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當欲念得到抒發之後,所剩下的……隻是單純的報復。

  可是……對象卻不是那個令自己魂縈夢系的人妻少婦,而是眼前這個在地上爬行的可憐『替代者』……

  很悲哀,卻也很無奈,當林麗美爬到楊野身前的時候,淚眼婆娑的她低著頭不敢抬起,她的心裡隻有一個微不足道的期望,希望這一切能夠快快結束,不要讓自己的丈夫發現這一幕,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赤裸著身子趴跪在其他男人的腳前。

  很悲哀、很痛苦,更強烈的感受,卻是那無窮無境的屈辱,然而最害怕的……卻並非是接下來不可預知的凌虐,而是……而是那飽受楊野奸淫之後的肉體,所反應出那種期待與快慰的心情。

  不願去想,更不敢去想,可是……為什麼那種反應會漸趨強烈?

  不願承認,更不敢承認,結果……卻是苦苦壓抑後的情欲反撲!

  「抬起頭來看著我!」楊野冷酷的聲音傳來。

  林麗美強忍著肉體上逐漸渴望的欲火,以及難以扼阻的羞愧,搖著一頭俏麗的短發顫聲說道,「楊野,求求你……別……別這樣……啊……」

  楊野伸手在林麗美的下體一摸,接著將沾滿淫液的手,送到林麗美的眼前,淫笑著說道:「還說不要!你自己看看你身體的反應,就知道是不是口是心非?」

  林麗美低垂著臻首,一雙妙目緊閉著,不敢看楊野手上的淫水愛液,輕顫的赤裸嬌軀,顯示出被人識破的緊張,知道自己再也無力阻止,隻能從那櫻桃小嘴中,反覆不斷地說著:「求求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楊野伸手托起瞭林麗美纖巧柔滑的下顎,聽她那哀怨泣求的語調,不由得虐待欲望高漲,於是就故意羞辱她,說道:「真的不想要嗎?我的好老婆!」

  林麗美抿著小嘴並沒有接話,一張艷極的嬌靨上,滿佈著心酸與痛苦,這神情似乎說明著雖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那白皙、豐滿的肉體,卻早已經渴望接受楊野的激情。

  楊野指瞭指早已經聳立的巨大肉棒,接著扶住瞭肉棒將前端暗紫色的龜頭部位,伸在林麗美緊抿著的小嘴邊,摩挲著她輕輕顫抖著的嫣紅櫻唇,猥褻地淫笑著說道:「我的好老婆!給你的『奸夫』好好的舔一舔。」

  楊野故意在『奸夫』這兩個字上加重語氣,以刺激林麗美羞愧、矛盾的脆弱芳心,並且深深地將她那叛夫出軌的罪惡感挑起。

  果然,林麗美睜開充滿悲哀的雙眸,淚流滿面地哀求著楊野:「楊野……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啊……我是有丈夫的……我們別這樣……別這樣……」

  楊野殘酷地看著她,語氣兇狠的說道:「哼!我也是你的丈夫,以後在我倆獨處的時候,你一樣要稱呼我『老公』,知道嗎?」

  「嗚……不……不要逼我……我……我隻有一個老公……嗚……嗚……」林麗美痛哭失聲地哀求著。

  林麗美弱不禁風的哀求,不但絲毫得不到楊野的憐憫,反而激發瞭心底執拗無比的好勝心,於是冷笑道:「說得也是,兩個一起擁有你肉體的男人,如果都稱呼『老公』,會讓你混淆不清的,嗯……我看這樣吧!你從今以後就稱呼我為『夫君』,懂嗎?」

  「嗚……不……不要……」隻見林麗美搖著頭淒慘地悲嚎著。

  「這可由不得你,我並沒有問你要不要。」楊野沉著臉說道︰「現在先幫你的『夫君』舔一舔肉棒,隻要能讓我滿意,我會立刻離開,從今而後我絕不會再到你這偷情。」

  楊野話一說完,高聳的巨大肉棒,直接頂開瞭林麗美緊閉著的嫣紅櫻唇,暗紫色的猙獰龜頭,直接在林麗美整齊潔白的小貝齒上,來回地磨擦著。

  修美光滑的下顎,被楊野的大手牢牢地固定著,性感的小嘴,被迫緊靠在楊野泛著腥臭的醜陋龜頭上,林麗美隻得無奈地張開瞭小嘴,任憑楊野天賦異稟的巨大肉棒插瞭進來,但是內心升起的不甘與厭惡,使得她毫無動作隻是靜靜地包含著這令自己萬劫不復的『禍根』,羞恥地閉上瞭靈媚的雙眸,淚水猶如潰堤一般,不絕地宣泄而出。

  楊野見狀,怒氣又生,但卻不形於色,隻是淡淡地說道:「我的好老婆!你一定是舍不得『夫君』太早離開,所以才故意不讓我滿意,對不對?」

  「唔……唔……唔……」林麗美似乎要解釋著什麼,但是,隻將巨大的肉棒含在口中,就已經是辛苦萬分瞭,又怎麼可能說得清楚呢!

  「沒關系,慢慢來不用急,我們小倆口有的是時間。」楊野靠在沙發上,雙手墊在自己的後腦,悠悠哉哉地說道。

  憂心被自己丈夫發現的林麗美,被楊野磨得個性、脾氣盡失,緩緩地吸吮起口中的巨大肉棒……

  楊野立刻感覺到這些變化,舒暢的感受從肉棒的頂端,湧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並且快速地循環奔騰起來,促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喜愉萬分地跳動著,接著逐漸匯集成一股強烈的快感,猛然地沖向他的心臟部位。

  此情此景彷佛是一幅動人的圖畫!那張艷麗成熟的嬌靨上,閃爍著水亮迷離的眼神,包含著無盡的嫵媚與性感,在修美直挺的小瑤鼻下,那張開啟至極限的櫻唇,正在有節奏地吞吐著自己的巨大肉棒!使得楊野忍不住如癡如醉。

  為瞭早點結束這令人膽戰心驚的噩夢,林麗美吐出瞭口中的巨大肉棒,幽怨地看瞭楊野一眼之後,認命地低垂粉頸伸出瞭丁香小舌,使出瞭渾身解數輕輕地舔舐起來……

  溫暖、濕潤的小香舌,仔仔細細地服侍著那隻令人望之生畏的巨大肉棒,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地輕柔,彷佛是在回報著它所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而那駕輕就熟的技巧,也是楊野生平僅遇的,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特別為他量身準備的一樣。

  禦女無數且身經百戰的楊野,滿心的驚訝與喜悅,沒有想到這人妻少婦居然深藏不露,不論是舌技或是口技,都是這般的出類拔粹,帶給自己這般服貼熨燙的極致享受,雖然林麗美在先天條件上,是完全比不上自己『行宮』中的性愛奴們,但是比起這口舌技巧而言,卻是遠遠地高出自己的『禁臠』們。

  時間慢慢地淡化瞭少婦內心的羞恥感,林麗美不自覺地伸出白嫩細膩的纖纖素手,溫柔地握住瞭楊野巨大肉棒的底部,而另一隻手則在撫摸起那滿是皺褶的陰囊,那張充滿人妻少婦獨特風情韻味的俏臉,便在他的巨大肉棒上前後套動,讓閃爍著濕亮光澤的巨大肉棒,在細致、薄巧的櫻唇間滑進滑出。

  一股無與倫比的自豪使得楊野感動莫名,完全驅逐瞭心中的憤怒與不平,隻留下無法言喻的憐惜與疼愛,忍不住伸手撥瞭撥林麗美那一頭散亂的發絲,將她那嬌媚入骨的絕世容顏,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不僅僅是楊野在陶醉、在迷亂,就連林麗美也陷入瞭渾然忘我的淫糜之中,她不時地伸出瞭柔滑的小香舌,細細地從下而上舔舐著巨大的肉棒,接著又停在前端的龜頭處,溫柔地環繞起來。

  在林麗美的腦海裡,原本是為瞭讓楊野離開而盡心盡力地『取悅』著他,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已在不知不覺之中悄然改變瞭,現在的她,純粹是為瞭『取悅』而『取悅』瞭……

  在楊野的認知中,要證明自己是否已經征服瞭這個女人,在性愛方面而言有兩個必要的條件,其一是要讓她跪伏在自己的身前,以口舌伺奉自己的肉棒,其次就是要她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順從地讓自己從後面恣意的蹂躪奸淫;如今,兩個必要的條件都已達成,怎叫他不欣喜若狂!

  於是,楊野一手將她短俏滑順的秀發抓住,另一隻手伸到她雪白的酥胸上,在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彈翹美乳上,肆意地揉捏、愛撫起來……

  「唔……」一聲輕哼傳出,林麗美逐漸在這淫糜的氣氛當中,迷失瞭自己,紊亂的腦海裡,慢慢地忘瞭自己身在何處,忘瞭人在隔壁廠房裡,辛勤工作的丈夫,更加忘記如果被丈夫發現自己偷人後的下場,再次被楊野挑起的欲火,已經燒亂瞭她的矜持、她的羞恥、她的心……

  一切都在楊野的計算當中,在他要來的時候,早已經派遣公司裡品保、采購的兩位經理,先行到隔壁工廠裡纏住林麗美的丈夫恰談公事,而房子的四周,早已被助理小趙帶人守住,他隻對小趙下瞭一道命令,那就是不管用任何方法,不許讓任何人靠近;而楊野自己卻好整以暇地登堂入室,在別人的傢裡,享受著別人妻子的胴體。

  所有的狀況,都在楊野的掌握之中,他唯一沒料到的,便是林麗美居然有如此高明的口交技巧,令自己流連忘返,更沒想到居然如此輕易地征服瞭她,獨占的欲望自心底勃然澎湃,楊野當下已作出瞭決定,就算林麗美沒有進入自己『後宮』的條件,但是自己也不願意與其他男人分享她,一定要設法破壞她的傢庭、拆散他們夫妻,讓林麗美成為隻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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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市區裡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好不容易找到瞭停車位,兩人下瞭車之後,走瞭好長的一段路後,轉進瞭一條小街巷裡,終於來到瞭目的地。

  隻見小巷子的兩旁,是一整排老舊的木造平房,一半以上都好像已經無人居住,顯得荒涼與破敗,唯獨在其中一間房子的門口,卻是擠滿瞭人。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張麗如尖叫著問道。

  「唉!沒辦法,他的生意每天都是這麼好,不過你別擔心,我在兩個星期前就已經先排隊預約瞭。」錢茗怡兩手一攤、無奈地表示道。

  隨即兩人穿過瞭門口的人群,走進瞭客廳,在這不到十坪大的客廳裡,卻是容納瞭二、三十人,有男有女、或坐或站著,顯得如此地擁擠與吵雜。

  當張走進來的時候,四周忽然靜默瞭下來,眾人似乎都被眼前所出現的這位美女,她那艷光四射的容貌給震懾住,隻聽得到墻上老舊的掛鐘,所發出的響聲。

  張麗如自然明白自己已經成為瞭眾人目光的焦點,雖然經常遇到這種狀況,但生性害羞、靦腆的她,依然無法習慣這種被人註視的目光,迷人的嬌靨早已紅透,隻能緊緊地牽住錢茗怡的手,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俏臉上的紅暈,更增添瞭張麗如三分艷色,如此一來,男人們的目光更加的火熱瞭,女人們卻復雜許多,眼神裡參差著羨慕與妒意。

  張麗如感到渾身不自在,彷佛度日如年一般捱忍著,纖巧直挺的小瑤鼻上,慢慢地滲出瞭細細的香汗……

  終於,從通往內室的門簾裡,走出瞭一位中年女人。

  「錢小姐!錢小姐!請問錢小姐到瞭嗎?」從內室走出的女人喊道。

  「在、我到瞭!我在這裡!」錢茗怡急忙舉起手,隨即牽起張麗如的小手,快步走到那女人的面前。

  中年婦人笑容可掬地說道:「錢小姐是嗎?」

  「是的!我就是。」錢茗怡點頭回答道。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瞭,請跟我進來。」中年婦人點頭笑道,隨即轉身帶路。

  錢茗怡不由分說拉著張麗如的手,跟著那位中年婦人向內室走去。

  也許是因為房子裡太潮濕或是陽光照射不到,經年累月下來泛出一股老舊房子都有的黴味,

  生性愛潔的張麗如,忍受不住這股氣味,秀眉微蹙著伸手遮住瞭鼻子,嘴裡嘀咕道:「這是那門子的神算?生意這麼好,卻住在這樣子的地方。」

  「算命所賺來的錢,隻可以用來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如果隻是用來滿足自己的物質享受,是會遭天譴的。」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原來張麗如雖然隻是在嘴裡嘟嚷,但是終究被神算聽到。

  張麗如美艷絕倫的俏臉煞時暈紅,隻能訕訕一笑,聲如細蚊地說道:「真對不起~」

  「沒關系!」『神算』毫不介意地笑道;抬起頭來看瞭一眼進來的兩個女人,隨即一征,目光立刻停留在那張美得驚世駭俗的艷容上。

  張麗如雖然早已習慣瞭男人們註視自己的目光,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靦腆;她深吸瞭一口氣,平復瞭心情之後,一雙靈動的美眸,也開始打量起眼前這位好友口中的『神算』~

  隻見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男人,坐在一張大書桌的後面,他的頭發半白,身材瘦骨嶙峋,一張佈滿皺紋的臉,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凡,沒有絲毫過人之處,唯有那一雙眼睛顯得炯炯有神,彷佛能夠隔著肚皮看透人心,令人望之生畏!

  當張麗如的目光與之碰觸的一剎那,心裡卻升起一絲異樣,覺得此人的目光,與一般男人看見自己時的目光大不相同,不但不含半點欲望,還帶著一絲悲憫……

  錢茗怡來到『神算』對面的位置,輕輕地坐瞭下來。

  「小姐的生辰八字有帶來嗎?」『神算』淡淡地說道。

  「有、有!」錢茗怡連忙打開自己的皮包,從裡面取出一張紅紙片說道。

  『神算』伸手接過,問道:「小姐想問些什麼?」

  錢茗怡有點害羞,小聲地回答道:「我想問一問我的婚姻……」

  隻見『神算』屈指算瞭算,又拿起筆在錢茗怡的生辰八字旁邊,寫瞭一些天幹地支之類的字,過瞭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問道:「小姐貴姓?」

  錢茗怡回答道:「敝姓錢,錢財的錢。」

  『神算』點點頭說道:「錢小姐,你今年紅鸞星未動,隻怕要再過幾年。」

  錢茗怡聞言之後,滿臉失望的表情,說道:「怎麼會這樣?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神算』毫不遲疑,篤定地說道:「三十、三十歲以後!」

  站在一旁的張麗如,一臉狐疑地插口道:「怎麼可能!?她的男朋友從未斷過,隻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結婚,哪需要到三十歲以後!」

  『神算』絲毫不以為意,微笑著說道:「這是錢小姐的命格,強求不來,雖然她的男朋友從未斷過,但是這些情緣都隻是鏡花水月而已,到頭來隻是一場空……」

  錢茗怡與張麗如彼此對望瞭一眼,接著又看向『神算』。

  隻聽『神算』接著說道:「何況剛才你說過『隻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結婚』,這就對瞭!你可以問問錢小姐,她所交往過的對象,有哪一個曾經令她有結婚的意願?」

  錢茗怡一臉無奈,失望地搖搖頭說道:「沒有……一個都沒有。」

  『神算』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你的命格,隻要過瞭三十歲,你的姻緣便會來到,結婚之後,你的婚姻會一生順遂,雖然平淡卻無波折。」

  「哦!」錢茗怡嘟起小嘴,心有不甘地追問道:「那我的真命天子,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三十歲以後!」『神算』堅定地說道。

  「唉……」錢茗怡無奈地嘆瞭一口氣。

  「還有什麼要問的?如果沒有就換下一位瞭!」『神算』微笑地問道。

  錢茗怡急忙站起身來,轉身抓住張麗如的手臂,說道:「換你瞭,麗如!你也算一算吧?」

  張麗如靦腆地推卻道:「我就不用瞭,何況……我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麼?」

  「隨便問啊!婚姻狀況、事業發展都可以問啊,機會難得嘛!」錢茗怡說道。

  張麗如聽到『婚姻狀況』四個字,想起瞭最近與丈夫之間所產生的芥蒂,於是乎點頭應允道:「好吧!那我就問一問。」

  張麗如坐下來之後,『神算』便問道:「有帶八字嗎?」

  張麗如本來隻是想陪好友走一趟,壓根兒沒想到自己也要算,搖搖頭說道:「沒有!」

  『神算』似乎早知道一樣,拿出一張空白的紅紙,遞給張麗如,說道:「請寫上你的生辰八字。」

  張麗如從來不相信這些門道,此時玩心大起,想試一試眼前名聞遐邇的『神算』,是否真的名符其實,於是便在紅紙上寫瞭一組生辰八字。

  『神算』掐指算瞭算之後,望瞭張麗如一眼,微笑地說道:「小姐貴姓?」

  「敝姓張,弓長張。」張麗如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神算』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應該不是張小姐的生辰八字,這個八字的主人應該是個男人,如果我沒料錯,此人在傢中應是一個獨子,沒有其他兄弟姐妹。」

  張麗如眼眸中一抹頑皮的眼神,說不出的嬌美動人,但是聽到神算的話,瞬間轉變為驚訝與好奇,不好意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見『神算』不可置否地看著自己,張麗如訕訕地解釋道:「我……我隻是想請你先算算這個人的命運,是否準確……」

  『神算』不以為意地說道:「我明白張小姐可能不信這些,不過,沒關系!你可以先問問你所知道已經發生的事情,看看我是不是一個詐財神棍,再考慮是否讓我繼續算命?」

  把戲被識破,張麗如俏臉一陣暈紅,神情嫵媚至極,略作思考後,問道:「我先請教你,此人總共有幾個小孩?」

  其實八字的主人,正是張麗如的丈夫賴俊偉,在張麗如生下第二個孩子之後,便進行瞭結紮手術!

  『神算』看瞭看紅紙上的八字,略加思考後回答道:「兩個!兩個都是男孩。」

  張麗如不由得大吃一驚,內心不由自主地喊道:「好準啊!」

  張麗如連忙問道:「那……他的事業狀況?」

  「他的工作順遂,隻要安於現狀,將來當個高階主管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神算』平淡地說道。

  「那他的婚姻狀況呢?」張麗如接著問道。

  其實她自己知道,她和丈夫彼此深愛著對方,自己甚至於將丈夫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唯獨隻有在性生活方面,自己始終無法放下矜持……

  『神算』說道:「那我必須知道他妻子的生辰八字,兩造一起比對,才能知道……」

  「喔!」張麗如不好意思道破自己便是此人的妻子,於是便說道:「那就算瞭!請『神算』接著看看我的生辰八字吧!」

  張麗如拿回寫著丈夫八字的紅紙,在丈夫八字的旁邊,寫上自己的八字……

  『神算』看瞭看張麗如的生辰八字,開始算瞭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隻見『神算』的臉色越來越沉重,雖然此時還是冬天,但額頭上卻是開始冒汗,嘴巴喃喃自語:「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錢茗怡本來就是個急性子,見神算花瞭三、四倍的時間,在算自己好友的八字,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樣?『神算』您算好瞭嗎?」

  「呼……」『神算』吐出一口長氣,接著說道:「張小姐本命在申,金為土,使之主而於申上,石頭立冶,火光照天,此為金火相爍、水火相煎之命格,所以……」

  張麗如與錢茗怡兩人有聽沒有懂,但是看見『神算』的臉色如此凝重,不由得也緊張起來,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問道:「所以怎麼樣?」

  『神算』悲憫地看著張麗如,慢慢地說道:「請恕我直言,張小姐的命格……災厄不斷!」

  雖然對算命半信半疑,聞言張麗如還是嚇瞭一跳,連忙問道:「是什麼樣的災厄?能否請你說清楚?」

  「桃花厄!」隻聽『神算』斬釘截鐵地說道。

  「哎……」錢茗怡如釋重負吐瞭一口氣,打趣地說道:「原來是命犯桃花啊!這沒什麼大不瞭的,每個人一生中總免不瞭有桃花劫,更何況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噗!」張麗如也被錢茗怡的話逗笑瞭,開口說道:「你在瞎說什麼?瘋瘋癲癲的……」

  「哼!」錢茗怡嘟起紅潤的小嘴,不服地抗辯道:「本來就是,你人長得美不說,身材又好,是男人都喜歡!」

  「你別鬧瞭!」張麗如急忙打斷好友的話,接著向『神算』開口問道:「能不能請您說清楚一點,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神算』回答道:「張小姐,你的命格,是屬於『眾星戲孤月』的命格,其中的『孤月』指的是你,『眾星』是指男人,你命中有不可計數的男人……」

  張麗如聽到這裡,一張嬌艷的臉蛋,剎時漲得通紅,彷佛要滲出鮮血一樣,勃然大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隨便說話糟蹋人,你當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所說句句屬實!」氣定神閑的『神算』,開口解釋道:「當你一走進門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你的面相,便懷疑你是這種命格的女人,如今看瞭你的八字,更加證明瞭我的推論!」

  張麗如勉強自己壓抑住脾氣,冷冷地說道:「哦……你還會看面相!?那你說說我的面相如何?」

  『神算』淡定地回答道:「張小姐,你雙目修緩,法日涿視淫,目有四白,五天守宅,將有禍厄!」

  聽得一頭霧水的張麗如,怒不可遏,想要戳破他的論點,於是問道:「那你是否能知道我命中有幾個孩子?」

  「五個!至少五個!」『神算』看瞭看面前的八字,回答道。

  「哈哈哈哈……」張麗如怒極反笑,說道:「你知不知道剛剛所看的八字,正是我先生的八字,你說他有兩個兒子,卻說我有五個!你的話已經不攻自破瞭,打擾瞭。」

  女人一但生起氣來,是完全不可理喻的,隻見張麗如隨即站起身來,拉起一旁驚愕的錢茗怡,就向門口走去……

  此時錢茗怡清醒下來,她太瞭解好友的脾氣,也不勸阻,隻是對張麗如說道:「你先到車上等我,我還有事情……」

  「哼!」氣急敗壞的張麗如,也不問她還有何事,便氣沖沖地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