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在夥巷裡跟小雨緊密相貼的一剎那,那男孩碩大無比的那東西頂向我肚臍,那感覺極好,有點像一條緞帶擦著面頰飄蕩而過,讓我的心中倏然覺得舒爽。以至整個下午在我眼前浮現的都是他年輕俊朗的臉,老是回味著那時我把又香又軟的身子貼在他懷裡的時候,幾乎整個身心都在發顫。

  這現象在我以前跟別的男人一起曾有過,但卻沒有這一次如此誘人,感覺來得如此強烈,以至於馬上就到瞭把持不住的程度,那時我的身子竟已經到瞭幾近失控的地步,雖然沒有繼續向深淵裡滑落,不過從趨勢上看,再次為情欲所困是早晚的事。

  炎陽漸漸地讓黑暗吞沒瞭,窗外的蟬聲從早晨聒噪到夜晚,使凝滯的空氣陡增瞭一份炎熱,也使窗外的人陡增瞭一份煩悶的心情。越是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時刻,越是讓人莫名地煩悶,就想幹點別的使心情開朗的事,這種事情首推男歡女愛。

  夜晚的老宅安靜瞭很多,奔喪吊唁的大多人都已經離去,留下來的隻是些嫡系親屬,夜裡是一定要守靈的,在靈堂外的走廊上支起瞭麻將床,燈光白得耀眼,嘩啦嘩啦洗牌的聲音像潮水一樣,一上瞭麻將卓,卓妍就換瞭個人似的,興致勃發大驚小呼,酷烈的光和影更托出她胸前的豐盈飽滿,一張臉也經得起燈光無情的照射。

  卓群隻是一旁看牌,有時也走來走去擋住瞭燈光,脫掉瞭白麻佈孝服露出瞭金色的脊背。

  我神氣活現到處招搖,跟每個熟悉瞭的人打招呼,沒有瞭外客,我再也不用披麻戴孝受那份罪,穿著橘色的短褲和白色無袖的上衣,短褲是束身緊臀的那一種,露出美麗臀部的弧線。一踞起腳尖揮揮手,就引來四周來來往往的男性好色的目光緊緊盯著,女人們則投以帶點不以為然的視線。

  六叔是站在卓妍後邊看牌,還湊到她耳根說些什麼,一抬頭,那雙眼睛就不安分地亮瞭起來,立即情場老手一般對我擠弄眼睛,卓妍註意到瞭他的神態,顯示出一種不可遏制的嫉妒。

  樂兒跟著一群孩子在天井玩耍,回到瞭老傢而且有著眾多的玩伴讓她感到新奇興奮。他們玩得很投入,跑著跳著爬進爬出,弄得渾身都是塵土。

  我穿過那些玩耍的孩子,逮到瞭瘋野的樂兒,說什麼她也不跟我去洗澡。一抬頭,我見到瞭不遠處的小雨,他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在我光裸雪白的大腿上,眼中沒瞭黑白沒瞭遊動,那時我正屈膝半蹲著身子,雙腿前踞後踮當中大開,我的心跳得要噴出嗓子眼瞭,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癖好,他的眼睛一下會擄獲瞭我。

  我揚起脖子對他說:“你不是要帶我去後花園嗎?”早聽卓群說過,他們老傢有個後花園,已是年久失修,常有狐兔出沒,我當然沒有情趣尋古訪幽,隻是尋找一個籍口跟這男孩在一起。

  “這時候啊。”他顯得有點驚詫:“天都黑瞭。”

  我朝他眨動著眼睛面帶盈盈笑意地說:“你是害怕著瞭。”

  “好的,跟我走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在前頭帶路,我放下瞭樂兒,跟著他的後面,然後保持著距離,我們一前一後又從夥巷裡過去。

  轉過一座影壁,在走廊、洞門和那鵝卵石鋪成的小徑間盤旋。全園的景色一時還看不清楚,有時被高大的太湖石擋住瞭視線,有時被茂密的芭蕉攔住瞭去路,隻有走到荷塘邊上、假山腳下的時候,才能看見亭臺的尖角和那橫斜在荷塘上的松樹,還有彌漫在荷葉之間濃重的夜霧。

  老天也很作美,月亮怕是不想打擾我們這一對道遊極樂世界的人,拉過一片浮雲作眼瞼,暫時閉上眼睛,使得那園子裡的光線變得更加暗淡些。

  顯然他對這裡的地形十分熟悉,也不去開花園年久失修紅漆剝落的門,拉著我找到一處圍墻倒塌的豁口,踏著磚頭瓦礫鉆進去。

  進入瞭花園,更變得神秘莫測,幽暗深邃,有蛙聲咯咯,草蟲唧唧,香樟樹上的宿鴉突然驚飛。後花園占地很大,四處任意生長的玫瑰茂密叢生,不知名的野草遍佈讓人看不到邊,小雨跟我說看到一條漂亮的蛇,我的身子打著顫說真可怕。

  暗淡的月光下他顯得卻出奇的平靜,似乎看到什麼都不大驚小怪的他,在這個時候,像換做大人似的相當可笑,我鬧著好玩強拉他的手要到樹蔭下看那條蛇,那時候我就像小孩子到遊樂場的鬼屋一樣,緊緊握著他的手,身體藏在他的背後窺探四周。這時他一故意“哇!”地大叫一聲來嚇我,我就大聲尖叫緊緊抓住他。

  我的襯衫像小背心一樣,光潔的一雙臂膀相當裸露,就這麼把香汗淋漓的柔軟身軀向他緊靠過去。我不僅摟著他的脖子抱得很緊,更把臉龐貼附到他的胸膛上,我聞到瞭從他身上透出的那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汗味,而他的兩隻胳膊也已經不失時機地摟住瞭我的細腰,遠處有蟲的叫聲,螢火蟲在我們四周飛來飛去。

  不管他怎麼說:“沒有蛇,隻是嚇你的。”我都不信,一直這麼緊貼著他顫抖著。那時我覺得他真像是成熟魁偉的男人,品味著他胸脯上飽滿的肌膚,又透過肌膚感覺他那歡快跳動的心臟,我因這種奇妙的感覺而激烈地暈眩起來。

  黑夜裡我看不見他的眼睛,我憑著感覺體會他的五官。他的臉上比白天的時候還要僵硬,他喘著粗氣,就象一頭公牛。

  那時我心中的愛意隨著天地的開闊而擴展,萬千情絲向軀體之外遊離,和那園中著地飄浮的夜霧混和在一起。柔情和夜霧在荷塘的水面上流動,使得朵朵蓮花像睡在天鵝絨毯上似的。柔情和夜霧向那貼水的九曲橋漫溢,部分從橋下穿過,部分在橋上飄浮。我覺得身軀飄動起來瞭,是真是幻自己也弄不清楚。

  我們臉對著臉凝視著,他居高臨下離我不夠半尺的距離,我感覺得到他的呼吸。他的喘息很香甜,是那種吃瞭泡泡糖之後才散發出來的香甜,這氣味有意無意的噴在我的臉上,我的欲望被他噴來的熱氣突然就給挑起瞭。他厚實的嘴唇緩慢地壓服下來,我微啟著紅唇湊向瞭他,他的親吻看來笨拙魯莽,而我給他的親吻帶著西方人的放肆和欲望,帶著叫讓男人窒息的熱烈,帶著動物般的舔噬。

  他的雙手遠遠比他的舌頭更加靈活,一下子就解開瞭我短褲上的鈕扣,並將它連同內褲褪到瞭腿彎處,當他用寬大的手掌捂在我那處高聳豐滿的地方,一經觸摸他就難掩蓋其小男孩的本性,如同得到瞭心儀已久的玩具,他的手掌、手指忙亂得不可開交,在我的肉瓣、唇溝甚至我的肛門把弄不停,我整個身子如同癱瞭般幾乎跌到地上。

  他連攙帶拽要把我拖向假山那邊,我的短褲纏捆在腿彎邁不開步伐,他索性將我抱瞭起來,我像一隻蝴蝶飄悠悠地就落在他懷裡瞭,並且口中還嚶的叫瞭一聲,聲音極其嬌柔甜美。

  就這樣他不知那來的力氣抱著我往高處走去,一直走到園中的最高點。那裡有一石柱尖角的方亭,亭角已經傾圯,亭前有兩棵高大的白皮松,松下架著一塊長方形的大青石,光滑平整,被雨水洗得十分瑩潔。

  他把我置放到瞭大青石上面,裸露的屁股挨到那石面,冰涼涼的接觸使人渾身一冽,在這高處把那朦朧月色下的園景盡收眼底。朦朧的月色十分神奇,她可以把這園子的荒蕪破敗統統掩蓋起來,把亭臺樓閣都鍍上一層銀灰色的光輝,使得我像進入瞭蓬萊仙境似的。

  小雨像突然變成狂暴的野獸,他扯開我的衣領,對著我的乳房粗暴地揉搓起來,我對他的魯莽的舉止小聲的“啊!啊!”地回應,並且也主動地配合他的動作扯脫他的褲子。

  這個一臉稚氣的男孩下體卻出奇地成熟,茂密粗硬的陰毛,還有那根惹人欲望的男性器官碩大無比,把握在手裡感到充實讓人迷醉,我覺得像他這樣一個擁有勾人魂魄的肉棒,如果沒有女人的籍慰,那就像月亮沒有圓,鴛鴦不成對,一朵鮮花開在墻角裡,自生自滅,暴殮天物,實在可惜。

  氣喘籲籲而赤裸著下身的我們兩人迫不及待地緊緊相擁,皮膚與皮膚之間別說是夜色的光芒、微風和空氣都無法介入,彼此筋骨交錯般緊緊地纏繞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唇。

  小雨這時候確實處在即將到達快樂巔峰的狀態,那膨脹的一根貪享著從緊縛的拘束中獲得解放後的愉悅而奔向高潮。

  我擴展開雙腿湊起瞭中間的那一處,他笨拙地手捻著自己的東西,慌亂間總尋不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不是劃門而過就是剛挨著瞭就情急地滑落,我的心裡暗自發笑,讓他站立到地面上,我自己高懸著雙腿,把那處豐滿的地方更加暴突呈現給瞭他,他先是手忙腳亂狼狽不堪,繼而是手足並用全身發力,隻有末經人事的男孩才有這種舉動。

  當他那渾圓的龜頭頂進我的肉瓣時,我就有一種飽脹欲裂的疼痛,我用手撐著他想阻止他的挺進,我確是被他的氣勢嚇得張不開口。我知道他要插進來,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挺戮瞭進來。

  我閃躲著,身子重重地退縮,赤裸的屁股跟青石面這麼一磨擦弄疼瞭我,我大聲尖叫。他的身體也跟著一凜,整個愣呆著瞭,我自己撥開濕漉漉的肉瓣,牽引著他的肉棒緩慢地磨弄,一會才盡根地將它吞沒瞭進去。

  一經插入到瞭我的裡面,他好像就找尋到瞭一個支點似的,自然自在的軀動著身體、腰際、臀部以及雙腿的力量,他的挺刺顯得勁道十足靈巧活泛,如魚得水般地左站右突上挑下頂。

  我好像全身的血液逆流向體外噴出似的,那是身為初次跟女人交歡的這個男孩無法想像的感覺,努力湊起身子,也更加用勁抱著他那情欲熾熱的軀體,確實感到年青男孩的強大和活力。

  那時我已忘我地快到達高潮,皮膚連續不斷地浮起雞皮疙瘩,心間一陣哆嗦,感覺子宮像太陽般變得又熱又大,從那裡散發出的快感漲滿全身,透過樹梢傾灑下來的淡淡的月光窺見到他的臉,眉頭緊蹙,眉宇間形成深深的皺紋,緊閉的眼皮微微跳動,像是在哭泣。

  他的身體不動瞭,一切好像突然停頓瞭下來,隻有那根戮在我裡面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顫抖,瘋瘋地膨脹起來,其實我的情欲應該還沒達最高境界的歡樂,但是我卻有那種被深而強的力量刺穿、直通頭頂,心想就這麼隨他去算瞭的感覺,緊接著他就在我的裡面爆發瞭,一陣陣跳躍般的抖動。

  我的陰道深處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感到一陣滾燙火般的熾熱,他將歡悅和幸福揮霍得淋漓盡致的噴射,我在一瞬間發出亢奮的叫聲。而我的身子那時選擇瞭靜止不動,如同僵硬瞭的木偶無能為力、隨波逐流,我按捺住再一次湊起挪移的沖動,更加用力地抱緊他,任由他拼命掙紮卻難以逃脫地緊貼著,微閑著眼睛反復著小小的痙攣而達到高潮。

  從空曠靜寂的夜裡傳來的夜鳩的叫聲,叮叮當當地幾片樹葉灑落到瞭地面上,而疲勞的知瞭,偶而有瞭一聲叫喚,則短促而嘶啞,如同孩子們突然響起、又突然停下的哭鬧。就在不久前突然變成野獸的兩個肉體,在滿足後的此刻像馴服的寵物恢復安靜,我們的下體交纏地保持著這姿勢不動。

  我的情欲像一片藍色的湖水蕩漾開來,但是,這個男孩像個不會水性的光屁股孩子,在水裡一陣噼哩啪啦的狗刨之後,慌裡慌張地就遊上岸來瞭。我幾乎找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形容當時的感覺,的確他隻想無窮無盡地給我,他的眼睛以及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告訴我,他是多麼費盡力氣完成他的給予。

  就那麼靜靜地緊摟著,讓時間的流動,也在我們的安靜中顯出一種疲態來。

  “小雨,這還是頭一回吧。”我開口向他發問,是在幾分鐘以後。可是他卻說:“好爽的啊。”

  剛才之前一直沒離開我身子裡的他,似乎以為自己是一小處男而覺得可恥,輕輕側身躬著背,那根東西就濕淋淋地褪瞭出來,我四處尋覽也沒其它可以試擦的東西,隻好拿過扔在地上我的內褲,幫他抹瞭幹凈。

  “舅媽是個壞女人嗎?”我拉瞭拉起敞開的衣領。

  “不是的,舅媽是個漂亮的女人。”他從後邊將下巴靠在我渾圓的肩膀上低語。

  “你說,我們還能在一起嗎?”說這話時他呼出的熱氣觸及耳根的緣故吧,我的身軀倏地一縮,沒有回答。

  “沒什麼可怕的?我不會讓人知道的。”他再說瞭一次,我用那滿足後稍微慵懶的聲音呢喃著:?“好的,隻要再有機會。”

  借著姣潔的月光,我看到他目光中暗含的青青綠綠,他的汗就豁然落去瞭,一切都從熾然的情愛中退回到瞭原處。

  小雨拉著我的手,我們一起走下假山。這裡狹隘不能摟著走瞭,那曲折的小道容不得兩人並肩,隻能是一前一後。他就在前面引領著我,到瞭最後的一級臺階,我乘勢撲到瞭他的懷裡,他便索性把我抱瞭起來,走到花園的門口。從花園出來,我就掙開他,盡管夜色裡沒人能瞧著,可他仍然是我的外甥,我依然是他的舅媽。

  ***    ***    ***    ***

  隔日凌晨,便是婆婆下棺出殯的時辰,我不知為何要選擇這麼早的一個時辰,弄得我半夜裡醒過瞭好幾回,給我們的是側院一間清靜雅致的臥室,僅有一張老式的那種帶有柱子掛著蚊帳的大床,樂兒就跟著我們睡到一塊。

  窗外,是蟹殼青的黎明天色,不知那地方一隻公雞的啼聲響得剌耳,沙啞的長鳴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豎到天上去。每當從夢中醒來,是我情欲最為勃發的時刻,經過一夜好睡,身體過度釋放,我的乳頭無恥地尖挺起來,拭擦到瞭絲質的睡衣上癢癢地舒暢。

  卓群昨晚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此刻正睡得香甜深沉,我必須從他的身上得到一次滿足,以彌補昨天晚上那個男孩潦草的性事,那個小男孩就像一個饑腸轆轆的人猛然見到美味佳肴,毫不留情地放進口中,囫圇吞棗地咽下去,竟然沒有來得及品出好味道。

  我將一隻手置放到瞭卓群的大腿上,在那光滑緊綁的肌膚上緩慢地摩挲,他有些不願意地翻過身體,我的手轉移瞭另一方向,就在他的小腹撫摸,在探進他的內褲時費瞭點事,他翻過身時雙腿夾住瞭薄被子,所以我的手像一條讓人用鞋底拍扁瞭的水蛭,靠緩慢地一點點往裡鉆才得逞,一經讓我擒著瞭男人的那東西,我就臂肋一彎,手掌一緊上下套弄把玩瞭起來。

  他把我的手撥開,拒絕到瞭他的內褲外面,並且含糊不清地咕嚕道:“什麼時候瞭,樂兒還睡著呢。”

  我沒有回答他,手卻在我的睡袍下擺裡摸索,手臂朝外一伸,手指上挑的是我那小小的褲衩,挑到瞭他的鼻子底下,其實是挑給他看的,但那樣子倒更像是挑給他嗅著一樣。

  他確是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瞭眼睛,隨後便自己將那柄肉棒從內褲子一側擄瞭出來,我仰臥著身子卻將一條大腿反勾瞭過去,於是他采用側臥把那柄東西從我的屁股後邊貼緊過來,然後再用腿緊緊勾住瞭我。固定好位置後,他用左手扶住我的腰肢,右手則放在我仰側的前胸揉搓著著乳房,然後才志得意滿地將自己插入進去。

  這時的我嬌小勻稱的身軀躬成兩截,他寬闊的胸膛就覆蓋在我後背上。此刻我期待著更加瘋狂的蜷動,他好像也預見到遙遠的征程已經開始,把小腹更加緊密地貼向我,這種姿勢需要四肢並用暗暗用勁,動作雖不是那種狂風暴雨式的但更持久。而且卓群喜歡這姿勢的另一原因,是這種姿勢最容易讓他采取主動,而且能夠準確刺激我的敏感部位。

  他前挺後退,後退前挺,看起來動作似乎有些單調,實際上,即使采用同樣的動作,隻要不時抬高我的腰肢,就可以令他火熱的陽具劃過敏感的皺褶表面,深入到我的底處,我則會因為這種舒暢的感覺而呼吸紊亂。

  而當他稍稍松開緊貼的那一處將腰後移,隻用前端那圓滑的龜頭輕輕碰觸我花瓣時,那種害怕他離去的焦躁感又會使我更加迷亂,我隻能更加努力地搖擺腰枝扭動屁股。樂兒就睡在一旁,我不敢大聲地呻吟,但喘息卻狂熱甚至狂燥。

  一定會有聲響出現,若不是舒服的撞擊聲,就一定是不規則中的呻吟聲。他很賣力,緊伏在我的後背上把我所需的無私地給我,我也很爭氣,那地方像熟透瞭的蜜桃一樣滲出瞭好些蜜汁,弄濕瞭他的褲子也濕瞭毛毯。他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抽動中,伴隨著一聲低沉悠長的呻吟,我到達高潮,那一瞬間,他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

  “你這傻小子,伏到門縫裡幹嘛,都什麼時候瞭,還不快點叫起舅舅舅媽。”卓妍的聲音如同就在跟前,又尖又薄,扁平得像剃刀。我和卓群同時停止瞭動作,我感覺他的那一根一下子軟在瞭裡面,也感覺到自己突然中斷瞭分泌,他愣在我的身上,然後,突然用勁擁住我,在我身上發抖。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本該是使人恐懼慌張的場面,不僅沒有使我發抖哆嗦,反而是不可思議的興奮,我意識到情欲又再一次的亢奮瞭起來。

  卓妍用力地把門推瞭開來,堂而皇之的闖瞭進來,我跟老公那時看起來就像是穿著衣服輕易地合為一體的神仙,對於他們母子從天而降突然的闖入,狠狠地嚇瞭我們一跳。我看見瞭站到卓妍後面的小雨,連忙用手捂到瞭下體,我的睡衣肩帶一邊已經脫落,慌亂間乳房都來不及遮住,隻好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擋手忙腳亂的。

  就在我手忙腳亂地拉扯被子時,我的內褲像一朵盛開瞭的花朵一樣,跌落到瞭地上,樂兒這時也驚醒瞭過來,不知所措地面對著床前的這麼些人。卓妍發覺瞭自己這麼冒冒失失地闖瞭進來,確是太過份。“你們這兩個懶鬼,該起床瞭。”她敷衍瞭一聲,邊說邊退出房屋。

  那個男孩不敢細看這房間裡發生瞭什麼事,而正從快樂邊緣回到現實的我努力地朝他綻開一個無力的笑容,他好像很懂事一樣,從我們的床上把樂兒抱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出瞭房間,我的笑容逐漸變化,逐漸變得呆板和誇張。

  顯然,小雨在門外已經偷窺瞭多時,他的褲襠那裡隆起瞭一堆像蓬帳一樣,我一直盯著他的背影,更恰切地說,我的眼睛在他的臀部那沒有離開過,直到他在門外消失。那裡高翹緊挺代表著青春,那擺動的幅度充滿瞭活力,與此同時,一股無可遏制的沖動,從輕而重的電擊刺激般難耐,深入強烈如貫穿頭頂般流暢在我的體內。

  我如同發瘋瞭的女妖一樣,像貓一般靈巧地翻騰起身子,把老公按壓到我的下面,自己握緊他那溫濕的還有些堅硬的陽具。卓群還沒反應過來,待他明白瞭怎麼一回事後,他順從地向上仰起瞭肚皮,用手分開我下面那一縷縷濕透的毛叢,緩緩將肉棒送入。

  就在他插進去的一霎間,伴隨著一聲輕嘆,我快活地扭動瞭一下身體,但是當他無所顧忌地繼續向深處挺進時,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深遠悠長、滲透肺腑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