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傭人們收拾好一切的傢當,第二天天還未亮我們就出門瞭,行蹤極其鬼祟。
我、小師姐蘇麗、師母陳妤在最前面的一輛車上。師傅當然和他的愛徒、我的愛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師姐因為負傷,一個人躺在一輛車廂裡。
車廂內有兩排座,先是我一個人獨占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著,後來蘇麗和陳妤說,憑什麼讓我一個人這麼舒坦,她們倆的輩份都比我高,應該是她們倆輪流著坐。我隻好與蘇麗和師母陳妤輪流擠在一起。
與武當派的李曉相比,蘇麗年紀雖小,但身體發育也相差無幾,最要命的是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這個小師姐,武功不怎麼樣,但是擅長各種小動作:時不時地用小屁股擠擠我,或者隨著車廂的顛簸,纖腰亂擺,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隻能“不情願”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膚的小腿或者幹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雙盈盈可握的小腳就這麼一悠一蕩地將我的心忽悠起來。
反正她小,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但是我卻知道,小丫頭該大的地方都夠大瞭。
當這麼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子軟軟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對面卻是陳妤時而春情冶蕩的挑逗,時而一臉正色地說教,外面太陽已經升起,正值初夏,熱量慢慢地透進車內,車廂內氤氳著師母陳妤獨特的茶花香氣、成熟的少婦體香和更為致命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陽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原來一直覺得我忙活來忙活去最後享福的全是它,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的陽物產生瞭同情之心。
“師弟,我看你也沒什麼事,給我揉揉腳,活活血吧。”小丫頭竟然當著師母的面,對我展開瞭一次正面的攻擊。陳妤則饒有興味地打量著我,觀察著我的反應。
“男女授受不親啊,小師姐,我……恕難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瞭,但不是當著陳妤的面。
“天弟講得也有道理,但這句話針對的是同輩份人,天弟,你給師母來揉揉腳吧。”陳妤不知哪根神經出瞭問題,竟然這樣一臉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著一臉惡意的她,腦子裡的大部分神經開始短路:“……是……但是,……是!”
我有些惱火地擠瞭擠邊上的小蘇麗,讓開一塊地方,陳妤連鞋也未脫,便將小腳搭在我的腿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嗎……你也不怕硌著人傢!”
陳妤的眼睛再次燃起兩朵火苗,嬌滴滴的聲音像脆生生的鮮藕。
蘇麗突然道:“師母,我換過去躺一會,你的腿也不用懸著空,好不好?”
陳妤對蘇麗說道:“你是一直把我當成長輩,可你不知道你師弟這個人,膽大包天的,你看他這會兒,隻是握著我的腳不松手,也不知心裡有什麼……壞心思呢!”
說完這話,連她白晰的長脖子也染上瞭紅色,再看我時,眼神中除瞭有些掩不住的嬌羞和慌亂,還隱隱有些欣喜。
“我的腳生得好看嗎?你這個小傻瓜!還握著它!”師母的聲音突然放得很低,甚至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我握著那隻散發著體香的美麗小腳,身邊的世界開始旋轉。
我不是色情狂啊!當著那麼小的小師姐,師傅的車廂就緊跟在後頭,我……
我回臉無助地看看小師姐蘇麗,她竟然合著眼“睡著瞭”!?
我再看看師母,陳妤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睛裡的情份,猶如一對戀人在開始雲雨之前的含情脈脈。
“把人傢襪子脫下來。”
那種語氣,猶如處女第一次上床時嬌怯怯地讓愛人幫她除去褻衣。
我慢慢地脫下右腳的白襪,又脫下左腳的白襪,然後面對著陳妤一雙完美的小腳,簡直不知從何處下手。
陳妤是那種特別精致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講究生活中的一切。不像徐暴牙,雖然人長得極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曠風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師傅發現瞭,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過強奸師母這個罪名,我肯定逃不掉瞭。雖然明擺著是陳妤在勾引我,但到時候,以她的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腳上沁人的溫熱與酸酸的體香傳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頭來,下意識地摸瞭摸。
“隻許……意淫,不許亂動……小壞蛋!”
說罷,她將酡紅的臉蛋扭瞭過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她竟當著蘇麗的面,說這樣的話,師母你不知道這已經是兒童不宜的限制級情節瞭嗎?
我做賊心虛似的,回臉看看蘇麗,她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鼻尖也沁出些微微的香汗,眼睛閉得死死的,隻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動著。
在我的大計中,名聲和武功都很重要,一個人本領再高,也隻有三拳六腿,對不起全亂瞭說錯瞭,沒關系就是那個意思,我不能壞瞭自個的名聲!手中的小腳雖然柔嫩無比,眼前的玉人兒雖然明艷無雙,但明大師在江湖上有很高的聲望,我來這裡,是為瞭拓展自己的網絡,籠絡更多的少年豪傑,我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陳妤!
如果沒有第二個人,我當然可以一臉正色地說,師母,我怕我會受不瞭,還是不給你摸瞭,但現在身邊還有一個丫頭,這樣說我張不開嘴啊!
“師母,弟子開始給你按摩瞭。”
我用瞭約0.05成力氣,陳妤當下如殺豬般地叫瞭起來。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莊,她看我的表情隻有一個:仇視!!
到山莊的第三個晚上,我們都已經安頓下來瞭,師傅把我、朱琳師姐、丁霞師姐和蘇麗小師姐叫到他的房間。
“為師即將閉關修練六年。”他向我們宣佈。
“在這六年中,你們主要的任務是學習我們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帶著師姐們到江湖上走動走動。別出去太勤瞭,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雖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還是比她們幾個都要強一些,我把你師姐們都托付給你瞭。”
“是!您放心吧,師傅!”我恭恭敬敬應道。
母親選擇明大師做為我進入武林的起點,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緣,一方面非常相信他的為人。
明大師的語調低沉起來,有種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蒼涼:“六年中,肯定會有很多人事變化……和人心變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門派裡面,六年之後,你們這些當師姐的可能都會嫁作人婦,但是,我希望,你們都嫁給小天,在這六年,他將暫時接管我的門派。我出關以後,如果大傢覺得由逆天來任掌門更合適-畢竟我老瞭,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們大明派的武功,博采眾傢之長,一百年前立國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傢能留下來幫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實比師傅強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裝傻瞭,我和你傢的交情,遠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數,其實是我傳給你母親,再傳給你的。”
我面無表情,心裡開始計劃如何在陳妤身上進行報復。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小天的為人你們都知道,聰明,忠誠,會很好地保護你們,你們放心,我的眼光錯不瞭,小天絕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對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反對,在我閉關之前,我會給你們舉辦一個婚禮!你們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當然,蘇麗可以晚一些和他圓房。”
三女紅著臉都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蘇麗更是雙手捂起瞭可愛的小臉。
“你們可以晚一些給我答案,或者不給,明天就自行離開也行。好不好?小天你先留下來,朱琳、丁霞和蘇麗你們可以回去瞭。”
等三個師姐都散瞭之後,師傅拉我坐下,給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寵若驚地接瞭。
師傅沉吟著,半響沒說話。
山莊處在一個非常僻靜的山谷裡,與外面隻有一條狹窄的山間通道,一條巨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進出。山莊裡住著十來個下人,都是陳妤傢多年的傭人,他們自種自收,男耕女織,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間,山莊靜得可以聽見溪水的暄嘩,流雲的飄動,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著明大師臉上浮現的一縷隱憂,不知他在考慮什麼。心裡飛快地閃現著幾個片斷:帶著一臉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雙足挺得筆直的丁霞,和我想像中的如同嬰兒般鮮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蘇麗。
師傅啊,你快點閉關吧!我內心裡的欲火已經燒得旺旺的瞭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緣啊!”師傅感慨道。
“徒兒能投到師傅門下,是最大的緣分。”
“不是說這個,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經,你說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禍啊!師傅不是一個有很多欲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時間,竟受不瞭一個突如其來的誘惑,得到這本奇經。一個大錯啊!”
“怎講?”
“一個手無伏雞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塊希世鉆石,你說,他最後能保全他的性命嗎?”
我理解瞭師傅的意思:“但如果這個要飯的可以把這塊鉆石換成金銀,購置傢產和保鑣,不就可以瞭嗎?”
“我現在做的就是這個事情,但……唉!”
“怎麼瞭,師傅?”
“這是一本很邪惡的武經,在練習之後,精氣將全部轉成內氣,就是說,我將來隻能成為半個男人。”
“啊!這不是傳說中的什麼花什麼典啊?師傅你可不能……”
“其實這倒沒什麼,師傅已經五十多瞭,對女色看得很淡瞭,你師母基本上是你的同齡人,我不能老霸著她。”
我心裡怦怦直跳。這話肯定另有所指,呃,師傅,你挑破瞭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毀瞭之。”
我嚇一大跳,還以為他準備要毀掉陳妤呢,轉念才明白過來:“把那本經書直接燒掉不就得瞭啊!”
“那個要飯的得到鉆石後,對外人說又把它扔進水裡瞭-誰會信呢?”師傅冷冷一笑。
我出瞭一身冷汗,拷!幸虧不是我得到瞭它!
“我說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練它,同時,我又不甘心成為武林的二流角色,連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師語調平緩,但我聽出來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語安慰。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師傅感概道。
他一定後悔死瞭當時與李玉卿所達成的交易。
“再說,一方面,我也怕那個偷走瞭另一半經書的‘人肉滾子’學成之後在江湖上興風作浪,沒有人能制得瞭他,更深的一個原因,我要除掉一個多年的死敵,他,也是你的殺父仇人!”
“我的殺父仇人?我的父親不是病死的嗎?”我拉著明大師的手急道。
“武聖怎麼會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親的徒弟?他是誰?!”
我一定要殺瞭那個害我幼年失父、並讓我母親成為一個人人可夫的浪婦的小人!
“我現在不能和你說,連你母親都不知道你父親曾是那個人的師傅。他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領極高,名門正派都視他為武林領袖之一!你現在的功力,可能僅比為師略強一些,在江湖上最多隻能排到前十位,他絕對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你知道,就是連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間的差距,都不是一年兩年就能趕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來不過是少林寺掌門觀證大師,天龍派掌門徐小平,武當派掌門玄鶴道長這幾個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為我對他的女兒徐暴牙愛慕已久。而且,天龍派是父傳子、子傳孫的學藝,應該不會是他,觀證大師是我爺爺輩的,更絕無可能投師與我父親門下。比較更可疑的應該是三十多歲才上武當的玄鶴道長和那個胡庭瞭。
“我和你講講我們大明派的真正來歷吧。我們大明派,原本是國教-明教,朱元彰當上皇帝以後,不但誅殺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張教主遠遁他鄉,九陽真經等絕世武功自此失傳,但後來明教最後僅剩下兩名長老,決心成立一個純粹的武林門派,不再沾上黨爭教義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對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調,隻安於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內之事。傳到我師傅的時候,竟隻收瞭我一個弟子,我後來為瞭避嫌,索性把大明兩字掉瞭個個,改名明大師。”
“這一百多年,情況又有瞭很大的變化,江湖上迭出紛爭,國事也風雨飄搖,我從你母親處知道,你已經學會瞭一陽指和獨孤九劍,而且我感覺,你的內功另辟溪徑,自創一門。現在對你而言,招數上是沒什麼問題瞭,最差的是你的內力,如果你的內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後,你必將成為大宗師。我希望你能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奪得頭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華山論劍,都會給武林少年英雄會的第一名留一個旁觀席,如果到得後年你武功有瞭極大的長進,逆天,我認為你甚至可以參加華山論劍。我決心將玉石戒指授與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還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壓力。”
然後,我眼巴巴地看著師傅,師傅也莫名地看著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傳給我的嗎?
“哦,對瞭,你還有一個任務,當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務:你要想辦法奪回秘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強體操。雖然名稱非常普通,讓人感覺如同五禽戲,實際上,它比九陽真經還要厲害!傳說如果學會瞭強體操,根本不會再去提高內力瞭,大自然會把內息源源不斷地供給你,在你需要的時候。”
“那個叫李玉卿的小毛賊,他現在得到瞭這套秘笈,肯定找瞭一個更隱秘的藏身之處在進行修練。如果你接受瞭這個戒指,你就要接受這樣一個現實,可能你隻有通過你師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師傅!”我痛苦地叫瞭一聲。
“我已經和她談過瞭,她同意接受這樁任務。本來,她已經被‘人肉滾子’破瞭身,我不應該命你收瞭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瞭那個小毛賊,那我們可是賠瞭夫人又折兵,萬一他再通過小琳知道我的閉關修行之處,就更糟糕瞭。所以,你必須娶她,而且,恐怕也隻有通過她,才能找到那個傢夥。逆天,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頭不語。
“逆天!”
師傅您能不能再給點甜頭啊!戒指並不是我想要的東西啊!
“戒指就在你師母陳妤的手裡,為瞭補償你,我決定,你可以連戒指帶戒指的保管人一塊兒收瞭。”
“師傅,我隻是怕擔不起這個重任啊!徒兒一定不會辜負您老人傢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瞭!我一把抱住瞭師傅的大腿,開始放聲大哭,到後來,竟開始倒起氣來!
師傅感動得不行,摸摸我的頭:“別難受瞭,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還有一事,我原來想在你們房事的時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陰大法,但是我下午看瞭一下她的狀況,可能通過指法已經不管用瞭,隻能運氣到……男性的那個部位,直接將九花陽氣輸入她的體內,才可能奏效。”
“你是說?”
“我怕你一時學不會,我又馬上要閉關練習那種功。哪怕是你學會瞭,在我閉關之後,如果沒有人指導你們,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來治療,為師又怕影響你和小琳……”
師傅的臉色很尷尬,有點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師傅……你連師母都托付給我瞭,徒兒這點又有什麼舍不得的呢?”
“你還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師傅已經幾十年沒紅過瞭的老臉再一次地紅瞭起來。
“好的。”
“你們商量完之後,就給我一個結果,治不治都在你們自己。治的話,我就在房間裡等著。不治呢……反正小琳也會和‘人肉滾子’……”
師傅已經開始出汗瞭。
“好的。”
“我會在你大婚之後搬出這套房間,以後你就可以住這兒瞭。”
我不敢點頭,因為我確信,隻要我一點頭,我就會點個沒完沒瞭。
我出門的時候,眼光看瞭看屏風。繞過屏風後面,有一條短廊,走廊的近頭,是一扇門,門裡面有我特別喜愛的一樣東西,陳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