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邊說邊抓著她一對奶子往後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王一凡挺過來,同時又運用陰力將盤骨往前頂,加強陰莖往裡闖的壓力,但可惜除瞭龜頭外,馀下的一大截依然擠不進去。王一凡本來在她叫嚷的時候歇停瞭下來,此刻由於她會陰肌肉的收縮,將雞巴箍得比前更緊更爽,忍不住又將屁股上下挺動,長而粗的陰莖再次騰出騰入,將陰戶抽插得應接不暇、淫水直淌。
鄭天嬌將註意力放在享受陰戶傳來的陣陣快感上面,加上王一凡挺腰抽插的同時,又挪出一隻手,用指頭按在她陰蒂上揉壓,令鄭天嬌更加顧此失彼。王一凡的龜頭被她屁眼緊箍瞭一會,血液回流不來,反而越脹越大,硬梆梆地將肛門越撐越闊,像個開山劈石的開路先鋒,帶領著整枝陰莖向羊腸小道深處奮勇進發。
王一凡隻覺她的屁眼放松一下,龜頭便深入一點,她本能地隨即收緊,但受不住王一凡的幾下抽插,又再放松……,就在屁眼一松一緊的當兒,陰莖剩在外面的體積便越來越少,不消幾個回合,硬如鋼筋一樣的陰莖,就給她的肛門活生生地全條吞瞭進去。
可能鄭天嬌也感覺到直腸裡面越來越充實,陰戶和屁眼同時給硬物塞得脹滿的感受帶給她雙重刺激,支撐住體重的兩腿一軟,頓時令半蹲姿勢的身體往下一坐,王一凡的那根大雞巴,此刻便絲毫不剩地全部給她套進體內。
後面的小洞深深地插著一根雞巴,令她脹滿得又酸又麻,低頭俯伏在床上,一時間沒力氣把身子抬起來。不知道是她體溫越升越高,還是直腸裡真的這麼燙,王一凡感覺到陰莖在裡頭像被一團火包圍著,熱得嚇人,與插進陰道裡的那種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覺又回然不同。
待瞭一會,王一凡終於帶頭打破這悶局,其實亦打算嘗試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陰道抽送又有甚麼不同?王一凡跪在床上,挺直胸膛,雙手捧著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翹起後,直腸與王一凡陰莖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線,這樣抽插時可以直出直入外,把這騷娘子的浪勁徹底掏盡出來。
王一凡下盤前後擺動,陰莖自然就在屁眼裡一進一退,起初龜頭好像被她在裡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來和插進去都與直腸壁來一頓磨擦的抗爭,頗費一點兒勁,誰知越插就越輕松,還有一些潤滑的感覺,漸漸發現原來她直腸壁會分泌出一種滑潺潺的黏液。
雖比不上陰道裡的淫水那麼多、那麼滑,但卻起瞭潤滑劑的作用,緩沖瞭陰莖與直腸的磨擦力,令王一凡抽送的頻率可以越來越快。
忘瞭以前曾聽誰說過,屁眼分三種不同的品種:一種叫“沙腸”起來乾巴巴的,幹與被幹的都嘗不到樂趣,整個過程味同嚼蠟,屬下等貨色;第二種叫“水腸”直腸受到陰莖的磨擦後,會自動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樣液體,令肛交可以順利進行,甚至令插進去的人感覺到彷似陰道般的環境,屬中等貨色;第三種叫“油腸”插進去的人會感覺越幹越滑,越來越爽,原因是直腸在受到陰莖的不斷磨擦,腸壁會滲出絲絲潺液,起到潤滑作用,它比淫水濃稠一點,但卻來得更黏更滑,不單使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的那一個也可以減少痛楚,有時甚至會產生一種特別的爽快感,試過一次以後,往往會為瞭回味這股難以形容的感覺,一而再地與人進行肛交,去追尋那種刺激的暢通感,這種人最受喜歡玩後庭的人歡迎,屬上等貨色。
鄭天嬌就是屬於這種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貨色,她不單有一個“重門迭戶”的肥脹陰戶,還有一個鮮嫩的緊窄屁眼,直腸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陰莖如虎添翼,在裡面可以順暢地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鄭天嬌默默地捱受著重刺激,不一會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掙紮,一時間,見脹得發紅的陰莖,分別在她前後兩個洞穴中進進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亂。夾在中間的鄭天嬌終於給弄得忍不住瞭,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出聲來:“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飛走瞭┅屁眼……試過才知……才知這麼美……喔……漲死人羅……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撐爆瞭……哎哎……受不來瞭……哇……從未試過這麼爽……死瞭死瞭……噢……我又要丟瞭!”
她驟然昂起頭、挺直腰板,連打瞭幾個幾乎把腦袋也能甩脫的大哆嗦,身體顫抖得花枝亂搖,牙齒上下打叩,發出“格格”的敲擊聲清晰可聞,胸前一對大奶子隨著身軀的搖擺而跟隨住左晃右蕩,十隻指頭胡亂地在訂單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發瞭瘋,神情暢快得死去活來。
王一凡眼觀她給操得如癡如醉,傳進耳中的淫聲穢語又似鼓舞著士氣,令鬥志越加激昂,陰莖插得又快又狠,王一凡緊握著她一對乳房和屁股皮肉來借力,令她變得僵著身子欲避無從,能一邊殺豬般地大喊大叫,一邊無助地接受著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的抽送,一時間高潮迭起、顫抖連連。
淫水像崩瞭缺口的堤壩河水般洶湧而出,受到王一凡撞擊的動作而濺得連王一凡的陰莖也沾上瞭,再隨著陰莖的出入被帶進肛門裡,屁眼裡變得更加濕滑,令王一凡抽送得更加得心應手。王一凡扶著她兩團臀肉,全神貫註在中間的屁眼上,一古腦隻管沖鋒陷陣,不停把陰莖機械性地插入抽出,盡情追求著由陰莖傳上大腦越來越強烈的美快感覺,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王一凡繼續抽送而停頓下來。
酥麻的感覺由龜頭傳染至整枝陰莖,一直積累至它發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經線也跟隨著抽搐而同時跳動,一股熱流從顫抖著的身體深處飛奔而出,用難以想像的驚人速度和勁度,噴射進鄭天嬌饑渴的肉體深處。一股剛射完,下一股隨即接踵而來,連續七、八股,一口氣將王一凡身內的精華,點滴不留地全部搬進她的軀體。
鄭天嬌會陰發出的痙攣,令肛門也產生抽搐,一開一合地含啜著正在射精的陰莖,彷佛誓要將尿道裡殘留的一點一滴精液也壓榨出來。
體力像跟隨著射出的精液離王一凡而去,剛才還雄糾糾的雞巴,一但吐清瞭滑潺的精液,頓變得垂頭喪氣,身體也像泄瞭氣的皮球,軟綿綿地趴伏在鄭天嬌的背脊上,氣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著深呼吸。王一凡感覺到逐漸縮小的陰莖在她屁眼裡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動,直至“噗”的一聲,龜頭才與肛門脫離甩掉出來,紅卜卜的龜頭尖端還掛著三兩滴白色的精液,馬眼與屁眼之間藕斷絲連地拉出一條由精液構成的黏絲,直到陰莖晃擺瞭好幾下才依依不舍地斷開。
王一凡待呼吸喘順瞭以後,抽身離開鄭天嬌妙不可言的肉體,轉身臨下床時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愛憐地輕力打瞭一下說:“我要走瞭,以後有時間再找你繼續好好地玩吧!”
她縮瞭縮腰,屁眼一時還合不攏,露出一個漿滿精液的小孔,肛門口一塊嫩皮給掀翻瞭出外,紅紅紫紫,像張小嘴一樣開開合合,慢慢向內卷縮進去。
王一凡跳下地面,準備走進浴室隨便沖洗一下雞巴,好不留痕跡地向錢玉婷交人,王一凡也不敢花太多時間在浴室裡洗個澡,是匆匆忙忙用花灑將生殖器沖洗乾凈,就趕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擱得太久,令錢玉婷生疑,那就甚麼餡都露盡瞭。
王一凡一邊穿衣,一邊欣賞著眼前賞心悅目的美艷少女,但他不敢多呆,一穿好衣服便推開門,急急腳朝王一凡房間走去。
錢玉婷正在房間裡等著王一凡,才關上門,她就迫不及待地把王一凡推到床上,扯著王一凡的褲子就往下褪,剛把王一凡褲子扯掉,自己隨即也把下半身脫光,氣喘呼呼地就騎瞭上來,見她臉上紅粉緋緋、春情洋溢、醉眼如絲,從未見過她這樣的急色樣,頓時把王一凡嚇得吃瞭一驚!王一凡剛剛才把氣力使完在鄭天嬌身上,一時間那能回得過氣來?陰莖軟綿綿地躲在胯下,盡管錢玉婷主動地把屁股壓在上面前後左右地磨,雞巴還是像軟皮蛇般縮作一團,垂頭喪氣地毫無反應。
王一凡邊向她探問突然發情的因由,邊用手來做代替品,一伸進她大腿盡頭,就在陰戶上磨擦,祈望籍此來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癢,給點時間雞巴重振雄風。她享受著王一凡的撫摸,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噢……怎麼瞭?……一凡,為啥硬不起來瞭?……哎……別在這個時候……才捉弄我喔!……都是我不好,想起和你在一起做愛的情景……噢……一股熱氣直沖小腹……頓時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邊……熬得我真難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來喔……人傢現在真的巴不得你馬上就插進來耶!……”陰戶熱得燙手,流出來的淫水傾刻就沾濕瞭王一凡整個手掌,王一凡暗暗驚嘆她腳板的發情穴位一經挑逗,竟會發揮出如此大的魔力!
在撐目結舌之馀,亦不禁改變方式,由撫摸陰戶換成用手指在陰道捅插,雖然不及把陰莖進去來得充實,但總好過見她欲火焚身而愛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東西在陰道裡出出入入消癢,總比空空洞洞的感覺好,就保持著半蹲半坐的姿勢,除瞭任憑王一凡以手指代勞,在她陰道抽插一番外,還死心不息地握著王一凡的陰莖上下套捋,企圖把沉睡的小弟弟喚醒,用五指功將軟面團搓成硬鋼條。
可能是她發出的淫浪吭聲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關系,漸漸奇跡出現瞭,軟得令王一凡深感愧疚的陰莖,居然有瞭一點起死回生的跡象,慢慢變得軟中帶硬,雖然仍處半軟狀態,但已夠增強王一凡的信心。王一凡把在陰道捅插著的手指撥出來,改而緊箍陰莖根部,令陰莖充血脹鼓成彷似勃起狀態,堅硬程度又比前增強一點,尤其是龜頭,澎漲得紅卜卜、硬梆梆,與真正勃起時的狀況相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錢玉婷此刻也感覺到陰戶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圓柱形肉棍在抵觸的壓力,臉上不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趕忙篩動屁股,用小陰唇在龜頭肉上揩擦瞭幾下,隨即降身坐落……“噢!”
發自內心的一道滿足呼聲,忘形地沖口而出,她雙手按著自己膝蓋,下身賣力地蹲下抬上,饑腸碌碌的陰戶馬上就把陰莖吞吐起來。
王一凡隻顧握緊陰莖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狀態,無暇再去兼顧其他,由得錢玉婷自助式地盡情發泄,心裡卻在暗暗祈禱:老天,但願她的高潮快快到來,在焚身欲火撲滅之後把王一凡放過,好結束這場有口難言的“強奸”鬧劇。
但心裡又生怕半途中陰莖突然再度軟化,令場面狼狽得不可收拾,好在祈禱中又添多一句:老天,保佑王一凡的小弟弟勢不低頭,能一直盡職地堅守到完場。
不知是祈禱真的發揮瞭效力,還是陰莖受到陰道的不斷磨擦刺激,它果然越勃越硬,王一凡偷偷松開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陰道裡穿插自如,王一凡的耽心才漸漸平伏下來。錢玉婷這時也漸入佳景:兩腿微顫、咬牙切齒、香汗淋漓,氣喘越來越急,發軟的雙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體重,大有山雨欲來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