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直下得攪山倒海的一般,眼看著走廊上的雨點打到瞭門邊,在地面上的溜溜地急轉,銀光直潑到尺來遠。客廳裡那一對男女又變換瞭一個姿勢,小婉已不願被動地仰躺在沙發裡,她翻瞭個身趴到我的大腿間;她赤條條的身子光潔迷人,白得如撒瞭一層桂花的粉末,從那散發的肌膚的香味,濃烈得如剛剛擠出的奶香。
還有她那最為誘人的一片隱處,神秘而幽深,生育時剛剛剃過瞭的毛發正悄然生長。那時候,他的手指撥弄著她的粉紅的肉唇,那條烏黑晶亮的肉棒悄然爬在她的裡面,斜斜地沉沒在她那黑白分明的花草之處,束在她的兩股之間,襯托得那白皙豐盈的屁股泛著青黛的亮色,還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機向外豁然地散發。
一張汗水浸濕瞭的臉就埋在我懷裡,暖暖地壓在我的小腹上。把個雪白渾圓的屁股翹得高高地,任憑著表哥從她的後面狂插不止,歡欣的快樂讓她咬牙切齒幾乎把五官擠壓得變形,看起來十分的陌生,就像小孩喝藥湯時那付齜牙咧嘴的樣子。
她的那神氣引起瞭我一種近乎母愛的反應,心間有一種軟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覺,奇瞭怪,女人之間那種爭風吃醋的感覺蕩然無存,我不禁緊摟住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那嘰哼聽著不成腔調但卻低沉嘶啞,緊一陣又緩一陣,窗外的雨也是緊一陣,又緩一陣。
我的心裡面有一股壓憋著的無處釋放的欲望,渾身的血液歡快地奔騰,小腹似乎有一種欲泄不泄的尿意。
我探出舌頭,舔著幹枯的嘴唇,眼睛始終緊盯著表哥帆的大腿頂端,一叢濃黑的陰毛,他的陽具頭頂天鵝絨一般的光滑,撞擊著小婉的臀部,讓人感到瞭野獸般震驚的力量,每一次瘋狂得如同有瞭生命一樣的跳躍、旋轉、伸伏,捎帶出白色的淫汁濺散在她肥厚的肉唇周邊,把她稀疏的陰毛糾結著,一縷縷的。
小婉的一雙手先是抓住著沙發的扶手,而後便緊摟住我的腰肢,再隨後則緊緊緊地扳著我的臀部,他確實用那根東西令她窒息得飛上天,如魂飛魄散,飛到夜的盡頭處,人生苦短春夢無痕,沒有理由不讓她這般地陶醉的瞭。
我的心裡內有某種東西正在逐漸形成,生動而猛烈地翻滾著、扭曲著、痙攣著,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肌膚,血淋淋而又難以抗拒地噴發出來。表哥帆的臉上大汗淋漓,飄逸的長發也散發出蒸騰的熱氣,我們的眼睛對視一會,我們兩人都知道,此時此刻,我跟他那肉欲的契約就要實現瞭。
他把已經軟癱像面團的小婉撇到瞭另一邊,我很輕佻地將一隻大腿盤上沙發的扶手上,他就跪在我的跟前,盡管他正低頭埋首,我還是能夠分辨出他眼睛緊緊地瞪著我的雙腿之間那裡燃燒的火焰,久久地停留在我的絲襪和內褲之間那象牙般的大腿上。我將雙腿再擴展開來,他咧嘴滿意地微笑著,仿佛在畫廊裡欣賞繪畫一樣。
我清楚地意識到,薄如蟬翼的絲襪裡面完全浸濕瞭,在我開襠的絲襪上,狹窄的內褲無法掩飾的那一處,隱隱暴露出肥厚的肉唇,濃濃的淫汁順著毛發一滴一滴地流出來。
我用力抓住瞭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拼命按在我已經濕潤不堪的肉唇上,整個身子向後仰過去,豐腴的大腿痙攣一樣伸得直直的,白色的高跟皮鞋滑落到地毯上,露出白嫩的腳面,在完全透明的肉色玻璃絲長襪裡顯得愈加蒼白。
於是,他的手指將我的內褲挑到一邊,探出舌尖在我的那一地方四處遊走,舌尖如同蛇信子一般肆意地戲弄著萎靡陰毛下覆蓋著的肉唇,那溫柔的舔舐讓我騷癢難奈,他就是假裝做沒有看到我充血的小肉蒂,連碰也沒碰一下;隻是輕舔著我肉蒂兩邊肥厚的花瓣,舌尖伸進我溫軟的花心裡,品嘗著陣陣湧出的蜜汁,把肉丘上細軟的絨毛完全浸濕瞭。
就在他戲弄我充血的肉唇時,我偷眼看看一旁的小婉,她就斜臥在沙發的一端,而她的目光是如此專註,以至於看得我的臉都開始發燒發紅。
我把我渾圓的屁股抬得更高,把我的頭搖動得更劇烈,讓我的長發飄起來,我一邊大聲地呻吟,一邊把手緊握在表哥光滑的充滿汁液的陽具上撫摸,他柔軟的唇片這時銜住我可愛的肉蒂,慢慢吸吮著。
我感受著那小小的肉芽在他的舌尖上顫抖;呻吟聲時斷時續,他的舌頭用力舔著吸吮著我敏感的花蒂,不放過每一點嫩肉,而我的心裡更是狂野地呼喊著,舌尖淫靡的摩挲已經不能夠滿足我放蕩不羈的心,那小小的的花蒂在舌尖的精心愛撫下,微微勃起,越來越硬。
我孤立無助般地躺著,他已是揚起瞭腦袋,用他的手在我的下面摸搓開來,當他挺動著小腹,搖晃著兩腿中間那一根懸顫顫的東西進迫到我的那一地方,一經讓他插入我就不能自已,喚聲他的名字後顫舌呻吟,嬌語呢喃,於是沙發上的我翻騰躍動瞭,如條脫殼瞭的肥大的蠶子。
真難想象,身體精瘦的他竟有如此亢奮的性能量,他勃起的那東西如同橡膠一樣永無頹敗跡象,每次抽插都深深直迫到我的子宮裡面,我的高潮很容易就讓他給點燃瞭,又是一場軒然大波,兩個軀體就窩在單人的沙發扭動,幾可將太平洋掀翻,他的狂猛讓我壓抑得支離破碎的情欲找到瞭一條流淌的通道,我讓自己飛瞭起來,飛進性高潮的泥淖裡。
母親回傢的時候,階梯上淹瞭一尺水,昏暗中傢裡仿佛大為改變瞭,她黑唬著臉上瞭樓梯,嗅得瞭那嚴緊的暖熱的客廳裡淫蕩的氣味,小婉提著內褲正彎著腰站起身來,頭發從臉上直掖下來,那白色碎花的睡裙摟得高高的,前面的一半壓在頜下,另一半臃腫地堆在後面上,露出一截白蠶似的小肚子。
我還好,把短裙扯直瞭,隻是不敢邁出大步,把裡邊皺做一團的絲襪內褲顯現出來,她開瞭廳上的燈光,那冷若寒霜的神色一準是輸瞭好多錢,慣於風月的母親玉茹當然知道,自己的傢裡在這風雨交加的一個下午發生瞭什麼樣的事。
我迎瞭上去連忙說:“身上弄濕瞭沒有,還是先去洗個澡吧。”說著就拽著她向樓下,她陰沉著臉走在前面,我在後邊窺伺著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像一塊碳火上薄薄包瞭一層冰。
然後,她板著面孔像是對我,其實是對客廳裡的那一對男女說:“都是有妻兒的人瞭,可別玩得出格瞭。”
我自認她大約並不知道我的什麼,也就放下心來,漸漸地忘瞭自己有什麼秘密可隱藏的;雨還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後,小婉常常跟著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無忌憚地把他往傢裡領,卻把孩子留在母親那裡,她的放浪漸漸顯著到瞞不瞭人的程度。
妹婿曉陽的西北之行還沒結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瞭的。他們就在小婉傢中鎖門閉戶,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無所顧及地大膽作為。他們沒有辜負這樣的天賜良機,三天三夜,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足不出戶,餓瞭就吃,累瞭就睡,醒瞭就行做情欲之事。
這讓母親玉茹深為不滿,她把電話直接打到瞭我的辦公室,憤憤地向我訴說瞭妹妹小婉淫蕩無恥的行徑,言辭間卻半點沒責怪表哥葉帆的意思。
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讓老公卓群邀請表哥過來傢裡吃飯,電話是打到小婉傢裡的。
很早我就起瞭床,洗澡的同時我把頭發也洗瞭,即將到來的表哥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我的衣櫥,一件其大無比的傢具占去瞭整整一面墻,足有兩扇門高的穿衣鏡,壁櫥門上也有一扇,打開時和對面的那兩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櫥鏡前就把個自己身子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都顧及到瞭。對著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風姿,我的胸脯上有著兩個尖挺的肉球,每當手臂展動時那兩陀肉球就跟著變換形狀,有時懸顫顫地笑遂顏開地抖動瞭,而有時卻倍受委屈似的緊縮著。
我選擇瞭一款粉紅前扣的乳罩,將那兩團肉球包裹瞭,手指輕輕地把那扣子一撥,兩個罩片一下就彈開。再穿上前開褂的襯衣。空蕩蕩的下身,讓我略費躊躇,我手拿著黑色的丁字褲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放棄瞭內褲,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網狀的黑色絲襪。
面對著鏡子裡欣長的隱約欲露的大腿,還有那一些俏皮鉆探出來的陰毛,我覺得我的舉止中,包含著對他來說有些邀媚取寵的意思,掩映在黑網下的我那一處,兩瓣肉片微啟好像是對我的輕挑的嘲謔,這使我的確感到很羞恥,然而對情欲的饑渴,畢竟是運勝於那一種羞恥。
我在身套上瞭一件無領無袖的對褂襯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裝裙,這使我看來既得體又大方,老公早讓我支派到瞭菜市場采購午飯的菜饌,我雙手揉搓著已經吹幹瞭的頭發滿屋子視察著,不時嚷嚷著可兒把丟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
這時門呤就響瞭,表哥衣著齊整的出現在我傢的門外,我打開門時,他從身體背後拿出瞭一大束玫瑰,並翹著嘴唇朝我湊瞭過來,我別過瞭臉對他說:“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許胡鬧的,老公和樂兒都在。”
他曖昧地沖我一笑,伸手擰瞭一把小褂裡我高聳的乳頭。不等我驚呼,眨眼間,他已經撇下我,開始在客廳裡四處打量。在我轉身從他跟前經過的時候,他重重在我的屁股上拍打瞭一下。
我狠狠地瞪瞭一眼,問道:“從小婉那過來的嗎?”
“不的,從老宅。”他簡單的回答,他的頭發看來是刻意地整理過的,但難掩那臉上因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蒼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顯然是縱欲過度的見證。
“喝點什麼?”我將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櫃上的圓肚花瓶上,回過頭問他。
他很隨意地在沙發上伸直雙腿說:“有現磨的咖啡來點。”
“沒有,給你茶吧。”我說。
他搖晃著頭:“不瞭,給一杯白蘭地。”
我把小半懷的酒揣到瞭客廳外的陽臺上,那裡擺放著玻璃茶幾還有一對高背的藤椅,因為客廳裡樂兒還蹲在地上擺弄著新買的那隻絨熊。
由於早間有一場細雨,外面雨後的天空,高天淡雲,艷陽普照,陽臺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著陽光,更顯得青翠透徹鬱鬱蔥蔥,充滿著勃勃生機。
他就跟在我的後一同來到瞭陽臺,從進門的那時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從沒離開過我,偷偷地從我短裙的分叉處滑進去,凝視著我緊裹在黑絲長襪子裡的豐腴的大腿。他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看著悠閑愜意,我納悶,究竟他的魅力從哪裡得來,這給人美感的姿勢與自信,但是口張開瞭,話卻沒有問出來。
一地碎金閃爍的陽光,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不時飄進我的鼻子,我想自己能對他抵禦到多久?
隻是沖著他嫣然一笑,輕盈地飄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對面的藤椅上,我坐下時盤起瞭雙腿,短裙下兩條腿像抖散瞭骨節的蛇似地蜷在一處,在我掙褪瞭高跟鞋的時候,黑色的網狀絲襪上窄瘦柔軟的腳丫有兩隻粉紅色的腳姆指甲曖昧地沖他眨動。
他似乎有些興奮,一口喝幹瞭杯中的金黃色的酒。我覺得那喝酒的樣子與先前優雅的姿態簡直是天壤之別,我正要起身為他添加新的酒,他卻擋住瞭我,一伸手握住我探出的尋找鞋子的腳。
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的,像小動物的足蹼,腳底多肉,而柔若無骨。我復坐下,撩起瞭大腿,朝他盡最大程度地展示著白皙的雙腳。他就這樣緊握著我的腳,一隻手揉著我腿肚子,緩慢地往上下移動,然後捂在我的腳踝上,在那裡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卻覺得再往下有個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動去摸,卻是我的腳趾,一根根圓圓的,腳趾的縫隙之間,剛好容得下手指頭。
他伸出食指,在那裡插掇,我見到瞭他已經是肉棒盡舉,在他的褲襠上撐起瞭高隆隆的一堆。
或許是我們弄出瞭響動,樂兒跚跚地在落地的璃窗前察看,然後又回到她的玩具絨熊,這時我想:她看到我們嗎?這個可怕的念頭令我癡迷而瘋狂,一種全新但興奮的感覺完完全全地占據瞭我的身心。也是一時情急,便不由得雙手把定他的那隻手,說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腳趾,揉得我心裡發慌。他的范圍一擴大,手就在我的腳板四處更是不規距瞭。
讓他這般地搔癢著,我不由得擺動開瞭雙腿,這時,他發覺瞭我沒有內褲的那一處地方,他爬下去伏下瞭頭顱,仔細地去看著我那裡稀疏而卷曲的細如錦絲的柔軟陰毛,柔順貼服在肥厚的肉唇上,與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個弧度,那白嫩圓潤的肥美高隆的陰戶如阜一般,還有那豐盈飽滿的臀部和白嫩修長的大腿。
他的腦袋壓伏瞭下去,臉頰略略傾斜,一陣溫熱濕濡的感覺慢慢地滲透瞭我的小腿上,他伸出舌頭,慢慢地在我雪白光滑的皮膚上舔著,自言自語著,衣冠楚楚地在我的大腿上爬行。像個彬彬有禮的國王一樣,一陣不可壓抑的欲望從我的心臆蔓延起來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膚上蒸發升騰。
門“澎”的一聲開瞭。我猜一定是老公回來瞭,果然是他。
卓群一回傢,就完全兩樣瞭,我細想著剛才的情形,隻覺得身體裡的一種輕柔的電流在持續流動,我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急促。再過去看他,他依然是窩在藤椅裡,透過葉隙的陽光淡淡地灑落下來,將他的一頭長發灑得越發顯出黑亮的光質,臉上的神情卻有些委頓。
卓群對於我們的這位表哥,談不上親熱,礙於母親對他的寵愛,也就敬之遠之地跟他相處,既沒過份的謅媚取悅也不失禮遇,他的這種不卑不亢風度讓我很是歡喜。
很快地他就做出瞭一卓子精致豐盛的午餐,飯卓上紅綠相映色彩豐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為瞭犒勞我的老公,在擺放餐具的時候我沒忘瞭給他送上綻滿瞭蜜糖一樣的笑容,並媚眼如絲地掃瞭他一眼,這使他在餐卓上顯得興致勃勃,得意時講瞭一個笑話,把我們逗弄得哈哈大笑,我的眼淚也都笑瞭出來。
我知道無論我起身盛湯或是俯過去給女兒挾菜,表哥的眼睛總是那樣直愣愣地剝食著我。一股被愛的暖流帶著身體的默契感在餐廳的幾個角落交叉回蕩著,大傢歡聲笑語,如沐春風,放松和寬容的感覺,從胃部影響到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
一隻腳脖子準確無誤地找到瞭我的膝蓋,弄得我發癢,這種極為冒險的舉動卻讓我的肉體感到歡愉,我忍不住又笑瞭起來,並展開瞭雙腿。
我的眼睛餘光左顧右盼地在兩個男人的臉上端詳,表哥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無比的表情,卓群一本正經地對付著手中的肉骨,可這一本正經相也很可疑。
那雙還在我膝蓋上徘徊的腳姆指得到鼓勵似的繼續往上爬行,一下就直達我雙腿頂端的那一地方,我突然感到瞭那裡一股熱浪湧流,一瞬間濕透瞭。那個腳趾像挖掘珍寶一樣粗暴地搓揉著,好像要將我的肉瓣揉碎,我的眼睛因這羞恥而變濕,我的嘴唇由於興奮而啟閑,我的雙腿順著快樂的方向而蠕動的張合。
或許我的動作幅度太過於誇張,把跟前的酒杯碰倒瞭,濺瞭一身的酒,那隻腳姆指這才像受驚的兔子落荒而逃,這時,卓群攀起瞭高腳酒杯,朝對面的表哥一舉,表哥也赴緊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著卓角伸長胳膊,俯身過去,和他輕輕的碰瞭一下杯沿,於是兩個男人目光註視著目光,都緩緩地一飲而盡。
我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瞭汗,身體內部,有一種極虛弱的感覺,仿佛被抽空瞭,像片薄脆餅幹那樣隨時會碎裂;我的那地方這時應該象珍奇的鮮花一樣綻放開來,充滿蜜汁的唇片使我想起瞭眼前這兩個男人巨大的肉棒在我裡面噴出大量的濃汁。
我將傢裡閑置著的一小房間收拾,就讓表哥中午休息,我想快點把老公拽到床上,而且我得意地想象,我們臥室裡的門還不應掩得太嚴實,我要讓那瘋狂的呻吟讓表哥聽著,一想到這些,我的兩腿不禁一陣哆嗦,從子宮深處又有一股蜜汁滲滴而出。
這時老公卓群卻接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換在別的時候我準會向撤出一股無名的火氣,但今天卻並沒有,我還有表哥在傢裡哪。
“快點回來啊。”我說這話的時候有種特別嬌憨的神氣,像我這般隻要想說就總能說出特別嗲的味道。
老公剛出門,表哥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緊擁入懷,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點燃瞭我,我的心一下瞭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著,一時亂瞭方寸。滾燙的嘴唇在我的臉上胡亂地親咂,全然不顧還在一旁的樂兒驚訝的目光。
然後他就順勢抱著我那癱軟如泥的身子進瞭我們的臥室,拿腳朝後一蹬,門“嘭”地發出很響的聲音,一定把樂兒嚇壞瞭,熾熱的情欲讓我顧不瞭許多,他已把我像安放睡著的嬰兒樣放在床上,從我的頭發、額門、鼻梁、嘴唇、下腭開始,自上而下,一點一滴的瘋狂地親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點水,唇到為止,而有的地方,則流連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親瞭又親,吻瞭又吻。仿佛在那兒,他的嘴唇要長期駐紮,生根發芽,直到我的雙手緊緊扳著他的腦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極不情願地依依不舍地戀戀離開。日光從還沒有徹底拉上的窗簾縫中側著身子擠進來亮白一條,而那一條,已經足夠瞭讓我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著腦袋的頭發,他那的泛紅而白皙的面色。
他一邊親吻一邊剝落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掀開瞭襯衣的懷,他的胸膛光潔如月光星輝的、居然沒有一粒黑點,他的小腹上,沒有一條皺折,緊綁堆積著的幾塊腹肌歷歷在目。他就那麼立在那條日光之中,一任他的雙手靈巧地解開我的上衣,顯然他很激動,使我感覺到瞭他發顫的雙手、雙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來。
暈眩開始彌漫到瞭我的全身,突然到來的那種無所依存的空虛,像看不見的蒼白,堆滿屋子裡每一處的空間,使得我感到沒有壓力的憋悶和飄浮的虛空,想要把我窒息過去。
而他的挺撥緩慢推進來的那肉棒、那撫摸她著我乳頭的手指,又反過來成為我暈眩的動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沒到我的裡面,我呻吟的聲音,像大壩裂縫中的流水,急切而奔騰,嚇得他在我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僅止住瞭他熱切探尋的雙手,還止住瞭他熱切的、不知疲倦地勞作的肉棒。
我橫七豎八地躺著,含怨帶恨般地盯瞭他一眼,他隻是堅挺著下腹在我裡面一動不動。這時我並不知什麼時候停下瞭呻吟,隻是順手拿起一個枕頭墊付屁股下面,高舉著雙足架放到瞭他的肩膀上,以便讓雙腿頂端上的那個部位更加貼近他的攻擊。我們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被他腳踩掉的他的長褲凌亂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裡悶熱異常,他就那麼在我身上瘋吻抽插,整個身體包括四肢,忙個不停。當他的雙手扳開我的肉唇,讓那堅硬的肉棒更加兇狠抽送的時候,我的那地方的蜜汁,終於順著肉棒活淒然地滲滑出來,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濕瞭床上深綠色的床單和大紅的厚絨枕巾。
當他像饑餓的孩子在我的雙乳上輪流吮吸的時候,我的呻吟聲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聲中夾雜著他聽不清的喃喃細語,直到那聲音帶動著我發抖的身子,使我的身子成為一架旋轉不停的機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動,顫顫巍巍。
及至當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頂到瞭我兩腿間的那一處時,我一直在他胳膊上抓著撓著的手,猛地就從他那兒滑落下來,如同無力垂下的兩股繩子耷在床上,而我原來尖叫不止、艷麗無比的叫床的聲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陣高潮鋪天蓋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據著我大腦我的身子裡的每個角落,這時候,他的狂插,也如同被切斷瞭電源,失去瞭動力一樣,也跟著冷丁兒嘎然而息,停瞭下來。
當他爆發的劇烈痙攣漸漸轉化成微小的顫抖和斷斷續續的抽搐時,他在氣喘籲籲的時候,嘴裡咕噥著:“你們母女三個都是一路的貨色。”我抬起頭來,看見他臉色蒼白,渾身蠟黃,不言不語,人如同被點瞭穴般僵硬地佇立。
屋子裡一時沉寂瞭下來,就在這靜寂間,沉默像帳棚一樣蓋在屋子裡,蓋在我們的頭頂上。他躺在我的身邊不言不語的,我也一樣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不去看他一眼。惘然而亂麻一團的一動不動,而從我腦子裡走過的,卻都是他昨天夜裡,和我母親玉茹獨自呆在一起的那些粉紅淡淡的私房性愛的場景和生活。
不知過去瞭多少時間,從窗簾透過的陽光裡,有金色的塵星在上下舞動,發出嗡嗡的聲音,宛若蚊子的歡歌。
突然間外面的門“嘭”地一聲響動,我的心也“嘭”地一下落瞭下來,空空的。我已經無法描述那時的緊張和不安,那來自屋子外面的綿軟熱燙的腳步聲,那個時候適時地從門縫擠出來,凝止在瞭門後邊。
表哥他呆在床上中央不動瞭。我無法能夠知道這時候的他,腦子裡是如何的紛亂和復雜,無法記錄這時候他的腦裡都想瞭什麼,映像什麼,思考瞭什麼。他像一株淋在雨中的柱,木木呆呆,渾身是汗,我聽見瞭他的呼吸,光光滑滑,像抽進抽出的絲,而我自己的呼吸聲,則幹幹澀澀,又粗又重,忽然間隻想推開窗子,打開屋門,讓外邊的夜風吹進來。
老公卓群一推臥室的門竟因用力過猛,將門推到大敞大開的程度。床上的一切使他一時目瞪口呆無法置信,我跟表哥兩俱赤條條的身體,如同兩條白色的蟒蛇,腿盤臂繞相互糾纏在一起,他身子佇立在門外,仿佛被水泥澆鑄瞭一樣。他回來瞭,看到瞭屋裡的一切,一瞬間他的眼睛裡顯出一絲恐懼,像一頭徘徊在廢墟上的老狼,雙眼血紅,嘴角緊抿。
他的眼角像是滲出瞭眼淚,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突然瘋狂地猛撲到瞭床邊,本以為他會揪著我的頭發,既便不打,也要怒而喝斥。可是,他怔瞭一下,卻把她我瞭起來,踩著表哥那些丟棄的衣物,像仍一袋面粉樣把我半扔在地上,開始粗野地去剝脫著我身上僅有的衣物。
我奮起地反抗著,我的反抗這時顯得陡勞無益,就在我們推推搡搡,彼此磨來蹭去,才發現兩人已是一絲不掛,狂怒和怨恨使他好像獲得不曾有的熱烈的激情。我看見他的兩腿間,不知從何時悄然挺撥著的陽具竟是那麼挺拔,如同心裡對我的怨恨不僅沒有消去,而且更加憤怒。
表哥就萎縮在床的另一邊,隻有觸目驚心呆望著渾身哆嗦,像看一隻公園裡獨自發怒的猴兒,慌亂間他撈起被子披到瞭身上,而對卓群的舉動充滿莫名的不解。
我不知所措也就一任老公的粗野和放肆,聽從著他每個動作的指令,仰躺在瞭地上,兩腿舉在半空。而他就蹲落到地面上,粗野而猛烈地插入,之後瘋狂地動作起來,每次進出,都滿帶著報復的心理,有一種復仇的快感。
而正是這種心理和快感,使他內心深處那種深藏不露的征服欲望,使他變得更加強悍狂野,用前所末有的力量狠狠地糟蹋著我,我感到瞭他的陽具是那麼巨大粗碩,擠壓到我的裡面好像要撐裂似的。他的這個姿式和牲畜般的粗野,卻給我們彼此都帶來瞭前所未有的奇妙。
我不是如以往那樣從喉嚨裡發出快樂難耐的呻吟,而是突然間毫無顧忌地放聲大哭起來。我的哭聲應該是血紅淋淋,清脆裡含著暗啞,完全沒有瞭先前呻吟時那嗓音的細潤和柔嫩。而當他聽到我突然暴發出的哭聲,先是驚訝地怔住,之後他就從我的哭聲中感受到莫大的快慰和喜悅,感受到瞭征服我的欲念的最終實現,甚至感受到瞭我在哭聲中對他的求救給他帶來的從未有過滿足。
於是,他就變得更加瘋狂粗野,更加隨心所欲,更加違背章法而自行其事,不管不顧。直到事情的最後,他大汗淋漓,我們都感到從未有過的疲勞和渾身的酸軟,完全癱倒在地上,也一任自己的身體沒有兼恥地裸在那一束明亮的窗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