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天裡我每次都把媽媽幹的直求饒,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瞭一樣。不過,媽媽好像很喜歡我這樣幹她,每次做完後媽媽都會把我誇獎一番,這次也不例外。
面對媽媽誘人的身體,我竟一時忘瞭從哪下手。這時媽媽見我兩眼盯著她那對豪乳,竟扭動身子,讓那對大乳房淫蕩地搖動,浪笑著說:“好兒子……媽媽美嗎?媽媽的奶子好看吧……喜歡嗎……喜歡媽媽的大奶子嗎……嗯哼……先征服媽媽這對奶子吧……嗯哼……媽媽的身子……都是你的瞭……來呀……”
我按耐不住,騎到瞭媽媽的肚子上,一巴掌對著右乳房打下去,然後兩手抓住媽媽的巨乳,揉面團似地揉捏,嘴裡罵著:“臭婊子!奶子這麼大,被國棟玩上癮瞭吧?你這騷貨,怪不得讓那麼男人的大雞巴幹,真是欠肏的騷屄,大下,看我捏爆的大奶子。嘿嘿,這奶子真彈手,我喜歡!”我一邊狠狠地揉捏,還不時揮起巴掌對著媽媽的乳房猛抽猛打,“劈啪劈啪”聲響個不停。
媽媽好像很喜歡這樣玩,我越是粗暴她就越淫蕩,大叫:“哦……啊……親兒子……媽媽的奶子……好痛……嗚……哦……媽媽的奶子……給兒子……這麼玩……啊……好……痛……嗚……好爽……啊……啊……是……我是……奶子大下賤……哦……媽媽是……比妓女還賤……的淫婦……哦……是……千人騎……萬人跨……的賤貨……啊……啊……親親……騷貨的奶子……大嗎……啊……嗯……親親……喜歡嗎……嗯哼……玩兒吧……哦……媽就是……欠男人幹……肏哦……哦……我的大奶子……是兒子的……玩具……啊……啊……媽全身都……是你的……玩具……都給你玩……媽是兒子的……性奴隸……啊……啊……好兒子……哦……”
“啊……好兒子……好親親……啊……媽媽……痛……啊……停……停一下……啊……啊……饒瞭我吧……啊……啊……以後媽媽再也不敢瞭……啊啊啊……求求你瞭……兒子,媽媽再也不給國棟幹瞭。”媽媽不停的哀求著。
“啊……臭小子……嘖嘖……噯喲……受不瞭瞭……媽不敢瞭……饒瞭媽吧……媽不敢瞭……受不瞭瞭……噯喲……別……兒子……要媽的命瞭……喔……”媽媽舒服的求饒著,架在我屁股上的兩條腿更是用力緊緊的盤著,兩條胳膊緊緊的摟著我,我見媽媽這副吃不消的騷樣兒,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下身仍然用力的插抽著。
“啊……兒子……兒子……媽不行瞭……”媽媽長籲瞭口氣,陰道口瀑佈般的淫水嘩嘩直流,我的肉棒頂著媽媽的陰核,又是一陣研磨。
“噯喲……兒子哥哥……你別磨瞭……媽媽受不瞭瞭……真討厭……呀……又要給你磨出來瞭……不行……你又磨……”媽媽叫個沒完,身子扭擺抖顫著,一身雪白的嫩肉都跟著抽搐,蜜穴裡噴如湧泉,也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
我看著滿臉通紅的媽媽,問她:“媽,你舒服嗎?”
媽媽眉開眼笑的說:“舒服,舒服死瞭……噯喲……快點嘛……快點用力的肏進來……嗯……磨得我好美……你可把媽弄死瞭……弄得我……渾身……舒坦……噯喲……這次媽媽可……美死瞭……噯喲……媽要不行瞭……”忽然,她全身起著強烈的顫抖,兩隻美腿、一雙玉手緊緊的圈住瞭我,兩眼翻白,張大嘴喘著粗氣。我隻覺得有一股熱熱的陰精,澆燙在我的龜頭上,從媽媽的子宮口一吸一吮的冒出來。
媽媽噴瞭後,陰道壁又把我的龜頭圈住瞭,一收一縮的,感覺就像媽媽用嘴吸吮著,包圍著我火熱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這要命的舒暢瞭,馬眼一酸,全身一麻,知道要出來瞭,連忙一陣猛幹。
“媽,夾緊……我要射瞭……喔……”話還沒說完,媽媽就主動的用花芯夾住瞭我的大龜頭,不停的磨,淫聲浪叫:“小俊,快給媽,射到媽的子宮裡去,我要……快給我……啊……”
我激動的肉棒大力抽插瞭幾下,射在瞭媽媽還在收縮的子宮口。媽媽被我一頓猛幹,全身癱軟無力,說:“啊……兒子……真是媽的好兒子……”
我壓在媽媽的身上細細品嘗著那份餘味,好久好久,肉棒才軟瞭下來,溜出她濕滑的陰道,精液和淫水慢慢的流瞭出來……
媽媽給瞭我一個深深的舌吻,然後嬌媚萬狀的說:“好兒子,你真厲害,幹得人傢魂兒都丟瞭。上次是你把國棟叫到傢裡來的,現在肏媽媽又肏的這麼兇,是生媽媽的氣瞭嗎?好瞭寶貝……乖兒子……別生氣瞭,咱們先吃飯去,等下你想怎麼弄媽都依你。”
聽媽媽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肚子有點餓瞭,這才又揉瞭兩下媽媽的陰核,笑著說:“好啊,等咱們吃飽瞭再接著幹,什麼軍花?什麼舞蹈傢?還不是一樣騷,一樣要給男人肏才舒服。”
“小壞蛋,少耍貧嘴,剛才肏的媽媽那麼猛,等會兒要是沒力氣瞭,肏的媽媽不舒服,人傢可不依。”
看著媽媽撒嬌的樣子,我一個壞笑,說:“媽,你就瞧好吧。”說完,摟著媽媽下瞭床。
吃飯時,我和媽媽赤裸著身子緊挨在一起,但我的心思並不在媽媽身上,而是盤算著怎樣才能把國棟的媽媽搞到手,讓她成為我的胯下奴隸,可不能讓國棟白占瞭便宜。
之後的一個星期裡,我每天都去國棟傢玩,他爸爸到外地出差去瞭,肖阿姨每天上班,我們倆就在傢裡商量如何對她下手,甚至還用手機下載瞭SM電影,看看有什麼可以學習借鑒的東西。可是,肖阿姨是個看起來很正經的女人,要對她下手可真不容易,加上國棟的一再退縮,直到暑假結束,我們也沒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來。
開學後,一切步入正軌,我本以為圖謀肖阿姨的計劃徹底泡湯瞭,可國棟的一個電話又讓我瀕臨死灰的心重新燃起瞭欲望之火。
事情發生在開學後的第一個周末前夜,國棟打電話約我到超人網吧見面,說有很重要的事找我商量。我跟媽媽說下樓買點冷飲,就趕快溜瞭出來,國棟正在網吧門口等我,見我來瞭就拉我進去談。
“別進去瞭,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我實在討厭那個網吧老板,所以不肯進去。
“行,裡邊有人,說這種事是不太方便。”國棟說。
我問國棟到底什麼事,非要這麼晚瞭把我叫出來。國棟說明天下午他媽媽要帶他上街買衣服,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到他傢裡去安排,等他和他媽媽回傢後,我們倆一起動手,保管能搞定他媽媽。而且國棟的爸爸出差要幾天後才能回來,大可不必擔心有人會壞我們的好事。
對於我來說,這可真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可我又擔心,肖阿姨畢竟不是我媽媽,怎麼可能乖乖的任我們玩呢?萬一事情處理不好,這強奸的罪名可是不輕啊。
國棟聽瞭我的想法後,得意的笑瞭笑,然後把我拽到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從他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瓶,珍而重之的交給瞭我。
“這是什麼?”我一邊問,一邊試圖打開瓶蓋。
“別開,這可是我也不容易從我媽醫院偷出來的,就這麼一點,灑瞭可就沒瞭。”國棟馬上阻止我。
“這到底什麼呀?”我迫不急待的問他。看他如此珍視這瓶東西,我更加想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瞭。
“你知道乙醚嗎?”國棟小聲說。
“廢話,上初中的時候就知道瞭,不就是麻醉劑嘛。”
啥?乙醚?難道這瓶子裡裝的就是……傳說中的乙醚……!我突然反應過來,怪不得國棟神秘兮兮的,有瞭這個寶貝,還怕肖阿姨不依?哈哈哈哈……
“哥們兒,真有你的。”我禁不住內心的狂喜,把藥瓶緊緊的握在手裡,似乎肖阿姨已經成為瞭我的掌中之物。
國棟還是對我有些不放心,一再囑咐我不可以把他暴露瞭,我們又商量瞭一下明天具體的實施步驟,最後他才把自己傢的房門鑰匙交給瞭我。
等我回到傢後,媽媽已經先睡瞭,我把乙醚藏在我房間一個隱密的地方,懷著期待而又緊張的心情睡著瞭。
第二天下午,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手機突然響瞭,我趕緊關上電視接聽。
“喂,小俊啊,我這就跟我媽上街瞭,你趕快過來吧。”國棟的聲音很小,顯然是不想讓他媽媽聽見。
“你們幾點回傢呀?我好有個準備。”我也把聲音壓得很低,同樣是不想讓我媽媽聽到,畢竟我還不清楚媽媽會對這件事采取一個什麼樣的態度,所以,還是謹慎些為好。
“到時候我再打給你,我媽在喊我瞭,不多說瞭。”說完,國棟掛瞭線。
我的心情超激動,腦子裡想像著蹂躪肖阿姨身體的全過程瞭,我隨手把手機放在茶機上,急急忙忙的跑到自己房間裡拿瞭乙醚,然後又急急忙忙和媽媽打瞭聲招呼,說要到國棟傢去玩,也許會晚一點回來,不等媽媽回答,就一溜煙的跑瞭出去。
下午兩點多,我到瞭國棟傢門口,用國棟給的鑰匙開瞭門,探頭探腦的踅摸瞭一陣,他傢裡果然沒有人,我就開始準備東西,把國棟事先藏好的繩子和膠佈都拿出來,然後又找瞭一條毛巾用來灑乙醚,就等著獵物落網瞭。
我懷著激動而緊張的心情,坐立不安的等到瞭黃昏。“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真急死瞭。”我實在等得著急,就想給國棟打個電話問問,可我一摸口袋才發現,我居然把手機落在瞭傢裡,隻好用他傢的座機給國棟打瞭個電話。
“喂,我都弄好瞭,你們還有多久能到傢啊?”
“馬上,大概三四分鐘吧。喲,我掛瞭,我媽喊我呢。”國棟的聲音很小,手機那頭傳來他和他媽媽說話的聲音:“哎,我來瞭。”電話掛斷瞭。
三四分鐘,三四分鐘,我現在該做點什麼?噢,對瞭,往毛巾上灑乙醚。我手忙腳亂的操作起來,一股濃烈的藥味竄入瞭我的鼻腔。我手裡抓著藥物毛巾,努力的告訴自己:“鎮定,鎮定,我要鎮定。”可我抓著毛巾的手還是抖得厲害。
突然,我聽見國棟傢的大鐵門響瞭一聲,我趴在二樓的窗戶邊上往下看,果然是他們回來瞭,國棟和他媽媽手裡大包小包拎瞭一大堆,走起路來都慢慢悠悠,顯得很累的樣子。我趕緊跑到一樓門口守著,靜靜地等待我的獵物靠近。
“我這雙鞋鞋跟太高瞭,走這一下午累的渾身難受,等會兒我可得好好歇歇。”
門外響起瞭肖阿姨的說話聲。
“國棟,拿鑰匙開門,我手裡東西太多,騰不出手來。”肖阿姨又說。
“媽,我出門忘帶鑰匙瞭,把東西給我,你開吧。”國棟還真會有辦法,這麼一來,肖阿姨可就上當瞭。
不大一會兒,我就聽見鑰匙開鎖的聲音,緊接著,房門打開,一個優美的獵物步入瞭我的陷阱范圍,她穿著一套粉色的小西服套裝,黃色的高跟鞋,平凡而不失性感的肉色絲襪,讓我提前興奮瞭起來。我緊貼著墻壁躲在門後,盡量避開肖阿姨的視線,就在她整個人都進瞭屋,正背對著我往裡走的時候,我突然沖上去發動瞭偷襲,一把從身後抱住瞭她。
“啊……國棟……快……”肖阿姨搞不清發生瞭什麼狀況,隻是本能的尖叫、反抗著,甚至還向國棟發出求救,或許是讓他趕快跑。
聽見肖阿姨的叫聲,我真的有些慌瞭,趕緊用灑瞭乙醚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
當她意識到發生瞭什麼的時候,乙醚已經起瞭作用,隻見她嗚嗚的喊著,無力的掙紮。聽到肖阿姨發出的聲音,我更加興奮,陽具已經開始勃起。
慢慢的,肖阿姨停止瞭掙紮,身子也軟瞭下去。
“還傻愣在那幹什麼,過來幫忙啊。”我對正站在門口發呆的國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