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規模的旅遊度假活動在我們行裡來說並不多見,租下旅遊公司的三輛大客車還不夠,出動瞭行裡所有的客車。
信貸部一向是行裡的大哥大,他們大車小車獨自組成一支龐大的車隊,我跟著我們財會部裡的女孩少媛上瞭大客車,我註意到他們都在盯著我看,感覺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充滿著一個個問號,我理所當然、受之無愧地揚著頭,憑自已柔軟的發際,漂亮的臉蛋,以及整個一具玲瓏起伏的身子哪一處不讓人心旌漾動,我完全靠自已的肉體來滿足自已的欲望,傲然地任憑別人隨意塑造自已。
見我走瞭過去,曉陽急忙上瞭他們信貸部的小車,連個招呼也不敢打,這個可憐的小男人,我上瞭大客車,火辣辣的眼光迎著車上的他們看,看到瞭誰,誰的目光連忙有些心虛地讓開,顯然她們對我跟著她們坐大客車略感意外,但還是紛紛起身熱情地讓座,我選擇駕駛座旁邊那處座位。
開車是旅遊公司的,一雙眼睛溜溜地轉,像討厭的蒼蠅盯著人嗡嗡地飛,我後悔選中這麼個座位,也不應穿得如此的裸露,鵝黃絲質襯衫,卻將下擺在肚子上打瞭個結,露出一抹雪白和隱約欲現的肚臍眼。下面一緊臀的灰褲裙,由於外面看似短裙,其實裡面卻是有褲襠的,才敢如此的窄短幾乎隻包裹住臀部。
從車裡的窗口睜睜地看著鄭浩來瞭,他穿著雪白的背心幾近赤脯,下身是發白的牛仔褲,一件帶大格子的襯衫搭擱在肩膀上,顯見那襯衣隻是一件道具,每當他深深地吸著一口氣,胸前的八塊肌肉便不動地啟顯,自有男人健碩的風神。
許娜大忙人似的,在人群中穿來穿去,神氣活現地到處招搖,跟每一個人打招呼,見到瞭鄭浩,便花枝招展地迎瞭上去,對著他在晨光裡瞇著眼說著什麼,鄭浩卻將眼光從她肩膀上越過,四下尋找著。
倒是許娜先發現瞭我,顯然在大客車看風景的我出於她的意抖,她指著我向鄭浩告狀,鄭浩卻沖我笑笑,我看見他竟長瞭一口齊垛垛雪白的牙齒,很好看,我敢說他一定還沒有剃過胡子,他的嘴唇上留瞭一轉淡青的須毛毛,看起來好細致,好柔軟,一根一根,全是乖乖地倒向兩旁,很逗人愛,嫩相得很。
許娜狠狠地瞅瞭我一眼,一雙眼睛從鄭浩的臉滑到我的臉,又從我的臉滑到鄭浩的臉。這些景致是沒有聲音的打著啞語似的,我在車廂裡紋絲不動地看著,好像人生的掙紮與奔波都是別人,一絲風也吹不到我。
鄭浩揮舞著手讓車隊出發,又推掇著許娜的肩膀將她讓到前面的小車裡。他趴到我們大客車的駕駛座上,向那色迷迷的司機說:“師傅,你歇著吧。讓我來開。”
“你行嗎?”司機說著,樂得清閑地讓開位子往車廂後面去瞭。
鄭浩上瞭車對我說:“小媚,你今天棒極瞭。”然後把眉毛一聳,似笑非笑地說:“許行向我投訴你瞭。”
我嘴角一撇說:“是聽你的還是聽她,我也弄糊塗瞭。”
“當然是聽我的瞭,對於你這次的表現,我想該獎勵點什麼。”
我雖然早就料到這麼一著,一顆心依舊末免跳得厲害。其實正是因為許娜的緣故,他不敢對我有所表示,我這麼一想,不免對他添瞭幾分好感。
“那可得許行同意瞭。”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不迭,怎麼聽著竟有些冒著泡沫的酸意。
他頓時沉默不語,隻是自顧把車開得飛快,我們的車一輛一輛地超越,風裡吹落瞭車上零亂的笑聲。我全身的肉都在動彈,像極一隻不安份的小鳥似地動來動去,腦袋一會朝這邊看,一會朝那邊望,我擱起瞭雙腿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兩條粉白光滑的大腿讓他心不在焉,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賊頭賊腦地順著我的大腿直往頂端。
我如他所願地挪開雙腿,除瞭兩條大腿也沒讓他看到更多的東西,但卻欣喜若狂;那種緊張、略有羞恥、極怕被人窺到的滋味的確十分剌激,令人惶恐欲罷不能。
“小媚,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他對我說,我一臉困惑不解的神色,他接著說:“那年,你跟許娜在省裡學習,有一次我送許娜回你們學院,在門口剛好遇見瞭你。”
“沒有啊,我怎沒印象?”我搖頭說。他頓時沉下臉,陽光映照在他粗獷線條的臉上,越顯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許娜不讓我再往前送,說是怕讓人遇到。我記得,那天你穿一條藏藍色的牛仔褲。”
我的臉上微微一紅:“你倒記得蠻清楚的。”
我打開瞭一支礦泉水遞過給他,他搖頭晃耳地說:“倒我嘴裡啊。”說完臉上是壞壞的笑意。
我拿眼瞪瞭他,回頭望瞭望整個車廂裡的人,大著膽子把瓶子傾到他嘴邊,他大口大口地緊喝著,車廂裡有淒厲的尖叫,還有拍著巴掌的吶喊。我知道整車子裡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更有些的得意,我天生就喜歡讓人感到吃驚,但臉還是那麼一付一本正經的樣子。
百多公裡路程一晃眼就到瞭,許娜早已心急如焚地等候在停車場四下環顧,那是一個非常顯眼的位置,她的衣服艷麗得有些過份和紮眼。我們的車剛一停下她就趴到車窗朝裡面張望,她這麼一看,別的沒看見,第一眼註意到鄭浩的態度大變瞭,顯然跟我談得漸漸入港瞭。
這時車上的人歡欣雀躍地下瞭車,趙鶯手裡拿著幾張紙聲嘶力竭地安排下車的人們住宿的地方,臉上已是汗膩膩的,看著滑稽可笑。鄭浩朝她走瞭過去,在她身邊耳語瞭一番,就見趙鶯把頭點得如雞啄粟瞭一般,還沖我綻放瞭一個詭異的笑臉。
“小媚,你住二號別墅。”她到瞭我跟前向海邊那方向指瞭一指,隨著又將手指戳著我的腰眼,再說:“這是鄭總獎勵的。”
“有什麼特別的嗎?”我問。
她抖著手裡的紙張說:“當然,我們都住酒店,有的還住到遊艇上哪。”
我見遠處的他臉上仍然架著那副看上去非常怪的眼鏡,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一進房間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去,那整幅的落地窗面對大海,好像那灩灩的海浪就要直濺到窗簾上來,把藍色的窗簾也沾濕瞭。我打開瞭窗子,有一個突出來做半球狀的陽臺,周圍全是兩屋三屋的小別墅,玲瓏剔透像小玩具似的。
有些心急的男女已嬉鬧做一堆下瞭海,都是行裡的那些年青的,他們在雪白的沙灘上跑著跳著翻著跟鬥,渾身有揮霍不完的精力。
趙鶯打來電話約吃午餐,是在前面酒店的餐廳,吃的是自助餐,她並沒忘瞭多嘴地問著:“小媚,鄭總為什麼要獎勵你?”
“獎勵我什麼?”我不解地問。
她那邊說:“住別墅啊,你那房間本是許娜的,他讓我對調瞭。”
原來竟然有這回事,我到瞭餐廳,遠遠的見許娜獨自在靠近窗臺的餐卓上,因為住宿的事,有些心虛瞭,對她也就也就少瞭些敵意,端著盤子過去。她手裡拿著叉子挑起一截肥膩的蝦肉放到嘴裡,口裡嚼咬著含含糊糊地說:“你住得可稱心如意瞭。”
我端起冰水杯子,隻對著玻璃杯怔怔地發笑,她伸手拿過佐料的小壺時驚詫地望著我,我似乎讓她觸動瞭某些回憶,嘴角的笑痕更深瞭。
她暗地嘆口氣說道:“女人真的可憐,男人給瞭她幾分也顏色看。就歡喜得這個樣子。”見我沒理會她,她又說:“你笑什麼?”
我倒是怔住瞭:“我幾時笑瞭?”朝那光可鑒人的玻璃窗一瞧,反映出來自己的臉確是笑微微的,連忙正瞭正臉色。
她有點怨氣地說:“你別得意。”她忍不住將要說的話堵到瞭喉嚨口,噎得眼圈都紅瞭,端起盤子扭頭便走,我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牽動著,笑瞭起來。
我們這裡等級分明,能住到小別墅的也寥寥無幾,都是些行裡高層的人物,剛一回到別墅,就見前面有一女子的身影,她回頭看瞭看,怕被人看見瞭,隨即快步穿過廊上,我踏上擦得錚亮的樓梯時,隻聽見上面怦地一聲關門響動,本來吃瞭一驚的我,也忍不住偷偷地發笑。
美美地瞇上一覺,覺得整個人容光煥發,赤脯著上身站在漱洗間的鏡前上,那光滑的肌膚看著就像泛著一層粉狀。泳衣是早就設想好的,那是一款比基尼的白綢藍花而且還帶有同一圖案的一條頭巾,將頭巾放到頭上那麼比劃,拴動著的胸前一對乳房歡歡迭迭地跳動。
換過瞭泳褲,隻見胸前兩陀織物印著隱形的荷花,連著搖曳的葉子,一朵豐碩重瓣的花朵,正好被我小腹下端豐滿的蜜桃托起來,灼人眼目,看起來那裡更高突如阜,叉開大腿轉著身子仔細地觀察,別讓那些俏皮的毛發探躥出來。
穿上交叉帶的泳衣上身,剛好掩蓋住乳房,暴露出的隻有那淺淺的乳溝,再把頭巾紮瞭,我對著漱洗間室內的落地長鏡看瞭看自己的模樣,得意地笑瞭笑,如果那些男人看見她這樣穿著,一定會尷尬地昏眩;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嫵媚清麗,更有一種恰如其分裸露的性感。
收拾著浴巾防曬油,沒忘瞭再帶上手機,還有淺色的墨鏡,裝到瞭一小網兜裡,我到瞭陽臺上,頭上是藍澄澄的天,天盡頭是藍澄澄的海,海灣裡有那麼一地方,有著金黃色的一片沙灘,沙灘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男女,衣著鮮艷斑瀾,密密麻麻裡有五彩繽紛的色調。
我外面套上一白色的襯衫,故意敞胸開懷地不系鈕扣,隻將下擺在腰間系瞭一個結,別墅裡有後門直通沙灘,赤足走在松軟溫濕的沙礫上,松軟溫潤的感覺讓人心醉沉迷。
曉陽跟一大幫男女在玩沙灘排球,他瞪目結舌地註視著我,我謝絕瞭那夥在玩水上摩托男女的邀請,將一個滾落在我腳下的排球踢過給水中的他們,眼睜睜地四處尋找。
鄭浩和許娜兩人坐在沙灘一柄藍綢條紋的遮陽傘下,穿著一件套泳裝的許娜豐盈晶徹如同扒掉皮瞭的荔枝,一對大眼睛活泛飛揚,稀朗朗漆黑的眉毛,墨墨的眉峰,油潤的猩紅的薄嘴唇,她雙肘支在藤卓子上,嘴裡銜著杯中的吸管,眼睛一刻不離地銜著對面鄭浩的臉,鄭浩卻泰然地四下裡看人,他眼光灼灼地看瞭誰,許娜也跟著看誰。
“怎不下水啊?”我到瞭他們跟前問。許娜的眼睛挾瞭我一下,對著我遠遠飄過去的脈脈含情之眼神報以怒視和冷瞥。我的心裡暗暗竊喜,其實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會遊泳,穿著那泳衣隻是裝模作樣的擺設,就像聾子的耳朵。
“我不夠面子的,請她下水也不肯,讓她晚上陪我跳舞也不去。”鄭浩幹澀地笑,隻管將那灼灼的眼光在我身上瞄,在他綿延不絕如水宣泄的眼光註視下,我覺得自己近於半裸的身體就像冰塊似的在炎熱的陽光下融化瞭,管也管不住,整個地融進他的眼光裡。
“小媚,水上世界晚上有一個派對,我們一起去吧。”鄭浩朝那遠處停放著的一艘大遊船說。
我眼角朝許娜一掃,嘴裡說著:“不去,那是請行裡的高層人物,我可不夠級別。”
見他們沉默無語地僵待著,我徑自就往海裡走去,撲進海裡歡快地遊瞭幾個來回,再把整個身體浮到水面,舞動四肢撲騰瞭一會。在淺水裡朝岸上觀望,浪濤擁簇著我漱著,吐著,嘩嘩地響,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
鄭浩跟許娜已並排坐到瞭沙灘上,兩人劈劈啪啪相互拍打著,笑成瞭一片,許娜那套鮮紅的連身的泳衣,腰間卻鑲著兩抹白邊,這讓她那豐盈的腰看起來纖細瞭許多,緊緊地綁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把上面拉得很緊,每當挪動一下,她那對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顫動起來。
許娜好像突然讓他得罪瞭,站起身朝別墅那邊走瞭,鄭浩倒沒有跟上去,仰天躺著,兩手墊在頸項底下,顯然在那裡做著太陽底下的美夢。
我從淺灘裡邊解開瞭紮著的頭巾,邊向他走瞭過去,光著腳踏在發燙的沙灘上,把雙手攏著蓬松的鬢發,緩緩地朝後推過去。
陽光曖洋洋地籠罩在他的全身,慵懶的樣子,寬敞的胸膛格外引人地隨著他的氣息一呼一吸而輕輕地起伏,站在他的邊上低下頭看他,他的臉從上往下看去更加俊秀,他夠不上是美男子,看似粗枝大葉一般,但也有男性粗獷的風神。他躺著不動,站得近好讓他看得更加細致,不怕讓旁人見到。
那綢巾在我的手裡輕垂擺拂在我的腳面上,太甜蜜瞭,站在那裡仿佛有好半天瞭,突然我發覺我放在沙灘上的提兜讓他翻過瞭,而且我的手機就在他手中。
我扮做不快地朝他伸出瞭手,他拿著手機繞著我的臉晃來晃去,我跟著他把頭一歪一歪的,帶著肩膀和豐盈的乳房一起抖動,抖出萬種風情。看得他心花怒放,卻並不動著身子,早已癡癡地定在那裡。
我用手搶奪著上前去撲打,他把手機藏掖到瞭背後,我急瞭,拿腳一蹬,白皙的身子裡好像有一塊紅綢在湧動,不由得伸手又往他的背後抓。他已經讓胸前那對乳房剌激得春心蕩漾,對著迎撲過去的身子把定瞭在我的乳房不放,一經讓他擄獲瞭,就在那裡把弄不停。
我想再這麼繼續下去不定他還會做出那些舉動來,一定會讓他把衣物脫瞭,我斜瞪瞭他一眼,用手在沙礫裡插瞭插,把長長的染紅的指甲向他一彈,濺瞭他一臉的沙子。
那揚起的沙子濺進瞭他的眼裡,他哎呀一聲用手掩著臉,我的心也一冽覺得不安,仿佛下摟梯的時候踏空瞭一級似的,便蹲落個身子雙膝跪在沙地上手捧住他的臉撮起嘴朝他眼睛吹拂著,他乖乖地對我揚起臉,這麼相處的一剎那去得太快,太難得瞭,我感到那奇異的昏眩和愉快,越是危險越是使人陶醉,他也醉瞭我可以感覺到。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大腿,已經逐漸伸到我的臀部,突然像蜻蜒掠過水面一樣迅速地在我的嘴唇上點瞭一下,我渾身一顫,血液湧到瞭胸部,沙礫陽光的熱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撫摸,使我體內有一股熱流在向上湧,一種亢奮在體內蔓延。
他眨巴眨巴眼睛朝遠處浮在海裡的救生平臺說:“小媚,你能遊到那嗎?”
“你能遊得過我嗎?”我反問道。
他略有些驚詫,便起身向海裡走瞭,我大膽地打量他,隻穿著一件泳褲寬敞的後背沾瞭些沙粒,下邊是兩片相連的佈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我故意落在他的後面,以便觀賞他高蹺屁股那迷人的曲線。
落日在海面溶溶佇立,流溢出灼熱,血紅的大量液體,海、島、樹叢、樓宇房舍無不浸透盡染。終究還是遊不過他,他像掠過水面的鯨有力地揮動著臂膀,撲騰的腰肢上下起伏如同覆蓋在女人身上劇烈地晃動。綁著輪胎的竹筏在海裡漂浮不定。
他先到達瞭那裡手挽著竹筏回頭等我,我手攀著竹筏怎麼掙紮也爬不上去,他在我的後面托起我的屁股,我使勁地一躥就將身子攀上瞭,絕不是我用力過猛而是他故意不放松拽著我泳褲的手,褲子已經脫落到腿上,我一聲驚叫人又撲落到瞭海裡,踩著水拚命拉扯,他死死地拽著我的褲子不放,我的雙足在水裡掙動著,他一個身子竟潛進瞭水裡,在他的拉扯中我不小心嗆進瞭一口海水,我嬌弱無力任其他所為,他硬是把我的褲子扯脫瞭。
還是他先上瞭竹筏再把我拉拽瞭上去,我赤精著下體想搶奪他手裡的泳褲,他高舉過頭後退瞭幾步,那竹筏搖擺不定,我擺開雙手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還是一個踉蹌跌坐到竹筏上,他那濕漉漉的泳褲匝緊瞭粘貼在身上,中間那一堆正在肆無忌憚地膨脹。
周圍寂靜無人,斑駁陸離五光十色的晚霞,輝煌美麗的投在被晚風吹皺的海面上,撒下瞭一大片閃亮的,鮮艷的玫瑰紅的細鱗片。一種幸福降臨的眩暈,我把手按到瞭他厚實的肩膀上,湊過臉去,微微一笑說:“你這人啊。你折磨我比誰都厲害。”
“我折磨你瞭嗎?那就請你原諒。”他把手撫弄著我肩膀上的帶子。“我會給你快樂的,盡其我的所有。”
他把手臂緊緊地摟住瞭我,重重地吻著我的嘴唇,我把額角抵到瞭他的胸前突然垂下瞭頭,我覺得身子顫抖得厲害,連下巴也震震抖動,他柔聲地說:“小媚,你怕什麼?有我你還怕什麼?”
我斷斷續續回答說:“我是怕自己,我怕我發瘋瞭。”
那浪花就像許許多多雪白的纖手,輕輕地拍打這竹筏,他的眼睛像火熱的太陽似的註視我的身體,我兩腿中間那一處高突的蜜桃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浸泡瞭海水的那些毛發糾結一綹,兩片桃瓣微啟著,散發著熟透瞭的芳香,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向他展示著一個成熟婦人的豐姿。
他俯下身吻瞭吻我的嘴唇,我讓他摟緊著瞭,一隻手臂勒得我透不過氣來,他吻得我心神不寧,心裡跳動得厲害,都不知道剖開胸膛裡面有什麼。我感覺到他拉開泳衣的帶子,手伸進去觸摸到我赤裸的胸部,撫摩著,揣捏出個尖挺的式樣來,能感到乳頭像鳥啄一樣拱在他的掌心裡,我渾身劇烈地顫栗著,每一根血管都脹熱起來。
把他也抱得更緊,在他厚實的胸膛揉擠,手也緊隨著攛進他的泳褲裡,握捻著那根硬繃繃的東西,他得到瞭快感,發出快樂的呻吟聲。
我蹲跪在竹筏上,脫去瞭他的泳褲,他的一雙腿肌肉結實,陰毛粗黑茂盛,密密麻麻直至小腹,我把嘴唇貼瞭過去,伸出舌尖舔舐著他大腿內側,他那東西已經脹硬得碩大,龜頭青紫賊亮,含進口裡把我擠塞得滿滿當當的,我艱難地吮咂,更用舌尖在他那龜頭的眼裡拂蕩,他的雙腿發抖般地哆嗦,朝著海上舉起雙手高聲狂喊:“小媚你真可愛。”
我讓他逗得一樂,笑出瞭聲來,把他那東西也吐出瞭口,他隨即將我扳倒,用雙手臂劃開瞭我的雙腿,半蹲半跪地挺動那東西直插進去,讓他那麼擠迫瞭進去,我的桃瓣立即飽滿地綻開,能感到陰道裡那陣爽快的充實。
將雙腿緊挾,越是挾緊裡面越是快爽難耐,他一抵到底,然後整個身體就覆蓋上來,那東西就如暴風驟雨般地急抽,黝黑的屁股跌蕩起伏,我的身子卷曲如蝦,禁不住咿呀出瞭聲來。在他那一頓蠻不講理的狂抽濫送中,我的子宮那些淫水一下就泄出來瞭,我總是很容易地自己出賣自己,那些精液一泄出,整個人就嬌弱無力隻能被動地任由男人屠宰。
他還沒察覺,依然不屈不撓來回縱送,他的頭發裡發出瞭熱氣,微微冒著瞭汗水,仿佛一根根頭發都可以數得清楚。四肢跟他那東西一樣彪悍健壯,勁道十足毫不衰弱,把我折騰得隻有出的氣,沒瞭進的氣,我嘴裡隻能討饒大喊救命的份。
他見我嬌憐欲滴的樣子,將我摟放到瞭他身上,一雙巨大的手掌托高我的屁股,那根矗立著的東西一下盡根沒腦直插瞭進去,然後扳動我的屁股上下躥動,桃瓣挫頓著那粗碩的東西,磨擦帶來的快感又蔓延到瞭全身,我手扳在他的肩膀上,開始主動地把屁股搖晃得如同扇擺,陣陣爽快襲擊過來,我的整個人如一片輕飄的羽毛,翩翩起舞升騰而飄,在水色藍天中間蕩漾。
海面上籠罩著稠密的金橙色的餘輝,遠處的一切都顯得朦朧綽約。我感到幽大的空間四周有某種無形的東西逸放出來,彌漫相連,緩緩向我聚攏壓迫而來,猶如一支巨大的氣泵無情地灌註著空氣,空間膨脹瞭,我縮癟瞭。
天色已完全昏暗瞭下來,沒有雲,深藍色的夜幕上散佈著稀落的幾粒星點。
我赴緊掙脫他緊纏著的臂穹揀著泳衣穿戴瞭起來,他笨拙地尋不著他的泳褲瞭,急得四周亂轉,還是我眼尖,發現那褲子幾乎讓海浪卷走,幸好竹筏的什麼東西勾著瞭。他說天黑讓我不能遠離他,我們遊著水不時把臉湊到一塊親吻,很快地就到瞭岸邊。
沙灘裡有紅炎炎的篝火,遠端的那些棕櫚,芭蕉,都讓毒辣的日頭烘焙得幹黃松卷。走近瞭,見是信貸部的小夥勾著我們會計部的那些女孩燒烤食物,逗弄那些女孩團團亂轉。見我們兩個從海裡上來,著實讓他們吃驚不小,還有曉陽,對著我充滿疑惑地眨動著眼睛。
一離開瞭水裡,我才發覺蜜桃裡他那些精液還沒流盡,滲到瞭我的大腿上,那白漬漸漸地幹涸瞭,緊緊地牽動著大腿根上的皮膚,怕讓人瞧見瞭,我把遺放在沙灘上的白襯衣繞纏到屁股上,束結在腰裡。
他接過一瓶啤酒,顯然口太渴瞭,仰起脖子直灌進喉,喝得猛瞭嗆得他一陣震天動地的咳嗽,我們離開時他說:“小媚給你半個鐘頭,我在你樓下等你。”
“去哪?我餓瞭的。”我明知故問,知道許娜正在跟他賭氣也就動瞭心思。
他朝停放在遠處的遊艇指點瞭一下說:“那有吃的,穿漂亮點。”
“你也太茍刻瞭吧,就半個鐘頭,哪管用啊?”我忽然嗔怨地迸出一句,幾乎有孩子般撒嬌的意味。
他將手摟著我:“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很出色的。”
我擋開瞭他的手,朝後面那堆人努瞭努嘴。
夜間的遊艇燈火通明,更有從遠處的探照燈也打向那上面,倒映到瞭綠油油的海水裡,一簇簇一抹抹竄上落下,在水裡攪殺得熱鬧。我足足讓鄭浩等瞭一個多鐘頭,才婀娜多姿地多別墅裡出來,他一個魁梧的身軀在月光裡浸瞭個透,淹得通體透明,見我姍姍來遲瞭他顯得很焦急,但沒有不快的神色。
花費瞭這麼多的時間,我達到瞭預期的目的,他確是讓我打動瞭,肆意地盯著我那黑得泛亮的衣裙薄薄的緞料包裹著豐腴的一個身子,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呼之欲出地引人註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側隆起的部位上奶頭象是受到挑逗一樣地緊緊貼在柔軟的裙子裡。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兇神畢現恨不得把我剝個精赤,臉上的肌肉在抖動著。
他伸手觸瞭觸我腦後的頭發,又順著頭發往下移,滑到瞭我赤裸的脖頸上,在那裡摩挲片刻,突然他開口說:“你等我。”說完後連蹦帶跳便跑進隔壁的一別墅,沒一會就氣喘噓噓地回來,手裡拿著一串墨玉的項鏈,扳過我的身子便貼到我的後背,將項鏈戴到瞭我的脖頸上,也沒離開就把臉湊到我的頸窩裡。
他的嘴唇濕潤柔軟地吻著我的耳根,手從我腋下的佈縫伸繞過來,一下就觸到瞭我的乳房,充滿彈性圓挺的乳房讓他興奮不已,能感到頂在我腰眼的那地方他硬揪揪的一根。
“原來你竟沒帶乳罩。”他用顫抖著的聲音說。
我嫣然一笑:“你說,這衣服能戴嗎?”
他向我展出他的臂肋,如果別墅裡還有人站在窗前,一定以為是臃仲的一個人,原來竟是我們緊緊偎到一起的走路,一齊走向碼頭裡,他邊走邊說:“原以為你這脖子空蕩蕩的,其實就連裡面也空蕩蕩。”
我手撫著那豐潤的玉珠說:“你一大男人的,怎會帶這東西?”
“剛剛有人送的,正好借花獻佛。”他說得很自然。
遙遙望去,遊艇像一座水晶宮在黑鴉鴉的水面上大放光明。走得近瞭,可以看到圓形的窗戶中人影晃動。甲板上人聲笑語陣陣傳來,在曠幽的沙灘散發,聲浪一波波減弱,甚至完全被寂靜吞噬。這原是一艘遠洋的貨輪,讓人拖到這裡來改成水上世界,裡面燈紅酒綠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是那些度假的巨賈高官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絕好去處。
通過電梯到達遊艇的最上層,等得心焦的許娜和一半老頭將我們迎進裡面,頂層的船艙跟甲板打通瞭,舷上掛滿瞭彩燈,燈光下紅男綠女的,坐著一些人,也不及細看,許娜就帶著我們進瞭一小餐廳。
見許娜也在艇上,我和鄭浩都心中都一怔,我是聽說許娜不來的,許娜想必跟我一樣,聽著我斬釘截鐵地說不參加,以為我真的不來瞭。我和許娜臉上都有些不自然瞭,覺得像是做成瞭圈套似的。
我假意欣賞餐廳裡的掛畫,就著玻璃上柔弱的反光仔細看那串項鏈,喔唷,看上去多麼地可愛,戴上這條項鏈,下巴就顯得何等的柔和、潤澤,光輝奪目。
我不禁含情撫摸欣長頸項,回過頭來,見這一切都落在一旁不動聲色的那半大老頭眼裡。
鄭浩指著那半大老頭對我介紹說:“楊老板楊成,這度假村的董事長。”
他點頭合腰地對我說:“還請江小姐多多提攜。”
我風情萬種地笑道:“我能做什麼?”
“像江小姐這麼漂亮的人,能多來我們這裡,就是對我們的照顧。”真不愧是做老板的。
我笑得花團簇錦般地回他:“一定的,一定。”
讓人恭維畢竟快活的,何況就在許娜的面前,我漸漸有點志得意滿飄飄欲仙的瞭。
許娜臉上似笑非笑,眼睛也不大敢朝我看,我的快樂是無法遮掩的,洋溢出來的喜悅,在身上化為萬種的風情。楊成油滑地覺得待在這裡是一個多餘的人,等到待者將菜都端瞭上來就告退出去。一張不大的方卓隻擺放兩把高背皮椅,幾道模樣考究的雕花刻鳥的菜肴擺放在鑲著金邊的盤子,兩隻晶亮的高腳玻璃杯裡頭盛瞭小半杯醉棗顏色的葡萄酒。
“你怎不出去玩瞭?”鄭浩舉著杯子向許娜說。
她的臉上已有些掛不住瞭,反唇相譏地:“我妨礙你們瞭嗎?”
鄭浩有點惱怒大著聲說:“這是起碼的禮貌,虧你還是個領導。”
“你什麼意思?看著我不順眼瞭,你就明說。”許娜的聲調也高出許多。
我不管不顧,連頭也懶得抬起,隻對盤裡清蒸的龍蝦陪感興趣,難得有這麼鮮美的佳味。
他們吵鬧的聲音驚動瞭門外的楊成,他進來後勸說著許娜,拉拽著把她帶瞭出去。
鄭浩滿是謙意地說:“小媚,你不介意吧?”
“沒什麼啊。”我手裡自管剝著龍蝦須一邊說。
他見到我一抹雪白的乳房在領口開得很低的衣裙上顯得緊繃繃,當我再探著身子並用兩根尖尖的纖指擺弄那蝦須時,領口敞得更加寬闊,兩顆碩大的肉陀白晃晃地暴露無遺,身上皮膚的麝香和呼吸時吐出的如蘭氣味混合在一起,狹小的餐廳已彌漫著剌激性欲的氣味。
“她那人太過於用心瞭,女人一有瞭城府,那愛就變瞭味。”
他起身邊走邊說,竟掙動身子過來手撫在我的背上,將嘴跟著就貼過來。我一雙油膩膩的手也無法推開他,隻好半舉過肩就像投降瞭一樣任由他張狂,他吮吸著我豐潤帶著肥膩的嘴唇,更把一根舌頭攛進我口裡,並在我的舌底拱瞭拱。
那陣蠢蠢欲動的血液又奔騰起來瞭,我攪動舌頭回應他,兩根舌頭就像綢緞一般來回糾纏著,並且吮咂得唧唧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