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我給老麼和主人牽上瞭線,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主人並沒有我期望和想像中的喜新厭舊,隻是按部就班的按照劇本似的追到瞭嘉嘉,並不完全是出於嫉妒,我覺得主人對嘉嘉並不是十分喜愛,甚至,嗯,甚至不如對我當時的那種熱情。嘉嘉這樣的小女生,見到主人這樣的男人,自然心滿意足,我和嘉嘉就像白天和黑夜,永不碰面,卻依附著主人,晝夜罔替。主人的心就像賈環的燈謎,粗陋不堪,他不說,你卻也猜不到。

  主人剛和嘉嘉好上的時候,我著實和他鬧瞭幾次。這就是我很奇怪,為什麼主人對鮮肉嘉嘉意興闌珊,似乎從來沒有對我的那種熱情。我又覺得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覺得自己頗有魅力,便有恃無恐起來。主人經常這樣安排,他和嘉嘉去約會,但是還會讓我去他傢等他,他似乎從來不在嘉嘉那裡過夜,半夜一兩點也會回來。那天他回來,就按著我的頭給他口交,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我一想那東西可能剛從嘉嘉私處出來,也許還沒有來得及洗,心裡就是一陣惡心,便表現出瞭幾分不情願。主人馬上看瞭出來,揚手就給瞭我一個耳光,冷冷道「真是給臉不要臉。」說著,不由分說,把我從屋子裡拽到瞭外面,「自己脫,賤貨。」我隻好脫下開襠褲,瑟縮的靠在墻上。

  「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穿開襠褲?嗯?」

  「……」

  「你想這樣站到天亮嗎?我問你,為什麼你穿開襠褲?從來不穿內褲,奶子這麼大瞭,都沒有胸罩?」

  「因為,因為,,我是,,母狗。」我知道躲不過去瞭,最後的母狗幾乎聲不可聞。

  「母狗為什麼就要穿開襠褲?」

  「因為,母狗,母狗是隨時要,要露出……逼方便主人把玩的,」

  「嗯,你很清楚嘛,那麼嘉嘉是什麼?」主人卻似乎還不放過我。

  「嘉嘉,嘉嘉是主人的女朋友。」我說完,哇的哭瞭出來。

  不知不覺已經到瞭大三,我已經有兩三年沒有穿過內褲和胸罩瞭,屁股腰腹一片原始的光滑,一點勒痕都見不著,正常女生總會有些內衣褲的痕跡,這讓我輕易不敢在學校浴室洗澡,怕被人看出端倪。主人是嚴厲禁止我穿任何內衣褲的,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是,有一次,他接我出去逛街,那是夏天,衣物輕薄,非常容易走光,我猶豫瞭一下,在到大腿中部的超短裙裡還是穿上瞭內褲,上面倒沒穿內衣,穿瞭一件及松垮的大T,結果,他一見面,就摟著我,手悄悄解開側拉鏈,摸瞭進去,摸到內褲立刻黑瞭臉,在大街上就甩瞭我一巴掌,眾人怒目,我卻萬分尷尬不敢張揚,隻是低頭啜泣,跟在他後面走,在一條不繁忙的小街,我在他的淫威下,當街脫下瞭內褲,扔在地上,他這才把我攬在懷裡,手毫無阻攔的摸著瞭逼,被他把玩瞭一路。那天逛街回來,他讓我把宿舍的內褲胸罩都拿出來,他讓我光著身子跪著,當著我的面,一把火把那堆衣物都燒掉瞭,並告訴我,你這騷逼得隨時露出來,另外也怕留下痕跡。為瞭防止我偷偷穿,有一段時間,他隨時抽查我,打電話給我,讓我隨時自拍給他看。

  大三,21歲的女孩子正是清純羞澀的季節,我卻已經被熟手把玩透瞭,身體騷的不行,像個養在深閨的姬妾一樣雖然見人時低著頭,時時臉紅,卻什麼花樣都陪著主人玩遍瞭,還不得雨露,欲望來時,為求恩寵,下賤的毫無羞恥。長期的欲求不滿,讓我的羞恥心越來越低,表現在對主人的羞恥調教又愛又怕又盼。

  那天,主人要帶著我去給女朋友嘉嘉買內衣,男人給女人買內衣,真是再明顯不過的目的,我穿瞭一身到腳踝的雪紡粉藍色的連衣裙,上面是棉線的背心,腰線很高,很飄逸,裡面當然是真空的,主人一路用手有意無意的撩著我的胸,我胸前的兩顆乳頭盎然挺立,猶如春筍,就這樣我們挽著進瞭一傢高級內衣店,嘉嘉身量嬌小,是標準典型的大學女生身材,B杯,服務員一見,忙上來勸住:

  「這位先生,您好像拿錯size瞭,這位小姐至少是D罩杯,要不,我幫您選一下讓小姐試一下?」

  我聞言,慌的紅瞭臉,主人不緊不慢的說,「哦,沒事,不是給她買。」

  短短的一句話,我紅著臉窩在主人懷裡,不敢去看服務員,想也知道她臉上錯綜復雜的表情。

  服務員短暫的停頓瞭一下,馬上熟練接道:「那請問這位小姐需要什麼,我可以為您服務的?」

  主人快速截斷瞭她的話頭,不耐煩的揮瞭揮手:「不,她不需要。」然後扭頭問我,「嘉嘉是穿這個size嗎?」

  我內心此刻已經一片空白,表面仍故作鎮定的說:「是的,就是B杯。」

  從選樣式到結帳,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去看服務員一眼,但是我感覺得到,她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我的身影。主人似有若無的摸著我的屁股,旁若無人的拉著我大搖大擺的走出內衣店,手臂一環把我攬近,貼著我的耳朵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調笑道:

  「呵呵,帶著母狗給女朋友挑內衣禮物真是享受啊。是不是,露露?」

  「……」

  「從大一被我扒瞭以後,幾乎就怎麼穿過內褲吧,」說著他把手從屁股後面繞過來,悄悄拉開拉鏈,伸進裙子裡,輕輕撩瞭撩逼上的毛,我登時打瞭個寒戰,扭瞭扭身子,虛弱的試圖阻止:「別,主人。」後面的主人更是輕不可聞。

  「別什麼?我沒伸進去都知道,你肯定濕透瞭,騷逼,還沒開苞呢,就光著屁股晃著奶子陪男人逛街討好女朋友,你說,你見過這麼浪的雛兒嗎?」

  「……我……」我的臉一片火燙,但主人和我都知道,這不僅僅是害羞的緣故。

  「說話,告訴我,濕瞭沒?」

  「恩、」我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瞭一聲算作回答。他卻不依不饒。

  「說出來,你知道你想說出來的。說出來才更舒服。」

  「濕瞭,都,都流下來瞭。」我的呼吸開始有點粗瞭。

  「真是個浪逼,逛個街,都能流一路。那你說怎麼辦?」

  「主人,母狗想,想遛瞭。」

  「這麼多人,光天化日的怎麼遛?恩?」說著低頭吻住瞭我,舌頭伸進來在我的口中肆意攪動,我整個人幾乎掛在瞭他的身上,神智開始模煳。

  「走吧,主人帶你散散去。」

  我恍恍惚惚的幾乎掛在主人身上一路七拐八拐到瞭一個個體的小電影院,我一想到裡面漆黑一片,放的又都是擦邊球的情色小電影,正適合露出,下面癢的更厲害,主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嗤笑瞭一聲,買瞭票,攬著我進瞭影院。

  電影一擦黑,開始放映,我就被撩開瞭裙子,主人的手大喇喇的掏進瞭我的逼,早就是一片汪洋。主人湊過來,在我耳邊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耳語:

  「嘉嘉和你一樣,也是處,開苞瞭都沒你水多,母狗就是母狗,處逼都這麼騷,夾不住瞭吧?恩?」

  我隻剩下喘息聲,壓抑著又不敢放開,螢幕上一個豐腴的女人正款款的擺動著腰肢,魅惑著男人,男人一臉癡迷,而螢幕下,主人款款而談,我則是一片迷離。

  「想不想開苞?恩?告訴主人。我看你差不多瞭,跟瞭我這些年,什麼都見過瞭,身子都熟透瞭。」說著,主人又捏瞭捏我的胸,「都這麼大瞭。」

  「……」我吞咽著口水,主人的手一直在我的逼心裡騰挪轉動,我的胸脯也隨著一顫一顫的,他卻像我肚子裡的蛔蟲,我一快要到瞭時,他便停下來,幾番下來,我已經魂不附體瞭。

  「想不想開苞,告訴主人?」耳邊的聲音還是那麼蠱惑。

  「想……」我低不可聞的嘆道。

  「你是母狗,我得給你找頭公狗配種。你見過公狗操母狗嗎?母狗噘著腚,公狗一下就能插進去,公狗勁兒可大瞭,一次能操一兩個鐘,最適合你這種騷逼。憋瞭這麼長時間,也解解饞。」

  這些話輕輕的飄在耳朵裡,猶如晴天霹靂,隻可惜我以心神具散,身體誠實的一波一波反映上來我潮水般的渴望,我確實想被強壯高大的公狗操上一兩個小時。聽到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幾乎嚇瞭一跳。眼睛裡不覺流下兩行淚,卻馬上被主人的唇封住瞭。

  「這有什麼呀,操兩次,你就知道好處瞭,就上癮瞭,到時候你還離不開狗雞巴呢,就像現在,幾天不亮亮逼,是不是就渾身難受?恩?」

  主人說著,手並不閑著,我的兩條腿已經不知不覺的分開瞭,似乎裡面有一股洪荒的力量要噴薄而出,咕嘰咕嘰的泥濘聲音,在我聽來比電影聲音都大,不,應該不僅僅是我有這種感覺,我感覺我的周圍慢慢聚集起瞭一圈看客,好像聞到瞭血腥味的鯊魚,顯然,臺下的比銀幕上的精彩,且才剛剛上演。

  「你敢把她裙子掀起來嗎?」一個猥瑣的聲音,充滿饑渴的挑逗著。我內心竟然真的期盼主人掀起我的裙子,讓他們看看我的流著水的毛逼。

  主人二話沒說,嘩~ 的一下掀起瞭我的大擺裙子,正好蓋在我的臉上,整個腰以下全露出來瞭,兩條白森森的腿,無力的敞著,毫無防范,我聽到瞭周圍星星點點喘氣的聲音。

  「操!」我聽得出來這正是那個提出掀裙子的猥瑣男,這聲音裡竟是嫉妒摻雜著一些憤怒。

  「光著的!」

  「逼裡面都濕透瞭,往外流呢。」主人像是回應他,也像是自說自話,一邊說著,一遍輕輕的拍瞭拍我的逼,水聲清脆的回響。我的耳根已經燒紅瞭。「給她晾晾,騷逼一個。」

  「掰開看看。」還是那個討厭的粗俗猥瑣男,你也配?!

  主人卻炫耀似的打開手機電筒,兩指撐開幽谷,露出潺潺溪水。又被看光瞭……

  耳邊一陣有律動的粗喘,片刻安靜下來,釋放瞭。有人對著我打飛機出貨瞭。電影演的什麼早已無人在看。我突然希望這個黑暗能夠永續,這樣就可以一直放縱欲望,不用擔心燈光亮起來後的自我瞭。

  電影結束瞭。我死拉著主人的胳膊不讓他起身,自欺欺人的怕人瞧見,我知道,很多人等著燈光亮起來,好看看我。主人輕曬。最後人走的差不多瞭,才把我從座位上拉起來,我還是埋在他胳膊裡,他低頭附在我耳邊說瞭一句話,我條件反射似的彈開瞭:「你這樣,誰都知道是你瞭。」

  其實,無論我怎樣,圍觀者都會一眼看出我來。我碎步走在前面,裡面還是一片水滑,走路的一錯一錯的,提醒著我的放蕩。主人窩起一個廣告的傳單,趕牛馬似的,不經意似的抽著我的屁股,提醒我走路的節奏。我臉紅的不敢抬頭。我覺得無數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屁股。內心又煎熬又快感,我快分裂死瞭。

  主人卻似乎有意拖慢這個集體視奸的過程,他留下我自己在走廊,去洗手間瞭。幾乎是同時的,一雙皮鞋和小半截灰色的休閑褲映入我低垂的眼簾。

  「都被玩成這樣瞭,要是我,早把你下面的毛剃凈瞭。」

  「……」

  「他一個月包你多少錢?跟他的時候是處嗎?」

  「……」我吞咽著口水。我知道他聲音很小,除瞭我別人聽不見,但是,我還是心驚肉跳。

  「你一天得趟多少水啊,在傢的時候都是光著伺候主人吧。」

  這人雖然言語輕佻,不過,手卻一直穩穩的插在褲袋裡。我急切羞愧,耳朵卻還是想聽這些騷情的話。

  又看到一雙腳,是主人的,皮鞋轉過身去,和主人打招呼,居然坦坦蕩蕩,毫無愧色。

  「同道中人,兄臺的奴調教的真好。」

  「過獎過獎。還未出欄呢。」

  「看到同好總是忍不住想交流交流,這是我的名片。認識個朋友。」

  「哎,我今天便裝,沒帶我的,這裡說話不方便,如果你沒有什麼別的安排,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那再好不過瞭!」

  兩個男人走在我前面,我低著頭跟在後面,心想,這既是主奴的世界,奴就像畜生,被品評褻玩裸露表演,全憑主人的心情,一個肉奴,被千百人看光,玩透,也不傷主人什麼面子,隻要在主人的授意之下。離開電影院那個情欲場,我的頭腦自尊又恢復瞭些。

  主人他們選瞭一個茶樓,點瞭個單間。我已經神色無異的抬頭挺胸瞭。我的羞恥消失的越來越快瞭。坐下來,主人點瞭茶,茶童要來服侍,被主人揮揮手趕走瞭,我自然替代瞭茶童,跪在墊子上,斟茶給兩位爺。茶氣飄起,氤氤氳氳,彷佛籠著我們進入瞭另一個世界。

  兩人寒暄一番,就迫不及待的進入瞭主題。這人也是一個什麼總,我發現,變態的有錢人居多,不是飽暖思淫欲,而是普通的生活享樂對他們來說,太膩歪瞭,他們的快感闕值被綾羅綢緞吊的高於普通人太多瞭。

  「這個你調瞭多久瞭,這麼乖順,圈養瞭嗎?」

  「還沒,等她念完大學就圈,我從她大一開始調教,差不多三年瞭。」主人就是特別愛炫耀我的學歷,這個學歷帶給我的羞恥遠遠大於露逼。

  「哎呦,還是大學生,怪不得,有股子柔婉,不像那些開瞭葷的女的,真跟母狗似的。」

  「還沒破瓜呢,跟我的時候連手淫都不會,都是我一點點教的。」主人滿是得意,都快溢出來瞭。「遛逼也是,開始在傢裡院子裡遛,後來慢慢往遠瞭遛,現在都能光著身子跟我打野炮瞭。」

  「哈哈,你可遇見極品奴瞭,W,你可真會玩啊。」聽得出來,最後一句,是皮鞋由衷的感嘆。「哎,你打算把她調成什麼類型的?」

  「K9,純母狗。將來要給她配公狗的。」

  「W,你花瞭多少時間收服她?」

  「不到一個月,就讓我扒瞭看全相瞭。母狗就和AV女優一樣,衣服脫瞭就穿不上瞭,尺度隻會越來越大。當初去院子遛都費勁,現在隔一段時間不遛,她還受不瞭呢。是不是,露露?」

  我紅著臉,微微點瞭點頭。

  「哈哈,她還臉紅瞭呢。不錯不錯,真不錯啊,W。她體重漲瞭多少?你有記錄嗎?」這已經是完全在討論傢裡的傢畜瞭。對我說話的口氣也不像在劇院門口那樣有對女人的狎戲的成分,完全是看待低智的傢畜那種愛寵。

  「來,給許先生驗驗貨,把衣服脫瞭,跪下把屁股舉起來。」W是最經不得誇的,人傢一誇,馬上就上臉。「我不是那麼技術流,但是,也能漲瞭十幾斤吧,基本都長在奶子和肩膀瞭。」

  我把衣服卷起來,別在領子上,裙子也卷在腰上。整個小臂都貼在墊子上,把屁股高高的舉起來。許拍瞭拍我的屁股,又一隻手握住我的奶子,「嗯,奶子是夠分量,屁股差點意思。」

  「這不,還沒開苞呢嘛。奶子是發情發的,我一點激素都沒給她吃,愣是催起來瞭。屁股一開苞,操一陣子自然就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