天色漸晚,月漸升騰,作為九門之一的夏傢,燈火明亮,酬賓宴客,好不熱鬧。
位於夏傢後院,一處閣樓之中,與前院燈光交錯,推杯換盞的熱鬧不同,這裡顯得安靜幽深。
一襲黑衣窈窕的女子,坐在倚欄處,望著天邊的明月,微風輕撫發絲,英氣而又絕麗的俏臉上浮現著一抹深深的的愁容,讓人看的既心動又心疼。
“篤篤篤……”幾聲敲門聲響起。
“進來”聽到敲門聲,黑衣女子回過神,收斂臉上的愁色,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下,開口喊道。
隨著女子的話音落下,房門打開,一個面色冷峻的少年,從門外走瞭進來。
“姐”那少年走到桌旁坐下,看著眼前的女子開口喊道。
“小暮,事情辦得怎麼樣瞭?”女子看著眼前的少年開口問道。
原來來的人正是夏傢的夏暮,而其黑衣女子正是其姐姐夏詩雨。
夏暮聞言臉色陰沉瞭幾分,微微的搖瞭搖頭,接著說道:“夏鐘叔他們都覺得你與悟道宗結親是一件喜事,對夏傢有益,根本就不站在我們這邊”。
夏詩雨聞言深深的嘆瞭口氣,她知道傢族中人都是以傢族利益為重,搖瞭搖頭,看著眼前的夏暮,沉吟瞭一會開口說道:“看來隻能靠外界瞭”說著雙目看向夏暮開口問道:“小暮,你現在修為還被封著嗎?”
夏暮自然懂得姐姐的意思,聞言微微的點瞭點頭,開口說道:“姐,你是想讓我去外界找華夏守護者幫忙?”
“是的”夏詩雨聞言點瞭點頭,開口說道:“我本身就是國傢守護者的一員,如今被封瞭修為囚禁在夏傢,這件事如果讓國傢知道,那麼國傢便有理由插手其中,這也是現在唯一的方法”。
“好,姐,那麼我立刻起身前往世俗”夏暮聞言立馬站起身對著夏詩雨說道。
“可是你修為被封,這幾千裡的路途……”夏詩雨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姐,也就是古武界這一段難走一些”夏暮聞言抬起手擺瞭擺,接著開口問道:“姐,去瞭世俗我去找誰?”
“雲天河,雲首長”夏思雨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不過開口卻與腦海中的身影不是一人。
“雲天河?我不認識啊”夏暮從來沒有接觸過雲天河,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聽到夏暮的話,夏詩雨也回過神,自己的弟弟沒有接觸過雲天河,知道是知道,但是說白瞭連雲傢門往哪開都不清楚,想瞭想,沉默瞭一會紅唇輕啟的說道:“那你就去找,找惜卿,讓他幫忙通知雲首長”。
“惜卿,好,姐,他們現在在前院喝酒,這時候守備肯定不強,我馬上就出發”夏暮說著站起身,看著眼前的姐姐開口叮囑說道:“姐,你要保重自己,等我回來”。
“去吧,我除瞭夏傢女,還有守護者這個身份,夏鼎不敢對我怎麼樣”夏詩雨聞言,點瞭點頭,看著自己的弟弟開口叮囑道:“你如今修為被封,路上註意自身安全”。
夏暮聞言重重的點瞭點,轉身向著閣樓外走去。
與此同時,夏傢,西院。
夏傢一脈,自先古時期夏禹之後,商周時期掌管大司樂,原稱大夏氏,後因封神之戰,夏傢一脈躲避戰禍,遷徙至神龍架,偶入古武界,改大夏姓為夏姓,自此紮根,因封神之戰,修士位登封神榜,自此絕地天通,而夏傢因存有上古功法,雖殘章卻也足以自保,歷經數千年沉浮,成為如今三宗六派九門之一。
夏傢傳承至今,這一代夏傢有三兄弟,老大夏璽,老二夏鼎,老三夏鐘,夏璽便是夏詩雨與夏暮的父親,可惜英年早逝,將夏傢傢主隻為交給瞭夏鼎,而作為老三的夏鐘,亦是同輩中的核心人物,因此長居夏傢西院。
西院的別院之中。
一個面相端正,頜下三捋青須的男子,端坐在太師椅上,輕輕的摩挲著,手間一塊極為珍貴龍鳳玉佩,眼中盡是回憶之色。
“大哥大嫂,詩雨那丫頭也要出嫁瞭”說著低下頭看向手間的龍鳳玉佩,眼中盡是回憶的自語道:“當年大嫂殉情前將此玉佩交於我,說是當年你與大嫂定情之物,交給未來女婿,讓他好生疼愛詩雨,如今也是時候該給詩雨那丫頭瞭”。
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瞭庭院之中,緩緩的向著廳內走來。
隻見來人乃是一名中年女子,其面相樸素柔和,嘴角輕銜淺笑,非姿色艷艷,其氣質柔和恬靜。
“鐘哥?”那女子抬步走進廳內,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中年男子,抬步走瞭過去,開口輕笑問道:“找我什麼事?”
坐在太師椅上的正是,夏暮口中的夏鐘叔,同時也是夏傢老三,而其女子正是夏鐘的妻子柔婉,人如其名,嫻柔婉約。
“柔兒,這些年,你有在為詩雨那丫頭做嫁衣吧?”夏鐘看著眼前的妻子開口問道。
“是啊,當年大哥大嫂早逝,留下詩雨姐弟倆,我這當叔母的,自然要替大嫂為她縫制嫁衣,可不能讓她的未來夫傢,看輕瞭詩雨”柔婉說著,走到一旁坐下,開口搖頭苦笑著說道:“隻是詩雨這丫頭,這些年都在守護者也沒有那方面的意向,如今才派上用場”。
夏鐘聞言微微的點瞭點頭,站起身走到妻子面前,將手中的龍鳳玉佩放在瞭柔婉的手中,開口說道:“柔兒,你一會將嫁衣和這玉佩給詩雨送去”。
“這不是當年大嫂殉情前交給你的玉佩?”柔婉自然知道手中的這塊玉佩,接著開口問道:“現在就交給詩語?不再成婚之日交給她?”
夏鐘聞言苦笑著搖瞭搖頭開口說道:“先前小暮來找過我,詩雨想讓我反對這門婚事”。
“既然詩雨不想嫁,那便不嫁就是”柔婉聞言微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沒那麼簡單”夏鐘聞言亦是一陣頭疼,開口說道:“如今二哥已經答應瞭悟道宗,此時反悔,將悟道宗至於何地?”
作為三房夫人的柔婉,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嚴重性,聞言皺著眉頭微微的嘆瞭口氣,接著有些抱怨的說道:“某些人,不就是看詩雨和小暮沒瞭父母,可瞭勁的欺負他們兩姐弟”。
聽著妻子的話,夏鐘豎起眉頭,開口訓斥到:“你再胡說什麼”。
“我胡說”聽到丈夫的訓斥,婉柔頓時柳眉直豎的說道:“當初隻因為一件事情,廢瞭小暮的丹田,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身受重傷的跑去千裡之外找他姐姐”。
坐在太師椅上的夏鐘聽著妻子的話,心中也是嘆瞭口氣,當初自己隨妻兒回娘傢,等自己回來時,卻聽到夏暮被廢瞭丹田逐出夏傢,而給出的理由,卻是夏暮奸殺瞭依附夏傢門下的一個小門派的門主女兒,夏鐘自然不信,然而一切調查的證據,卻皆指向夏暮,這讓夏鐘也沒辦法為夏暮辯解什麼,隻是心中一直存著疑慮。
看到夏鐘沒有說話,柔婉繼續哼聲說道:“上次詩雨和小暮回來,二話不說,將他們囚禁帶地牢之中,這是一個當叔叔該做的事情?如今更是逼著侄女嫁人,要我說,當初大哥把位置傳給夏鼎,就是瞎瞭眼”,從小看著夏詩雨和夏暮長大的婉柔,對其心中很是疼愛,直接連某些人都不說瞭,直呼夏鼎。
聽著妻子的話,夏鐘嘆瞭口氣,搖瞭搖頭說道:“我知道詩雨心中是為瞭弟弟,但是同宗相殘,拔劍傢主,始終不對,更何況差點要瞭二哥的命,二哥隻將他們關在地牢之中,這點我無話可說”。
“哼……我覺得詩雨沒錯,換成我弟弟在傢中被這樣欺負,我也會讓那些人看看我的青鋒劍鋒不鋒利”柔婉冷哼瞭一聲說道。
“行瞭,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瞭”夏鐘看著眼前憤憤不平的妻子,搖瞭搖頭,接著說道:“如今二哥已經和悟道宗定下瞭一個月後的婚期,你將嫁衣和玉佩送去,同時你這個叔母多開導開導她”說著忍不住嘆瞭口說道:“詩雨這丫頭,從小性情剛烈,如今被許配悟道宗聖子,心中定然不忿,我怕她到時候想不開做什麼傻事”。
聽著丈夫的話,柔婉心中嘆瞭口氣,開口問道:“真的沒有辦法瞭嗎?”
夏鐘聞言,微微的搖瞭搖頭說道:“若是二哥沒有答應,或許還有轉機,如今……”說著長長的嘆瞭口氣:“悟道宗位列三宗,其實力你也是知道的”。
柔婉聞言幽幽的嘆瞭口氣,也知道自己的丈夫說的是對的,悟道宗位列三宗,若是被夏傢退婚就跟打臉沒啥區別,在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幻,對方也可以以此為借口,覆滅亦或是收編夏傢,想著柔婉搖搖頭,站起身向著廳外走去。
看著妻子的身影逐漸消失,夏鐘幽幽的嘆瞭口氣,靠在瞭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夏傢,後院,閣樓。
目送著弟弟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視野中,夏詩雨幽幽的嘆瞭口氣,抬步走到依欄處,望著窗外深沉的夜色,抬起手輕撫著自己的小腹,眼中浮現出一抹母性的愛意。
“孩子,媽媽是不是很沒用,被人封瞭修為還被囚禁在這裡,讓你還沒出生就跟著擔驚受怕瞭”感受著小腹處那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夏詩雨眼中浮現出一片柔情,心中輕嘆道。
“砰……”就在這時一聲響聲,房門被暴力的推開,隻見一個醉醺醺的男子,打著酒嗝滿身酒氣的走瞭進來。
“夏陽”聽到門響的夏詩雨,轉過頭望去,頓時臉色一變,瞬間站起身,臉色陰沉的目視著門外口中厲聲喊道。
隻見夏陽手持著酒壺,滿身酒氣,面紅耳赤的從門外走瞭進來。
“堂妹,果然天資絕麗,就連姬聖子都對你心動不已,嗝……”夏陽看著眼前一身黑衣卻難掩其姿色的夏詩雨,眼中浮現出一抹火熱,走到桌子旁若無其人的坐瞭下去,打瞭一個深深的酒氣,抬起手中的酒壺飲瞭一口。
“滾出去”看著坐在自己閨房桌子上飲酒的堂兄,夏詩雨柳眉直豎,冷著臉對著夏陽呵斥道。
然而夏陽卻沒有理會夏詩雨的呵斥聲,目光順著夏詩雨的俏臉緩緩的向下巡視,最終目光定格在夏詩雨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嘴角銜著幾分淫笑的說道:“堂妹的身姿果然婀娜動人,看看著細腰,纖細柔順,看看這酥胸,波瀾起伏,難怪姬聖子會動心”說著抬起頭看向夏詩雨那張宛若冰霜的臉龐,開口醉笑著說道:“如此美人,日後就要在姬聖子胯下承歡,斯……”說著似乎在幻想一般,夏陽深深的吸瞭一口氣。
聽著耳邊夏陽那充滿調戲的話語,夏詩雨頓時眼中浮現出濃濃怒意,本就從小習武的她哪裡忍受的瞭這種羞辱,當下滿腔怒火的抬起手,一掌向著夏陽拍去。
然而夏詩雨卻忘記瞭此時的自己,修為被封,與尋常女子無異。
看到夏詩雨向著自己攻來的夏陽,下意識的閃過一絲懼色,緊接著看夏詩雨那平平無奇的玉掌,頓時想起自己這位堂妹已經被封瞭修為,當下將手中的酒壺甩開,手掌一拍桌子,整個人向側邊倒滑數步,躲過夏詩雨拍來的玉掌,身形一閃,站在瞭夏詩雨的身後,雙手擒拿將夏詩雨的雙手縛在其身後,整個人貼在夏詩雨那曲線迷人的背後,深吸瞭一口淡淡的芳香,開口說道:“我的好堂妹,你如今可是被封瞭修為瞭,可不是那夏女俠瞭”,說著雙手微微一用力,將夏詩雨按在瞭桌子上。
就在夏陽躲開的時候,夏詩雨就回過神來自己如今修為被封,心中暗道不好,然而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雙手被縛,然後緊接著整個人被面朝下的按到在瞭桌子上,感受著身後那濃烈的酒味,以及那緊貼著自己身體的夏陽,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頓時臉色一變,開口厲聲說道:“夏陽,放開我”。
“放開你?”夏陽聽著夏詩雨的話,感受著身下緊貼著夏詩雨翹臀的觸感,看著往昔平日裡孤傲聖潔的夏詩雨被自己壓在身下,因為今日宴會喝瞭不少酒,在加上自己這位堂妹從小就出落的美麗動人,隻感覺心中一股燥熱,不由的砰砰跳瞭起來,當下色令智昏的低下頭在夏詩雨的耳邊說道:“堂妹,你的身上芳香撲鼻,實在是令為兄流連忘返,嘶……”說著還將腦袋探到夏詩雨的後頸,深深的吸瞭一口氣。
聽到夏陽的話,夏詩雨登時雙眸一震,感受著身後那緊貼著的身體,臉色巨變,連忙開口說道:“夏陽,我可是你堂妹,你敢?”
豈料聽到夏詩雨的話,夏陽不當沒有退縮,反而心中浮現出一股禁忌的刺激,將縛著夏詩雨雙手的手掌松開一隻,身後放在夏詩雨的玉背上,隔著衣物感受著柔軟的觸感,一邊撫摸一邊探過頭在夏詩雨的耳邊呼著酒氣說道:“堂妹也是女人,還是如此英武俏艷的女人”說著突然探出口中的舌頭在夏詩雨的耳垂上輕舔瞭一下繼續說道:“堂妹竟然出落的如此動人,為兄甚是心動”。
被按趴在桌子上的夏詩雨,感受到那隻手在自己的玉背上緩緩的向下撫摸,以及耳朵被軟濕的舌頭輕舔瞭一下,登時汗毛直立,用力的扭動著嬌軀,想要掙脫背後的夏陽,口中厲聲斥道:“夏陽,我如今代表夏傢與悟道宗聯姻,你敢如此對我,你不怕悟道宗滅瞭你夏鼎一脈?”
“滅我這一脈?”夏陽聞言不但不害怕,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不過很快又被情欲上頭,看著身前的夏詩雨,開口哈哈笑著說道:“我的好堂妹,你敢說嗎?哈哈哈,婚前失身,與兄通奸,貞潔全無”說完眼中浮現出一絲變態的興奮說道:“這可是給姬聖子帶綠帽,還是為兄為他帶上的,哈哈哈,想想都刺激……”
聽著夏陽的話,夏詩雨眼中浮現出深深的寒意,掙紮扭動著身體,口中怒聲說道:“夏陽,你我同宗,這乃是亂倫,你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哈哈哈”夏陽聞言哈哈一笑,看著身下的夏詩雨,開口說道:“若是有天譴,那現在便降下一道雷劈死我啊”。
很遺憾,沒有天雷降世,感受著身後夏陽的手掌越發放肆的向著自己胸前撫摸而去,夏詩雨陰沉著臉色,正準備不惜以雙臂折斷為代價掙脫之時,隻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翻瞭過來。
緊接著,“刺啦”一聲佈料撕裂的聲音。
隻見夏詩雨身上的黑衣被撕破,露出半邊白膩的雪肩。
感受到肩處一涼的夏詩雨,轉頭望去,隻見自己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雙眼登時浮現出濃濃的殺意,但是也知道自己此時,功力全無,面對夏陽根本無力抵抗,沉默瞭一會,突然臉色一變,笑顏如花的說道:“堂兄,詩雨知道你的想法,詩雨也知道今日無法善瞭,堂兄就算詩雨願意,這,這總不能在這桌子上吧”說著臉上露出絲絲委屈的神色。
聽著夏詩雨那嬌膩中還帶著絲絲委屈的聲音,此時早已酒醉且精蟲上腦的夏陽,呼吸都不由的停滯瞭幾分,一想到一會便能品嘗到身下這個堂妹帶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一股禁忌的刺激讓夏陽呼吸急促瞭幾分,對著夏詩雨說道:“堂妹,說的倒是沒錯”說著便微微緩動著身體,直起身松開身下的夏詩雨。
就在夏陽松開夏詩雨的一瞬間,隻見夏詩雨整個人身形一縮,嬌軀一個側身,轉身向著閣樓的大門跑去,如今修為被封的她,反擊什麼的隻會讓她再次陷入剛剛那種境地,因此,最好的辦法便是直接跑出閣樓,那麼夏陽必然不敢在傢族中其他成員的眼皮下動自己,更別提那些惡心的事情。
然而夏詩雨終究是錯估瞭自己,被封瞭修為的她,除瞭身體素質比一般女子強些,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在古武者面前,也不過爾爾。
隻見夏詩雨,快步向著閣樓大門跑去,然而,剛到門旁,還未來得及開門,夏詩雨隻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環腰摟住,緊接著眼前的場景倒退,“咚”的一聲輕響,整個人躺在瞭閨床之上。
“堂妹,怎麼就跑瞭呢”夏陽雖然酒醉,但是看著夏詩雨向著門口跑去,本身就是古武者的他,此時哪裡會讓到嘴的肥肉飛瞭,一個閃身上前,一把攬住夏詩雨的腰肢,將其丟在瞭閨床之上,順勢到壓身壓在瞭夏詩雨的身上。
倒在閨床上的夏詩雨正準備掙紮著起身,突然身子一沉,夏陽那從滿酒氣的身體壓在瞭夏詩雨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感受到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撫摸著,頓時開口急聲說道:“夏陽,若是讓夏鼎知道你闖我閨房……”無奈之下,夏詩雨隻能拿出夏陽的父親夏鼎來震懾與他,然而話還未說完便被夏陽打斷。
“我爹,哈哈哈,夏詩雨,我可是夏傢少主,我爹的獨子,他會因為你而殺我嗎?”夏陽聞言哈哈一笑,抬起手抓住夏詩雨的臉頰,目視著夏詩雨那雙滿是怒火的雙眸,滿眼的淫欲之色,開口問道。
聽到夏陽的話,夏詩雨嬌軀一震,她不傻,自從自己父親夏璽逝世之後,自己這位叔叔,便撕下瞭偽善的面具,當初自己弟弟夏暮,被他借故誣陷廢瞭丹田,而自己與弟弟回到夏傢則被他封瞭修為,囚禁在地牢之中,這一切的行為不過是為瞭打擊亡父夏璽一脈在夏傢的餘威,以及斷掉自己弟弟夏暮,繼承夏傢下一任傢主的希望,為的便是給夏陽鋪路。
怎麼辦,怎麼辦?此時的夏詩雨,腦海中不斷徘徊著這句話。
就在夏詩雨絞盡腦汁的思索著如何逃過當下之時,趴在夏詩雨身上的夏陽看著夏詩雨那半露的雪肩,本就有著精蟲上腦的他,看著身下從十年前便出落的越發動人的堂妹,哪裡忍得住心中的獸欲,咽瞭咽口水,抬起手,伸手抓住夏詩雨另一肩頭的衣物,往下一扯。
“啊……”正在在思索對策的夏詩雨登時感覺肩部一涼,回過神低眼望去,隻見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扯開,兩臂雪肩暴露在空氣中,登時心中一慌,抬起手用力的推搡著夏陽的身體,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口中更是怒斥道:“夏陽,我是你堂妹,你我同宗,你想要女人瞭,夏傢也有其他女人,你找她們去”。
“她們哪有你美”看著眼前裸露著雪肩,白膩肌膚不斷充斥著視覺的夏陽,登時呼吸都基礎瞭起來,望著身下不斷扭動嬌軀掙紮的夏詩雨,嘴角掛著一抹淫笑,抬起手一把抓住夏詩雨的雙手,用力的將其掰開,看著那被衣物遮掩住不斷起伏的酥胸,咽瞭咽瞭口水,緩緩的低下頭,向著夏詩雨那裸露的雪肩親吻而去。
夏詩雨聽到夏陽的話,登時嬌軀一怔,看著眼前的夏陽,眼中逐漸浮現出瞭絕望的神色。
“咔咔……”一聲指骨響聲。
就在這時,一道柔柔聲音從閣樓外傳瞭進來。
“詩雨,睡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