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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最純的粉紅

  把這個醜事宣傳出去的不是別人,是黑驢的媽。因為黑驢的媽把黑驢的爸從床上扯下來瞭。

  黑驢的爸在床上不是錯誤,錯誤的是沒躺在自己傢床上,而且身邊躺著的不是黑驢的媽。黑驢的媽從門外進來一把把他扯走瞭。

  如果黑驢的爸身邊躺著的姑娘是個找不到出處的人,黑驢的媽也無法把這件事情宣傳太遠的距離,誰知道哪位損人又打電話給瞭黑驢的媽,說那個女的是我們廠裡的,叫桃子。

  在黑驢的父母糾纏在一起打架時,桃子早已被人保護走瞭。黑驢的媽媽在周六晚上殺到瞭我們單位的宿舍,開始破口大罵。

  黑驢第一個過來捂著他媽的嘴,因為這個桃子不是別人,是黑驢的女朋友。黑驢換女朋友換得比較勤,他們傢裡哪裡知道他女朋友是哪位。

  捂嘴也沒有用瞭,整個廠子炸鍋瞭,黑驢的女朋友跟黑驢的爸爸在一個被窩裡,被黑驢的媽媽給逮住瞭。估計不用下半夜,這個消息就能傳到幾裡路之外的黑驢的村裡。

  黑驢的媽媽尚不知所以然,哪裡肯聽黑驢的話閉嘴,罵的語言一聲比一聲難聽,她要是知道她這些罵人話語中很多都間接地罵瞭她的兒子,那真的要瘋瞭。

  桃子早找不到瞭,連行李都不見瞭,工資也沒拿就不見瞭。等我聽到罵聲趕到現場時,我不禁佩服劉小肥的各種能力。

  首先是策劃能力,能策劃出這麼損、這麼具有戲劇化的招數,劉小肥絕對是國際級導演水平,沒白跟那些外國姑娘長期“深入”交流。至於其中非常恰當的幾個電話,比如怎麼把黑驢的媽媽叫到現場,怎麼再告訴她這個姑娘是誰,自會有人來做。

  其次是信息調查能力,這是後來劉小肥告訴我的。劉小肥首先調查出黑驢的女朋友是誰,然後天助劉小肥,他竟然打聽到這位桃子姑娘竟然還有其他職業,在附近的鎮上還從事著特種服務行業。劉小肥通過自己的人脈便找到瞭桃子姑娘。至於如何把黑驢那位本來就不大正經的爹地引導到床上,那也太輕松瞭。

  第三是劉小肥敢下血本的魄力。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能讓桃子姑娘離開這裡,可是件費錢的活兒,但劉小肥一來是為瞭以後的錢好賺,二來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下瞭血本給瞭桃子一筆足夠誘惑的錢。

  劉小肥的錢沒有白花,這點錢比起以後的那些下腳料帶來的利潤,真的是毛毛雨,當然那是後話瞭。眼下的黑驢已經快哭瞭,她媽媽還在宿舍樓破口大罵。黑驢現在已經失去理智瞭,這種頭腦簡單的人,總能語出驚人。一大圈人圍著,黑驢跟她媽媽大喊:那個是我女朋友!

  據說當晚黑驢的爸爸也沒閑著,以石榴爸爸為代表的娘傢人輪流對其進行開導。石榴的爸爸好歹是個幹部,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但石榴的三叔,也就是黑驢的三舅卻沒這般涵養,拳腳的伺候讓黑驢的爸爸很是受用。幾天後,當娘傢人知道跟他躺在一起的竟然是黑驢的女朋友,又接著給瞭他一番外科上的開導。

  劉小肥這招太損瞭,黑驢直接回傢瞭,估計十天半個月的沒法來上班瞭。以黑驢他們傢的智商,以劉小肥做事的完美,不會想到是劉小肥下的絆子。天知道劉小肥過幾天能想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侯老幹老同志。

  忙完瞭這個瘋狂的周六,周日能稍微喘口氣,總算可以見到石榴瞭,跟太行請假,陪石榴玩,太行說現在太忙瞭,你請半天吧。我感激太行,這麼忙的時候,竟然能準我的假。

  騎著我的摩托車,奔到石榴傢,看到瞭好長時間都沒見過的石榴,傢裡正好也沒人,一見面,兩人就緊緊地抱住瞭。

  抱瞭很久,我便捧著她的臉看,好好看看她。石榴的五官並不算精致,但搭配起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我正要發揮第三隻眼的能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說糟糕,我給你買的禮物還在我辦公室呢。

  石榴的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看兩腮泛起的紅暈,哪裡是個生活作風自由的姑娘!我必須發揮第三隻眼的能量,先看她的印堂,竟然是最完美的橙色,也就是說,我現在和她去進行最愛做的事情,基本有門,而當我看她的耳垂時,我更加驚訝瞭,這比我看到劉楓那黑而發亮的耳垂都驚訝!

  石榴的耳垂,是那種極純的粉紅色,一點雜質都沒有,也就是說,石榴竟然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以前哪怕有過男朋友,也沒被碰過!為瞭保險起見,我重新發揮第三隻眼的威力再看瞭一遍,沒錯,最純的粉紅色。

  而且,我知道為什麼每次我要更進一步,石榴都拒絕的原因瞭,確實準備不充分,我知道我需要準備什麼!

  跟石榴在一起的時間總是感覺太短暫,不知不覺一個上午也就過去瞭。當然,除瞭必要的親昵動作,我始終沒有突破那些防線,因為我知道自己確實還有沒準備好的東西。

  我騎著摩托把石榴帶回瞭我的辦公室,然後從我的抽屜裡拿出我早給她買的禮物,我二十多年第一次花這麼多錢買一件東西,而且是禮物,比我的摩托車貴多瞭:一根黃金項鏈,下面是一個財源滾滾的墜子。

  石榴看著金項鏈:你不是開玩笑吧?我記得你一直說自己很摳門的!

  我拿出項鏈給她戴上:給老婆買東西,不摳門!不知道老婆喜歡不喜歡。

  石榴戴著項鏈然後用我的鏡子照瞭照:很好看,就是太貴瞭,能不能退掉啊?

  我抱著她的兩個肩膀看著:怎麼?夫人這麼美,難道還不配這麼一條項鏈?買瞭十幾天瞭,一直沒來得及送給你。我對玉和白金一竅不通,我一直覺得最好的東西還是黃金。

  石榴滿臉幸福:你真舍得花錢啊。然後我帶著石榴,去外間辦公室展覽瞭一下,讓那三位少婦品鑒瞭一番。

  石榴臨走提醒我,這個周模特大賽就要復賽瞭,讓我提前把時間給安排一下。想到模特大賽,我又開始憧憬劉小肥手下那群外籍模特瞭,不過再想到劉楓,我的興趣又開始冷瞭。

  周一胡媚便來瞭,胡媚來不是為瞭訂單,而是我這邊接待處新招聘的幾個姑娘的形體魅力訓練,胡媚帶來瞭一個跟我差不多年齡的姑娘,一個學舞蹈的,名叫小婉。小婉穿著一身訓練服,帶著我新招聘的這三位姑娘便開始瞭形體禮儀培訓。

  太行的工作效率非常高,下午就把這三位的工裝送來瞭,是那種日本電影裡那些藝術傢們經常穿著的OL服裝。不同的是,太行故意做瞭三種不同顏色的襯衣,讓這三位姑娘每人穿不同顏色的襯衣,以便讓客戶好區分。不統一,卻更顯得這幾位姑娘各自不同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