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吱嘎一聲打開,青寧似乎看到瞭掉落的灰塵,青以安異常的煩躁,西裝隨便一扔,然後就去扯自己的領帶。
他扯瞭好幾下,領帶都沒被扯下來,似乎拉錯瞭方向,領帶變得越來越緊瞭。
“操!”青以安咒罵一聲。
青寧有些震驚的看著他,青以安爆粗口瞭,這太難的瞭。青寧恨不得把這段用DV拍下來,太有紀念價值瞭。
“我來吧。”青寧伸手去解青以安的領帶,慢條斯理的。
青以安送瞭手,站得筆直。
領帶被他拽成瞭死結,牢牢地拴住,青寧無奈,隻好張嘴去咬,她的指甲實在是解不開,隻能用瞭牙齒。
青寧踮起腳,湊到他的脖子前,咬住領帶打結的一端,慢慢地拉扯。
她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上,青以安低眉垂目,心情似乎平靜瞭一些,沒有方才那麼煩躁不安瞭。
“為什麼生氣?”她終於解開瞭他的領帶,抬起頭來問他。
青以安看瞭看她,一聲不響地推開她,顯然是不願意多說的,那個別扭的樣子,讓青寧見瞭十分的不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強行地將他拽回來,揪住瞭他的衣領,翹起腳來與他對視。
“襯衫皺瞭。”她微微地笑著,帶瞭點嫵媚。
青寧松開他的衣領,手掌在他的胸口撫摸瞭幾下,撫平瞭那襯衫,然後開始解他的扣子,一顆跟著一顆。
青以安仿佛一點都不驚訝,老老實實地站著,讓她服侍著,像一個高貴的王者。
青寧眉眼含春,滿臉的笑意,對青以安柔聲細語地說道:“要洗澡嗎?”
說著,已經將手插進他的襯衫裡,放在肩膀上,手輕輕地一推,青以安的襯衫就滑下去,掉落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她的手掌卻還沒有離開,身體靠近瞭幾分,撫摸著他的背,指甲留下瞭抓痕,她昂著頭,笑而不語。
青寧喜歡好看的男人,喜歡身材好的男人,喜歡沉默的男人,喜歡有個性的男人,喜歡技術好的男人,她嘗過那麼多男人的味道,榨瞭他們那麼多的精氣,可那麼多下來,都不如眼前的這一個。
不得不承認,青以安是個妖孽,比青寧還要禍害。青寧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著,她喜歡這樣光滑緊致的皮膚,青以安不年輕瞭,可這身材保持的太好,皮膚也太好。
他是有點小麥色的皮膚,光滑的似水,她撫摸他身體的哦時候,總感覺,是水在自己的指尖流動著,他這倒三角形的比例,也是她所喜歡的。
這樣腰身,抱起來舒服得很,這樣寬闊的胸膛,依靠起來,安全的很。可唯獨,這樣的男人,你要不得,危險得很。
她要嗎?她能要嗎?對於這個妖孽來說,想要誰是不行的呢?她玩得起,因為從來沒有投入過真心。
青寧呵呵地笑瞭起來,將自己貼在青以安的胸口上,臉頰蹭著他的胸膛,嘴唇似是無意地劃過他小巧的乳尖,手從背上一路下滑著,悄悄地沖破瞭皮帶的關卡,捏瞭捏青以安的臀部。
青以安卻動都沒動,就低頭看著她,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那雙深邃的眼睛,你看不明任何情感。
“沒意思!青以安我都要懷疑你性無能瞭。”青寧有些挫敗,嘆瞭口氣,從他身上下來,離他半步遠。
男人最忌諱的是女人說自己性無能,他們那自尊自傲,永遠都不會想要被人蔑視,尤其是蔑視他們的小弟弟,蔑視胯下的活。
可青以安一點都沒生氣,赤著腳站在那裡,上身赤裸著,腰帶低低的,看得到那精壯的小腹,幾塊腹肌。
“不過屁股還是很挺的,怎麼保養的?”青寧嬉笑著,又拍瞭一下他的臀部。
青以安突然抓住瞭青寧的手腕,迅速地向前走瞭一步,青寧本能地後退,他一用力,青寧一下子坐在瞭沙發上,青以安的俊臉立刻靠近,他俯下身來,鄙視著她,一字一句道:“別玩大瞭。”
“玩你?我怎麼敢。”
“青寧!”青以安瞪瞭眼睛,明顯是在生氣。
越是這樣青寧就越是開心,摟住瞭他的脖子,嬌笑著問道:“有事嗎?”
青以安的脖子有些僵硬,潛意識裡挺直瞭身體,思慮瞭一會兒說道:“你出去散散心吧,上次去過的那寺廟,你再過去住幾日,等我忙完瞭這邊就去接你回傢。”
“好。”青寧爽快地答應。
她反對也沒有用,她說的好聽點是青以安的私生女,說的直白點,她什麼都不是,她有什麼地位?還不是一隻皮球,誰想踢就踢一腳。青寧也想過要問他到底出瞭什麼大事,可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這樣自以為是的男人,必然是要解決瞭所有的問題以後,才叫你知道曾經出過多麼大的事情。
以此來讓你震驚,來滿足他們的虛榮心。青寧答應瞭,縱容瞭,頭一次這樣聽話瞭,那寺廟,說句實話,她還惦記著,很難以置信地惦記瞭。
“不問我為什麼?”
青寧的沉默和順從,忽然讓青以安起瞭好奇心。
青寧呵呵地笑瞭起來,“你不會讓我在別人那裡吃虧。至少是你認為的不吃虧。青以安我等著你來接我,最好是一輩子的時間。”
“那麼不想見到我?”
“你應該用肯定語氣。”青寧的臉忽然湊近瞭些,在他的嘴唇上飛速地啄瞭一下。
青以安的瞳孔放大瞭一些,青寧有些奸計得逞地笑瞭起來,“我知道你為什麼皮膚這麼好瞭,因為你禁欲。爸爸,這樣傷……嗚嗚……”
那個身體的身字還沒有說出來,她的嘴唇就被一雙冰冷的唇給封住,她的腦子瞬間是空白的一片,嗡嗡作響,好似在空曠的山谷裡,突然出現瞭的聲音,讓你驚恐無助,同時也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