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
「啪…啪…啪…」姐夫的聲音像是帶著怒,生硬狠戾。
每說一次手掌就會在焦小藝的屁股上狠拍一下。
焦小藝皮膚本就敏感,被姐夫這樣無情的笞打,隻幾下滾圓白嫩的臀肉上就佈滿瞭觸目驚心的指痕,可姐夫絲毫沒有因為這樣就減輕抽打的力度,反而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抽打肉體的聲音爆竹般急促響起。
剛開始的那幾下焦小藝還能咬著牙強忍疼痛在姐夫的鐵腕下做著無意義的掙紮,可沒幾下她就挺不住瞭,嘴裡隻剩下一連串的哀嚎。
「呀…痛…啊…」姐夫不為所動,滿是刺青的上身赤紅一片,半跪在床上,單臂死按著焦小藝,另一隻臂膀高高揚起重重落下,一刻不停,身上的肌肉都因為這個動作而牽扯扭動,這足以表明姐夫著實是下瞭狠勁的。
終於,焦小藝遭不住瞭,放下瞭所有的倔強和矜持開始帶著哭腔大聲的求饒。
「唔··姐夫,別打瞭,我錯瞭,我不動,我保證不動,別打瞭,求你瞭……」
聽到求饒聲,姐夫高高揚起的手掌終是沒有落下,掐著她後頸的手也同時放開,而焦小藝的屁股早以如同盛開的桃花林,嫣紅一片,上面佈滿瞭交錯的指痕。
見姐夫遲遲沒有動作也沒說話,屁股撕裂般疼痛的焦小藝就想翻過身,哪知胳膊剛動彈,屁股上又挨瞭重重的一下。
「呀…」這下焦小藝是真的怕瞭,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敢勾一下。
姐夫的雙腿從背後跨過她瞭的身體,把她騎在胯下,大手撫在瞭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摩挲,姐夫的動作雖然溫柔可抽傷最怕溫熱,姐夫的掌心又出奇的燙,撫在那些傷痕上又引發瞭連續不斷的刺痛,不過這刺痛倒不至於忍受不瞭,而且那疼痛緩減的末尾變成瞭一陣酥麻沿著她背部的神經流竄在身體裡。
「蒽…」焦小藝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身體也不自覺的扭動瞭一下,僅僅一下,焦小藝就趕緊忍住動作,生怕姐夫再給自己來上一下。
「疼嗎?」姐夫居高臨下的發問,聲音冰冷的嚇人。
「疼。」眼裡噙著淚花的焦小藝老老實實的回答。
「疼就對瞭,這就是你的懲罰,你勾引我的懲罰··」
「你這個騷貨!」伴隨著這一聲辱罵,姐夫的情欲終於爆發,用極其粗暴的動作把胯下的焦小藝翻瞭過來,雙臂撐在她的耳邊,用四肢把她囚禁在瞭自己的牢籠之中。
「呼…呼…呼…」呼吸粗重的如同一隻破舊的風箱,怒睜的眼神裡滿是流竄的情欲,焦小藝根本不敢與之對視,怯懦的把臉扭向瞭一邊。
「看著我!」姐夫這一聲低吼嚇的焦小藝渾身一顫,害怕的要死卻又不敢忤逆姐夫的命令,顫巍巍的轉回頭看著姐夫那微微有點扭曲的臉……
以前焦小藝偶然憋見認真思考時姐夫的眼神後心裡總是止不住的一激靈,總覺得那種狀態下姐夫的眼神好嚇人,
但和現在比起來,那時的姐夫簡直溫和的像一頭綿羊,此刻的眼神像燃著火焰的長劍,不光要刺穿她的心臟甚至連身體都要焚毀,被這樣的眼神盯住,姐夫下一秒伸手掐死自己都不會讓她覺得意外,這一刻焦小藝是真的後悔瞭,這樣的姐夫太可怕瞭……
被姐夫困在身下的焦小藝隻能微微顫抖著在恐懼中等待著審判,她也能從姐夫的表情中看出掙紮,到瞭這一步他還在和自己鬥爭,但這一次勝利者不再是姐夫堅毅的理智,而是被自己一次次引誘而出的惡魔!
姐夫猛的出手強制托起她的後腦,把她的唇按在瞭自己的嘴巴上,有力的舌霸道的突入其中在自己的口腔裡暴躁的攪動肆虐,自己的小舌頭隻能無力的縮著,任由姐夫的凌虐欺辱,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兩人的唾液在姐夫單方面的吸吮下交換著,就連呼吸也是如此,姐夫呼出的炙熱氣息被焦小藝吸入身體,也點燃瞭她的欲望和身體,一種被壓制被征服的感覺湧上心頭,自己除瞭沉淪一途別無選擇,這感覺也讓她漸漸沉醉,雙手主動勾上瞭姐夫的脖頸。
可沒成想這個主動的動作又觸怒瞭姐夫,托著自己後腦的手突然緊握,扯著頭發把她摔回瞭床上,姐夫像發瞭瘋一般撲上瞭她的身體,雙唇在細嫩的脖頸間貪婪的啃食,大手也開始在身體上胡亂的遊走揉捏。
焦小藝根本無法承受這如同疾風驟雨般的進攻,身體以無法掌控,隻剩下不由自主的抽搐卻又被姐夫的身體死死壓制,最後隻能仰著頭大口的呼吸,連呻吟都沒機會發出。
「刺啦~」姐夫的吻從脖頸延伸到瞭胸口,那件薄薄的紗衣成為瞭他的阻礙,雙手按住焦小藝的肩頭用牙齒咬住衣服猛的揚頭,紗衣立馬被扯出一條口子,又接連重復瞭幾次,直到那件衣服徹底被他撕咬的粉碎。
得到瞭空隙喘息的焦小藝看著姐夫殘暴的動作,忽然感覺自己就是一隻柔弱小鹿,正被一隻兇殘的猛虎按住,而且已經被他鋒利的獠牙開膛破肚下一刻就要成為他的食物,可饒是是如此,將死的小鹿卻心甘情願,甚至想到會因為自己而讓他滿足食欲,心裡竟還流淌起幸福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