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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彩條裙子

  推開一扇門,裡面完全是故事一般的情景。推開一扇門,讓你進去體驗在不同的故事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愛做的事情,各種夢一般的享受。這便是我建立愛愛體驗館的日衷。

  首先我們一起去看的,是我的辦公室,這裡面的擺設和內容我昨晚已經親身體驗過,一個姑娘扮作上海灘歌女站在舞臺上,紅裙子,紅高跟鞋。我倒沒覺得新奇,但於老妖挺感興趣。我看於老妖感興趣,就把姑娘的裙子幫他掀起來看,裡面除瞭絲襪,空空如也,於老妖連連贊嘆。

  然後去瞭招待老白的房間,雖然昨晚我聽瞭現場直播,但還是沒看過實景。我隻記得是一個村長和高中畢業小姑娘的故事。推開門進去,裡面竟然是一個農傢小院的陳設,各種農傢擺設都有,如果這不是愛愛主題館,當個袖珍的農傢樂或者說農俗展倒是很合適。一個長得非常秀氣的農村女學生站在院裡,這便是極有職業素養的百合。百合紮著獨辮子,穿一身我們九十年代上高中時那種高中校服,像運動服那種。戴著一副眼鏡,舉手投足,一身沒離開書本的學生氣,哪裡有平時的風情萬種?我過去把校服的拉鎖拉開,裡面也是空空如也,我隻記得前幾天她跟我做時的四個字:師哥,輕點。

  最好玩的是招待於老妖的房間,裡面大光用噴繪佈面和燈光組成瞭一個非常真實的荒島模樣。那位飛機姑娘,穿著的T恤已經破碎瞭,下面的牛仔褲也有瞭幾個窟窿。幾個破洞的位置很恰當,基本上緊鄰著最關鍵的位置。我掀起T恤,裡面同樣是空的。

  最好玩的是那個土著姑娘,她竟然隻穿著一條印第安人的彩條裙子,上半身什麼都沒有,隻在頭上插著一根非常漂亮的羽毛,渾身上下好像抹著橄欖油,錚亮。

  大光的佈場構思值得表揚,因為今天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便簡單說瞭幾句,給四個姑娘結清瞭賬目,於老妖和老白分別開著拉著她們回到瞭墨都市區。昨晚一起吃飯時,他倆已經決定跟我一起投資洗浴中心瞭,這次老白回去找。要開這個,就不能專門去建一個,精力財力和時間我們都耗不起。而是要改造別人沒做好的,而且還能以比較低的價格買回來,然後再進行新一次的裝修。

  大光向我邀功,說自己昨天隻顧著藝術瞭,自己沒能做成,讓我賠償他的精神損失。我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保證不要我的精神損失費瞭。

  大光說:你的好消息我一般都不怎麼期待,因為都是精神鼓勵。

  我說:你最好收回剛才的話,不然我真的可能要收回我的決定。

  大光連忙轉回瞭一副笑臉:莫總您講,莫總聖明。

  我拍拍他的肩膀頭子:我看出來瞭,你的確不是個當廚師的料子,我這幾天給你結清工資吧,別在飯莊做瞭。王老K缺幫手,我讓於老妖回去給我招工瞭,新幫廚馬上就到崗,這段時間也麻煩你瞭。

  大光的臉色變瞭,我倆雖然是好朋友,但到瞭生意上,有些情面是留不得的。說實話他確實應該委屈,他在飯莊的這段時間應該說幹活還是不錯的,雖然他的廚藝基本上沒怎麼進步。要說犯錯誤,他就犯過一次,那就是偷看瞭王老K和莎莎的現場直播。

  大光這幾個月的收獲也是很大的,尤其是找到瞭可可這個女朋友,完美地驗證瞭“癩蛤蟆吃瞭天鵝肉”的那句話。我現在辭退他,那不是斷瞭他的所有嗎?所以他沒有回答我,也沒有辯解什麼,隻是漲紅瞭臉在那裡站著。

  我接著說道:不適合你的工作,你就不要去努力瞭,找找看,說不定有適合你的。我和我這兩個同學合夥開瞭這傢洗浴中心,我們三個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我們也商量瞭,聘請你當這裡的總經理!

  大光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從一個幫廚突然升為洗浴中心的總經理,他當然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但他還算比較理性:我能勝任嗎?當總經理都是八面玲瓏的類型。

  我很認真地跟他說話,談工作時,一切與朋友無關:外部關系的處理,別說你不擅長,我也不擅長。小事一般於老妖和老白就辦瞭,大事就找胡媚辦。你這個總經理,就是把握企業的方向,研究經營策略,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畢業生,應該有這份實力。再說我們這麼多人幫著你,沒有關系的。

  大光很鄭重地點瞭點頭。

  我接著說:洗浴中心的各項工作,要馬上開始準備瞭。新的幫廚一到崗,你馬上全身心投入進來。我現在開始策劃二樓洗浴大廳的演出,今天那個舞蹈老師小婉就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