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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香(H)

  問天山莊。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嗎?”山花的臉色有點蒼白,但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純凈,現在眼眶紅紅的,讓人不禁心生憐意。

  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七星血株已經被復活,山花身上的蠱毒也被阿秋通過換血的方式徹底解開瞭。寒楓那邊離開瞭兩個多月,門內的事情積累瞭一大堆,再加上還要應付朝廷那邊的人,實在不能再留在問天山莊瞭,所以必須要帶著山花離開。

  “好好聽寒門主的話。”阿秋隻說瞭這一句再沒別的。她能看出寒楓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將山花交給他照顧,她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將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內院。

  “獨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樹下,抬頭叫瞭一聲。

  坐在樹上的獨孤沒有理會她,抬頭飲下一口酒。

  阿秋嘆氣,自從他將幾個人安全送回問天山莊後幾乎天天喝酒,不問世事,這樣下去,身體一定會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見他這個樣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這樣泡在酒缸子裡醉生夢死。

  盡管知道接下來的話他很不願意聽,但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獨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瞭,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發作瞭,今晚……今晚我們必須……”

  “啪!”獨孤手上的酒壺忽然在她的腳邊炸開,嚇瞭她一跳。

  她驚懼地抬頭,隻見獨孤自不知時節的爛漫桃花中低頭看著她,輕輕咳瞭幾聲,嘴角的笑意冰涼:“你不會愛,也不會恨,對嗎?”

  她遲疑著點點頭:“……是。”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愛恨,隻是那種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會被“死生契闊”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傷成那樣,你也不介懷?”

  “是我先對不起你。”這麼久,阿秋早就想通瞭。

  獨孤又咳瞭幾聲,越來越劇烈,邊咳邊笑:“真是……太好瞭,太好笑瞭!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從頭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犧牲自己幫助他,而他,一直都在傷害她。

  而他的心傷,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自討苦吃罷瞭!

  “獨孤公子,晚上我會去找你的。”阿秋不願討論這個問題,剛要轉身走開,忽然又轉瞭回來,“我會脫好瞭衣服等你,你要不來,就算瞭。”

  脫好瞭衣服等你?這句話聽起來如此香艷,卻為何令他心如刀割?

  獨孤呵呵笑著,嘴角溢出絲絲紅血。

  ……

  阿秋果真脫好瞭衣服,在獨孤的房中等著。

  夜風漸涼,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間中間瑟瑟抖著。她知道他一定回來,不管他再怎麼不樂意,他也不會放任她著涼不管的。

  她瞥瞭一眼一旁燃燒著的合歡香──希望這個東西能有用,讓她能放松一點,不要像上次那樣被撕裂瞭。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對獨孤有用。

  沒過多久,獨孤果然來瞭。發鬢微濕,顯然是剛剛洗瞭澡。也是,喝瞭好幾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瞭。

  他剛打開門看見她的樣子,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頓時黑瞭。“刷”地合上門,他快步走向她,邊走邊解開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蓋著被子等嗎?”

  阿秋淺淺一笑:“那樣你就不來瞭。”

  獨孤默瞭一下,抱起她將她放置在床上。

  “我會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沒有絲毫遲疑,“我不看你。”

  他撇開眼,看見那邊的合歡香:“這是什麼?”

  “合歡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虛──她都沒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許久,忽然笑瞭一下:“也好。”

  啥?

  他抬頭看她:“那,我們開始吧。”

  他從袖子裡面抽出一條手帕將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先是溫暖的貼合,然後用舌頭輕輕撬開她的櫻唇和貝齒,伸進去挑起香舌吮吸纏繞,極盡溫柔地舔舐她口腔內的每一處。

  酥麻的感覺從口腔竄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暈眩。

  原來接吻的感覺如此美妙,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縈繞不去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纏綿,仿佛,她很被憐愛。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瞭一聲,癱軟在他身上。

  他松開她,微微喘息,看見她氣喘籲籲、嬌憨無力的樣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腫脹的紅唇,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

  隻是堪堪披著的外袍很快被他撩開,厚實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飽滿輕輕揉弄,引來她更多的喘息。麼指和中指先是輕輕捻住粉紅的蓓蕾,搓弄撩撥,在她迷失的瞬間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顫抖,熱流迅速在下腹集結,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處正微微抽搐著,似在期盼什麼。

  仿佛聽見瞭她的渴望,獨孤另一隻手慢慢劃過她的椒乳、纖腰,撫過她渾圓細滑的大腿來到瞭大腿內側。先是輕輕的撩撥,引起她陣陣微顫,然後在她雙腿酸軟的時候微微分開,覆上瞭長滿黑色叢林的雙丘,隔著豐滿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體一緊。

  他繼續親吻她的嘴唇,帶著安撫,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間分開外丘將中指壓在瞭花穴口,來回盤旋,不時輕輕往裡壓送,不一會兒就摸到瞭水流。

  “嗯……”她緊閉的花穴慢慢適應這種微酸的感覺,開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順著她分泌的汁液,插入一根手指,抽出插入,不斷重復,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讓她適應異物的存在。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仍在她胸前揉捏,並放開她的嘴唇含住瞭另一邊的花蕊。

  在多面夾攻之下,她很快到達瞭第一次高潮,甬道劇烈的收縮非但沒有讓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快感和同感並存的折磨,讓阿秋悶哼一聲,再次達到高潮。

  獨孤抬起身子,將她的雙腿拉開看瞭一下她的下體,他的手掌已經濡濕,黑色的叢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濕,濕噠噠地糊成一團一團,粉紅色的花穴張合不止,發出無聲的邀約。

  應該可以瞭。

  他抽開身子,迅速脫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揚的欲望。他將手上沾染上的汁液塗抹在欲根上,然後握著連自己的大掌都無法合圍的巨根,沈下身子貼近她的蜜穴,同樣微微張合的龜頭輕輕摩擦她敏感的穴口,不時做出要插入的動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濕瞭他的龜頭,他喘瞭一下,勾起她一根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進去瞭。”

  “……嗯。”

  得到她的應承,他下身一挺,碩大渾圓的龜頭擠進濕濡火熱的嬌滑陰唇,頂進她的陰道口,盡管隻是一個龜頭,但那巨大的形狀已經將她的穴口撐開到極致。

  “嘶!”她抽瞭一口冷氣,緊緊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經歷,恐懼感讓甬道不由自主的絞緊,拒絕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氣,敏感的龜頭被她細致的嫩肉狠狠一絞,又痛又爽,差點把持不住射瞭出來。“你輕點!”他嘆氣,伸手輕輕揉捏兩人交合的地方,試圖讓她放松,達到目的後他並沒有急著完全插進去,而是輕輕抽打,讓她慢慢適應,然後一點點往裡深入。

  這種循序漸進減輕瞭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時扭動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點地方,他遇到瞭一圈軟肉,軟肉摩擦他龜頭上的棱口,帶來幾乎讓他失控的絕頂快感,讓他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並狠狠撞擊那一處。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個身體劇烈抽搐,陰道口強烈收縮,竟然再次達到瞭高潮。

  該死,這才進去一點點,照這麼看,她的體力根本支撐不瞭多久。

  “你怎麼樣瞭?”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亂動可能會傷到她,隻能萬分艱難地停下,等到她的高潮過去。

  她的嘴巴無意識地張開,嘴唇動瞭動,氣息微弱:“沒……沒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讓她的下體更加貼合自己,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唔!”她咬緊嘴唇,感覺到他越來越深、越來越深,下體極度的擴張,每次她都以為自己會裂開,但蜜穴卻在他鍥而不舍的引導下一次次到達極限,又一次次突破極限, 那種漲滿的感覺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間那一圈軟肉,在他不斷的來回摩擦下產生極大的快感,一邊感覺滿足的同時也讓她感覺到自己深處的空虛感。

  終於,他來到瞭敏感的子宮口,強勁有力的撞擊讓她再次達到高潮。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仿佛飄向雲端……

  眼見她玉體橫陳,在自己的操弄下已經散盡力氣,他在心底微微嘆氣,搗弄瞭幾下後釋放瞭自己。伸手撫慰著高潮中的阿秋,待她平靜下來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頭看見兩人結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精液,他暗暗松瞭一口氣──這次總算不再是鮮血淋漓的瞭。

  盡管他的欲望遠遠沒有得到滿足,但,他已經不打算繼續瞭。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麼瞭?”

  “你看一下手掌,紫線消失瞭嗎?”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條線赫然在目。

  “還沒有。”

  “那……還要再來一次。”阿秋可憐兮兮的,“‘死生契闊’現在被我養在子宮裡,你要到裡面去,才能讓‘死生契闊’和副蠱順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們必須宮交才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