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江不知廉恥地脫瞭筆挺的西褲和裡面名牌的平角褲衩,他大大剌剌王大床上一躺,這是他最為愜意的享受瞭,閉起眼睛來。什麼都不想,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自己的跨下的那一堆男人的寶貝上面瞭。
黃燕燕跪伏在男人的兩.腿之間,她微皺黛眉,強忍著心底裡奔湧上來的不適的感覺。喉嚨裡面哼哼著,這樣的聲音出來會讓男人的耳朵很受用。接著,黃燕燕手口並用,把個李長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李長江舒展瞭自己的身子。伸著懶腰,無比愉悅道:“燕燕,我的好閨女,你的口技越來越好瞭,今晚兒幹爹在天倫酒店請客,你陪著幹爹去吧!”
黃燕燕就停下來,但是手上還在動,攥著,擼著,嘴巴歇歇,喘口氣兒道:“幹爹,晚上請誰呀,還要去天倫?”天倫酒店是林海市最高檔的酒店,但是,畢竟不是政府的招待酒店,那裡是市級以下的官員或者大款老板們的消費場所。
“天倫酒店的總裁桑子傑從美國回來,帶來一位博士,這個海龜手裡有個項目,中科院正在研論證中,這位博士有心在我們的產業園區搞實業,燕燕,你想想,這不是個機會嗎?”
黃燕燕何等聰明,馬上說道:“好,謝謝幹爹,我去!”說完更加賣力地埋頭吸.吮起來……
王壯跟著陶秋雁離開瞭市委招待所,陶秋雁的座駕現在是一輛黑色的賓士,慕尚eic特別定制版,這種頂級豪車看著就讓王壯眼暈。一個北亞投資的代表,屁戶底下的座駕就一千來萬,這個北亞的老板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吶?
“怎麼瞭?呵呵,王壯,上車,我們回杏林公寓去!”陶秋雁先上去坐在後座,王壯也跟著上來,也許是第一次坐上頂級豪車的緣故,王壯沒來由地感覺有些拘謹。
車子無聲啟動,從市委招待所的停車場開出來,相比之下,王壯看瞭一眼停在一旁的自己覺得已經很牛叉的奧迪a6,不由地嘆瞭一口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就在這個時候暗自發誓,一定要做一個人上人!
很快車子就到瞭杏林公寓,王壯下車的時候還在想,自己在這裡還有個房子,還有好些錢財藏在裡面,也許以後自己還會弄到一些錢財,都會藏到這裡來。
北亞投資在這裡占據瞭一層樓,可是陶秋雁卻在頂樓擁有自己的一間帶閣樓的獨立復層公寓房。陶秋雁將王壯帶進這間公寓房,進門口將房門反鎖,也不說話,將王壯推靠在墻壁上。
王壯也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他隻要見到陶秋雁,就會有些緊張,在他的心底裡,陶秋雁才是他的老婆。可是自從上次親眼見到陶秋雁跟孫平的“好事兒”,王壯的心裡卻又對陶秋雁的身體有瞭抵觸。
“唔!”王壯被吻.住瞭,陶秋雁的吻逐漸熱烈,雙手開始撕扯著王壯的衣服和腰帶。王壯閉起眼睛,開始隻是被動地接受,可是當他的眼睛閉上,他的身體就起瞭反應……
他也熱烈地回吻著,雙手動瞭起來,將陶秋雁的襯衣的下擺從裙腰中拉出來。
這原本自己熟悉的身體現在變得這樣的陌生,當王壯的手摸到陶秋雁柔軟的腰肢的時候,他徹底忘卻瞭自我,原始的本性立即張牙舞爪瞭。
陶秋雁被王壯反壓在墻邊,裙子被撤掉瞭,一條腿被抬起來,陶秋雁還要推阻,可是哪裡還推得開,被王壯一下子就杵到底兒瞭。
陶秋雁死死摟緊瞭王壯的脖頸,身子被王壯強有力地沖撞著,兩人就這樣面對面抱在一起完成瞭第一次交.歡。當王壯猛烈沖刺幾下射出一連串的子彈的時候,陶秋雁樂瞭,她放肆地大聲笑著,整個身子癱軟著從王壯的懷抱中倒在地毯上。
王壯提起褲子,點瞭支煙,走到沙發前坐下。陶秋雁卻沒有起來,就那樣衣裙不整地癱軟在地,笑瞭一陣兒,就舒展瞭自己的身子,躺在地毯上說道:“王壯,過來,把我抱到浴缸裡去,陪我洗澡!”
王壯將吸瞭一半的香煙在煙灰缸裡面熄滅,起身走過來,彎腰將女人抱起來。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深愛著這個女人的。陶秋雁蜷曲在男人的懷抱裡,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她多麼希望時間就此靜止啊……
王壯在陶秋雁的公寓裡面待到第二天上午,才離開瞭杏林公寓,自己打車回到瞭市委招待所。此時的黃燕燕正在208房間焦急地等待著。
昨夜李長江又在自己的幹閨女的身上發泄瞭一回,很早就回傢去瞭。李長江雖然身體好,可是畢竟年齡不饒人,這種床.地之事,咋說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黃燕燕的情緒好不容易調動起來瞭,他那邊完事兒瞭,把個熱情蕩漾的女人活活丟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瞭。
黃燕燕就恨王壯,咋就還不回來?她強裝歡顏將李長江送走,回到空空蕩蕩的套房,心裡百爪撓心般的難受,她拿起房間電話,沒好氣說道:“由秘書,你馬上過來一下!”
由元是個老實人,省城大學中文系畢業,本來品學兼優的他是可以留校任教的,可是因為女朋友的緣故回到瞭縣裡,進瞭縣委機關辦公室當秘書,兩年後幹到瞭縣委主要領導的文字秘書,現在成瞭縣委黃書.記的專職政務秘書。
“由元,把門關好,仲師傅睡下瞭吧?”黃燕燕瞄著由元問道。仲師傅是仲建國,黃燕燕的司機,跟由元睡在對面的209房間。
“嗯,睡下瞭……”由元站在當地有些不敢看黃書.記,這黃書.記隻穿瞭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齊逼小裙,一身的浪肉都露在外面,這讓他窘迫難當。
黃燕燕看到由元這個樣子,頓時失去瞭想要拿由元解渴的想法,畢竟自己是個書.記,不可以在下屬面前太過放.浪瞭,更不能跟他們有那層關系。可是,事情往往是不以當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就在黃燕燕想說點什麼打發由元離開的時候,由元的內心突然發生瞭質的變化!
由元低頭看到黃燕燕的一雙雪白的腿兒,他的心撲通撲通跳著,自己的呼吸急促瞭,他情不自禁地就撲上去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瞭,反正自從跟女朋友處對象以來,女朋友從來都不讓自己碰她,說是要等到新婚之夜。
這讓由元很是煩惱,這都啥年月瞭,還有女孩把貞操看得如此嚴重。他壓抑,他憋得經常用五姑娘解決問題,現在,黃燕燕穿成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時間,這男孩兒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書.記不書.記的,先上瞭再說吧!
由元將黃燕燕撲倒在沙上,黃燕燕本來身上就是一條小吊帶,裡面啥都沒穿,光溜溜的,肥而不膩的身子,一下子就讓涉世不深的男孩兒浴火熊熊瞭。他脫瞭褲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按開女人的雙腿就搥瞭進去。
“哇哇!由元,使勁兒!”黃燕燕假意掙紮著,嘴上卻催促著,這下好瞭,生猛的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沖進瞭自己的身體,這可比五十八歲的感覺截然不同瞭,她竟然有些承受不瞭,哇哇亂叫起來。
由元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經歷,自己的處寶就在這個三十多歲的大女人的身體裡面奉獻瞭,他渾身都是憋漲的浴火,現在終於找到瞭突破口,不顧一切地全都射進瞭女領導的體內……
黃燕燕還是覺得來得太快瞭,自己的感覺剛從驚愕中回過身來,想要細細品味的時候,男孩兒結束瞭,滾燙的巖漿灌滿瞭她的花宮,她甚至在想,不會懷孕吧?
由元癱軟在黃燕燕的身子上,黃燕燕努力在男孩兒的那裡磨蹭著,把自己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長出一口氣,猛然間就變臉瞭。
“由元,起來!你看你都幹瞭什麼!”黃燕燕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兒,由元的眼鏡掉在地上,他慌裡慌張起身,撿起眼鏡,不知所措地站著。
“由元,你膽子太大瞭,我一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信不信?強殲女領導,判你十年八年的都是輕的!”黃燕燕胡亂抓瞭一把手紙在自己的跨下擦著,將手紙放在茶幾上說:“這就是證據,裡面有你的dna!”
由元撲通就跪下瞭,哭喪道:“對不起,黃書.記,我也不知道自個剛才是咋地瞭,求你瞭,黃書.記,今後就是給你當牛做馬都行,別告我,我這輩子才開始,一旦進去瞭,這一生就毀瞭,黃書.記,求你瞭,嗚嗚……”老實的由元竟然哭出聲來。
黃燕燕心中竊喜,心說,就是你同意我去告你,我也不能告啊,自己的名聲不也全毀瞭嗎?看到由元的樣子,黃燕燕假惺惺道:“好吧,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但是,從現在起,你要是敢有一點不聽我的話,我就要你好看!還有,從現在起,你跟我的事兒,就是跟你親媽跟你老婆也不許透露一個字,否則你就死定瞭!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