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東呵呵一笑道:“叫集團顯得大點,其實都是蒙人的,當著真人咱不說假話,現在除瞭整那個酒店的項目。別的也沒啥瞭,集團下的公司倒是註冊瞭好幾個,像餐飲娛樂、房屋中介,對瞭。還有一傢安保公司,跟咱公安局有些瓜葛的,嘿嘿!”
吳玉良放下筷子,又拿瞭支煙。看著趙衛東說:“這不就對瞭嗎,要不你跟我交什麼朋友?”
“沒有沒有,嘿嘿,吳局想多瞭,我那個安保公司就是個空殼,還沒有業務,批下來的營業范圍很廣泛,我還不知道從哪裡入手,比如金融安保押運這一塊、比如安保設施安裝這一塊……”趙衛東給吳玉良點上煙,接著說:“其實吳局,我早就聽說過你,跟胡剛也提過好幾次瞭,讓他給安排引薦下,呵呵,今兒總算碰到瞭,也算是緣分吧!”
吳玉良搖搖頭道:“好瞭,趙衛東,既然我都坐下來跟你一起喝酒瞭,就別猶抱琵琶半遮面瞭,你的安保公司我能幫上忙,咱們縣裡幾傢金融機構也跟局裡提過報告的,想要雇用市裡的金盾公司為他們運鈔,這事兒我不想請市裡的公司,可是咱們縣裡沒有安保公司,你這裡有,這就行瞭,回頭你去我辦公室,咱們開個碰頭會兒,把這事兒敲定瞭!”
“哎呀!吳局,這可讓我說啥好啊,來來,我再喝三杯,吳局我給您滿上,您隨意!”趙衛東咕咚又是一缸子茅臺下肚瞭。
吳玉良端起酒盅,也一飲而盡,亮亮酒盅底兒說道:“醜話咱所在前面,你要是沒有資質可不行,我知道,安保公司的資質要市局審批的,你拿到資質瞭嗎?”
“拿到瞭拿到瞭,要不也拿不下來執照不是!我有個親戚在市裡,拐彎抹角,花錢托人唄,現在有瞭吳局這句話,我啥也不說瞭,不管這事兒成不成,我趙衛東都記您一輩子的好兒,來來滿上!”趙衛東又倒酒給吳玉良。
接下來氣氛就融洽瞭很多,剛見面的生疏感也漸漸消失瞭,加上趙衛東自來熟和十二分的熱情,這一頓酒喝得賓主都很開心。
臨瞭,趙衛東說:“吳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稱呼也變瞭,叫哥顯得近乎,“吳哥,今兒就這樣,就算咱認識瞭,回縣裡,叫上胡剛咱們再聚聚!”
吳玉良看下手表,快九點瞭,就說:“好吧,我晚上還有事兒,九點約瞭人,回縣裡再會!”
接下來吳玉良打車去瞭馬局傢,馬軍的傢在林海市,本來他就是市局調過去的幹部,現在到瞭快要退休的年齡,林海市局為他在市裡解決瞭一套一百多平的住宅,他還有不到一年就退休瞭,每次回市裡開會都會在傢住上一段時間。
九點半,吳玉良出現在馬軍傢的客廳裡。馬軍仔細看瞭預算報告,點點頭說:“行,明兒我親自交到市局總務處去。”
吳玉良起身告辭,馬軍送到門口,吳玉良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掏出來一張卡,這張卡還是那天胡剛給他的,他拿去銀行櫃員機上一看,裡面有五萬元,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的一筆錢。“馬局,這個您留著,看您傢裡缺個立式空調,密碼八個八。”
馬局接過來,笑笑說:“小吳啊,你看你,對我這個老傢夥還挺上心的,謝謝你,我還真想要買個立式空調,這天兒眼瞅著一天比一天熱瞭。”
吳玉良也不說話,穿上鞋離開瞭馬軍傢裡。馬軍收下這個卡,吳玉良心裡就有底兒瞭,自己是馬軍的人,這兩年為瞭馬軍退休後自己能順利接班,已經沒少在馬局身上投入瞭,當然馬軍已經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隻是在退休前,上級組織部門會例行的談話,其中就有一項征求前任的意見,有誰合適作為一把手的接任者。
這將作為考核後備幹部的一項重要依據,吳玉良花錢,其實就是要買馬軍的一句話,讓他在卸任審計的過程中,推薦自己接任縣局一把手的位置。
吳玉良把正經事兒都辦完瞭,打車回到天倫大酒店的房間。肖冰冰身上纏著一條雪白的浴巾給他打開瞭房門,吳玉良還沒看清楚,肖冰冰人已經鉆在被窩裡瞭,沖他莞爾一笑道:“吳局,這麼快就回來瞭,還以為你們男的一到夜裡就去泡夜總匯啊酒吧什麼的。”
“呵呵,冰冰,有你這麼漂亮的警花等著我,我還泡什麼吧啊!我去洗洗,等著我!”吳玉良一臉的壞笑。
男人和女人開一間房,女人已經洗好瞭脫光瞭等在被窩裡,這一層窗戶紙已然被捅破,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瞭。
吳玉良在洗手間裡匆匆洗完就跑出來,他什麼都沒有穿,直接光巴出溜就鉆進瞭被窩。“吳局,討厭……”被吳玉良粗爆地摟住亂摸的肖冰冰掙紮著,推著。
“討厭什麼?知道討厭的第二種解釋嗎?討看不厭,簡稱討厭!讓我看看!”吳玉良突然就開瞭燈,肖冰冰身上的毛巾也被一把扯去。
“哎呀,不帶這樣的!”肖冰冰雙手捂住臉和眼睛,一雙腿兒絞在一起。
吳玉良贊嘆道:“到底是小姑娘啊,我老瞭,來吧冰冰,別害羞瞭,哥哥上來瞭!”他撲上去,雙手強行分開瞭肖冰冰的雙手,將她的一雙手壓在頭頂,用一隻手握住。“吳局,你,別這樣,人傢還是個姑娘……”
肖冰冰滿臉通紅,滑膩的身於在男人的身下扭動的更加厲害瞭。
“還是個姑娘?你是說,你是個雛女?”吳玉良停住他松開手,在肖冰冰的肚皮上坐起來。吳玉良覺得老天對自己太惠顧瞭,沒有想到,肖冰冰這樣的美人兒居然還保留著雛女身。
“討厭啦!把燈關瞭好吧,求你瞭,人傢第一次不適應啊,別這樣看著人傢,你咋這樣啊,吳局!”肖冰冰扭捏著,惹得吳玉良情不自禁俯身下去,捧住女孩兒的小臉兒熱吻起來。
兩具光溜溜的身於纏綿在一起,吳玉良緊緊樓住女孩兒火熱的身子,忘情地擁吻著。良久,兩張嘴終於分開,女孩兒“籲”瞭一聲,長長發出一聲嘆息。男人的熱望被徹底激發瞭,他不顧一切地沖進瞭那一片新鮮的水潤草地,在女孩兒的叫喊和緊緊摳進他後背皮肉的指甲的刺中,他突破瞭那一道妨礙,一往無前,深深地一貫到底。
女孩兒仰起頭,死死抵在床單上。酥.胸更加突出地挺起來,整個後背懸空瞭,被男人伸手臂從下面穿過去樓緊瞭,下面進去的更深瞭……
“疼!”肖冰冰黛眉緊鎖,美眸緊閉,一串晶瑩的淚珠兒才卜簌簌滑落。吳玉良被女孩兒的叫喊從交愛的情緒中拉回來,他驟然停止瞭攻擊,看著女孩兒痛苦萬分的表情,問道:“很疼嗎?”
“嗯嗯,求你瞭,吳局,你出來吧,我實在受不瞭瞭,出血瞭……”
吳玉良雙手撐起身於,下面慢慢退瞭出來,眼見著自己的已經變成瞭一根血棒!多虧肖冰冰在床幸甫上墊瞭一條大毛巾,不然,很多血會把床鋪污染。肖冰冰蜷起身於,抓瞭那條帶血的毛巾跑下地去,以一種很奇怪的步伐走進瞭洗手間。
吳玉良靠坐在床頭,從床頭櫃上的紙抽裡面褥出來幾張手紙,把自己的擦拭幹凈瞭,沾血的手紙丟在床頭櫃旁的紙簍裡面。他點瞭支煙,努力平息自己的欲.火,那種不發不快的感覺愈加的強烈瞭,可是,肖冰冰的身體反應竟然太強烈瞭,她好像出瞭好多血,疼得要命,自己這時候還要霸王硬上弓的話,會引起她的反感的。
肖冰冰老半天才從洗手間出來,她已經穿上瞭褲衩,裡面可以看得見墊瞭衛生巾之類的護墊。上面的小衣也穿好瞭,臉色慘白地看著吳玉良。
“冰冰,沒事兒吧,快點上來,地下冷別凍著!”吳玉良掀開被於讓她進來。肖冰冰有些猶豫道:“那你不許再碰我,人傢被你整的疼死瞭!”女孩一臉的怨怒。
吳玉良笑笑說:“都有這個過程,恭喜你,從女孩兒變成女人瞭!”
“還女人,不許叫我女人,多難聽啊!”肖冰冰嬌嗔道。
“好好,冰冰,上來吧,快點兒!”吳玉良有些不耐煩瞭。
肖冰冰坐在沙發上,拉瞭一條毛毯說:“我不,我就在沙發上睡瞭,你別過來,我害怕!”
吳玉良苦笑道:“我們都那個瞭,你還怕什麼?算瞭,你上來吧,我出去再開一間房,這樣行瞭吧?”
“嗯,吳局,那你去再開一間房吧,我真的不想再疼瞭,對不起啊吳局,等我養好瞭,等後天咱們去省裡開會的時候,我一定讓你好好愛我一把好不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啊,一言為定,那我去再開間房,明兒一早我來叫你。”
吳玉良起來穿好衣褲,拿著他的手包離開瞭房間。肖冰冰看著關上的房門,臉上露出來一絲冷笑。她為自己的小聰明慶幸,自己花瞭兩千塊在林海醫大美容院重新做的雛女膜起到瞭作用,要讓吳玉良對自己感到愧疚,還不能一下於讓他玩個夠,男人從來都是得不到的最好,雖然給他“破雛”瞭,但是並沒有讓他隨心所欲地玩自己,沒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盡興,那麼就為下一次吊足瞭胃口,到時候,就可以好好談談條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