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在男人的處理上和二姐三姐不同,我屬於悶聲發大財,我和我的小駙馬在大學校園的藍天白雲下盡情的享受著純潔的愛情,而周末,我在主人那裡釋放著我的欲望和賤性,這兩種黑白迥異的異性經歷讓我的心態分外平和,我的神態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有著一種滿足。我以爲這種相安無事會持續下去,我對自己太自信瞭,和所有偷情的人一樣,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掌控局面。我迎來瞭我命運的又一次轉折,我被主人拉到一個荒村僻壤,徹底而嚴厲的調教瞭一番,初步變成瞭母狗,我的意思是一頭畜生,而不是一個情趣稱謂。

  我把時間軸撥回去,慢慢講述這個前因後果。

  我自從在野外也露出拍照以後,主人自覺地我已經使煮熟的鴨子,對我在學校的情況基本不聞不問,所以,我才能和我的小駙馬快活的出雙入對。而主人慢慢的給我在傢裡加瞭衣服,讓我開始見他的客人朋友,不過這些衣服除瞭勉強遮羞之外,更重要的目的是告訴大傢我是他的性奴玩物,開檔牛仔褲,隻遮住前面的廚娘圍裙,半透明的輕紗漢服,這些衣服,每件我都穿著掰逼露乳的照過寫真,可是我見客的時候還是很害羞,一個光著屁股穿著暴露的年輕姑娘在傢裡跪行在地上斟茶倒水,這就是主人要的效果。

  那天,來瞭一個熟人,二姐的老板,老郭。那天我穿的輕紗漢服,又薄又透,下面隱隱露著一團黑,那老色鬼在我斟茶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我一團黑的下體,我爬回主人腳邊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屁股,頓時臉有點紅,他太色瞭,色的我不敢抬頭。

  「不錯啊,吳,這是小菲給你介紹那個?調教的這麼聽話瞭?」

  「恩,挺乖挺好玩的,還沒開苞呢,讓我圈瞭一個假期,可騷瞭。」

  「呵呵,惡趣味,這麼騷的小妞,此時不幹更待何時?」

  「處女發起騷來更賤。你以爲她怎麼這麼聽話。上兩個禮拜有一天,我沒好好遛她,一到學校就給我打電話,說想我想的一夜沒睡,讓我拉倒郊區林子裡扒光遛瞭一圈,才老實瞭。」

  我下面已經濕瞭,卻羞的恨不得把頭埋在胸裡。主人一把扯開我的漢服,掏出一隻奶子握在手裡,無不炫耀的說:「你看,老郭,這奶子,沉甸甸的,奶頭就這麼挺著。讓幹什麼幹什麼,掰逼寫真集拍瞭好幾本瞭。」

  「呵呵,有意思,還臉紅呢。吳,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老郭的聲音裡有真正的佩服。主人更得意瞭,「把你的裙子卷起來,把屁股露出來。」

  我著實遲疑瞭一下,內心深恨老郭,覺得他很能抓住人心說話,這個老色鬼早就想看我的身子瞭。我雖然見過主人很多客人,但是從來沒有露過相,我知道,這個時候讓主人丟臉,是怎樣的後果,就意意思思的卷起一半裙子,把它卷到露出半個屁股,就住瞭手,然後慢慢轉向老郭。

  老郭果然問道:「怎麼一屁股傷痕?」

  「發騷發的厲害瞭,就得用鞭子,她跟個母狗似的,舊的沒去新的就來瞭。」

  主人解釋完,我馬上把裙子放瞭下來。跪在主人身邊,低著頭用眼睛瞟瞭一眼老郭,覺得這個人非常可惡。主人毫無心機,被人牽著鼻子走。

  老郭馬上捕捉到瞭我的眼神,笑瞇瞇的問我:」你和小菲,你們倆誰下面的毛多啊?」」菲姐下面的多。「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主人和老郭一起大笑起來。

  「要是有機會,找她們姐妹倆一起雙飛倒是很有意思。」」那我可虧瞭,什麼樣的淫娃能換我的露露啊。「「嘿嘿,女人都一樣。小菲第一次見我,從飯店回來的路上就被我幹瞭,那小婊也不是第一次,被勾出癮瞭,回酒店就放倒瞭,結結實實一晚上幹瞭三炮。小逼那叫緊,騷水那叫多。現在隨叫隨到。」

  我想想二姐平常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揚的樣子,頗有些爲她悲哀,又有些覺得可憐,經過這一場,我更加確定瞭自己在主人心中的位置,就是一個獨樂瞭不如衆樂樂的玩物,有瞭這個覺悟,我對我的小駙馬全面審視起來,開始爲我的未來找出路,我是我們寢室的幾個出臺女生裡最早覺悟的,隻是造化弄人,還是沒能逃出去。我和小駙馬更加認真的談起瞭戀愛,我的姿態更溫柔可人。可是,體內被主人喚醒的賤性卻漸漸揮發出來,周日晚上被送回來,周2 就開始想調教想的流水瞭。

  我周三有一節思想政治課,很好溷,我就跑出去給主人打電話,讓主人帶我出去遛一圈,大半個學期過去,周圍近郊的林子遛瞭個遍,主人又給我配瞭手機,但是,主人告訴我,這個手機隻準接電話,不準打電話,也不準把電話號碼告訴別人。

  主人一般給我打電話都是我上最後一節晚自習的時候,第一遍響三聲就會掛斷,給我時間走出教室,然後走到校園的小公園裡,一般都是情侶約會的地方,差不多5 分鍾後,主人會打來第二遍,直接就問:「騷貨,今天流水瞭嗎?」

  我的回答當然隻是恩恩啊啊,主人也不深究,直接讓我脫瞭內褲,光著屁股手淫,手淫的時候把手機放在逼旁邊,隻要出水瞭,就停下來,主人會故意問我:「什麼聲音?」我要是說「發情瞭」,主人就會命令我打自己的耳光,然後罵道:「到處脫褲子,到處發騷的賤貨。」最後讓我在原地尿一次,然後跟著上完最後一堂晚自習的人回寢室。

  我的身體對這些調教就像飲鴆止渴,越調越騷,越調越開放。主人的客人們就拿固定的幾個,我都熟瞭,老郭是常客,道貌岸然的老色鬼,收瞭一幫研究生女弟子,都不幹不凈。逮著機會就調戲我,我的身體想男人,表情雖然羞怯也自帶幾分風騷,主人的宴會,男人已超過3 個,就會找小姐,當然瞭,都是高級貨,主人不會當著人面動我,隻是玩那些女孩,我看主人玩的瘋瞭,就找機會,燒水,切水果的獨處,眼風一蕩,老郭就尿遁出來瞭,上面和我說這話,下面的手就把我的衣裙掀開瞭,露出帶毛的水逼,一邊看一邊聊,偶爾動情就用手搔一下,我被男人玩慣瞭的,哪經得起這種手段,下面早濕的快滴水瞭。

  「露露是你的小名嗎?是他起的?」

  「他起的」

  「爲什麼起這個名字呀?」說完,手指撩瞭一下我的毛,「是一句詩:露滴牡丹開。」

  「呵呵,你知道嗎?露露,這是句淫詩,很多女孩子都不懂的,你懂嗎?」

  「不懂。」我喘瞭口氣,氣若遊絲。

  「怎麼會不懂呢?你這牡丹天天滴著露,開放著。等人來采擷,是不是,嗯?」

  老色鬼的聲音好像催眠一樣,手也慢慢伸瞭進來,輕揉慢捻。另一隻手撥開瞭我的和服露出一隻奶子,「你看,奶頭都硬瞭。」

  我的喘息更重瞭。隻不說話。

  「你真的沒開苞?」

  我搖頭「是不是想男人瞭。」

  我不搖頭也不點頭。不知道是盼著他繼續還是盼著他停下來。

  「可惜瞭」他不無遺憾的說完這句話,就把手抽出來瞭,放我一個人不上不下,「進去吧。以後有機會再聊。」

  我不明白他說的可惜是什麼意思,隻是端著果盤回去。

  我一回去,主人就註意到瞭我,拍拍他摟著的一個妞,吩咐道:「去,摸摸這騷母狗的下面,是不是濕瞭?」

  「是濕瞭。」大傢哄笑。我低著頭。

  「該遛狗瞭。」主人說著,把我套上項圈,當著衆人面,往外牽,我四腳著地,扭著屁股,到瞭玻璃花園,那天月光明亮,樹下陰影濃厚,我到樹下,舉起腳,一股尿註茲瞭出來,大傢雖然看不到,卻都知道,我是露著逼,撒尿的,我在衆人心中已經賤瞭一層,主人把我牽回來,我的臉孔通紅,主人隔著和服揉著我的奶子,對衆人說「一天不遛都不行,到處發騷。在學校上自習上一半,都得出來去僻靜地方亮亮逼,不然不消停。是不是?露露?」

  「那學校那麼多男學生,你放心?」

  「就是,爲什麼不圈養?」另一個人附和道,「你知道,大薩,他那個,才16歲吧,早退學瞭,剃的幹幹凈凈的圈在傢裡,連隻公狗都沒見過。」

  「呵呵,她敢,她上下兩張嘴都離不開我。先放養兩年再圈。」

  人散瞭。主人又把我牽到瞭玻璃花房,在那棵我剛尿過的樹下,讓我把和服挽起來露出屁股,不由分說抽瞭我一頓,然後道:「今天你半天去幹什麼瞭?」

  我心下一驚,一時不知道如何回。「說!是不是去自摸瞭?!」

  我一聽這口氣,才知道自己和老郭並沒露餡,心定瞭定,期期艾艾的說:「母狗想瞭。」

  話音剛落就被主人扇瞭一巴掌。

  「騷貨!記得,你的逼在賤再騷,也是我的,別說別人,你自己也不能碰,懂不懂?」

  「把逼掰開,讓我看看濕成什麼樣瞭?」

  我坐在地上,把腿折成M 型,用手分別扯著往外掰開,兩個奶子擠在兩腿之間,乳溝很深,我看著主人,等著下一步吩咐。

  「你這逼可真是不值錢,還沒操過呢,就得用手掰著邀寵。剛才說那個16歲的,被剃幹凈瞭圈起來,連公狗都見不著。你不同,將來,你是要和公狗圈在一起的。想不想雞巴?嗯?」

  我燒紅著臉,點點頭。

  主人嗤笑一聲,把雞巴掏瞭出來,這是我和他認識這麼久第一次看見他的那物,登時心裡漏跳一拍,主人把雞巴拿在手裡在我臉上左右拍瞭拍,然後對著我掰開的穴,茲的尿瞭起來。尿完,主人又把我牽回瞭屋。於是,主人遛我時又多瞭一項,就是往我的逼裡尿尿。

  主人突然要出差。那天是周四,直接到學校把我接走,說要走10天左右,我剛想著有時間可以喝我的小駙馬好好蜜月一下,主人就拿出貞操帶,這個我聽過數次,頭一次見到的道具。命令我把它穿上。我急辯說,在學校被人發現肯定退學,而且,被同學知道,我就活不下去瞭。話沒說完就被扇瞭一巴掌,冷冷的話飄下來:「是願意自己穿,還是我找人給你穿。」

  我哭號,求饒,抵死不從。主人播瞭一個電話,叫來瞭幾個女孩,把我摁住,先扇瞭一頓嘴巴,女人打起女人是毫不留情的,然後撕扯下我的褲子,牢牢按住腿,給我穿上瞭貞操帶,我哭喊到力竭,身上使不出半點力氣,聽到克搭一聲,我知道,我的貞操帶已經上鎖瞭。

  衆女離開我的身體。主人給我瞭一信封錢,讓司機送我回學校,我根本沒心數,胡亂塞在包裡,我要離開這個變態!我在回學校的一路上都在默念這句話。男人臨走前,居高臨下的對我命令,讓我安分的念書,不許亂逛。

  我是真的覺得害怕瞭,精神恍惚,我一到學校,就去找小駙馬,他看我的樣子,嚇瞭一跳,忙問怎麼瞭。我說,我們出去說,他摟著我,把我帶到瞭小公園,那個我經常露逼手淫的公園,我一下子哭瞭出來,小駙馬嚇壞瞭,看我的神色不對,也猜到幾分,我說,我們去開房說。他一愣,甚至有些結巴,我哭著喊,你還愛不愛我,愛我就帶我去開房!聲音太大,還被過路的同學聽到,我也顧不得。

  現在想想,小駙馬真是一個好孩子,連小旅館在哪都不知道,帶著癡癡呆呆的我,亂撞。

  一到旅館,我就開始脫衣服,小駙馬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瞭,直到看到我下面的貞操帶。

  呵呵,女人都是撒謊的天才,我連草稿都不打,就編瞭一通什麼傢裡困難欠債,我賣身還債的故事,這個貞操帶就是那個沒有性功能的老變態對我的折磨。

  小駙馬聽瞭大怒,直喊著要去殺那孫子。我說,殺瞭他,誰替我還債?他脫口而出,我!你欠他多少錢,我替你還!我真的很感動,即使一時情緒,也是很感動,一直以來,我都帶著清純的面貌,一心吊金龜婿,主人那邊我已近死心,但是,這個小駙馬,我也是玩玩的過橋心態居多,這一刻,我是真的對他動心瞭,想和他天長地久,白首永結。

  我冷靜瞭許多,我知道,他肯定不是主人的對手,就勸他說,我這個學期結束,就和他分手,他女人很多,我也玩的差不多瞭,不會戀我多久,你若不嫌棄我,就等等我。若嫌棄我,我也願意陪你,我說陪你時,很曖昧。小駙馬沒說話,隻說,你等著我。

  我們第一次開房,什麼都沒做,就回學校瞭。小駙馬和我的約會少瞭許多,我很覺得很失落,這時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我動瞭感情。但是,我並沒有放棄,我知道我是他第一個女朋友,我知道,隻要我和那個男人斷瞭,我就能爭取回我的小駙馬。我現在一心想著如何擺脫那個男人,名牌包包什麼的,似乎失去瞭魔法,變得暗澹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