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的調教就是這樣激烈但是頗有章法的進行著,每次都突破一點點,直到萬劫不復。他一手鞭子,一手胡蘿卜,鞭子讓我皮開肉綻求饒無門,胡蘿卜像是他溫柔的花朵一樣的愛撫,充滿憐惜,讓我覺得我是這樣的受寵,還有就是錦衣玉食,我光著屁股生活在豪華的宮殿裡,在我看來,他傢的痰盂都是鑲金的。

  我從被套上項圈後,就沒有穿過衣服。他卻一直衣裝整齊,這種區別慢慢的改變瞭我的心理狀態,一次,我去上廁所,正好出來時碰到他,他皺瞭皺眉,我立刻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低頭貓腰出去,後面他自言自語到:「得開始遛狗瞭,味太騷瞭。」

  有一天,他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乖露露,我帶你出去遛彎吧。圈瞭這麼久,不悶嗎?”

  我一聽他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不是正常的出門,就紅瞭臉,問怎麼遛。

  他把手放在我的逼上,摸瞭摸,笑著說「就這麼遛。不去遠,就在我們院子裡,也沒人看見。」

  “那怎麼行?主人,你別折騰露露瞭。”我被教導,在他面前不許自稱「我」,隻能說,露露或者母狗。

  “怎麼不行,你現在光著身子在傢不是已經很自在瞭?開不開心?恩?”

  “那,外面會有人看。”我還在扭捏,心裡其實已經不是很抗拒,而且還有些興奮。

  “那我給你披件衣服,聽話,不許在別扭瞭。出去遛過你就知道瞭,以後,我都怕把你遛野瞭,在傢呆不住瞭。”

  “那,穿什麼衣服?”我妥協瞭。

  他扔過來那個被我拋棄的睡衣,我一看,臉就紅瞭,勉強套上。

  他用手握著我的屁股帶我出門瞭,一出門,我就把臉埋在瞭他的胸前,覺得熱的要燒起來。他把睡裙掀起來提到腰上,露出屁股,一陣微風吹過,我忙從他懷裡掙起來,用手按住屁股,他笑瞭,又從前面把睡裙提起來露出前面,我隻好一前一後擋著自己,然後,他很從容的把我的兩個奶子掏瞭出來,我這次沒有手擋瞭。他哈哈大笑。

  我鬧起來,那天的遛彎就結束瞭。接連兩天,他都在傍晚時後把我帶出去,我也自然多瞭。那天,在遛彎前,他拿出一個項圈,要系在我的脖子上。

  “主人,要幹什麼?”

  「你也適應瞭幾天瞭,以後出去遛,得按規矩瞭,帶著項圈。以後我拿出項圈,你就知道,我要遛你瞭。」

  “主人,露露又不是狗。”我的口氣裡帶著撒嬌,我已經習慣叫主人瞭。每句都叫,也開始撒嬌瞭。我從那天後,就盡量註意,不在他在傢的時候尿,而且每次上完廁所,我都要沖好幾次。我心裡的卑賤感在我自己的暗示下,越來越強烈。

  “呵呵,你比母狗可騷多瞭。帶上吧。準備出去。”

  我臉一紅,任他牽著項圈的另一端皮帶,把我帶瞭出去,他帶瞭錄像機,皮帶夠長,我走在前面,他在後面拿錄像機跟著,我知道,他明著暗著給我錄瞭好多帶子。已經錄瞭,而且,我有點怕他,不知道爲什麼。也沒敢有意見。

  他在後面發號施令:“把裙子撩起來,把屁股露出來。”

  “主人……”我的聲音連我自己也覺得有點騷的讓人臉紅,說不出來是抗拒還是渴望。

  “撩!”

  我隻好撩起裙子,把屁股露在錄像機鏡頭裡。

  “轉過來,把前面也撩起來。”

  我照做。把臉別到一旁去,好像鴕鳥,任憑自己前後被看得清楚。

  “把奶子拿出來。”

  我錄在鏡頭裡的是一個害羞的少女,露著逼和奶子,站在樹下,沒有正臉。

  主人這次沒有強迫我。

  「蹲下尿尿。以後遛你的時候就把尿尿在外面」主人突然發話,讓我一抖。

  我這裡要介紹一下我主人的這個花園,這個花園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溫室,是透明的,但是也算室內,很大很大,有幾條小徑,可以散步,旁邊都是各式各樣的樹,南北方的樹都有,還有一些花草,像一個植物園。我雖然暴露在陽光下,但是也是在室內。

  我就地蹲下,沒抬頭也知道,主人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逼,他一看我,我反而放松瞭,想在他面前賣騷,呲~ 的一下就尿瞭出來,在泥地上濺出水花,一股澹澹的尿騷伴著泥土青草的芳香,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嗅覺,在主人面前尿完,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在他面前又向低等滑去瞭一步。後來想想,沒有哪一天,哪一次,我突然間變成瞭母狗,不是的,我是一步一步被有計劃的調教成母狗的,此過程不可逆。

  第一次之後,我就漸漸的放開瞭,但第一次撩腿放尿,還是費瞭一番周折,我覺得太羞恥瞭,隻肯蹲著尿,開始主人還有耐心,後來,他看我頑固的不肯抬腿,就把我的一條腿,小腿貼著大腿綁起來,直到我開始屈服,開始在樹下撩起腿,放尿,這個懲罰才算結束。後來,我還在主人指定的地方,蹲爬著尿,尿完還要抖抖屁股,把尿液抖下去。我於是,再也沒有在房間裡排泄過,都是晚上,或者清晨,主人帶我去院子裡放在外面。有時候,清晨,我蹲在樹叢裡草地上拉屎,時間久一點,院子裡露重,我的睫毛上,眉毛上就會凝上晶瑩的露珠。

  又過瞭幾天,他沒要遛我。我覺得有點遺憾,我確實有點上癮瞭。那天,他好不容易拿出項圈,我忙回屋去拿睡裙,他說,別穿瞭,今天就這麼光著吧。穿出去也得撩起來,把該露的露出來,穿它幹什麼。

  我坐在那裡不說話,有點不高興,覺得他越來越過分。

  主人把我摟過去,耐心的教導說,“我知道小姑娘傢都臉嫩,這次主人不帶錄像機給你錄像瞭,你要是不好意思,就用手擋著點奶子和逼。不想出去和主人散散心嗎?主人也幫你擋著。來讓主人把項圈套上。”

  我扭捏著,還是讓他把項圈套上瞭。他牽著我到門口,我實在邁不出去腿。

  他拽瞭拽繩子,軟言勸導:“乖,一抬腿就出來瞭,勇敢點。快……”

  主人看我還是死死不動,口氣硬瞭一點,很無情,“你要知道,做我的女人,遲早要過這一關的,我不是找三從四德的老婆,我是找騷貨,你要清楚你的身份。”

  我蹲下來,嗚嗚的哭瞭起來。無情的話還在傳過來,“你要是這麼委屈,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沒有碰過你,也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一切,你回去做你的清純大學生。我決不會騷擾你。”

  我哭得更大聲,我不知道爲什麼,我離不開他。就是離不開他。

  “既然不想走,那就出來讓我遛。”

  我抽噎著抬腿垮出跨出門檻,用胳膊和手擋著逼和奶子,他笑著把我攬到懷裡,一隻手從後面兜住我的屁股,手指插在屁眼裡,“主人幫你擋著,你看,擋的多嚴實。不願意回去做大學生,就願意留下來當我的騷貨,是不是?”

  我沒說話。還在哭。他偏過頭吻我的臉,“別哭瞭,再哭主人要心疼瞭。第一次總有些抹不開臉,以後習慣就好瞭。再說,女人不就是給人玩得?有人玩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玩女人的男人才更男人,呵呵,你知道我在你之前,玩瞭多少騷貨瞭?越會玩女人的男人,女人越離不開。你是不是離不開我?”

  “那她們現在在哪裡?”我聞言驚道。

  “呵呵,你不用操心。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是我一手開發出來的,我會玩你一輩子。她們就是隨便遛遛。把手拿開,讓主人看看。”

  我拿開手,別開臉。

  “奶子比剛來時候大多瞭,都有點墜瞭。以後給你開瞭苞,屁股也會圓的。”

  “爲什麼?”我忍不住問。

  “呵呵,被男人幹久瞭,都那樣。那叫操熟瞭的女人。”他說完,退後一步,端詳起我來,“呵呵,大學生,處女,到底被我光著屁股帶出來瞭。”

  之後,主人又遛瞭我幾次,還錄瞭像,我站在樹下,微微笑著對這鏡頭,好像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在春遊,隻是渾身上下一片佈也沒有。他對我更加的懈怠,隨時用手幹我,樓梯上,外面,反正想起來瞭,就伸進去弄。不過,他一直沒有給我破身,但是這個樣子,破不破身又有什麼區別?

  我有一天在外面商場裡買東西,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同學,管我叫阿姨,還叫瞭好多次,我當是尷尬的不行,回來就和他說瞭。他聽完就笑瞭,“呵呵,你現在氣質是像個經過男人的少婦,就是逼裡有膜,說實話有些結婚的婦女,都未必像你這麼被男人玩過。過瞭男人手的女人有味道的,呵呵。”

  我沒說話。

  “怎麼,不高興?”他板過我的臉,聽不出口氣善還是不善。

  「沒有」我忙擠出笑臉,我現在是在討好他。就是覺得那孩子說的話奇怪而以。

  “這有什麼奇怪的?小孩子最靈的。過來給我擼雞巴。”

  我過去,用手從下面弄點淫水塗在手掌上,然後解開他的褲子隻把他的傢夥拿出來,他不許我脫他的褲子。然後跪在他旁邊幫他弄。他用手摸著我的奶子,閉著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