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俊剛卻並沒有用他推,此刻已經是正襟危坐,而且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與褲子都收拾的很整齊瞭。
“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堪。”劉俊剛笑嘻嘻的說著,語氣裡面有著一份淡定。
聽到劉俊剛這麼說,並且實際行動很是麻利,關小姐終於是臉上露出瞭一份信任的笑容。
此刻關小姐的未婚夫,以及馮主任,已經來到瞭車前。
用手輕輕敲打瞭一下車窗,關小姐的未婚夫向著車裡面看瞭進來。
車子裡面的兩個人此刻坐的都很規矩,而且看樣子是在談事情。
此刻見他們來敲窗子,關小姐將車窗搖瞭下去,皺瞭一下眉頭,問道:“有什麼事情?”
“雅麗,我們在樓上等瞭這麼久,不見你們上樓,我以為出瞭什麼事情呢。”男人很是關切的說著,而且目光在車裡面劉俊剛的身上轉瞭轉。
“能出什麼事,我跟劉先生在談一些細節,而且剛才出瞭一點兒亂子,有一輛車撞在瞭我們的車上。”關雅麗用手指瞭指劉俊剛那邊的車體說道。
聽瞭關雅麗的話,男人不禁一怔,然後連忙轉到瞭劉俊剛那邊,看瞭看車門子上的凹陷,不禁皺起瞭眉頭,他轉瞭回來,問關雅麗說道:“知道是誰幹的麼?”
“不知道,剛才劉先生要追出去,是我拉住瞭他,沒有必要去追究,我們現在要分的清楚什麼是重要的事情,什麼是次要末節。”關雅麗聲音平淡的說道,不過這番話說出來,可是有點兒含沙射影的意思瞭。
男人的臉色不好看,但卻沒有說什麼,他隻是點頭,然後說道:“可是不管怎麼樣,既然是發生在瞭這裡,也一定要找個說法,這事情我來辦,你隻管辦正事。”
男人說完,用眼睛掃瞭掃劉俊剛,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劉俊剛在樓上的時候的確是有些色瞇瞇的,可這時候,為什麼跟自己未婚妻卻保持瞭如此好的一個距離,而且看樣子,兩個人的確是聊的不錯。
“劉先生,我想跟您說,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讓我們的投資順利進行。”關雅麗對劉俊剛轉過瞭頭說道。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也得答應我,在下次見面的時候,我不想見到這個傢夥,而且他必須要給我的秘書道歉。”劉俊剛淡淡的笑著說,而且眼中充滿瞭對關雅麗身體的渴望的神色。
關雅麗深吸口氣,他覺得劉俊剛的每一個字都似乎都透露著對自己那股子曖昧的勁兒。
不過,想想剛才,還真是差不點就跟劉俊剛突破瞭那最後的一層防線。
想到這裡,心頭沒來由的有瞭一種激動,那是一種不能言喻的感覺。
關雅麗終於是點點頭,對劉俊剛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請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管如何,投資方面的事情,隻要你能幫忙的,你也一定要幫我。”
關雅麗這話說的可就是有些曖昧瞭,不過不管如何說,她這麼說話,別人也是找不到什麼毛病,但劉俊剛自己可是明白,他這話是意有所指,故此在眼前的情況下,劉俊剛是否答應,就成為瞭他倆關系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瞭。
“當然瞭,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助關小姐,我希望你們的投資能夠給我們村子帶來更好的明天,說不定就因為你們的投資,可以令得村子的發展更好。”劉俊剛笑著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就定下來,哪一天去村子裡面做一次更加詳細的考察,而且希望劉主任借著機會,幫我們跟村子裡面搞好關系,以便將來好進行投資。”關雅麗笑著說道。
劉俊剛點點頭,然後輕輕推開車門,說道:“你放心,隻要你提出來的事情,我一定盡心去辦,這個是我們的君子協定。”
關雅麗與劉俊剛一起下瞭車,她笑著點頭,說道:“好,我們就來個君子協定,無論之前如何,以後我們就是朋友,是盟友,希望我們的友誼長存。”
劉俊剛點點頭,他在下車之後,就站在瞭馮主任的身旁,表示自己跟馮主任是一個戰線的,而後他說道:“這一點關小姐請放心,隻要我能幫的上的,我一定盡力,我們的這個聯盟不會解散。”
劉俊剛話說的非常婉轉,而這樣的話表面上說的冠冕堂皇,別人根本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但兩個人心中卻是雪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竟然是有瞭默契,而且這種默契似乎是來自於心底的那種。
說完瞭這些話,關雅麗的眼光卻是看向瞭馮主任,然後他笑著說道:“馮主任,這位劉俊剛主任,的確是一位人才,剛才我們聊瞭不少細節,雖然說並沒有太多實質性的,但卻也讓我瞭解瞭不少,所以接下來的配合,我希望跟你們通力合作,將來把投資搞到最好。”
關雅麗這是在表態瞭,馮主任聽到這話,不禁心中大喜,而且他也是有些奇怪,劉俊剛到底是用的什麼方法,竟然是令得這位關小姐竟然說話的態度,已經整個的語調似乎都變瞭不少。
而就在馮主任這樣想著的時候,關小姐的未婚夫卻是走瞭回來,他來到關小姐的身旁,用他的大手摟住瞭關小姐的纖腰,說道:“雅麗,我已經查明白瞭,肇事人車輛的牌照,以及他的姓名我都已經知道瞭,我們可以向他們索賠的。”
關雅麗皺瞭一下眉頭,然後深吸口氣,說道:“好吧,這件事情交給你做瞭,大熱天的,你手拿開點兒,這是公眾場合。”
關雅麗說著,腰肢擺動瞭一下,竟然是掙脫瞭對方的摟抱,走向瞭另外一側,這一舉動,令得劉俊剛心裡這個樂啊。
可有人樂就會有人哭,關小姐的未婚夫現在就是想要哭的那個瞭,因為他想不到,未婚妻竟然是這麼不給自己留面子,竟然是當著這麼多人拒絕自己的親熱行為。
心中不爽,但臉上卻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他隻是尷尬的一笑,說道:“雅麗,我們是不是該走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