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浴室裡。

  我把花灑頭開得最大,好讓清澄的冷水洗凈我這骯臟的身軀。

  任我怎麼搓揉怎麼洗濯,我都無法洗去上午在廚房裡被爸爸灌滿熱漿的靈魂。

  回想起來,我真的有些後怕,當我全身無力的趴在地上時,我無意中看到爸爸那邪淫的笑容裡夾帶著一種無法猜透的冷笑。我開始有些相信自己是最下賤最淫蕩的女人瞭,那不恥的一幕全都被長輩瞧在眼裡,而且還情不自禁的沉淪在他調教的世界裡,對著自己無法及時抽身的愧疚感深感自責。

  我知道我開始在父親的凌辱裡慢慢消毀瞭……

  我無法再忍受他對我的折磨,可我又不想擺脫他的調教與凌辱產生的快感,我是一名淫蕩的妻子嗎?一生呀,你說一說,我是嗎?

  還記得在城裡嗎?你要求我為你口交,我都是作瞭三天的思想工作才接受你這一個無理的要求的,可是,現在我的竟然不用思索就接受與爸爸亂倫和調教,而且還讓他內射在處於危險期內的子宮裡。

  我輕輕的撫摸著自己平滑得一點贅肉也沒有的小腹,我真怕在這裡面會扶育一位無辜的小孩子。我扳開唇肉拿著花灑向著裡面不斷的沖洗再沖洗,希望能洗掉今生不該,後世不有的孽果。

  “一生呀,今天別去上班好嗎?”

  吃過早餐,我向著一生黏道。

  “怎麼可能,爸爸交給我的事還沒有辦好呢,我不能在他的考核期內做得不好呀,你是知道的,我可是為瞭這個傢才早出晚歸的,你要涼解我呀……”

  拿著公文包,一生給瞭我一個他很少給的吻別輕柔地說。

  “啊……嗯,你說的對,那你要保重身體哦,開車要小心……”

  我能理解以事業為重的一生此時最緊張的事情是什麼,所以我也隻能應和地說。

  “嗯,怎麼瞭?今早一起來你就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心思呀,說說看,看一看我能不能幫你解答……”

  “我……我沒有事,你放心好瞭,傢裡沒事的,你就安心的工作吧……”

  怎麼跟你說呀,一生,難道我跟你說我與公公亂倫瞭,可能還會為你生下一個野種?這種話別說他聽不進耳,就是我也說不出口呀,一生,真的對不起,真的。我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真的,我隻是隨著身體的感覺走而已,沒有想到,我越走越遠瞭。望著一生,我思緒萬千地想著,我不敢向一生陣述我的變化,隻能望著一生裝出一付平安無事的表情。

  “櫻子……嗯,好吧,你要保重身體,有什麼委曲別撐著,萬事有我……”

  “嗯,我知道……”

  “好瞭,我上班去瞭,拜拜……”

  “嗯,一生,拜拜……小絢,拜拜……”

  “媽媽,拜拜……”

  今天的一生比往常都要溫情很多,隻是在他的平光眼鏡後面又有多少的苦愁善感的事情呢?還是有別的隱情沒有向我表明呢?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一生今天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在他溫馨的語氣中夾帶著一種我從來也沒有感覺過的疼痛,一道閃靈從我的腦海裡打過,難道我與爸爸的亂倫的事給他發現?看樣子又不像,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平靜如水的,唔,不管瞭,過一日算一日吧,一生,我也是不想這樣的……

  “滴”奔馳轎車按瞭一聲喇叭後就絕塵而去,留下我獨自一人向他們揮手道別。再別康橋說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真的有那麼的瀟灑嗎?至少每一天送一生離去,我都有一種割心的苦楚,好怕他的離開我就會墮落在爸爸的淫威裡,我隻是想嫁給一生為妻,永遠的受他的呵護而已,為瞭這個傢他在外面奔波,我在傢裡持傢著,隻想等到夜晚,一生回到傢裡對我輕輕地道一聲溫情的話,輕輕地給我一個擁抱,我就足夠瞭,僅此而己。

  “呵呵,寶貝,來……爸爸有好的東西給你看……”

  不知幾時,他的手中多瞭一條麻繩和一支毛筆,看到我獨呆時他,立刻露出興奮的表情對著我道。

  “啊……爸爸,你……你要幹什麼?……啊……不……不要……”

  從他的邪惡的眼神裡我看到瞭讓我驚駭的東西,他手裡拿著繩子和毛筆絕不是為瞭綁東西寫寫字那麼簡單。

  “啊……這麼快就猜出爸爸要你幹什麼瞭?這麼驚愕的表情真讓爸爸受寵若驚呀,想不到櫻子媳婦也喜歡這種遊戲嗎?那太好瞭……”

  爸爸厚顏無恥地對著我淫笑道。

  “啊……才沒有的事,啊……爸爸,你放開我……你放手呀……啊……求求你瞭……別這樣對我……啊……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就要叫瞭……快放手呀……”

  “哈哈,你叫呀,你叫破瞭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因為,你的後媽與弟妹全都出門去瞭,今天還是我與你在傢裡,所以嘛……哈哈,你還是乖乖的聽爸爸的話,爸爸會讓你爽得尿尿的……”

  那淫笑的表情裡滲出一種讓我寒磣的目光,他手裡的麻繩不隻是裝飾那麼簡單,我感到一絲絲的寒氣在心裡冒瞭起來。

  “你……爸爸,你真是無賴呀,不都說好瞭嗎?那是最後一次,你怎麼還沒有完呀……”

  “哈哈,怎麼會是最後一次呢?還有很多種方式都沒有玩呢?怎麼會是最後一次呢?來……聽爸爸的話,爸爸會讓你爽得飛起來的……哈哈……乖,聽話,櫻子媳婦,在這個傢裡沒有人能反抗我,你是知道的……哈哈……”

  可惡的嘴臉說著卑鄙無恥的話讓我感到悔不當初呀。

  “你放開我……啊……你放手呀,爸爸,你別這樣呀,我可是一生的妻子呀,你的媳婦,你不能這樣對我的……”

  “媳婦又怎麼樣,老婆我還不是一樣的把她送給人傢幹,別嚷來嚷去的,你沒有我的力氣大,你扯不過我的,何況,你的淫蕩的身體需要爸爸的撫摸,不是嗎?”

  “啊……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快……快放手呀……你放開我……啊……別拉我的手……啊……爸爸……你要拉我去哪裡呀……啊……”

  “哈哈……別作無謂的反抗瞭,你的身正在期待的顫抖呢?是不是跟爸爸一樣很期待等一下來的高潮呀?”

  “啊……才沒有……啊……媳婦才沒有像爸爸所說的那樣呢……啊……快放手呀……喔……好疼呀……爸爸,你抓疼我的手瞭,快,放手呀,快放手!”

  “哈哈,是嗎?你看你自己的身體,一被我拉著就開始有反應瞭,你看,你的奶頭正立起來呢,哈哈,真是淫蕩的媳婦呀,一生取瞭你不知是他的悲哀還是你的幸運……”

  “啊……求求你別說瞭……別這樣說我瞭……我沒有……我沒有你想的那樣淫蕩……”

  我無力申辯瞭,因為我正像他所說的那樣有瞭興奮的感覺。

  當他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握住我的手腕邊拉半扯地拖著我走時,我的身體就有一種寒怕而產生的顫栗感覺,即有顫栗又有一絲絲的後怕,因為那條麻繩在他的手裡並不是像在綁著柴草或是什麼,它一定還有其他的用處,會是我嗎?一想到這裡,我就有些怕怕又有些驚詫。這是一種什麼的感覺連我自己本人也說不清楚。

  在他一拉一扯的拖走中,不一會兒,我被他拉到瞭四合院的一個小雜物房的倉庫裡。當我一進到這屋裡我就被裡面的器皿給嚇得不敢亂叫亂動瞭,這不是什麼雜物房呀,這簡直就是一間屠宰場,墻壁四周,還有橫梁上都是掛著勾子和手鏈腳鐐和脖銬之類的器具,墻上地上也有一些帶刺的皮鞭,還有一些叫不名來的用具零零星星亂丟在地面上,看得讓人不由的心悸起來。

  這還是倉庫嗎?這簡直就是一間虐待犯人的地獄!

  “啊……這裡……這裡是幹什麼的……”

  望著這麼多嚇人的器具,我不由地害怕的問瞭起來。

  “哈哈,這是我的秘室調教室,喜歡嗎?”

  “啊……秘室調教室?啊……爸爸……你……你不是……你不是想用這些東西來折磨媳婦吧?”

  我冷顫地發問。

  “哈哈,那就看你聽不聽話囉……”

  爸爸一臉的淫猥陰沉沉地望著我說。

  “啊……我聽話……我聽話……”

  不讓他把話說完,我就冷顫地打抖緊接著說。看著這麼害怕的用具,如果全都用在我的身上,真不知是先死還是後爽呢,但不管如何,這些駭人的器具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那種。

  “嗯……不錯,你現在的表現還算讓爸爸滿意,來……把手伸直瞭,讓爸爸綁起來……”

  拿出過麻繩,爸爸向我走來。

  “啊……爸爸,你不是說不會讓媳婦受那種折磨嗎?你怎麼會綁媳婦的手呀……”

  我害怕的急問。

  “哈哈,放心好,我的心肝寶貝媳婦,今天爸爸隻要用毛筆來玩你,先不用這些工具的,你放心好瞭,當然啦,如果你不聽話,爸爸不擔保會不會提前把這些器具使在你的身上的……”

  爸爸一邊看著我的雙手一邊盯著我的酥胸說,語氣中帶著一種讓我不自而寒磣的感覺。

  “啊……我聽話……媳婦聽爸爸的話……隻要不用這些東西,媳婦保證聽話……”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急忙地說。

  “嗯,那好,伸出手來吧……”

  爸爸這次命令我的語氣有些粗重,語氣中帶著不由得我不聽他的話,否則後果就會讓我受盡墻上的工具折磨。

  “啊……是……是……”

  我望著墻面上的器具,心驚膽寒的不情願伸出自己的白晢手腕來。

  “嗯,很好,媳婦不錯,很聽爸爸的話,是一位孝順的晚輩呀,讓爸爸好好的調教調教一下淫蕩的你吧……”

  父親大人一邊用著麻繩綁住我的雙手一邊在我的面前說著讓我感到難為情的話。

  可我此時無力去反駁他的話,因為看到爸爸的大手一圈又一圈的讓麻繩從的白晢手腕上纏繞時,粗糙的麻繩緊緊的系在我的手腕上,嫩肉與粗糙的繩子緊密的連在一起,那種磨擦地熱騰騰的感覺,我就有一種陌名的興奮情緒,我開始在心裡想著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位淫蕩得出奇的女人呀,被粗糙的麻繩綁縛時不僅沒有剛才那種心悸的害怕感覺,反而在內心裡湧出一種少許的興奮,難道我自己的身體喜歡上瞭這種捆綁凌辱的調教?

  我真的不敢相信,連自己的內心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因為我開始有少許的興奮瞭,害怕的感覺漸漸離去,剩下竟是一種潛意識的亢奮情愫在裡面。

  我現在開始有些相信自己就是一位淫蕩的女人,而且還是一種喜歡被人調教的女人瞭。

  “嗯,好,不錯,真聽話……”

  他一邊綁緊著我的雙手一邊把麻繩的另一端拋向那根橫梁上,然後用力的拉起麻繩把我整個人給吊離瞭地面,剛好讓腳尖碰到地面上,讓我好生難受。

  “啊……爸爸,你要幹嘛!”

  我嚇瞭一跳,因為隻有靠著腳尖支撐起來才能站穩,雙手被拉起吊在半空中的感覺讓我感到驚惶。

  “別緊張,不會有事的,這樣的高度剛剛好即不會傷到你的手也不會因為你的站立而不能順意擺動,現在這種高度可謂最佳瞭,哈哈,你看,你就像一個沙包一樣,隨我轉來轉去……”

  綁好梁上的麻繩後,爸爸使壞的轉瞭我一下,而他卻在一旁看著遊戲似的淫笑地說。

  “啊……爸爸,求求你瞭,別轉瞭,媳婦要頭暈瞭……”

  我身體隨著剛才的力道而轉動著心裡則是害怕地說。

  “哈哈,好吧,嗯,今天的打扮真性感呀,是不是想要勾引爸爸才這樣穿的呀?”

  看著我被員起來的樣子,爸爸一邊摸著我的身體一邊說著讓我羞惱的話,可我不敢反駁他,任由著他一邊摸索我的身體一邊說著凌辱我的話。

  “啊……才沒有……媳婦才沒有這種想法……啊……噢……別……呀……”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連衣裙就被爸爸的雙手給解開來,露出瞭兩條雪白凝玉的雙腿和那高高向上挺起來的酥胸,半赤裸的身體被他的毛筆在我的大腿根部和兩腿間來回的劃弄著,弄得我好生難受地道。

  “嗯,爸爸今天教你如何運用毛筆的另外一種用法,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毛筆字是我國的書法精髓,你不得不學習一下呀……來,先學會用手抓毛筆,記得要註意手腕的力度大小,不然毛筆字就不好看瞭……咦,今天的穿著實在是性感呀,還蕾絲內褲呢……哈哈,真是太好瞭,雪白如玉的美腿配合白色的蕾絲內褲更能呈現媳婦你的美感來,對於練毛筆字實在是太好瞭……”

  說完,他就用著毛筆在我的修長的大腿上和穿著蕾絲內褲的部位回來的劃弄,一時輕劃細寫,一時輕點細勾,好像我的身體就像他的案臺白紙一般,在我的大腿上和兩腿間不斷的重復著文字的五筆劃精要來。

  “啊……別……喔……好癢呀……啊……”

  他的毛筆一時在我的大腿內則劃弄,一時來到我的臀部縫間遊走,他的一撇一捺,一橫一豎一彎勾間都是那麼的有神韻,時而輕輕的劃過我的大腿,時而像毛毛蟲般的爬過我的恥部間,時而緊緊的勒住我的蕾絲小內褲,讓純白色的小內褲緊緊的陷入我的唇縫裡,拉得我時感酥爽時而疼痛,真的是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哈哈,果然是一位淫蕩的女人呀,不就是毛筆輕輕的劃一劃嗎?就流水如河流,看,蕾絲內褲都浸濕瞭……哦,被爸爸這樣一勒小穴竟然還痙攣的顫抖瞭……真是可愛的媳婦呀……哈哈……”

  父親大人一邊劃著他手中的毛筆一邊說著讓我都感到羞恥的話。

  無耐,我的身體隻有我最清楚,是的,我確實有興奮的快感,還有一種即將要高潮的感覺。真的太刺激瞭,我從來沒有試過被毛筆弄得流水的,一生更不會對我使用這種暴力的綑綁方式來做愛,想到現在被爸爸這樣吊著弄我竟然這麼快就濕透,還有一種想要噴濺的感覺。

  “啊……不……不要再劃瞭……啊……好酸好麻好癢呀……啊……不行瞭……要不行瞭……”

  我被父親大人吊起來不但沒有感到手腕的疼痛反而在身體上產生一種酥暢的神經,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難道我真的愛上瞭這種凌辱式的肉欲嗎?

  “哈哈……真不錯,這麼淫蕩還這麼容易就沖動的媳婦……哈哈……我要毛筆弄得讓你噴出水來……哈哈……”

  父親大人一邊淫蕩地笑說著一邊不停的揮動手裡的毛筆。

  好像在我的兩條雪白大腿,高高挺起來的酥胸,渾圓彈力的臀部,早已被淫水浸泡的蕾絲小肉褲裡的濕縫部位大寫特寫似起來,好像我的身體就是他的墨寶下紙張,一橫一豎都叫我酥癢難耐,一撇一捺也叫我騷亂如麻,一折一彎勾更是叫我神智不清,我隻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在沸騰,開始在飛沙走石,完瞭,我真的完瞭,我不僅一次又一次的在爸爸的面前放浪,我還在他的面前潮吹得噴濺出自己黃濁的液體,啊……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呀,叫我以後怎麼面對一生呀!

  “啊……來瞭……要來瞭……喔……不行瞭……快……別停……啊……噢……要尿……尿瞭……喔……”

  就在父親大人用毛筆的筆頭在我的菊花上硬生生的頂瞭頂幾下後,一股神魂巔倒的快感擊得我全身崩潰,時緊而松的知覺讓我在勒緊自己唇縫的蕾絲小內褲上噴射出溫暖的陰精。

  “哈哈……噴瞭……噴出來瞭……哈哈,媳婦果然淫蕩,這種程度上的捅菊花也能噴射,真是讓爸爸大開眼界呀……哈哈……一生真有福氣竟然能取到這麼能噴水的媳婦……嘩,黃黃白白的,媳婦你真骯臟呀……”

  父親大人一邊撅起我的雪白臀部從後面觀看我的噴灑的景觀,不用他說我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蕾絲小內褲像似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的濕,隻是他的話讓我感到羞又感到興奮,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在爸爸面前再一次噴水瞭,我真是一位淫蕩的女人呀。

  “呼……呼……”

  泄水後的我就像缺氧一般張得大大的嘴巴吸著空氣。全身緊崩的神經開始瞭有瞭一絲絲的知覺,睜開微閉的雙眼我看到父親大人像似在收拾東西要離去的樣子。

  “啊……爸爸,你要走嗎?”

  望著爸爸那轉身離去的姿勢,我害怕的急問。

  “嗯,是時候吃藥瞭,我得走開……”

  爸爸看也沒有再看我一眼隻是冷冷地說。

  “啊……那你放開我呀,讓我下來呀……”

  我很害怕,自己這樣被吊在這裡,而且全身還是濕瀌瀌,腥騷騷的,如果被傢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叫媳婦怎麼見人呀,我一邊想著一邊使勁的晃動著身子急切地道。

  “別急,先吊著,這樣好涼幹你濕淋淋的內褲……”

  爸爸還是像剛才那樣冷冷地說。

  “啊……不……求求你瞭,爸爸……快放我下來吧……”

  我的眼淚快流下來瞭,我沖著爸爸的背影哭喪式的說。

  “哈哈,怎麼瞭?剛才不是爽得暈瞭過去嗎?還要爸爸幹嘛?”

  爸爸像似得到解放似的,他大聲的笑著。可我感到他的語氣真的好冷好冷,就像一把刀子一樣刺入我的心臟,疼得我好難受。

  “啊……不是的,你放我下來吧,這樣會被傢人發現的,到時我……到時我怎麼見人呀?”

  我一邊對著爸爸的背影說一邊使勁的搖著麻繩,想掙脫這綁我的繩子。

  “別擔心,他們一整天都不會回來的,等爸爸吃瞭藥再來好好的調教調教你吧……哼哼,淫蕩的女人……”

  爸爸說出的話足以叫我發磣發寒,他那冷冷的笑實在是太陰險瞭,看得我都不由自主的發起冷顫起來。

  “啊……不……爸爸,求求你瞭……別這樣對我……啊……放我下來……啊……爸爸,你別走呀……啊……”

  看著他不理我就走出門去,我隻有大聲的叫喊著。真可恨他沒有再理會我的叫喊聲,獨自一人的走出這間雜物房。

  他又一次的把我留在拋在這無人的角落裡,隻是這一次,我卻沒有瞭上次那般的自由行動,不知是可悲還是可恨,我隻知道,這次我真的陷入瞭極限裡。

  我還能回來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