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玲看到錢玉婷,自然又少不瞭虛寒問暖一番,王一凡站在一邊,看著錢玉婷,本來王一凡以為,憑著錢玉婷昨天對自己問電腦上的事情的熱情勁兒,一定會和自己說上幾句話的,但是王一凡卻沒有想到,直到走回瞭周海媚的傢裡,錢玉婷別說和自己說話,就連正眼瞧都沒有瞧自己一下。
想到錢玉婷想要和她母親上山,但是卻給周海媚阻止瞭,王一凡還以為錢玉婷是不敢對母親發火,從而將火氣都發在瞭自己的身上,當下不以為意,也沒有多想。
吃過晚飯以後,王一凡想著今天周海媚才成為瞭自己的女人,想要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去安慰周海媚一下,一來,可以嘗一嘗周海媚的鮮美肉體給自己帶來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二來呢,下午周海媚和周大志在屋裡談瞭什麼以至於周海媚那麼的傷心在王一凡的心中始終是一個大大的問號,王一凡也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向周海媚問個清楚。
但是讓王一凡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來到周海媚的屋前的時候,周海媚和林玉玲兩人談話的聲音卻響瞭起來,錢玉婷在周海媚的屋裡,王一凡自然就不好進去瞭。
王一凡本來以為,錢玉婷找自己的母親,隻是因為近一天沒有見到母親瞭,所以趁著母親回來的時候耍耍嬌,一會兒嬌耍完瞭就可以出來瞭,所以王一凡便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靜靜的等著。
屋裡兩人的談話不時的傳到瞭王一凡的耳朵裡,王一凡聽到,周海媚兩人所談的,不是錢玉婷學習上的事情,就是周海媚給錢玉婷介紹著這個村子裡的風俗習慣等事,一點也看不出來錢玉婷是在跟自己的母親耍嬌的樣子。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鐘,周海媚和錢玉婷兩人的談興還濃得很,不知道兩人之間的談話還能持續多久呢,王一凡知道,自己想要等到錢玉婷出來以後再和周海媚幽會的願望十有八久是達不成的瞭,在這種情況之下,王一凡隻能是搖頭嘆息瞭一聲,帶著滿腔的失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去瞭。
王一凡雖然在白天的時候和周海媚春風二度過,但是畢竟年青,所以到瞭現在還沒有睡意,躺在床上的王一凡想到瞭林玉玲,想到自己承諾給林玉玲的事情,王一凡開始謀劃瞭起來,自己將林玉玲帶到瞭青山鎮以後,要怎麼樣的給林玉玲安排一個工作。
想到自己給林玉玲安排瞭工作以後,這個美艷熟婦也許就會對自己以身相許,王一凡的嘴角不由的露出瞭幾分壞壞的笑容,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以後,王一凡仿佛看到瞭林玉玲正全身赤裸的給自己壓在瞭身下,嘴裡發出瞭媚到瞭骨子裡的呻吟的情景。
就在王一凡很享受那種感覺的時候,錢玉婷不知從哪裡冒瞭出來,一副咬牙切齒的仿佛想將王一凡吃瞭的樣子,嘴裡也大聲的道:“王一凡,你這個色狼,不但勾引我媽媽,還權勾引我大媽,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給錢玉婷這一嚇,王一凡從夢中驚醒瞭過來,想起自己夢到的情景,王一凡不由的啞然失笑瞭起來,王一凡知道,自己雖然和周海媚已經做瞭露水夫妻,但是這一直都是密密進行的,錢玉婷是不可能知道的,自己之所以做這樣的夢,實在是有些杞人憂天瞭。
又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以後,周海媚,林玉玲以及錢玉婷三個風情各異的女子的身影時不時的在王一凡的夢境之中出現,讓王一凡在睡夢之中,感覺到瞭無比的香艷。
第二天晚上,王一凡壓制瞭一天的欲火再也忍不住瞭,就想要再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去和周海媚幽會,但是這一次和昨天晚上一樣的,錢玉婷還是在周海媚的房間裡陪著自己的母親吹牛,久久不肯離去,這讓王一凡不由的對錢玉婷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卻又偏生的無可奈何。
一腔恨意的回到瞭房間以後,王一凡甚至都在心中想著,如果明天晚上錢玉婷再出現在周海媚的房間裡,自己就算是等到第二天天明,也要等到錢玉婷出去之後和周海媚幽會,懷著這樣的想法,王一凡終於沉沉的睡瞭過去。
因為情欲始終得不到發泄,王一凡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就醒瞭過來,信步走出門外,在田野裡逛瞭一下,等到日上三桿的時候,才回到瞭周海媚的傢裡,一進門的時候,王一凡不由的微微一愣,客廳裡周海媚正在和兩個人說著什麼話,而這兩個人王一凡並不認識。
看到王一凡來瞭以後,兩人連忙站瞭起來,通過周海媚的介紹,王一凡才知道,這兩個人是這個村子所管的鄉鎮的辦事人員,今天是特意代表瞭鎮長和書記來看周海媚的。
幾人又客套瞭一番以後,便坐瞭下來,聽著幾人的談話,王一凡明白瞭這兩個人的來意,這兩個人是代表著鎮長和書記來看周海媚的,鎮長和書記因為上午有個會,所以不能親自來,但是卻安排瞭晚宴,要請周海媚一定參加。
本來王一凡是比較討厭官場上的這種應酬的,但是突然間,王一凡跟意識到瞭什麼一樣的,向著還在那裡猶豫著要不要答應去赴宴的周海媚看瞭過去,正好這時,周海媚也正睜大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王一凡,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之中一相撞,一絲火花閃亮瞭起來。
仿佛知道瞭王一凡想跟自己暗示什麼一樣的,周海媚當下不再猶豫,答應瞭鎮長和書記的邀請,王一凡看到周海媚答應瞭下來,心中不由的暗暗一樂,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不用再在周海媚的門外等著錢玉婷走才能和周海媚幽會瞭。
兩人得到瞭周海媚的同意,當下告辭瞭出來,先回鎮裡安排去瞭,王一凡看到客廳裡隻剩下瞭周海媚和自己的時候,心中微微一動之下,嘴巴一張,就想要將自己不想讓錢玉婷跟著去的想法說出來。
但是王一凡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出口,錢玉婷也不知從哪個地方一蹦一跳的冒瞭出來,三步並做兩步來到瞭周海媚的面前以後,錢玉婷親熱的拉起瞭周海媚的胳膊:“媽,昨上要到鎮裡吃飯去麼,那太好瞭,我正在這裡閑得發慌呢。”
看到錢玉婷一副信心滿滿的要跟著周海媚去赴宴的樣子,王一凡不由的在心中暗暗的叫起瞭苦來,有心想要阻止錢玉婷跟著去赴宴,但是王一凡卻開不瞭口,隻能是在那裡幹著急瞭。
看著錢玉婷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露出來的那種期待的神色,周海媚卻臉色一正:“玉婷,胡鬧什麼呀,這是你媽的應酬,你跟著去幹什麼呀,小孩子傢傢的,就在傢裡呆呆著吧,今天晚上,我和王助理去,你就留在傢裡。”
聽到周海媚義正嚴辭的拒絕瞭錢玉婷,王一凡幾乎要笑出聲來,一時心情大好的王一凡看到錢玉婷站在那裡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一時間惡做劇心起,在這種情況之下,王一凡笑嘻嘻的走到瞭錢玉婷的身邊:“玉婷,沒事的,你不能去,我保證我會將你那份吃回來的。”
錢玉婷正滿腔的火氣無處發,王一凡這一主動的湊上來,無疑是給錢玉婷送去瞭一個絕佳的出氣筒,聽到王一凡這樣一說以後,錢玉婷像隻母老虎一樣的暴發瞭起來:“吃吃吃,你就知道一個吃,你看你吃得不怕撐死麼。”
說到這裡,錢玉婷突的一個轉身,再也不看給自己噴得一臉口水的王一凡一眼,跑瞭出去。
錢玉婷在自己面前的突然暴發,讓王一凡有瞭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王一凡也沒有想到,看起來一向溫柔文靜的錢玉婷竟然會因為一件小事而像給踩著瞭尾巴一樣的暴跳如雷瞭起來,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瞭看負氣離去的錢玉婷一眼,王一凡苦笑著搖瞭搖頭。
雖然對錢玉婷竟然敢如此態度的對待自己王一凡的心中也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瞭錢玉婷不跟著自己和周海媚兩人,自己和周海媚則可以盡情的享受二人世界,王一凡心中的那點不平衡,也就一下子煙消雲散瞭。
晚上,周海媚和王一凡如約的來到瞭鎮上,鎮長和書記早就安排好瞭,在早上的兩名工作人員的帶領之下,來到瞭鎮上最繁華的一傢酒店裡,鎮長和書記兩人請周海媚坐瞭上坐,而讓王一凡坐在瞭鎮長的身邊。
王一凡對這官場上的一套自然早就摸清瞭門路瞭,青山鎮可是市裡面的一個大鎮,是市裡面經濟收入的支柱,歷任的鎮長書記都青雲直上,最次的也到市裡面混個常委當當,而周海媚的老公在青山鎮已經當瞭五年的鎮長瞭,而且政績突出,如果不出意外,到市裡當常委那也是指日可待的瞭。
這也是為什麼周海媚隻是一個鎮長夫人的身份,這個鎮的鎮長和書記都來陪的原因瞭,也是她們為什麼會讓周海媚坐瞭上坐的原因。
鎮長和書記存心想要巴結周海媚,在宴席間自然是不遺餘力的向著周海媚敬起瞭酒來,也不知是周海媚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晚上不回周傢的理由,還是她真的酒量過人,竟然來者不拒,酒到杯幹。
王一凡身為鎮長助理,自然那兩個辦事人員就成瞭執行他的對象瞭,在兩人的勸解之下,王一凡也喝瞭不少的酒,等到宴席結束的時候,王一凡也已經是搖搖晃晃的,舌頭都有些大瞭起來,而周海媚比起王一凡來,卻更顯得醉意濃濃。
這樣的兩個人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到周傢去瞭,當下,鎮長和書記兩人指示著兩個辦事人員陪著周海媚和王一凡兩人到賓館開瞭兩間房間。
安頓著周海媚住瞭下來以後,兩名辦事人員扶起王一凡就走,說是要帶著王一凡去泡個澡醒醒酒,王一凡本來想要留下來陪著周海媚的,但是一來周海媚現在已經爛醉如泥,王一凡留下來也幹不瞭什麼,二來王一凡覺得這兩個人太熱情瞭,如果自己堅持拒絕的話,也會引起這兩人的疑心的,所以在半推半就之下,王一凡隨著她們來到瞭鎮上的一傢洗浴中心。
那兩名工作人員是乎是這一傢洗浴中心的常客,三人來到洗浴中心以後,兩人安排王一凡進瞭一個包間,說是讓王一凡盡情的放松自己,一切費用鎮裡面全包瞭,然後兩人就離開瞭,王一凡知道,在這種地方,自然是單獨行動好一些,不然有些事情當著面不太好看,所以也就熱情的將兩人送走瞭。
美美地洗瞭一個澡,包著浴巾回到瞭自己的小包間,這種小房間很小,但很精致,裡面的設施不多,隻有一張鋪著幹凈白色被單的柔軟的床、一臺電視、一個櫃子,如此而已,裡面的燈光並不亮,淡淡的,微微有些紅,有一種溫馨浪漫的感覺,看得出來,設計這房間的人很是花瞭一番腦筋,既要控制住成本,又要達到預期的效果,卻也並非易事。
外面響起瞭敲門聲,回答之後,進來的是一個身材很棒的女孩子,腰身很細,胸部挺大,面龐並不漂亮,但眼睛很美,有種靈動的感覺,穿著一套淡黃寬松的特制工作服。她端著的是剛才王一凡要的一杯咖啡。
“先生,這是您要的咖啡,加牛奶,不放糖!”
女孩把咖啡放在櫃子上柔柔地說道,味道有些像蘇州的糕點。“謝謝!”
“我是18號按摩技師,請問我可以為您作專業的按摩嗎?”
女孩退後瞭一步,微微向王一凡躬瞭躬身,柔柔地很自然地輕聲問道。王一凡淡淡地看瞭她一眼,發現她的表情很自然,也很認真,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專業的事情。她的臉上雖然掛著柔柔的微笑,但神色之間的認真程度絕對不會比那些銀行櫃臺裡的那些職員來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