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抓瞭兩個滿倉的彈匣,拿瞭一把英國皇傢空軍的傘兵刀,連刀鞘一起掛在自己後面的腰帶上,手槍也插在後腰。
出來看到鐵木真也換好瞭一身大佬樣的高檔貂絨服裝,一輛悍馬赫然停在空地上。“來吧,孩子,你開車,我們走!”鐵木真自己坐上瞭副駕駛,王壯坐上駕駛位,他還以為隻有他們兩個,可是後面又上來兩個壯漢,他們提著沉重的箱子,一個手持ak47。
王壯吐瞭口氣,心說這蒙古土匪在西伯利亞真是猖狂,可以這樣開著悍馬舉著ak47去城裡。他發動瞭車子,沿著雪道駛出瞭村落,他看到牧琪兒站在路旁抱著那把突擊步槍看著他們離開。
“牧琪兒喜歡你,這孩子從小就沒瞭娘,你得對她好!”鐵木真目視前方說道。
林間的小路高低曲折很不好走,好在悍馬車的越野性能極佳,過瞭半個多小時後,他們終於駛出瞭林區。前面就已經可以看到城市的輪廓瞭,王壯加快瞭車速。
“有檢查站,我們停車還是闖過去?”王壯盯著前方百米外的一處放著橫桿的警察哨卡問道。
“哈哈,沒必要闖卡,咱們不是來打仗的,是跟他們講和的,過去停車,你什麼都不用說,我跟他們說話!”鐵木真說道。
王壯將悍馬車在哨卡的橫桿前停穩,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前方兩側,手裡的ak74槍口對著悍馬車。一個腰間掛著手槍的警察走過來,鐵木真將車窗按下,說瞭一套e語,那個警察朝車裡看看,擺手放行瞭。
“你跟他說瞭什麼,他連證件都不看嗎?”王壯發動瞭車子,等前面的橫桿緩緩升起,他按瞭下喇叭,將車子開瞭過去。
“嘿嘿,小子,我鐵木真這張臉,在哈巴斯克就是通行證,我跟他說,我去城裡給你們長官送錢,他們當然不能阻攔!”鐵木真的話王壯覺得很詫異,媽的這樣也行啊?
“現在左拐,我們直接去遠東司令部!”鐵木真用手指指著路,在進城前的一條岔道,車子下瞭公路,開上一條雪道。
前面不遠有個院子,裡面有幾棟小樓,院子門口有碉堡和崗哨,還有軍旗在北風裡獵獵飄揚。王壯將車子停下,鐵木真又跟哨兵說瞭一通e語,哨兵居然也放行瞭。
“好瞭,就在前面的樓下停車,陸棲,你坐在車裡等著,我很快出來!”鐵木真下車瞭,後面兩個漢子也跟著下車,一個提著沉重的金屬皮的箱子,另一個將ak步槍放在車裡,也跟在後面,三個人走進瞭大樓。
王壯四下看看,院子裡面有幾輛軍用卡車,也有越野車和裝甲車,幾個穿著迷彩棉衣的軍人在修理一輛裝甲車,遠處一排似乎是營房,進進出出有些士兵的樣子。
十分鐘後,鐵木真三個人出來瞭,他的隨從手裡的箱子不見,鐵木真手裡多瞭一個檔案袋。鐵木真幾個上車,鐵木真哈哈大笑著伸手打瞭王壯一拳,說道:“小子,咱們拿到合法批件瞭!”
“什麼?”王壯不解地看著鐵木真。
“就是這個!哈哈,從現在起,蒙古村莊屬於合法的哈巴斯克管轄的自治村莊,沒有人再可以去打我們,我們是合法的自治村莊!哈哈哈哈,快走,去最好黑水夜總匯,我們喝一杯!哈哈哈哈!”鐵木真一路狂笑不止,笑得王壯心裡發毛,看來這傢夥用一箱子金條或者其他什麼寶貝,買來瞭這個批件。
黑水夜總匯位於城市最繁華的中國街,整條街都是中國字樣的招牌,走在路上的大多是來自中國的遊客旅行團,兩邊的商鋪門前招攬生意的看上去也都是華人的樣子。
夜總匯門前熙熙攘攘,一個巨大的霓虹燈的“賭”字,昭示著這裡是個賭場。王壯按照鐵木真的指示將車子停好,幾個人下車走進賭場。門口的保安一個個都是e國壯漢,看到鐵木真都點頭哈腰打招呼,看上去都是老熟人瞭。
“好瞭,給我們一個包房,最好的姑娘和最好的酒!”鐵木真掏出來一把美元塞給迎上來的一位e國血統的金發領班。
“謝謝老板,跟我來!”金發碧眼的美女就是養眼。
他們被帶進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這一間是最好的,特意給老板留著的!請進!”金發領班將他們讓進瞭一間有兩百平的大包間,裡面碩大的金色吊燈,極盡奢華,一看這裡就是個快樂窩。
幾瓶子不知道什麼牌子的黑色洋酒端上來,王壯跟鐵木真坐在當中的沙發上,兩個保鏢坐在兩旁,每人都是兩三瓶子酒。接著一群姑娘被帶進來,鐵木真抓起酒瓶子猛灌瞭一口,說道:“真是爽!小子,喝酒,今天獎勵你兩個金絲貓,沒有你,我和牧琪兒都活不成,喝酒玩女人,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生活!哈哈哈哈,喝酒!”
“哇!這是什麼酒?太辣瞭!”王壯劇烈地咳嗽起來,男人女人都哈哈大笑,鐵木真說:“這是燃情馬爹利,混喝酒,會讓你馬上就飄飄欲仙的,哈哈哈哈!”鐵木真說著又是一大口灌下去。
王壯身邊的兩個金絲貓每人倒瞭一高腳杯酒,向他示意,她們不說話,估計是不會說中國話,王壯笑笑說:“幹杯!”
“幹杯!”兩個女孩兒甜美地微笑著學著王壯的話說道。
幾口酒下肚,立馬就感覺到瞭從小肚子往上散發著一股熱望,整個人都感覺麻蘇蘇的,恨不得立馬就按倒身邊的女人快樂一場。
身旁傳來女人的尖叫聲,鐵木真已經在行動瞭。
王壯也不再矜持,伸開雙手將左右兩個金絲貓都攬在懷裡,任憑她們脫去自己的外套……
喝酒玩女人,搞到最後,王壯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瞭,全身心都被一種飄飄忽忽的熱望包裹著,他最後醉成瞭一攤爛泥。
“醒醒!”王壯被搖晃起來,鐵木真的連毛胡子大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第一次喝這種酒都這樣,哈哈,以後習慣瞭就好瞭,起來,天亮瞭我們回傢!”鐵木真一把將王壯拉起來。
王壯感覺到頭暈,他將自己的褲子提上,將零亂的衣服整理好,掉落在沙發上的手槍重新插回到後腰,他說:“等會兒,我去趟洗手間洗把臉,頭太暈瞭。”
“哈哈,好,我們在外面車上等你!”鐵木真幾個走瞭出去。
王壯搖晃著走進洗手間,將冷水龍頭打開,用冷水沖刷自己骯臟的身體,又大口灌瞭幾口冷水,趴到馬桶嘔吐,將胃裡面的東西全都吐瞭出來,再喝水,反復幾次,自己給自己洗胃。
折騰半天,感覺頭清醒多瞭。他穿戴整齊走出瞭包間,看到走廊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在夜總匯的前門一個黑人晃過來,跟他說英語。王壯伸手一推他,沒想到這個大個子黑人掏出來一把雪亮的匕首,另一隻手跟他比劃著捻動鈔票的手勢。
王壯這才明白,自己遭遇搶劫的瞭。他笑笑,看看臺階下面開過來的悍馬車,突然飛起一腳踹在在傢夥的小肚子上,黑人一個腚墩就坐在門框下瞭,王壯上去又是一腳,將他手裡的刀子踢飛。隨即掏出來後腰的貝雷塔手槍,打開保險,掰開機頭對著黑人的腦袋。
“行瞭小子,別開槍,我們走吧!”鐵木真在下面的車裡喊他。
王壯扭頭看看下面在悍馬車後座車窗伸出頭來的鐵木真,又回頭看卡打劫自己的黑人,點點頭,呸瞭一口道:“算你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