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米大媽發動瞭車子,王壯最後一個跳上瞭車廂。車子向兵營的大門口開去,王壯從背包裡面拿出來幾顆手雷,又把那一包炸藥拿出來,這時,他們聽到倉庫那裡倒在地上的士兵在大喊大叫。
嚨米一腳油門猛地沖出瞭大門,王壯將炸藥包丟瞭下去,正好丟在兵營的門口,同時他的烏茲沖鋒槍響瞭,密集的子彈在卡車後面的地上打出一條彈線,一直打到炸藥包上,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兵營的大門口發生瞭劇烈爆炸!
緊接著,倉庫那邊的另一輛卡車也炸響瞭,王壯嘿嘿傻笑瞭,一切都太容易瞭!尼奧和幾個傢夥個個興高采烈,他們都不停地誇王壯厲害!
嚨米大媽將卡車開到瞭廣場上,眾人下車,將五個沉重的箱子搬到大篷車上,半夜時分,大篷車開出瞭及裡鎮,兵營裡面再沒有人追出來,估計他們沒有車瞭。但是,他們剛剛還在慶祝勝利大逃亡,麻煩就來瞭,從及裡鎮方向傳來瞭馬達的轟鳴聲,從由遠及近的燈光看,最少有三四輛越野摩托追瞭出來。
“啪啪!噠噠噠!”一陣陣槍聲襲來,嚨米大媽罵道:“狗崽子們追來瞭,尼奧,拿上我的槍,把後面的車窗砸掉,給我打!”王壯已經在砸掉大篷車後面已經破裂的玻璃窗瞭,他將一枚手雷拔掉引銷丟瞭出去。
“轟”地一聲炸響瞭,王壯將烏茲沖鋒槍架在後車窗向後面追上來的摩托車開火。尼奧也過來,跪在後面座椅上,用嚨米的大手槍向後面連連射擊。
王壯將橋上尉的左輪手槍遞給另一個男人,這樣,他們三個的火力就很猛烈瞭。大篷車已經全速瞭,顛簸在雨後黑夜的崎嶇山路上。
雙方打槍都很難打得準,王壯喊道:“別打瞭,等他們靠近再打!”
尼奧突然喊道:“嚨米,把車停下來,我們不怕他們,他們隻有三輛摩托,六個士兵,幹掉他們我們再走!”
嚨米笑道:“好樣的,小子,我就停下來!”王壯心中暗暗叫苦,別看人傢隻來瞭六個,可是人傢是正規軍啊,尼奧和嚨米真是不知死活啊!
“咣幾”一聲,大篷車剎住瞭。王壯再看後面,幾輛跨鬥摩托,立即橫成一排,分左中右壓瞭上來,跨鬥裡面的士兵開始用手提機槍向停下來的大篷車掃射。
王壯連忙蹲下,卻發現兩顆流彈穿透瞭大篷車薄薄的鐵皮車廂,媽的,這等於無掩體作戰!他將兩顆手雷快速丟瞭出去,趁手雷爆炸站起來就向後面猛烈開火!“噠噠噠!噠噠噠!”烏茲沖鋒槍的射速極快,當中一輛摩托終於被他幹掉瞭。
可是兩梭子機槍子彈卻穿透車廂鈑金射瞭進來,尼奧和兩個夥伴中彈倒在車廂的地板上,拼命嚎叫起來,嚨米跑過來,奪過尼奧手裡的槍,向車窗外射擊。
王壯的烏茲沖鋒槍子彈打光瞭,兩輛摩托已經從左右包抄上來。他再次丟出手雷,拔出自己的左輪手槍,在手雷的爆炸聲中,他從車門跳瞭下去,一個翻滾躲進瞭路旁的污水溝。
四個士兵跳下摩托,端著沖鋒槍向大篷車瘋狂掃射!很快,大篷車就被打成瞭千瘡百孔的篩子樣。
王壯趴在水溝裡一動也不敢動,他必須有必勝的把握才敢開槍,不然對方的沖鋒槍會在瞬間用密集的彈雨澆灌自己。
四個有經驗的士兵每人打光瞭兩個彈夾,換上第三個彈夾的時候,大篷車上已經沒有一點聲音瞭,大概全都被打成馬蜂窩瞭吧!
一個傢夥說道:“你們兩個上車看看!我們在車門口掩護!”四個士兵分成兩組,兩個上車,兩個在車下。
上車的一個士兵突然叫道:“啊!”就聽“啪!”的一聲槍響,接著就是後面的士兵開槍的聲音:“噠噠噠!”
下面兩個連忙問:“怎麼啦!”上車的兩個下來一個,說:“下士死瞭,一個黑女人沒死,開瞭一槍,我已經把她打死瞭!”
王壯覺得時機來臨,從污水溝裡一躍而起!手中的左輪手槍“啪啪啪!”連開三槍。近距離的短射,三個士兵還在註意著車上,根本沒有防備身後冒出人來,當場就被打倒瞭,王壯不放心,上前又補瞭三槍,左輪手槍的六顆子彈打光瞭,他彎腰提起一把沖鋒槍,一看笑瞭,這他媽的還是國產的五六式沖鋒槍!
他在幾個士兵的身上搜瞭搜,將武器全部抱上大篷車,再一看車上那叫一個慘啊!這就是停車的後果,這些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身上的血水滴滴答答地向車下流淌。突然一聲吟叫嚇瞭王壯一跳,是尼奧,他的一雙腿都被打斷瞭,肚子開化,腸子淌瞭出來。
尼奧黑沒有咽氣,他痛苦地說道:“江,快,給我補一槍吧!求你瞭……”
王壯走過去,將左輪手槍壓滿子彈,對著他的太陽穴扣動瞭扳機!他在角落裡找到瞭卡拉,卡拉死的很安詳,看上去面部表情沒有痛苦,她閉著眼睛,就像睡著瞭。
王壯發動瞭車子,還好大篷車沒有被打壞。天空又開始下雨瞭,時緊時緩,山風從前面破碎的風擋吹進來,王壯這才感到自己全身濕漉漉地冰涼。
王壯將五箱子軍火成功地從政府軍的兵營裡搶瞭回來,米利拉的人在石頭村接應他,在第二天上午,冒著越下越大的雨,他帶著十根金條離開瞭米利拉的部落。
回到巴郎在巴西的老巢——雨林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叫做芒刺的村落,巴郎接過瞭十根金條,看著王壯說:“江,你這一趟去得太久瞭,你的運輸隊全部被幹掉瞭嗎?”
王壯站坐在石屋當中的石桌前吃著烤肉,頭也不抬地說:“我們遭遇瞭綠族。”
“是嗎?可是我聽說是政府軍把軍火劫走瞭,是這樣嗎?”巴郎抽著嗆人的水煙袋,他瞇著眼睛看著這個來自東方遙遠的中國大陸的年輕男人。
王壯喝瞭一大口酒,站起來說:“巴郎大叔,隻不過死瞭些人,這裡不是天天在死人嗎?重要的是我把金條帶回來瞭,這就行瞭,我累瞭叫黑娃來幫我洗澡按摩……”
巴郎搖搖頭,他對站在門口的管傢紮西瓦說:“去叫黑娃來,就說少爺回來瞭,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是,老爺!”紮西瓦彎腰走開瞭。
黑娃是個來自南非的黑人姑娘,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世,是巴郎在叢林中“撿到”的,她奄奄一息,在叢林中中瞭蛇毒。巴郎將她救活瞭,放在村裡養瞭一段時間,她恢復得很快,看上去年輕漂亮,身體很結實,跪下來求巴郎收留她,心甘情願做巴郎的奴隸,就是不說她是誰,她說她完全失憶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
王壯卻一下子就喜歡上瞭這個黑橡膠般彈性十足的活力女孩,他央求巴郎把她留下來,做自己的使喚丫頭,巴郎就答應瞭他,就給這個女孩取名“黑娃”,送給瞭王壯。
讓王壯吃驚的是黑娃的熱欲旺盛,旺盛到隨時隨地都要求王壯幹她的地步,而且她的按摩手法極好,這讓王壯覺得這個黑娃會不會是從哪個按摩院跑出來的技女?
黑娃的身材絕對惹火,她自己說她隻有十七歲,全身的肌膚油滑緊繃,黑得發出亮光!一副嘴唇厚厚地外翻著,那裡簡直就是為他的寶貝設計的,一旦吞裹上去,那種質地厚實的肉感絕非東方女子的薄嘴片子所能帶來的。
王壯在巴郎大叔房子後面的藍寶石大浴盆中舒舒服服地仰面躺下,兩名棕色皮膚的巴西姑娘已經為他泡好瞭香草浴液,這是叢林中的催情香草,他一躺進去,就感覺到全身的舒爽和刺激,體內的怪獸在躍躍欲試!
黑娃姍姍來遲,她聽到王壯回來的消息,心地的小鹿嘭嘭亂跳,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開心,她覺得自己愛上瞭這個來自東方的鍵美男子,她渴望和他的肌膚相親,她在夜裡一遍遍回放著自己和他歡愛的場景,自己用手指在身上亂抓著,常常都是最後叫出聲來……
“江!我的主人!黑娃來瞭!”她願意叫他“主人”,她覺得這樣自己就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瞭,她覺得江人很好,不象巴郎,巴郎大叔有好多女人,可是江卻總是孤零零一個人。芒刺的巴西美女很多,但是江卻很少和她們睡覺。
王壯閉上眼睛,他知道,黑娃一定會帶給他愉悅,他隻要閉起眼睛享受就可以。“來吧,黑娃兒!幫我按摩。”
黑娃一聲不響地滑入浴盆中,她的身上一股牛奶般的**,她的身子一貼上來,就用溫香的厚嘴唇將他的嘴唇吻瞭……
可是,好日子隻過瞭三天。第四天一早,王壯就被巴郎叫醒瞭,他大聲嚷嚷著道:“起來!起來!快快,政府軍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