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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含著豆腐

  大傢看到現在,估計您肯定會發現一個規律,就是我在寫辦那種事情的情節時,從來沒有重復的。就是每一次做,都有各種不同。我不喜歡千篇一律的做,更不喜歡像背課文一樣地重復那些情節,所以,每次都有新感覺。

  而我這次跟胡媚來玉米地,我倆還是要有點創意比較好。

  白石村不大,而胡媚選的這塊地離村裡特別近。現在已經是半夜,我倆從車上把被子抱下來,找塊幹凈地方鋪上。我卻發現我們忽略瞭一個嚴重的問題,便是野地裡蚊子多得可怕。這些蚊子平時難得吃一次唐僧肉,今晚送上瞭兩個活的,而且過會兒肯定都會不穿衣服,隨便蚊子怎麼咬都行。

  我又一次低估瞭胡媚,人傢畢竟比我多吃瞭十幾年的飯,她帶著工具呢。一瓶風油精,看似平常的風油精,卻是jun用的,當年在熱帶雨林裡防止蚊蟲甚至毒蛇的打擾,就是甩點這種風油精即可高枕無憂。在這片平原地帶的玉米地,用這種風油精都有種殺雞用牛刀的味道。

  果然,別說蚊子咬,我連蚊子的聲音都聽不到瞭,那就開始吧。怎麼進行?現在的另一個問題就是,胡媚平時辦事的時候的吶喊聲音非常大,穿透力極強。這荒郊野嶺的,格外傳音,聲音肯定會從玉米地出發,飄進白石村村民的耳朵裡。萬一哪個愣頭青以為是誰在玉米地被人非禮,跑到玉米地裡一看,原來是兩個投資者在這裡野合,我倆以後在白石村裡還怎麼混啊?

  有的時候,難點一旦被攻克,難點便會變成亮點。比如,我想到瞭一個創意,我的車上還有幾塊白石村的豆腐,我切出一小塊,讓胡媚含在嘴裡。並告訴胡媚:含住,不能吃瞭,更不能咬碎,咬碎瞭過會兒喊的時候容易被嗆進氣管。等我倆辦完事兒,我得檢查豆腐是否還完整。

  胡媚嘴裡含著豆腐,聲音自然喊不大,又被豆腐過濾瞭一下,自然更小瞭。而嘴裡的那塊豆腐,我在跟她吻的時候,我的舌頭碰在豆腐上,可以充分地借力打力,借柔軟的豆腐點擊她口腔裡面的穴道,這力傳遞的過程中,又有各種力量的變化,自然讓胡媚更加無法預測下一擊會出現什麼樣的效果。每一次碰擊,胡媚都極為滿足,又不敢發出聲音,隻好把力量用在她的手指上,狠狠地抓住瞭我的肩膀,然後用雙腳套在我身後,幫助我把傢具送瞭進去。

  周圍是快要成熟的玉米,田野裡入秋後夜裡的陣陣涼風吹在我倆身上,都說摩擦生熱,那我倆就好好生一下熱量吧。胡媚的大姨媽剛走,現在還處於傳統意義上“前七後八”的安全時期,所以我倆今晚沒用氣球,在最原始的玉米地裡,最零距離的深入交流。雖然已是中秋,但這片玉米地裡洋溢著春澎無限。

  很遺憾我事先沒有準備,不然到我的紅裙子浴都給胡媚帶上幾件衣服,就是那種三四十年前農村婦女穿的紅小襖藍褲子方口鞋,頭上再頂一條頭巾,那樣會更加有視覺效果效果和想象空間。

  因為在玉米地裡,我隻是施展瞭我的七十三變,沒敢用高老莊三回旋,因為施展瞭高老莊三回旋,我倆辦事的時間就拖到下半夜才能結束瞭,肯定會凍感冒。

  開車回到賓館,胡媚疲勞得很,趕快睡下瞭。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瞭,趕快拿出那個神奇的表盤,看看即將來臨的這天,誰將會跟我走得更近?誰又是不方便碰的?從零點位置開始,石榴、胡媚、米若、芷瑩、小婉、玫玫、嶽夢、尤桃、百合、白玫瑰、黃杏、清子。誰的名字上又會綻放什麼樣的光芒?遺憾的是,這個名字一旦寫上便不能塗改,不然我真想把可可的名字寫上。

  快要到一點的時候,名字一個一個被照亮瞭。除瞭躺在我身邊的胡媚,其他十一個名字都亮瞭。今天有三個名字閃著藍光,分別是嶽夢、尤桃和白玫瑰。嶽夢和尤桃閃著藍光沒什麼,我好幾天沒回我的辦公室瞭,她們肯定對我一肚子意見。而白玫瑰對我閃著藍光我是徹底搞不懂瞭,為啥啊,為啥啊,我帶你回趟你老傢,還給你們村捐瞭款,你為啥就討厭我瞭?

  但閃著紅色光線的那個名字,著實讓我興奮瞭一把,黃杏!黃杏!我今天要繼續約她!

  雖然我搞不明白黃杏怎麼會對我產生好感,或者說我今天拿下黃杏為什麼會那麼沒有難度,但我對這個神奇的表盤上的功能會深信不疑。胡媚睡得很甜,很香,我突然想起我最近剛學到的過目不忘的本領,我的眼睛就是相機。胡媚現在是完全赤誠相見,我給胡媚擺瞭很多POSE,然後都原原本本地記在我的腦海中。胡媚雖然已到瞭不惑之年,但她的姿色,遠比一些年輕的可以算的美女的美女美得多。以後不常跟胡媚在一起,偶爾閉上眼睛欣賞一下也好。而且我是用我自己的眼睛拍照,即使胡媚突然醒來,肯定不會引起她的懷疑,也隻是會跟我笑一下就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