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爺進入佈置好的房間時,一把年紀的他竟有些羞愧,自己仿佛回到瞭成親之日自己進入洞房時的情景,隻見此刻妙瓊盤腿而坐,閉目念著法訣,頃刻間四周遍佈符咒,又默念瞭一會兒後緩緩起身,看著有些拘謹的段公爺,“公爺,此刻萬不可拘謹羞澀,一旦施法,必全身投入方可。”
“對對對,是在下心存心思瞭,仙子恕罪”說罷端起一壺烈酒一印而下,自行運用打仗時的內功,霎時間虎威頓生。
“公爺,為瞭更加有效果,一會兒請一定要敞開心扉,此法本就是陰陽歡喜之法,切不可拘束,往往更加投入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公爺連忙稱是,不過很快就感覺到胯下之物有瞭反應,心想這烈性藥酒卻是自己泡的,本就是為瞭床榻之地讓自己虎威永駐之用,可今天來得也太快瞭吧?實際上這藥酒是段公爺有時根貼身丫鬟行房事偶爾服用,別看這段公爺已經五十歲瞭,可畢竟曾經跨馬沙場,又自幼練武,身體甚至比一般年輕人都要好,偶爾喝一杯這藥酒也是助助興,今天酒沒問題,而是這房中妙瓊擔心這位段公爺過於拘謹羞澀或者身體不行,將洞中的淫毒花蜜搬來用以刺激這位段公爺。
“公爺,切記不可有隱晦之心,全神貫註,我明白此舉有違禮教,但畢竟萬不得已,能不能救世子,全看您瞭。”妙瓊說完見段公爺仍有些猶豫,“老將軍,您也曾是縱馬馳騁的虎將,怎麼如此的優柔寡斷呢?難不成是覺得妙瓊入不得法眼實在無法提起興趣嗎?咯咯咯”
妙瓊已經言談舉止間已經把嚴肅的口氣轉化為輕浮挑逗瞭,一是為瞭化解尷尬的氣氛,實際上呢她已經察覺到花蜜的春毒已經開始起效,自己說話間又運用瞭鳳靡音的功法,一字一律地刺激著段公爺,段公爺也曾是帶兵打仗之人,殺伐果斷,年輕之時也是個風流倜儻之人,可今日之事實在過於荒唐,可看著眼前如天仙降世般的妙瓊雖早已春心大起,可畢竟有些不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藥酒的緣故還是自己身體本就很好地,見妙瓊如此這般也卻不好太過做作瞭,站起身來,向著妙瓊深鞠一躬道“既如此,老夫得罪仙子瞭。”
妙瓊連忙扶起說道“老將軍,切記敞開心扉,萬不可有任何顧忌,尤其,嗯尤其是一會兒施為中,不用顧忌妙瓊,任何的嗯那個任何的情景,妙瓊都能適應來,一定要將老將軍虎威徹底發出,方可成事”即便妙瓊準備現身,可是面對這位長者也確實不太好意思說出過分的淫詞浪語,這樣隱晦地說出已經羞臊得雙頰粉紅,本就如花般的容貌猶似梨花帶雨般的誘人,讓老將軍看到如醉如癡,隻感覺自己胯下那根虎槍已然準備上馬沖殺。
妙瓊見此柔聲道“老將軍,可否準備好”
“哦哦哦,好瞭好好好瞭”
“那邊請老將軍移步床前坐下”說罷自己牽著公爺的手緩步走到床前,畢竟是公爵府,世子的羅漢床別說躺下他們三人,即便再有三人也寬松得很。
“老將軍,難不成哼哼,要妙瓊替您寬衣嗎?”
“哦哦哦不敢不敢”老將軍一邊說著一邊手帶哆嗦的自己脫下衣服,隻剩下最後一件中衣時著實不好意思脫下,可剛一帶頭,眼前的景色險些讓他驚爆眼珠。
隻見妙瓊輕輕解開她的衣帶,將那身雪白的衣裙緩緩除下,露出貼身的抹胸和褻褲,那雙豪乳幾乎快將抹胸給撐破,胸口頂端隱隱可見兩粒凸起,絲質的褻褲已經有著幾分水跡,將陰阜的形狀勾勒得淋漓盡致。再除去抹胸,露出粉雕玉琢般的嬌軀,碩大的玉乳像是兩隻倒扣的大碗,圓潤如球,又像兩座險峻的山峰,驕傲而立,頂端櫻紅色乳珠在雪白乳肉的襯托下就像雪中紅梅;美乳之下便是急劇收縮的腰腹,纖細得幾乎可以一手握住,然後就是再度膨脹的臀部,既有少婦的肥碩豐腴,亦有少女的緊湊挺翹;繼而就是一瀉而下的筆直雙腿。妙瓊身段修長,且自幼研習玄功,又深韻陰陽采補之法,隻生得是骨肉勻稱,楚楚動人,她的肌膚雪白柔滑,竟比那些嬌生慣養的千金還要細嫩,柳腰芊芊一握,看上去既柔軟又是那麼圓潤和結實,兩條美腿宛如凝乳一般,勻稱豐美,緊繃而又彈性,線條修長柔和,胸前的那雙玉乳宛如兩隻碩大的圓球,挺翹豐腴,柔軟碩大乳型渾圓堅挺結實,段公爺年輕時在西域從軍,也是品玩過不少西域美女,後回到中原因軍功和自己的傢室各種層次的女人也是品嘗過不少,這仙子即便是西域女子也無法比擬,這身段中原女子少有即便在西域女子中也少見,但是那種中原女子特有的柔美,哎呀,段公爺不由暗嘆,和此女一會即便減壽十年不二十年我也值瞭啊。
妙瓊見老將軍癡呆看著自己,隻覺得他的目光就猶如烈火一般,在自己身體上掃過去,渾身便火熱酥麻,尤其是雙乳,鼓脹難受,乳尖上那兩粒紅梅已經不自覺聳立起來,羞得她嬌聲嗔道:“老將軍,看夠瞭嗎”隨即羞得頭扭在一邊,“哦”
怎料說話還沒完,老將軍大手已往前一移,來到她酥胸,一手一個,把她一對乳房握在手中,輕搓緩捏,恣意把玩。妙瓊先是一驚,隨後便是一股快感頓時擴散全身。
“仙子之軀如此好看,老夫得罪瞭,老夫今日就要死在牡丹花下!”此時此刻春毒、鳳靡音加上自己泡的藥酒已經徹徹底底地把老將軍的情欲激發,所遵從的禮儀教化早已忘得幹幹凈凈。
老將軍握住這對豪乳奶脯,他已經是很努力地張開手指,但還是僅僅握住一部分,而那些被掌控在手的乳肉卻十分調皮地從指縫中溢出。妙瓊被這佈滿老繭的雙手弄得心神恍惚,忽然間又覺得胸口一涼,一望之下,卻見老將軍已含住自己一顆乳頭,舌頭挑磨,把個乳頭弄得顛來滾去。原老將軍見既然這對豪乳手不能掌,那便多加一張嘴,隻覺得滿口香滑甜膩,奶肉細嫩,乳香撲鼻,兩顆乳珠在口中激動顫抖,吃得他是不亦樂乎。
兩隻豪乳鼓脹異常,沉甸甸的,好像真的像是充滿瞭奶水一般,左右開弓,妙瓊酥麻的快感從胸乳而來,那火熱的肉欲美得她嬌靨如火,輕聲嬌吟:“老人傢,你弄得人傢胸口好熱啊……哎呀,別那麼用力抓,疼啊!”
“叫我段叔吧”
“嗯啊……嗯”
段叔方稍稍用力握緊她的乳肉,頓時惹來妙瓊一聲嬌嗔,他心裡卻是暗暗叫苦,這仙子的肌膚也太過細膩柔滑瞭,自己曾和西域的一公主有過一段露水之緣,那女子終日以牛奶洗浴,像是撫摸著一匹絕美的真絲一般,可這仙子的乳肌比那還有光滑,如果不用點力氣恐怕連手都放不上去,再加上她的雙峰實在是過於肥美堅挺,手掌少用半分力氣都會被那豐碩的乳肉彈開,這又滑又大的奶脯不用些力氣怎能抓緊,但過於用力又會在雪白的乳肌奶膚上留下手指的紅痕。
把玩瞭片刻,段叔的嘴唇順著妙瓊的嬌軀緩緩滑下,她的肌膚實在是滑膩,段叔根本沒花什麼力氣,嘴唇便已經滑過她的胸乳和小腹,到瞭肚臍眼,惡作劇地舔瞭一下,用舌頭在肚臍周邊轉著圈,美得妙瓊發出幾聲嬌啼,胴體扭動起來。隨即段叔扶著妙瓊嬌媚的身軀躺下,隻見胸前的那雙玉乳即便是躺著也是如此驕傲地挺著,輕輕一碰便會蕩起驚濤駭浪,讓人流亡往返,口幹舌燥。兩條美腿之上還有一條薄薄的褻褲,段叔吞瞭吞口水便將這最後的屏障解開,想不到妙瓊的玉臀也是如此豐美結實,脫去褻褲的時候竟被臀肉給卡住瞭,費瞭半天勁才脫掉。拿在手上,感到滿手濕滑以及黏稠,於是又嗅瞭嗅,覺得一股清香的味道。玉壺處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片,飽滿無毛,竟是一隻天然白虎,腿根部的嫩肉把一個肥嫩嫩、肉嘟嘟的玉壺蜜穴烘托出來,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高高地鼓起,上面包著厚厚的嫩肉,像是剛出籠的潔白的饅頭,中間是一條嫩赤色的肉縫,肉縫兩側是兩片近乎透明的花唇,光潔飽滿,肥膩豐美,玉壺頂端是一粒粉紅晶瑩的玉珠,粉嫩精致,肉光四溢,看瞭令人血脈賁張,欲涎欲滴。妙瓊其實早已經情花已開,本就是玄陰媚體的她,自修習瞭陰陽之法後,敏感異於常人,先前雙乳被段叔一頓唷咬把玩,已是火盛情湧,見他癡癡地盯著自己的下體,立時目閉肢搖,玉壺中已見花露汪汪,難以制止。
隨著妙瓊春情大作,屋內竟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花香,甜膩可口,催人發狂。段公爺年逾五旬,即便走南闖北的他又何曾見過此景,甚是奇怪,仔細一聞,發現花香的源頭竟是妙瓊的玉壺,不由暗道:“果然是仙子之軀,此地竟是如此芬芳,果真是一處妙穴寶地啊。”
段叔不管不顧地一頭紮進楚婉冰的腿股之間,用手指輕輕將花唇撥開,青春鮮嫩的處子穴肉,立時全露將出冰山一角,油光閃潤,內裡早已佈滿甜美的花汁,真是越看越愛,張口對著那芬芳妙穴吃去。
“……喔……舌頭,好麻,哦啊進去瞭啊……啊……好酸啊,我死瞭……”
妙瓊咬得下唇發紅,快要滴出血來,終於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段叔越受刺激,口舌齊動,爽得妙瓊不知天南地北。雪白的肌膚一陣抽搐,嬌啼連連,隻覺得一陣陣潮熱的感覺由小腹湧出,花房竟不受控制地向噴湧,外玉胯陰股頓時濕瞭一大塊。這一品嘗,段叔大呼過癮,口唇之間盡是香甜,相比瓊漿玉液也就是如此吧。
以往他遇到過的女子,玉胯陰部總會有些騷味,就算是個黃花大閨女,所流出的春液雖是清美,但總夾雜著少些陰騷異味,她們一動情,麗水便會帶著一股催情的腥臊。
但妙瓊的花汁蜜油不但毫無異味,反倒十分的甘甜爽口,且香醇黏稠,堪比佳釀美酒,而且其水量豐富猶在西域女子之上,隻見妙瓊動情,那汁水就像大壩決堤般,怎麼止也止不住,當他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仙子屁股下已經蓄滿瞭水跡。
一輪折騰,妙瓊直美得的嬌喘籲籲,眼眸中秋水迷離,眼角還掛著幾滴淚珠,鼻息粗重,兩粒櫻桃般的乳頭怒發而立,堅挺的奶脯微微顫抖,激蕩出迷人的乳浪。曾經佛者為其品過玉,但是佛者功夫雖好卻甚是斯文,洞中之妖像是犁庭掃穴般,更何況二要化作男身也還是女子,今天終於被人世間男子舔陰,隻感覺小穴處被老將軍濃厚的鼻息吹著,一股股純正陽氣襲來像是催情一樣讓自己的騷水停不下。
段公爺品玉一時,也是吸食瞭不少的這瓊汁享受非凡,虎槍險些把控不住一瀉千裡,好在急忙起身,褪去自己的中衣,一根虎頭亮銀槍直挺挺地聳立在腰間,妙瓊嬌紅地側臥著臉看著老將軍的虎根,遠不及佛者更不及二妖之醋廠,但也確實是人間寶物瞭,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自身之力,堅挺異常,妙瓊隨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直覺噴薄之力呼之欲出,心叫不好,連忙起身阻止,段公爺見狀以為妙瓊要臨陣脫逃,不知所措隻聽得妙瓊玉聲婉婉說道:“段叔莫急,您現在是久曠之身,雖是身有功夫,但難免心急所失,先讓我為您安撫一番方可”
“哦哦,那就那就那就有有勞仙子瞭”
看著段叔得急不可耐的樣子妙瓊不由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