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藝雙臂撐在炕沿邊,腦袋從炕上探出來,歪著頭順著門縫繼續偷看外面,打底褲和小內褲都被脫掉瞭,隻剩小短裙遮蓋著屁股。
姐夫則是躺在炕上,讓焦小藝滴水的穴口懸在瞭自己的臉上,舌尖準確的抵住珍珠般的陰蒂撥弄舔舐,焦小藝不敢發出動靜,隻能無聲的張大著嘴巴,臉上的表情一陣陣的扭曲。
「啊…白大哥…求你瞭…別…別舔瞭…」被男人倒提著的小枝披頭散發,足弓崩的直直的,瘋瞭似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親哥哥…親老公…再舔就要瀉身瞭……」聽到這話男人不光沒停下,反而像是受到瞭鼓勵似的,更加猛舔起來發出砸吧砸吧的動靜。
小枝突然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兩條小腿開始在空中亂蹬亂刨,直至和她的身體一樣軟軟的垂下,像被抽瞭筋似的一下也動彈不起來。
男人的胡子上掛滿瞭亮晶晶的水漬,把小枝癱軟的身體放在大衣上,反手握住自己胯下那根黝黑邪惡的大棍子,緩緩的擼動,包皮擼下露出更多粉紅的顏色。
「小枝…你還行麼…我…我想進去……」看似粗獷暴躁的男人卻帶著點關心和怯懦的詢問。
像是死掉瞭的小枝,幽幽的轉頭看著身前的男人,這個角度焦小藝正看到她的眼睛,那裡滿含著柔情。
「進來吧,我行的,白大哥,我想要你進來…」
「哎…好…」男人連忙答應著,用手按倒那根粗黑的大棍子貼近瞭小枝的陰戶。
小枝的下體白凈而少毛,陰唇也隻是窄窄的一條當中夾著條細細的縫兒,隻有在陰阜的位置長著一簇稀疏的陰毛,反觀男人濃密卷曲的黑毛幾乎和叁角褲覆蓋的面積差不多,當中矗立的大黑棍子又粗又長,兩人的性器簡直就是處在兩個極端,視覺上有著極大的反差感。
粉紅水潤的大龜頭抵在瞭小枝的窄縫上,男人並不急躁,掐著龜頭浸潤著愛液。
「小枝,我進去瞭?」到瞭這個時候男人還不忘詢問,躺著的小枝手裡抓緊大衣,沖著男人點瞭點頭。
男人終於不在猶豫,把橘子大的龜頭按在瞭小枝的窄縫上,用手的力量握著棒身下壓,小枝的窄縫吞入大龜頭的過程艱難且緩慢幾乎是一毫一毫的推入,她咬緊牙關死死的向後仰著頭,似是要把腦袋仰到身後的秸稈堆裡,細細的脖頸上青筋都爆瞭起來。
「吼…」
「啊…」
龜頭完全進入的一刻,男人和小枝同時發出一聲低吟。
進入之後男人也不敢妄動,隻是緩緩的挺動身體,用很小的幅度抽插著。
「小枝…你還好麼…疼麼…我怕像那次一樣…弄疼你…」
小枝連喘瞭幾大口氣,才開口說道。
「白大哥,這兩年我幾乎做夢都想讓你用那驢大的傢夥再日我一次,都進來吧,你就是我的親老公,我能受的瞭,受不瞭你就日死我,我願意…」說完小枝把自己那件小背心抓瞭過來,團瞭幾下塞進瞭嘴巴裡,目光灼灼的看著男人重重的點頭。
男人那對於小枝來說如同巨人般的身體緩緩壓下,大黑棍子一寸寸的推進。
「唔…」盡管嘴裡塞著東西,小枝還是發出一陣慘叫,被男人抱在懷裡的兩條細腿瘋狂的哆嗦。
看到這焦小藝也受不瞭瞭,懸著的屁股往下一沉坐在瞭姐夫的臉上,陰蒂正好硌在瞭姐夫英挺的鼻梁上,她也管不瞭那麼多瞭隻想釋放欲望,來回聳動著屁股,讓自己的陰蒂在姐夫的鼻梁上打著滑梯。
今晚一直被動著聽從焦小藝指揮的姐夫鼻子又被當成瞭自慰器,姐夫何曾這麼憋屈過,也隻能用手輕輕的拍瞭一下她的屁股以示抗議。
「呼…呼…」男人那長年抽煙酗酒的嗓子就連喘息都帶著沙啞,這久違瞭的性愛讓他幾近瘋狂,可他卻強壓住心中的暴躁,強迫自己的動作緩慢一些,幅度小一些。
躺著的小枝似是感受到瞭他的壓抑,待到男人再一次進入準備拔出的時候,她用自己的雙腿鎖住瞭男人的腰,強迫著他繼續插入,直至那粗黑的大棍子全部進入自己的身體。
「唔!唔!唔!」小枝那難看暗沉的膚色不知不覺間變的潮紅,男人的每一次進入小枝就發出一聲嚎叫,這還是堵住嘴巴的情況下,如果沒堵住還不知道這叫聲會如何的響亮尖銳,以及滿足……
盡管身下的可人被自己的大黑棍子桶的死去活來,可男人的進入並不專心,像是有心事一般。
男人忽然停下瞭動作,抱著小枝的兩條腿看著她,結結巴巴的開口,終於說出今晚瞭那一直說不出口,甚至是打定主意要回到西北時就一直在心裡醞釀瞭幾年的話。
「小…小枝,跟…跟我走吧,我要帶你走,其實這幾年我一直都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