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她千萬要淡定,她以前也不是個臉皮薄的人,怎麼現在就容易臉紅瞭呢?不就一個雲尚麼,她還能搞不定他?
這一路上,起初是他強迫,她半推半就,後來她就享受瞭。跟男人玩,圖的是樂子,他技術好,能給她樂子,那她還跟那兒糾結個什麼勁兒?
思前想後,她是斷然做不瞭貞潔烈女瞭。不然,她越是矜持,這些個混蛋就越是囂張。
喧囂糜爛的鬧市裡,一座燈火輝煌的城池,晃得人睜不開眼,看不清這浮華,那就糜爛下去吧。
青寧抬頭看瞭一眼,“小南國?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小南國挺出名的一個地方,高級休閑會所,招待客人來這裡,基本不用再去其他地方瞭,一條龍的服務。
“打牌。好幾個人想見你呢。”
青寧撇撇嘴,翻瞭個白眼,“哦,也不問問我想不想見他們?”
雲尚無奈地抱著她,搖晃著她的腰身,“見見也不會少塊肉,真想你呢。”
是不會少塊肉,但是肯定少點別的東西。
青寧懶洋洋地往那裡一靠,雙臂放平瞭,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給我穿衣服!”
還真有舊社會大太太的作風,那個派頭拿捏的真好,雲尚不得不做她的奴仆瞭。找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給穿好。
“我想洗澡。”青寧突然對他說道。
“行,咱們一會兒就洗。”
“我想吃飯。”
“行,咱們一會兒一邊洗澡一邊吃飯。”
“我想你離我遠點。”
“行,你想我吧”
嘿!這什麼人!隻聽前半句的啊?青寧都悶得想翻白眼,但是翻白眼著實的不雅觀,她就隻能嘆氣,掐雲尚的臉蛋。
“好瞭。”雲尚將她衣服的最後一顆扣子扣好瞭。
“真乖!”青寧心情大好,在他臉上吧唧地親瞭一口。
雲尚不是顧兮明,給點甜頭就得意忘形,他很淡定地嘆瞭口氣,拉過青寧摟在懷裡狠狠地親吻,親瞭十多分鐘才放開她。說什麼也不能耽擱瞭,電話快要被那幾個催命鬼打爆瞭。
進瞭包房,麻將桌已經支上瞭,四個人正稀裡嘩啦地洗牌。
果然都是認識的人,藍幻、秦歌、楚槐還有鬼鬼,唯獨少瞭顧兮明,青寧看見瞭,疑問瞭出來,“顧兮明呢?”
竟是隨口問道,那幾個人聽到以來就問別人,也沒煩躁,笑呵呵地回答道:“泰國呢。”
“跑泰國幹什麼?那兒可夠亂的瞭!”青寧一邊說著,一邊找地方坐下來。
楚槐陰陽怪氣地笑道:“留學唄。”
青寧更是疑惑瞭,“好端端的留哪門子的學?再說瞭,就顧兮明,他還能學進去什麼?除非泰國那所大學講女人經。”
說的夠狠的,可也是鐵錚錚的事實,顧兮明那腦子不用再讀書瞭,太精明瞭,被給讀傻瞭。
楚槐又說道:“這可得多謝你爸爸瞭。”
“你什麼意思?”青寧急瞭,好些日子不見青以安瞭,都快忘瞭這麼個人瞭,冷不丁的,他怎麼瞭?
“八萬碰!”楚槐一邊說一邊抓牌,“你爸爸去跟顧兮明他爸會面不過半小時,第二天顧兮明就被他爸綁上瞭飛機,然後動用關系,讓顧兮明無法出境,活生生的給困在泰國瞭。別說,青寧你爸爸還真是厲害。”
任誰都聽出來瞭,這話裡有氣。楚槐和顧兮明的關系好,倆人恨不得穿一條褲子瞭,但是楚槐總以文學小青年自居,所以和顧兮明鬼混最多的是鬼鬼。
青寧一下子站起身來,扭頭就要走。
藍幻趕緊站起來,拉住她的手,“怎麼剛來就要走?”
青寧大力地甩開,“我找他去!他憑什麼!”
說的那個咬牙切齒,對青以安又恨瞭起來。說句實話,青寧不討厭顧兮明,跟那小子在一起還蠻享受的,他總給她刺激。感情零星的是有一點的,但是那微薄的感情不足以讓青寧為顧兮明憤怒,實在是觸犯瞭她的軟肋。
青寧最討厭的,是青以安總壓人一頭,用他自以為對的方法來管制你。顧兮明被困在泰國想必是不自由不痛快的,這就跟她當年被青以安困在傢裡是一樣的。她能體會,所以由衷的開始心疼起顧兮明來瞭。
藍幻看出來瞭,這是真怒瞭,瞪瞭楚槐一眼,“你招她幹什麼?”
楚槐原本就是抱怨幾句,也沒想到青寧會這麼生氣,又趕緊來賠不是。
青寧就杠上瞭,極其的擰巴,別扭死個人瞭。但是你叫她真的去找青以安算賬,她還沒那個膽子。一時之間,她心裡這麼多天的委屈一下子發泄出來,哇哇地大哭起來,“你們幾個就是見不得我心情好!”
這話說的多冤枉啊,他們幾個是眼巴巴地盼著她來啊。
“我好不容易來一次,都給我擺臉色看。誰稀罕你們那張臭臉,以後誰都別來找我!都給我滾!混蛋!都什麼人啊!”
青寧一邊哭一邊罵,旁人就開始勸她,給她說軟話,她還來勁,抓起東西就開始砸,砸在那幾個紈絝子弟的身上。
他們不躲,由著她發泄,這是真生氣瞭,他們惹得。
過瞭好長時間,青寧鬧得累瞭,坐在沙發上喘氣,跟隻小狗一樣。
鬼鬼跑過來抱她,親昵地蹭著她的臉蛋,“不生氣瞭吧。其實哥幾個想你呢,就是我們都害羞,不好意思說出來。”
“屁!”
青寧自然是不相信的,也不罵瞭,累瞭,靠在鬼鬼的懷裡。鬼鬼低頭看她,臉蛋紅撲撲的,嘴唇飽滿,忍不住就吻瞭幾下。
“還打牌不?”雲尚招呼瞭一聲。
“青寧去打吧,替我玩幾把。我都輸慘瞭,他們幾個都不讓著我點。”鬼鬼半撒嬌地說道。
青寧打牌是個好手,閑著無聊的時候還跟蘇蘇玩二人麻將呢。
藍幻也甩手不玩瞭,讓給瞭雲尚,“你們玩,我抽根煙。”
有青寧在,這幾個誰也沒放肆,抽煙都到瞭外間去。
鬼鬼就坐在青寧的旁邊,抱著她的腰身,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看著她打牌。
那個親密的樣子,嫉妒死人。
雲尚瞟瞭一眼,“鬼鬼你壓著她瞭,好好坐著不行啊。”
“真香。”鬼鬼嗅瞭嗅青寧的秀發,嘴唇在她的脖子上嘬瞭一口。
秦歌也不緊不慢地說道:“雲尚你下次要是再玩這麼危險的遊戲,哥哥可就不客氣瞭。”
“都知道瞭啊。”雲尚是陳述的口氣。
的確是都知道瞭,他在高速公路幹的那點兒破事兒,都快成焦點瞭。他那輛招人的破車開出來晃悠,但凡是有點資歷的交警,哪個不認識的?高速公路上堵車那麼長時間,他莫名其妙地停車,真的以為就沒有人管啊?
其實,早有人在後面管制交通呢,弄得跟首長視察一樣,封鎖瞭道路,除瞭先前進去的車,後面的都封住瞭。不然他們能那麼安全的在高速公路上玩耍?
交通那是秦歌管轄的范圍,要是單單的為瞭雲尚,他不至於弄這麼大聲勢來,這不是還有個青寧麼,心一軟,讓他們胡鬧去。
雲尚也沒打算保密,他們幾個沒有秘密,甭管那心思是不是藏著掖著的,都是這麼多年的兄弟瞭。
青寧把牌一推,“胡瞭!”
那幾個人看到傻眼瞭,這才打瞭幾張牌?她能給你胡一個杠後開大三元出來,真真是高手瞭。
“不完瞭,沒對手。”青寧贏瞭錢開始嫌沒意思瞭。
藍幻正好抽煙回來,特異地嚼瞭口香糖,嘴巴裡煙味很淡瞭。
青寧高興得手舞足蹈,拿著幾萬塊錢,分成瞭五打,每個人的褲腰上都塞瞭一打,她滿意地看著那幾個人吃驚的表情哈哈地笑起來,“給你們的小費!”
這些人哭笑不得,小費都給瞭,他們是不是應該賣身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