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葉天雲的女人,總共有三個,一個是幻影劍李欣影,他看葉天雲的眼神惱恨,恨不得將葉天雲千刀萬剮瞭;另外一個天媚劍花解語,她的眼神是嬌媚;最後一個則瓊天俠侶之一的呂雪嬌,她的眼神有羞有惱,還帶著幾分好奇。
空曠大殿靜得都可以聽到眾人因為緊張而急促呼吸的聲音,花相雲臉色從容無比,掃視一下臉現興奮神采的眾人,緩緩地道:“白玉老虎乃世之奇珍,人夢之所求。但古來寶物惟有德者居之,現如今雖為百花谷派所有,但花相雲自問年淺德薄,無能擁有白玉老虎,現願將白玉老虎拿出來,交給天下英雄。”
此話一出,大殿就有如炸開瞭鍋一樣,沸騰瞭起來。場中的人誰也沒有想到,花相雲竟願將白玉老虎這等人人做夢都想得到的絕世奇珍拿出來。
場中大多數人個個臉現欣喜神情,本來以百花谷派的勢力之強大,他們要從百花谷派得到白玉老虎,比登天還難。如今花相雲願意將白玉老虎拿出來,那就表示他們有機會得到白玉老虎。得到瞭白玉老虎,拿到白玉老虎裡面所藏著的絕世神功,和無上財富……有些人已經開始在做白日夢瞭。
與那些人不同的,有些人臉色有些凝重。如李玉鳳,趙青陽,雷雲。在花相雲遠處,有一個耀眼奪目的年輕人,臉色更是顯得有些難看。那是一個手拿金絲摺扇,容貌俊美,氣宇軒昂,高大挺撥,身著藍色錦衣,雍容華貴,年約二十五六的青年。他就是獻白玉老虎給百花谷派的年輕公子。
年輕人突然臉有若驚覺,發夜現有人正在盯著他看,忙迎著那道目光看去,看他的人正是花相雲。此時花相雲一臉笑意地打量著他,那種微笑背後隱藏著的殺機令他如芒在背。
李玉鳳心中直贊腳嘆花相雲手段的高明,花相雲幾語之間,輕描淡寫就把白玉老虎給百花谷帶來的災難化於無形。他也知道,花相雲並不是對白玉老虎沒有占有心,隻是他比一些人聰明瞭許多,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百花谷擁有白玉老虎的時刻。
他知道趙青陽來百花谷就是為瞭白玉老虎。有俠王山莊,有趙青陽在,誰可以擁有白玉老虎。
趙青陽內心有些憂慮,俠王山莊是朝庭的代言人,皇朝並不是讓俠王山莊雄霸江湖,而是讓他控制江湖,不讓江湖的某一聯盟,或者某一幫派威脅到朝庭。如今花相雲那樣做法,勢必在江湖挑起新一輪的血雨腥風,有可能破壞原先四大門派的均衡(隻要少林,全真,華山三大門派其中一個插手,勢必引群雄而攻之)甚至整個江湖的格局。
趙青陽這一次來百花谷並沒有勞師動眾,所帶的不過四五人而已。一人是日常照顧他飲食起居的老管傢趙寬,一人是他生平最為倚重的智囊華松齡,一人是他視若寶貝的掌上明珠,此次嚷著非要跟他出來見見世面的愛女趙雲琪,最後一個則是他的愛徒曲武風。有瞭這四五人足矣,以趙青陽的威名,他到天地之間的每個角落,也絕沒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也絕沒有人可以打他的主意。
華松齡學冠古今,胸羅萬有,有神鬼莫測之能,被江湖中人稱為‘玄機智者’,有智慧無雙之名,輔佐俠王山莊數十年,功勛無數,可以說俠王山莊近十幾年能領袖群倫,他的功勞是最大的。
華松齡見趙青陽一臉凝重,已知他擔憂什麼,當下走進趙青陽之席,對趙青陽秘語:“主公可是在為將來武林格局可能因白玉老虎而改變擔憂。”
趙青陽道:“天下知我者松齡也。青陽正是為將來的武林大局擔憂。”
華松齡微笑道:“主公不必憂心,松齡有一計可解主公之憂。”
趙青陽面露喜色道:“何計?”
他相信華松齡的智慧,他既然有妙計,此事一定可以圓滿解決。華松齡在趙青陽耳邊悄悄說瞭幾句,趙青陽聽瞭連連點頭,喜道:“松齡此計甚妙,可免去我俠王山莊種種後顧之憂。”
此時大殿中群雄為瞭白玉老虎的歸屬很亂,誰也沒有在意華松齡與趙青陽的秘議。
趙青陽在納瞭華松齡的計策後,緩緩起身,掃視瞭一下各自在爭議白玉老虎該為他所得的群雄,道:“大傢靜一靜,趙某人有幾句話說。”語氣輕緩,細水長流,音量不大,卻傳至大殿的每個角落,一字一句皆傳入每人耳中。從這一手就可以看出趙青陽這個俠王山莊的主人的功力。
趙青陽話出,沸沸揚揚的大殿頓時鴉雀無聲。俠王山莊領袖群倫是江湖的事實,趙青陽俠中之聖,俠名傳遍天下,江湖中人心悅誠服,皆奉俠王山莊為武林聖地。趙青陽要說話,立時有人尊敬無比地道:“趙大俠有話請講。”
趙青陽道:“白玉老虎無價之寶,如今百花谷派的花谷主肯將他獻出來,可見花谷主的高義與豁達,在此趙青陽敬花谷主一懷。”
說完舉起桌上的酒懷,與花相雲碰瞭一懷。
花相雲臉上掛笑,道:“趙莊主過譽瞭。”
也陪著喝瞭一懷。
趙青陽道:“武林中歷來有什麼寶物現世勢必在江湖掀起陣陣血雨腥風,上天有好生之德,趙某人希望這一次白玉老虎的現世可以不要像以住那樣血流成河屍堆成山。”
趙青陽淡淡幾語,眾人眼中不由浮現一幅幅群雄為瞭寶劍,寶刀,武林秘笈撕殺的場面。
趙青陽說完,洪雄馬上道:“不知趙大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啊?”
趙青陽道:“趙某人這裡有一條建議供大傢采用。”
洪雄道:“什麼建議?”
霹靂堂的人一向性急。
趙青陽道:“自古江湖以武論英雄,此次我們可以舉行個比武大會。擂臺之上各位英雄各憑自已的手段,最後勝者可得白玉老虎,敗者也不可尋隙報復。”
這一建議一出,有人大力擁護,也有人大力反駁。大力擁護者就是那些武功高強,沒有多少幫手,一向獨來獨往的怪客,大力反駁者就是門派中沒有高強武功,擅於群毆的人。趙青陽這個提議非常公平合理,那些反駁者也找不到什麼有力的語言來反駁。
就在眾人還竊竊私議時,少林的智空神僧站起身來,喧瞭聲佛號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少林寺也不願意見武林因白玉老虎而發生動亂,我少林擁護趙大俠的提議。”
智空神僧說完後,全真教的大劍俠雷雲也起身表示擁護,有少林寺,全真教這兩大派的支持,其它人想要反對也沒有力氣。
就在這時,有一個明亮的聲音傳出:“我反對!”
這一聲音洪亮至極,說得眾人驚心動魄,餘地。天下間竟然有人敢反對趙青陽,敢反對全真,少林兩大門派,與會群雄心生好奇同時朝發話處看去。說話者正是獻白玉老虎給百花谷派的藍衣青年。
趙青陽一雙丹鳳眼閃過一絲精光,掃瞭一下藍衣少年一眼,風度翩翩地道:“趙某人的提議若有什麼不妥,請少俠明言。”
一邊的李玉鳳見此,心中暗暗折服:“趙青陽此時還能保持那麼好的風度,不以大欺少,江湖傳言他胸襟廣闊果然不虛。”
藍衣青年直對趙青陽,道:“趙大俠這個提議看起來非常公平合理,實則私心極重。”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有的人是看向藍衣青年,有的人是看向趙青陽。
趙青陽臉上表情依然不改,道:“少俠此話怎講?”
藍衣青年道:“擂臺之上功高者勝,勝負極其明顯。趙大俠的‘乾坤大挪移’跟‘龍象神劍掌’威鎮江湖數十年,天下無敵,在擂臺上有什麼人是你的敵手啊?”
此話一出,眾人如撥雲見青天,明白藍衣青年為什麼那樣說瞭。趙青陽俠王山莊的主人,以龍象神劍掌成名江湖,昔日勾漏山一戰,空手力斃功力卓絕的冷血十三鷹魔,東海之畔,單人獨劍力擋入侵中原海外十八劍手,西域白駝山上,與藏密第一高手靈虛上人論劍三日,……隱隱已有天下第一人之稱。趙青陽雖然多年沒有出手,但他如神一樣的威名猶在。
在藍衣青年才說完時,從西北面傳來一極不耐煩的聲音:“藍衣小子,你搗什麼亂啊?”
說的好像是藍衣青年。
語氣極其粗魯,藍衣青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茫,回頭冷眼看著說他的人,不過他的冷眼並沒有保持太久,電光火石之間就化為不可思議。與他同一表情的還有大殿中參加壽宴的群雄。說話者正是葉天雲。
葉天雲那句話並不是對正在長篇大論的藍衣青年所說,而是對一個正在搶他酒喝的小藍衣少年說的。那藍衣少年長得是面如冠玉,靈眉秀目,粉雕玉啄,端的是俊美無雙,女人比起他也稍有不如啊,隻不過有一足之處就是他長得太過清秀,身板也瘦小瞭些。俊美的藍衣少年一雙靈氣四溢的眼珠子不時亂轉,顯然是一個極為淘氣的人,這在他俊美的外表下,又融入一種可愛氣息,可以說是人見人愛。面對這一見就讓人禁不住喜歡的小人兒,葉天雲並沒有幾分好感,因為他打攪瞭他喝酒的雅興。
原來今天葉天雲正在喝酒時,突然從背後傳來的爭吵聲使他的心更亂,回頭望去,隻見在隔桌,一個俊逸的藍衣少年在大口地喝酒。俊逸少年喝酒極為豪爽,一大口喝下去,道:“好喝,真是太好喝瞭。”
喝完後對身後一個英偉無比的青年,道:“師兄,這就是酒啊,真是太好喝瞭。”
英偉青年臉上掛著微笑,疼愛地道:“師…師弟你少喝一點,喝多瞭傷身。”
藍衣美少年幾懷酒下肚,玉臉泛起嫣紅一片,聽到英偉青年的話,哼瞭聲道:“才不呢?外面真是太好玩瞭,就拿這酒,我以前就沒有喝過,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說完又倒瞭一大懷酒貫下去。
英偉青年忙道:“師弟……”
話還沒有說完,藍衣美少年就倒瞭一懷酒貫入英偉青年口中,使他差點噎著,一張臉漲得有如豬肝。
葉天雲的心情極差名,藍衣美少年的聲音雖嬌脆好聽,但此時在葉天雲聽來就有如嗡嗡大叫的蜜蜂聲音,令人心煩,便粗口地大吼瞭聲。
一時間,見眾人的眼睛盯得大大的看著她,葉天雲厚如城墻的臉皮還是不由一紅,站起身來道:“對不起,你們繼續說你們的。”
說完就自顧自地坐下喝酒。沒事瞭,眾人的心思又回到白玉老虎的事情上來瞭,開始思考藍衣青年剛才話中意思瞭,並且希望趙青陽可以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葉天雲本來以為打發瞭些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喝酒瞭,可是還是事與願違。每個人都應該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這條至理名言葉天雲這時就感受到瞭。藍衣少年見葉天雲吼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受得瞭,一張玉臉氣得發白,道:“臭小子,你吼什麼吼啊,本小……公子喝酒關你什麼事啊?”
葉天雲反唇相譏道:“臭小子在罵誰啊?”
藍衣少年一點也不覺得葉天雲話中有問題,想也不想地道:“臭小子在罵你。”
話剛出口,他就覺得不對,脹紅瞭一張臉,纖細雪白的手指指著葉天雲道:“你……”
葉天雲哈哈大笑地道:“臭小子自己終於承認自己是臭小子瞭。”
藍衣美少年三步並做兩步,怒瞪著葉天雲,道:“你無賴。”
葉天雲呵呵一笑道:“你說的對,我就是無賴。無賴正在喝酒,你別來煩我。”
說完就抓起桌上的酒壺喝瞭起來。跟葉天雲同桌的人都跑到前面關心白玉老虎瞭,這桌僅剩下他一人,倒沒有人跟他搶酒喝瞭。
藍衣少年看葉天雲一個勁猛喝酒不再搭理她,有氣無處她,眼眼掃瞭一下葉天雲,以看不起他的挑釁口氣道:“無賴,看你喝酒的樣子,想必可以喝得很多吧,你敢跟我喝嗎?”
葉天雲笑道:“喝就喝,有什麼不敢的?”
藍衣美少年一聽,喜上眉梢,嗔道:“你要是輸的話,我要你學狗叫。”
想著想著,想到瞭什麼好笑似的,便道:“那到時你就是隻賴皮狗瞭。”
說完誇張大笑,笑時露出兩排雪白晶亮的貝齒,那情形仿如他已經贏定瞭一般。
葉天雲道:“那要是你輸瞭的話,你說你要怎麼辦?”
藍衣美少年信心滿滿地道:“我是不會輸的。”
葉天雲道:“世事無絕對,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這樣吧,本少爺身邊還少個侍侯的人,你要是輸瞭的話就給我當一年的跟班。”
藍衣美少年豪爽地道:“好。”
藍衣美少年應得很快,連他背後那個師兄要阻止也來不及。
面對所有人看來的目光,趙青陽淡淡一笑道:“諸位請放心,此次比武大會趙某人並不會參加。”
此話一出,眾人都各自松瞭口氣,沒有瞭趙青陽他們就少瞭一個強勁的對手,獲得白玉老虎的希望自是大增。
李玉鳳也起身出列地道:“常莊主俠風蕩然,我李玉鳳願佈常莊主後塵,此次比武大會我南宮傢也不會派人參加。”
白玉老虎雖是無價之寶,但也是禍亂之源,此次比武大會,武功高強的人數之不盡,要得白玉老虎,勢必要經過一場大戰,到最後隻會元氣大傷。
她心中更加明白趙青陽對藏有前朝寶藏,可以動搖大宋江山的白玉老虎是勢在必得,他既然不參加比武,那其中一定已經做瞭什麼安排……李玉鳳在趙青陽說出他不參加比武大會,腦海中便浮現種種利害關系,心裡權衡瞭一番會才說出上面那一番話的。李玉鳳這一番話說得正義凜然,使與會群雄不由對南宮這個已經沒落的建州大傢族刮目相看。
站在前面的李玉鳳並沒有看到立在他身後的花相雲眼裡正閃過一絲冷烈的殺機。在李玉鳳話才說完,有一些跟南宮傢一樣同是處在二三線的武林門派的首領也紛紛站出來表示不會參加此次爭搶白玉老虎的比武大會。
他們那些人也不都是笨蛋,心裡仔細著磨瞭一下,也看出瞭其中的問題,同樣認為現在並不是他們擁有白玉老虎的時刻。在江湖上混的,最主要的是要看清時機,所謂:‘識務者為俊傑’。
趙青陽在那些門派說不願參加比武大會後,便對藍衣青年道:“不知少俠對於趙某人提議還有什麼疑議沒有?”
藍衣青年道:“趙莊主俠骨英仁,光明磊落,藍羽龍沒有什麼疑議瞭。”
趙青陽點頭道:“那就好,現在我們就商討一下比武大會的一些細則。”
在群雄熱烈地討論要如何過行比武時,突然從大殿外飛進一根令旗。那令旗勢如破竹,迅如流星,唰的一下子便插在大殿中央上處,由百花谷第一代掌門丹雲仙劍冷丹雲親手寫的‘上善若水’的匾上。群雄看到令旗上兩面的龍虎之像,心中一震:“是他們。”
武林中以龍虎做為幫派標志的隻有一個門派,那就是龍虎門。龍虎門神秘掘起於二十年前,它的掘起,武林中無人得知,縱算是號稱武林任何事情都無所不知天機門也沒有事先得到一絲消息。二十年來,龍虎門以勢如破竹之勢飛速掘起,以大海波濤之勇橫掃江湖,令整個武林為之側目。龍虎門一入江湖,便一夜之間連掃東北五幫,七門,八會,繼而將整個東北武林控制在手中,並以東北為基地,將勢力廷伸到江湖的各個角落。龍虎門至今存在江湖有兩大謎題,第一龍虎門的門主是誰,當今江湖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就算是龍虎門的高層也從未目睹過他們門主的蘆山真面目。第二,龍虎門到底有多少高手?龍虎門藏龍臥虎,高手無數,有許多都是絕跡江湖多年的武林名傢,沒有人知道龍虎門到底收羅瞭多少高手。昔日滅山東萬馬幫,龍虎門出動的絕世高手就有一十三位,其中赫然有消失江湖近三十年的天妖,絕劍等蓋世兇魔。
自龍虎門出現江湖,武林中無數門派就用盡各種辦法查龍虎門,多年來所得到的信息也僅是冰山一角。龍虎門每次出手,都是順我者生,逆我者亡,龍虎門已成江湖神秘,恐怖的代名詞瞭。
在龍虎令旗一現,場中就‘涮’一聲的閃過數道輕風,其間雜著各種刺耳的嘎嘎叫聲。在天下群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群雄之中已多瞭衣著怪異,三個相貌其醜無比,猙獰恐怖的老者。見到那三人,群雄中一位比較年長的老者臉色驚變,訝然地說:“天外三邪。”
天外三邪,乃昔日縱橫江湖數十年,無人可敵的黑道絕頂高手。天外三邪,心狠手辣,昔日三人一出,必殺絕,燒光,搶光,當時的江湖中人一聽三邪,便聞之色變,饒道而行,隻是在三十年前,三邪不知為什麼突然消失江湖。
天邪無血又嘎嘎一笑,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來,還有人識得我們兄弟,小子就憑你識得我,等一下我可饒你一命。”
剛剛認出天外三邪,便是以長壽享譽江湖的長春子。長春子今年已經七十八瞭,竟被人稱為小子,可見天外三邪的年紀跟輩份之高。
地邪陳超道:“這一次我們兄弟前來,一是為白玉老虎而來,二是奉門主之命給花谷主拜壽的。”
說完把帶來的佈包打開,將包裡一個極為名貴的錦盒遞給花相雲。那錦盒是用產於長白山的極品檀木做成,裝簧華貴,讓人一想錦盒裡面的東西一定非尋常之物。
花相雲接過錦拿,臉上微微一笑道:“花某在此謝過貴門主瞭。”
花相雲本來對於天外三邪目中無人私自闖入百花谷大堂有些惱怒。百花谷派再怎麼說是也不是人要來便來,人要走便走的門派。但此時一聽他們是來賀壽的,情況便完全不一樣瞭,天外三邪倒沒有什麼,縱算他們是昔日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巨魔,也不在他的眼中,他所在意是天外三邪背後的龍虎門。龍虎門二十年來以雷霆之勢震動江湖,其實力深不可測。龍虎門的門主聽聞他大壽,竟不遠千裡而來為他賀壽,這無疑大大提高瞭他的身份。這足以彌補天外三邪闖進百花谷之過。
天外三邪雖然狂傲,但也知趙青陽的厲害,極其有禮地道:“我們要參加比武大會,趙大俠以為可否?”
趙青陽溫文有禮地道:“白玉老虎乃天下之物,隻要與之有緣便可是其主人,三位自然可以參加絲武大會。”
經過群雄一系列的商討,比武大會一些規則便出臺瞭。鑒於是為白玉老虎而進行的比武大會,比武中對於可不可以用毒藥,暗器等一些敏感的問題並沒有過多的規范,隻是有一條就是不可傷人命。比武大會,與會群雄,共分成八組,以抽簽形式決定對手的。經過抽簽,群雄各自找到瞭自己的對手。百花谷派人多力量大,三個小時,便已在百花谷派廣場建起八座宏偉的擂臺。
在大殿內,葉天雲與藍衣美少年的喝酒比賽還在進行。葉天雲生平有兩大愛好,一是美人,一是美酒。美人是他所求,美酒是他所愛。
但是 藍衣美少年酒量如海,一懷是接一懷,千懷不醉,越喝越起勁。幾十懷下來,葉天雲有些支持不住瞭,頭腦暈呼呼的。藍衣美少年見此,取笑道:“你是不是不行瞭啦?哈哈,乖乖學狗叫吧。”
說完還俏皮地朝葉天雲扮瞭個鬼臉。
什麼話,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喝酒不如一個不男不女的小人兒,葉天雲不服輸,道:“誰說的,我們整壇來。”
藍衣美少年豪爽無比地道:“整壇就整壇。”
大話既已說出口,就要做到,葉天雲抓起一壇酒張開大嘴猛灌下去。葉天雲一壇酒喝到半壇,就再也不喝下去,回頭朝藍衣美少年望去,隻見他也學他的樣子,扶住一大壇酒猛喝著。葉天雲看著他心想:“想不到他那那麼能喝,這回可醜大瞭。”
抓起酒壇要再喝,可是一聞酒濃烈的味道,怎麼也不喝不下去。
這時突然從丹田裡升起一股熱流,那熱流沿著四肢百脈而行,熱流所過之處,酒勁盡退,整個人清醒如初,好像沒有喝過酒似的。這一發現,葉天雲心喜若狂,看著藍衣美少年道:“小娘皮,看我不喝死你。”
說完掄起那一大壇山西汾酒猛灌起來瞭。
一壇,兩壇,三壇,藍衣美少年身體終於搖搖晃晃,靈秀的雙眼醉意朦朧,看著葉天雲道:“我認輸瞭。”
葉天雲由於有體內可消酒勁的神奇內力相助,一切如初,得意大笑道:“現在知道本少爺的厲害瞭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
藍衣美少年道:“願賭服輸,給你當仆人就當仆人,有什麼瞭不起的。”
看他那樣子,好像不知道仆人有多麼的悲慘,葉天雲決定履行一下自己當主人的權利,順便也讓這個看起來什麼都不懂的下人做仆人有多麼的淒慘,當下道:“小仆人,現在本主人要回房休息瞭,你來侍侯吧。”
正當葉天雲以為小仆人會乖乖應聲‘是主人。’,然後像戲裡那些仆人一樣扶著他這個主人的身體……可是良久之後,葉天雲並沒有聽到心裡期盼的話語,預期的動作,不由詫異睜開雙眼,隻見他新收的仆人並沒有好好聽他說話,而是一雙眼珠子亂轉,好像在尋找什麼人。
葉天雲不由問道:“你在做什麼啊?”
藍衣美少年道:“我在找我師兄,他不知到什麼哪裡去瞭?”
說完對葉天雲‘嬌笑’道:“我親愛的主人,我要去找我師兄,我隻有下次再來侍侯你休息瞭。”
說完如一陣風地跑瞭。
見此葉天雲是又氣又惱,怎麼可以這樣,這哪裡像個仆人的樣子,恨得狠狠跺瞭幾下腳,心裡發誓下次一定要……要什麼葉天雲也不知道。
當葉天雲心裡在想以後要怎麼好好處置這個不聽話仆人時,南宮傢的一個護衛走過來道:“小師弟,夫人正叫你去呢?”
葉天雲跟著護衛來到李玉鳳面前時,李玉鳳正在觀看擂臺上的比武,見葉天雲來後,便語含責怪地道;“天雲,你如今正是習武時期,過分貪於懷中之物,隻會妨礙你的武功修行。”
說此,指著擂臺上比武的兩人,道:“這兩人,一個是山西彭傢‘五虎斷魂刀’的當代傳人彭連虎,一人則是廣西劍術名傢‘如風劍客’柳如風,你認為兩人誰會勝啊?”
葉天雲想瞭一下道:“彭傢的‘五虎斷魂刀’雖不是什麼江湖的絕世武學,但卻純正剛猛,由內而外,刀法最可持久,到最後,威力越強。此時彭連虎雖一時為柳如風所制,但其守得嚴謹,步法不見一絲凌亂,反觀柳如風的快劍雖快捷凌厲,但卻沒有辦法攻入彭連虎所劃下的刀幕中,時間一久,柳如風必敗。”
李玉鳳聽瞭,滿意地嗯瞭聲,道:“天雲你說得不錯,柳如風十招之內必敗於彭連虎刀下。”
果不出李玉鳳所料,柳如風的快劍後繼無力,在第九招就為彭連虎所敗。
頓瞭一下,李玉鳳道:“天雲,此刻天下群雄匯集,武林絕學再現江湖,你可以趁機觀摩,吸收他們的長處,彌補自己的短處,完善自己的武道。”
葉天雲聽此,心中一震,頓明恍然大悟,道:“好,謝謝大老婆。”
就在這時,另一擂臺傳來一淒厲的慘叫聲。眾人聞聲不由轉頭朝那擂臺看去,看瞭,每個人臉色齊變。
隻見那邊的擂臺飛身倒下一人,鮮紅的血在夕陽餘輝的照射下,更是觸目驚心,綠柳山莊的莊主無為刀柳逢春可是當今江湖名傢高手,如今竟給天邪三招給轟下如來瞭。天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天妖於臺上發出一陣嘿嘿刺耳的冷笑,隨後囂張地道:“老夫幾十年不出江湖,如今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瞭。”
夕陽照射下,他更顯高大。
天邪話才完,一人飛身上臺道:“老魔狂妄,羅浮山玉真子討教。”
說完從人群躍出一位,兩眼精光閃閃的,略顯清瘦的道士。羅浮派雖不是武林的名門大派,但他們門中的氣功‘天罡真元’與‘道門三十門劍’確是武林絕學,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天邪見此,又是一陣嘿嘿冷笑,輕瞟瞭玉真子一眼道:“你來,可是要為你大姐——七鳳門主羅素盈報仇?”
玉真子聞言,臉色驚變,道:“你知道?”
玉真子俗傢姓羅,名素真,曾經顯赫一時的七鳳門的門主羅素盈便是玉真子的姐姐。天邪道:“我們龍虎門知天曉地,區區傢常事何足掛齒?龍虎門可以滅瞭七鳳門,就不怕你羅浮派報復。”
玉真子氣得須發皆張,道:“我要殺瞭你,替傢姐報仇血恨。”
雙眼精光明亮,有如兩個大燈泡一樣。天妖不屑地道:“來吧,讓我瞭結你,絕瞭你們羅傢的種。”
在他說完時,那玉真子已經攻瞭過來,隻見劍光一閃,玉真子的長劍已快要點中他的膻中穴。玉真子浸淫道門三十六劍十五年,自忖雖比上羅浮祖師的造詣,但亦相差無幾,哪知眼看快要刺中天妖時,天妖竟不見瞭。見此,玉真子心中一震,隨即感到,身後傳來一絲聲想,劍連忙一掃,劃向發聲處。
道門三十六劍的奇妙之處,便是招式與招式之間,可隨意拆連,練至極境,招招連綿不絕,生無數變化,昔日羅浮派的祖師羅浮子正是憑著道門三十六神劍威鎮天下,被天下劍手共認為三大劍客的。立在玉真子身後的天妖見此,咦瞭聲,道:“果然有些門道。”
天邪這一次並沒啦有躲避,而是整個人呼氣吐聲,眾人見,一瞬之間,他的手倏然變得通紅。趙青陽見此,臉色稍變,道:“想不到他練的竟是血煞追魂抓,這下玉真子要遭瞭。”
天邪施展血煞追魂抓後,不再躲避玉真子的劍,見玉真子劍刺來後,雙手倏然探出,朝玉真子的長劍抓去。虛空中,響起金屬撞擊的聲音,火花微濺,玉真子連人帶劍連續後退瞭三大步,天妖則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兩人之高低,立見分明。
玉真子還沒有站穩,天妖身法一展,倏地出現在玉真子面前,血紅的手抓向玉手子的心臟。玉真子臉色一變,忙劃出一圈圈劍幕護住全身要害。天邪並不避玉真子的長劍,直直穿入劍幕之中,抓向玉真子的心臟。
臺下的眾人見此,心中一驚,想不到天下間竟還有這樣的武學,心想:“若是天妖將血煞追魂掌練至最高境界,那豈不可以熔金煉錢,天下無敵瞭。”
花相雲不屑一顧,血煞追魂掌終究是外門的邪道掌功,拿比得不上他內傢純正的‘大天陽手’。
玉真子隻感自己的劍碰到天邪的手上猶如撞在鋼鐵之上,震得手臂發麻,見天妖那雙詭異,可拘自己魂魄的手越來越近,心中驚到極至,忙施展道門三十六式神劍中所有的防守劍招,劃出一道道劍幕護住全身要害。可是,天邪的手根本是無可抵擋的,防守的劍隻是稍擋他一會兒而已。
碰碰碰,火花飛濺裡,天邪的臉獰笑更濃瞭,玉真子滿臉都是驚駭。他用盡全力,都沒辦法抵擋那隻越來越近的手。碰的一聲,那種血紅的手終於印在玉真子的胸口上瞭,他隻覺胸口一震,隨即耳邊傳來心碎瞭聲音。
天邪殘酷一笑,道:“羅浮劍法不堪一擊。”
隨即,人群中飛出兩人,同天邪站在一起,同天邪一樣大笑。陰冷,刺耳的笑聲充斥廣場的每個空間。
這便是江湖,實力決定生死。無情的江湖,隻有無情的生命。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大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藍天你公然違背比武之前的約定,殺瞭玉真子,豈不太沒有把趙莊主放在眼裡瞭。”
眾人回頭望去,這個敢公然喝責天外三邪的竟是剛剛那個對趙青陽提出指責的藍衣青年。
很多人心裡也暗暗奇怪,這個人剛剛還公然對俠聖提出質疑的藍衣少年,這會兒竟又維護起趙青陽的聲譽來瞭。這很多人之中,是沒有花相雲在裡面的。花相雲一直在一邊靜靜地觀察著藍衣青年。對於藍衣青年剛剛的舉動,花相雲隻有震驚,想:“此子年紀青青,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將來還得瞭,今日若讓他出百花谷,日後必為百花谷的禍患。”
對於藍衣少年的用意,百花谷掌門一目瞭然。藍衣青年此舉,隻不過是想讓俠王山莊跟龍虎門對上而已。
藍衣青人既已將這件事指出來瞭,若是趙青陽不聞不問,顯然有失公允,剛剛在比武中不準殺人這一建議的是他這位仁心仁德的大俠聖提出的,若是他不管瞭,聲名就會大降,更有可能給人一種假象,那就是俠王山莊怕瞭龍虎門。若是公然指責龍虎門,顯然會因此得罪龍虎門。花相雲對此並不會點破,他倒要看看趙青陽這個數十年來,號令群雄的俠王山莊的莊主是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的。
天邪聞言,臉色一變,盯著藍衣青年看,道:“你竟知道老夫的來歷?”
江湖中人隻知道,在數十年前,邪道出現瞭三個武功卓絕的高手,由於他們的武功詭秘,充滿邪氣,黑白兩道的人稱他們為天外三邪。至於天外三邪的師承來歷,都不知道。
藍衣青年不屑地道:“要知道你們三個人的來歷何難之有?”
天外三邪聞言,臉色齊變,三隻眼睛狠狠地盯著藍衣青年。這時,趙青陽越眾而出,來到天外三邪面前。俠王山莊數十年,雖沒有霸主之名,但卻有霸主之實,由於近幾十年來,趙青陽俠名卓著,深得人心,江湖一發生什麼大事,群雄無不以俠王山莊馬首是贍。江湖幫派若有仇殺,隻要俠王山莊的一句話,馬上化幹戈為玉帛。
藍衣青年看趙青陽一雙眼睛淡淡地掃瞭他一下,仿如自己的用心已經給趙青陽知道瞭一般,心中一震,忙別過臉去。趙青陽朗聲道:“武林之中,不管黑道白道,都以信譽為先,剛剛本座提出比武之中不得殺人,爾等為何背信棄義?”
饒是天外三邪縱橫江湖數十年,面對浩然,博大的趙青陽,心亦有些發虛,不敢直視於他,心想:“門主果然有先見之明,這趙青陽果然不是我們所能敵的。”
天外三邪中的地邪道:“趙莊主明見,我大哥與羅浮山的玉真子一戰非是為爭奪白玉老虎,而是仇怨之決,此戰隻因玉真子要替他大姐羅素盈報仇而起。”
趙青陽嗯瞭聲,道:“此言亦有些道理,但你卻殺瞭玉真子,斷瞭羅氏一門的血脈,此舉是不是過於殘忍瞭點。”
天外三邪聞言,臉色一變,心想:“看來趙青陽是想替羅氏一脈出頭瞭。”
暗惱於心,本想發作,可是又想到來時門主決不能得罪趙青陽的叮囑。地邪道:“江湖有言‘恩怨情仇武力瞭’,玉真子找我天外三邪復仇,死在我大哥手下,怨隻怨他學藝不精,於我三邪何幹?不過趙大俠之言,亦有道理,為瞭表示對羅氏一門的歉意,我天外三邪願風光大葬玉真子,並由我三兄弟守靈三個月。”
此言一出,等於龍虎門向俠王山莊臣服瞭。
與會的群雄宗主,都覺趙青陽仁心仁德,不畏龍虎門的磅大的勢力,俠聖之名不虛,俠王山莊確有領袖群倫的實力。
小小風波,暫告一段落。回頭且說葉天雲,葉天雲心性耿直,單純對那些江湖所謂的心機不感興趣,他好武如癡,此次初出江湖對江湖一些門派武技最感興趣,遊走於各大擂臺,觀看各大門派的一些武學秘法,直看得是如癡如醉,領悟至深處,不由隨手模仿著。葉天雲身懷奇妙的無比的內功心法,對於天下氣學,瞭如執掌,那些武學秘法,葉天雲隻要觀看他們的出招方式,便知道他們的運手之法。漸漸的,葉天雲沉醉於武學的海洋中,什麼大小摔碑手,兩指功,如意手……倏然記起昨天,自己無意中點住李欣影長劍的金剛指,慢慢的,腦海深處有一絲靈悟,右手指中兩指閃電探出,勢如閃電,快如疾風,兩指出,仿如可接住乾坤萬物。
葉天雲臉露微笑,道:“芥子納須彌,乾坤萬物皆在兩指之間,就叫乾坤一指吧。”
葉天雲倏然覺得背後發涼,不覺回過頭去,隻見李欣影正冷冷地盯著他看。那眼睛冷如冰雪,饒是葉天雲看到,亦不禁覺得後背發涼,隻勉強地道:“李護法,你好啊。”
李欣影哼的一聲, 轉身而去。
在比武大賽的會場,葉天雲又碰到另外一個熟人——艷麗嬌媚,成熟豐滿,風韻猶存的,名震武林的瓊天俠侶之一的呂雪嬌。呂雪嬌也在第一時間發現瞭他。看到那個少年,又大膽,無所顧忌地看著她,那眼光充滿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葉天雲面前,呂女俠隻感自己渾身赤裸,身體上的任何一切都在葉天雲眼裡。
呂雪嬌芳心羞澀,臉色通紅。她不禁又想起,昨天晚上在自己小姑房間外邊看到的事情。少年挺立在自己小姑的背後,將他那壯碩的東西插進玉鳳的身體裡面……
玉鳳這個南宮傢的女主人竟然被他的奴才狠狠地壓在身下,肆意寵幸著,聽玉鳳說,她已經高潮瞭三四次瞭,這個少年的能力好強。
想到這裡呂女俠渾身發熱,久曠的芳心竟生起一絲情欲。
呂雪嬌倏然感覺下身有些濕瞭,心中一驚,羞愧無比,自己竟在這個大膽少年面前來瞭。葉天雲經歷過幾個女人瞭,對於女人表情,體態,動作都有些瞭解。
他發現對面的呂雪嬌好像有些不對勁,她眼帶春水,臉色紅潤,氣息急促,雙腿緊緊合著,身體輕輕地扭動著,好像在摩擦著什麼,一縷縷的氣息從她的嘴中吐出。
這好像女人高潮時的現象。
這婦人不會是**瞭吧,現在又沒有男人挑逗她,她怎麼來瞭啦,難道是自己?難道這美婦人給自己看瞭一下,就高潮瞭?
這時,他又想到瞭昨天晚上呂雪嬌偷看他跟李玉鳳的房事。這美婦人一定是看到瞭自己的雄壯,所以現在一見到我,便情不自禁地想到瞭昨晚的事情,所以高潮瞭。
想到這裡,葉天雲覺得無比的興奮。
呂雪嬌是武林女俠,他夫君李青雲不是看不起自己嘛?嘿嘿,現在他老婆看到自己竟然主動高潮瞭,可想而知,平時這個呂雪嬌的性生活是多麼的不和諧啊!
想到這裡,葉天雲不由再看瞭一眼呂雪嬌。越看越覺得呂雪嬌很有味道。豐乳肥臀,渾身上下充滿著那種成熟美婦人的味道。
這種女人,在床上絕對是難得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