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平穩地降落,能見到舷窗外已是萬傢燈火。歸心似箭的乘客亂哄哄地提著行李蜂擁地走出瞭機艙。而我還想不出該怎麼向卓群解釋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時候,我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漠然,便說:「小洋,我老公還不知道你跟來,為瞭不讓他生疑,你要聽從我。」
「我是可馨的兒子還不夠說服力嗎?」
他說。
我笑著說:「你還有個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聽你的。」
他說。其實我也在是讓他住進酒店還是安置到傢中猶豫不決。
行李滿滿地裝瞭一手推車,程洋推動著我們一同走出大廳,外面一股熱烘烘的氣流,蔓延在停滿瞭汽車的出口,蓬勃蓊鬱,久久不散。
我一眼就看到瞭老公卓群。穿著一條多年沒有上身的絳紅運動短褲,兩條粗壯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著一副寬邊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
我對他介紹:「這是可馨的兒子程洋,假期跟著來玩的。」
他接過瞭他的手推車,說:「歡迎你來。」
兩個男人把行李裝到車上,程洋主動地坐到瞭後座上,這時,一陣風吹來,裙子被風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綻開來,卓群便咧著嘴笑嘻嘻的對我說:「風再大些,裡面就什麼也掩藏不住瞭。」
我拍瞭他一巴掌,說:「沒正經的,快走吧。」
進出機場的路車子十分擁擠,好容易上瞭高速路,他開足瞭馬力飛駛著,手緊握住駕駛盤,聚精會神的駕駛著,為瞭要開快,往往得冒險超車。
「你們還沒用晚飯吧?想吃什麼?」
卓群頗有主人的風范。
我說:「拐下高速公路,到海邊吃海鮮。」
從高速公路下來,路就變得擁擠混亂,附近都是鄉鎮燈火輝煌。卓群也像也認不得路瞭,幾次走錯。
終於到瞭我們熟悉的那傢海鮮排擋,門外堆放著剛從海裡捕撈上來的海產,讓程洋看得新奇稱嘆,他一連點瞭好些海鮮,我趕忙制住他,說這麼多我們吃不瞭的。
卓群要開車,隻要少許的啤酒,趁著程洋上洗手間,卓群問道:「可馨的兒子跟著過來,你也沒早說。傢裡這些天亂蓬蓬的,你總不能就把他往傢裡帶吧。」「你說怎辦?」
我拿眼瞪他,其實我清楚他心裡的盤算。
他說:「先安頓到酒店再說。」
見我臉上掠過一絲不快,他說:「就一天,我們把傢收拾瞭,再讓他搬回去。」
為瞭緩和這緊張的氣氛,我寬容地笑瞭,說:「不知這國慶期間能不能訂到房間?」
剛說完,程洋就回來瞭,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說:「小洋,傢裡沒準備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嗎?」
「隨便。」
他簡單地回答,手忙著折缷肥美的螃蟹。
程洋表現出的成熟老練讓我驚詫,我說:「你就獨自呆個晚上吧,明早我會很早去看你的。」
他看看卓群,裝做沒聽到我的話,他說:「大哥,我們喝酒。」
「怎麼叫大哥,至少也應該叫叔叔吧。」
我說。
他道:「我看他很年輕的。」
「隨便吧,隻要你叫得順口。」
卓群說。
很快地用完瞭晚飯,又繼續上路,快近城裡時卓群對道路熟悉瞭,他把車開得飛快。一會兒,便到瞭進城的大橋,我說:「這江心島有傢酒店,很不錯的。進去看看有沒房間。」
卓群說:「太遠瞭吧。」
「不過很清靜。」
我堅持著說,我曾在這地方開過房,深知這江心島的酒店是男女私會的好去處,鬧中取靜而且住客多是外地來的旅遊者,不易遇見熟人。
把程洋送上酒店,讓他早點睡覺。然後,我們便回到傢裡,「可馨真夠意思,送瞭你那麼多東西。」
他搬運行李累得滿頭大汗,在客廳的沙發旁怪裡怪氣地說,我調笑著說:「就不許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
我看著他搖晃的頭部,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無可奈何。
這時,我進瞭臥室,伸手慢慢的解開裙子的拉鏈。絲質的短裙從我的腰間滑下,掉落在腳旁邊的地面上。他跟著我就倚在門框,我不知他是否發覺我沒穿內褲從杭州回來,就這樣站立瞭幾分鐘,任由他貪婪而細致的盯看赤裸的下體。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使得他的胸部跟著一起一伏。
他問道:「小媚,這次有艷遇嗎?」
「你說呢?」
我索性也把襯衣脫瞭,讓身子一下赤裸。
「我看這男孩來者不善。沒準是讓你勾引瞭過來。」
他說,我嬌嗔地拿起乳罩在他跟前晃瞭晃,就進瞭臥室裡的衛生間。
他跟在我的後面,繼續問:「到底怎麼回事?」
「沒有故事。」
我說著,抬腿踏進浴缸,迫不及待的將身子浸泡到溫曖的水中,舒服得閉上雙眼。
身子漸漸地放松,溫度適中的水包裹著,思考這些天發生的一切。我本以為會感到慚愧,或是內疚,自責自己怎麼如此淫蕩。但令人驚訝的,根本全無這些感覺。正好相反,我為我自己的有足夠的魅力感到驕傲,也佩服程洋有如此大的膽子做出這種事情。可能接下來幾天會面臨窘迫的處境,但是此時我很高興,我還能令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千裡迢迢地跟隨著。
當我要離開浴室的時候,手掠過臉頰,發現才過瞭幾天,我的臉竟有些發胖瞭起來,用急促的動作匆忙整瞭整頭發,然後刷瞭牙,然後拿起一瓶香水,在脖頸噴瞭兩下,又朝前胸噴瞭兩下,然後,一時心血來潮,我用噴霧器又在腹股溝噴瞭兩下。
穿上睡袍,走出來的時候一邊系上帶子。見他還在臥室翻弄行李箱,便說:「你還有閑心擺弄這些東西。」
說完,我把睡衣掀弄開來,裡面精赤一絲不掛的。我再說:「快把自己弄幹凈瞭。」
卓群轉身跑進臥室裡的衛生間,在門檻差點絆倒,我能理解他被一種既不能解釋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覺所驅使,他花瞭五分鐘時間淋浴,他稍微幹燥瞭一下自己,便急著撲向床上。
我攤開四肢迎接他的到來,也沒做親昵的調情,他挺動那東西就轟隆隆地推擠進來。我很快就呻吟出聲,一方面是他的那東西確實太兇猛大力,一方面卻有些奉迎的做作。感覺到那根巨大的傢夥往裡挺進,並且撐脹著那神秘的花園,內心感覺好充實,我完全屈服下來。
老公的確憋瞭許久,這從他堅硬的程度我能感覺到,那一根非常粗壯的東西。它撐脹挺往裡推進感覺真好,把裡面塞得滿滿的。
我舉起雙腿擴展高擎指天,卓群的臀部前後來回的挺動。
「哦……對,寶貝,好爽啊!」
卓群呻吟道,並且加快抽插的節奏。他再次親吻我,並且將他的舌頭深深的探進我的嘴裡。我扭開頭躲開,大口大口的喘息。
「哦,來啊,用力幹啊,」
我喘息著大聲叫道。「哦……真好……好深啊,插到裡面去瞭。」
我呻吟道,當碩大圓溜溜的頭兒頂在的深處時,幾乎爽得暈過去。
卓群開始大力的重擊,那猛烈的勁頭仿佛要將睡床撞爛一般。「哦……天啊,寶貝。」
他呻吟道,與此同時他的頭兒猛脹,精液猛的射出。
「別,別,不要。」
我絕望的呻吟道,能感覺到他的東西在裡跳動噴射。我的臀部挺起,身體緊繃,一波波的顫抖順著背脊由上而下襲過。
「啊……啊……」
我放聲呻吟著,身體哆哆嗦嗦。
「哦……天啊!啊……」
他嘶啞地叫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噴射進我裡面的深處。不久,我的裡面就被射滿,精液從那東西與花瓣的縫隙間滲泄,並且滴淌到我的大腿。然後,他汗流浹背地仰躺到床上,手捂在還滲流著精液的花瓣上,他問道:「小媚,這次杭州之行收獲不小?」
「你指那方面。」
我趴在他的胸上,手撫摸著他的乳頭說。
他的手在那地方加大瞭勁,說:「我說這裡。」
又翻過身來,臉對著我認真地說:「我聞到瞭你身上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我笑而不答,他又說:「是可馨的兒子吧,從第一眼我就知道是怎回事。老實交代,是不是跟他已有瞭一腿。」
「唉,老公你讓我怎麼說哪?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
我嬌媚地在他身上蹭瞭蹭,見他那東西又堅硬瞭起來,也就跨過一條大腿,把著那堅挺的一根沉腰展胯吞納瞭進去。
他興奮異常地在我的豐臀上拍瞭拍,說:「我就知道,你這個淫貨,沒理由放過這大帥哥的。」
說完,狠狠地往上頂湊,那根東西頓時粗長,能看見在我的肥厚的花瓣之間來回進出,上面濕濕的,粘滿瞭淫水。我將雙腿展得更開肆意地扭擺著,他的雙手扶著我的腰也跟隨著我躥起躥落的節奏搖擺,上下迅速的協助我。
我放蕩地大笑道:「一說到別的男人你就變得更加興奮瞭。」
「我就喜歡老婆淫蕩的樣子,我要看看老婆跟帥哥在床上是怎麼一付樣子。」「好啊,讓你們兩個男人好好在慰勞我吧。」
他剛說著,他狂熱地呼叫著,而身下的動作也一刻不停,一下就把我送上瞭歡樂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