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二天,我們下山瞭。

  鼓蕩的山風把朱琳額頭的短發反復揚起。她的額頭非常飽滿,從臉頰到下額的線條很明朗清晰,兩粒黑黑的瞳仁占滿瞭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遠像在做深不可測的沉思。

  我走在他們倆的後面,看著李玉卿的手有意無意地貼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萬分氣惱。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翹得恰到好處,豐潤而有彈性,那個傢夥一定超爽無比。朱琳的美,不體現在某一部位的完美無暇上,而是體現在整體的奇妙組合上。不像丁霞,雖然每一個部位都美不勝收,但組合起來,卻失去瞭那麼一點靈性!

  朱琳,我愛你!

  李玉卿是一個粗俗無比的傢夥,他的手,墨黑而蒼老,顯出他前半生經歷過無數的坎坷。他甚至當著我的面,把那隻醜陋的手沿朱琳緊繃繃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兩腿中間,並和朱琳開起瞭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後來朱琳有些惱瞭,還是和我並肩走到瞭一起。

  “琳姐,你愛他嗎?”我酸酸地問道。

  “傻弟弟,我隻愛你一個人。”

  我沉默瞭一會:“你愛師傅嗎?”

  朱琳扭過臉去,看著天上的流雲不再答腔。

  過瞭好半天,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她才重新開始與我說笑起來。

  她笑著對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錯啊!你以前練過什麼?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數。”

  “我是自成一派。”當然要成為自成一派的大宗師,我母親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瞭在山洞內我空中的一擊,保不齊還以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沒理睬他。

  “少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練的就是一種取名為心忍大法的內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內功就越精純。”我木著臉說道。

  下午的時候,我們走到一個小鎮上,確定瞭回傢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興,他確定幾大門派都已經散去瞭,隻留下幾個負外傷的子弟在當地治病。在琳姐的幫助之下,李玉卿做瞭些簡單的易容,看上去像一個風塵滿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瞭一兩銀子,給琳姐買瞭一套淺綠姐的長裙,那個傢夥給琳姐買瞭一隻木梳子,朱琳很開心,將頭發挽起一個松松的髻鬟,用插笄顯示著她剛剛發生瞭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對視,她的臉上浮起一片紅雲,看我的神情有點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與羞澀之外,還有一些調皮的成份:“姐姐這樣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見?”

  我苦笑一下:“隻恨不是我令琳姐改變瞭妝容!”

  “弟弟,琳姐會把一生都托付給你的,我就是怕你傷心,所以寧肯做低伏小地當你的妾,寧肯不斷地和他那種人茍活,讓你看輕我,別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說,以後姐姐可能還要不斷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隻好當尼姑瞭。”

  “我是哪種人?在壞人堆裡我的武功還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過老大太厲害瞭點罷瞭。”

  李玉卿大概齊地知道瞭朱琳這種舉動的原委,便尊我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當她的二老公不可。因為朱琳說“不討厭他”,我也隻好接受瞭。

  “當尼姑可不行,算瞭,我也不怕你太出格瞭。”我說道。

  琳姐眼中閃出一片異彩:“我還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說畢,她嬌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紅紅的小臉。

  “琳姐,你說吧!”我咬咬牙,心裡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個夢想,想置身有一百頭豬的大圈內,拿它們練習我的第三級焚陰掌。”

  我和李玉卿都嚇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陰掌來殺豬?”李玉卿叫瞭起來,臉上浮現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聽到會氣瘋的!”我也搖頭反對,不知朱琳此話是真是假。

  “就這麼一個要求嘛!我十二歲的曾被一頭發瘋的豬趕到河裡,被師姐們笑話瞭半年多。”朱琳靦腆地解釋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們隻好連偷帶買地找到一百頭豬,圈在鎮郊外的一個大羊圈裡,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開始有些猶豫:“傳出去會不會被武林同仁們笑話?”

  我們倆一致點頭:“而且心胸狹窄的恨天二老,肯定會視為奇恥大辱,其中恨月長老好色,恨星長老好殺,都夠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瞭一會,她決然道:“雖萬千頭豬,吾往矣!”

  然後她跳進瞭豬群內。

  十分鐘以後,我和李玉卿都扭過臉,不忍再看圈內的情形。

  朱琳在半個小時以後帶著一臉爽透瞭的滿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傷的子弟中有沒有丁霞師姐?還有武當派的師哥和師姐們,我雖未拜過師,和他們都很熟的。”

  “要麼我們明天再走?離洛陽還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聲低頭說道。

  “好的,你們去找一傢客棧,琳姐,你都有些瘦瞭,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再……”

  朱琳向我做瞭個鬼臉:“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們分開,找到那群受傷的正派武林子弟,他們都住在鎮西一間很破爛的路邊客棧裡。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隨師傅走瞭。

  “打聽一下,有個叫李曉的武當派弟子是在這裡住嗎?”

  “她在最裡面那一間。”

  我走進那裡面的那一個單間裡,透過破爛的窗戶紙,看見有一個女孩正在床上側身沉睡著。床邊,有一個小夥子在床頭打著瞌睡。

  “曉妹!我是天哥!”

  這個女孩是母親看中的,母親將她引見給我認識的時候,她才十二歲,年紀雖小,但天生麗質的她已經顯出驚心奪魄的動人美貌。現在,她應該有十五歲瞭。

  在編隊時,我看見她的身邊,圍著好幾個年輕一代的武林帥哥。她壓抑住見到我的驚喜,隻給我遞瞭一個紙條子,要我結束行動之後與她單獨會面。當李玉卿現身時,她是第一個被襲的,如果我在她旁邊,肯定就不會讓她負傷瞭。

  “天哥,是你?你沒事吧?”她一醒來,就關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確認我確實沒受傷時,才放心地躺下來。

  然後,她就一直情意綿綿地看著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著。

  “這位大哥是?”她身邊那個年輕人彬彬有禮地向我點頭示意。

  “張逆天大哥,他是武聖的後人。天哥,這位是武當劉掌門的兒子,劉易。”

  “武聖?是張雨萍大俠的後人?幸會幸會!”劉易大吃一驚,很是崇拜的樣子。

  我們簡單地寒暄瞭幾句。

  李曉略長成熟瞭些,雖然因為失血,臉色有些蒼白,但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絕美!她的五官確實罕有匹敵,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處都像經過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親眼見過號稱武林五美的五個姑娘,林鳳,徐暴牙,張含月,黃慈,周洗玉,我個人更喜歡排在第二位身材極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長著娃娃臉的黃慈。

  但現在看來,李曉不僅可以並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過第一美林鳳。

  “世兄也打算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嗎?”

  我搖搖頭:我認為少年英雄裡,超過我的怕隻有北俠一人瞭,他比我大四歲,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超過他瞭。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華山論劍,離現在還有兩年的時間,不知華山之顛的四個論劍名額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當時我看見瞭你被‘人肉滾子’襲擊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劉易撓撓頭。

  “怎麼?”

  “我覺得世兄的身體好像與他的掌風一錯,並沒有正面被他擊中,而倒地的角度,卻是順著他出掌的方向……”

  李曉白他一眼:“易哥,人傢來看我,你卻盤查於他。”

  我正眼打量瞭劉易一下,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比我大多少,觀察力可是夠敏銳的。

  “是這樣的,這個人的武功很高,再說我也沒有太多和人交過手的經驗,他向我進攻時,掌心發力並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種很奇怪的連拉帶攻的傾斜使力,雖然更刁滑,但力度小瞭很多,所以我並沒有受傷。”

  劉易實實在在地點點頭,好像一點懷疑都沒有。這就是世傢子弟,他們絕對不會刨根問底,那樣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親傳給我的一種來自天竺的絕門掌法功效安到瞭李玉卿這個土賊的身上。每次想到母親和那個又矮又老的天竺傳功長老在一起時的情形,我心裡一痛,但有時也挺好奇的:不知那個矮子在插入母親冒著淫水的肉穴的時候,雙手是否還能夠到母親兩隻鼓鼓的肉球。同時,我又想到瞭李玉卿和琳姐,心裡在冒酸水的同時,感覺內息突然更旺更強。

  心忍大法,從對母親的“忍”,變成瞭對妻子的“忍”,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

  “曉妹,這兩年也沒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關心你的!”我說的是真心話。

  “天哥,這兩年多,我一直給你寫信,都是你母親替你回的,她說你現在還在明大師那裡學藝,等你學藝完成後,再讓你知道。你別怪你母親,她是為我們好。”

  李曉拉著我的手動情地說道,並讓我扶她下地。劉易原想阻止,後來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曉輕輕巧巧地閃開瞭。

  李曉下床時隻披瞭一件長袍,下體穿的是很薄的一條長褲。我忍不住偷偷碰瞭碰她的大腿,李曉仿佛什麼感覺也沒有,隻是臉上有瞭些淡淡的紅暈。

  她雙眼不錯珠地看著我,我掃瞭一眼劉易,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

  李曉也意識到什麼,回臉看瞭看他,對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說幾句知心話,你能不能先……”

  我註意到劉易對李曉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實,我一直隻是把單純的李曉當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讓我從研究女人的視角來看這個小美人,我對她並不是太感冒。

  李曉隻是臉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發育還不錯,但屁股卻是平平的。

  如果選妻子,我寧可選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還美。

  “好吧。”劉易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站起身將要離去,又補充瞭一句:“曉妹,你要小心背部的傷口。”

  李曉不無感激地向他點點頭。

  當他出門時,猶豫瞭一下,將房門關嚴。

  “天哥,我好想你。”

  “曉妹,你長大瞭。”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曉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裡顫抖著,眼神羞怯怯地看著我,一幅春心大動的樣子。

  “天哥,你何時能學藝回傢?我好喜歡你的傢。有好大的園子,還有阿黃那隻大狗,還有你媽媽,對我真好,我都好喜歡。”

  “曉妹,你很小,過兩年也許還會認識更多的朋友。”我頓瞭頓,不想讓她過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這樣的人,再說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親愛的……”李曉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說出瞭心裡話,小女孩激情沖動之下,竟然一下子暈倒在椅子上。

  “曉妹!”我嚇瞭一跳,趕緊扶起她,這時,劉易竟然沖進屋內。

  原來,這個可憐的傢夥在偷聽!

  “曉妹!”我們一起呼喚。

  李曉不僅沒有醒來,背部重新泌出鮮血。李玉卿這個狗操的,下手夠重!我有些動瞭殺機。

  我和劉易將李曉抬到床上,劉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們隻猶豫瞭片刻,就將李曉的內衣剪開一角,看見李曉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後背,透過腋下還隱約可見兩隻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白兔,我有些難以言傳的暗惱。

  劉易突然道:“我們要把她的傷口需要重新一下!這個小鎮上的老醫生肯定是熊公嶺上下來的熊瞎子,媽的根本就沒包好!”

  我心裡想:曉妹是我母親看上的,又隻對我有情,老兄你怎麼能說“我們”

  呢?怎麼會有你的份呢!可是這當口爭論這個又不合適,我隻好點點頭,心中更加焦躁起來。

  劉易看我點頭不語,竟然將手伸到李曉的胸前,欲解開她的包紮。

  我又不能將李曉翻開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隻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曉妹的胸上摸來摸去。

  他突然臉紅瞭起來,手有些哆嗦,雖然拼命克制著沒有體現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純潔的曉妹的什麼部位瞭。

  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一時竟呆住瞭。

  空氣也好像凝固瞭,他的手慢慢地抽瞭出來。

  “這樣解不開。”他有些懊惱。

  “事急從權瞭。”我說道。

  然後我們將李曉慢慢地翻轉過身,解開她胸前的結,曉妹的兩個雪白豐挺的乳峰,就這樣完全地袒露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塊方巾,蓋住那兩點胭紅,然後和劉易小心地解開她胸前胡亂包紮的繃帶,並重新包好。

  當天晚上,李曉剛剛蘇醒過來,傷勢稍微好轉一些,就和劉易等師兄弟們離開瞭小鎮。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們發現有一傢條件還算可以的客棧,價錢略貴一些,一個房間要四錢銀子,他們便開瞭兩間。

  “少俠,現在天色還早,不如你去找點吃的,或者替我們把把風,我想和你老婆再親熱親熱。”

  然後,他竟一把摟過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來之前他們做過什麼,雖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齊齊,但臉上卻有一直沒有散去的紅霞。再從床上那皺巴巴的床單看,傻瓜也知道發生瞭些什麼事。

  琳姐任其做為,直到他重新開始用蠻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兩條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紅著臉嬌喘不息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隻手掩著半露的酥胸,另一隻手揚起來給瞭他輕輕的一巴掌:“現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說完。

  李玉卿哪裡舍得放手,他一手繼續伸進琳姐的小褻褲裡,弄得琳姐欲罷不能,另一隻手捉住琳姐一隻高聳的乳峰,細細地把玩著,同時對我道:“少俠,你也別這兒呆著瞭,這樣琳琳會放不開的,你自己也很鬱悶,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預備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專業點!”

  他終於露出江洋大盜的本色。

  朱琳變瞭色,回手便是一掌,擊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擰,面露兇色:“連你都侮辱瞭,你們又能怎麼樣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當即出手一指,點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機掙脫,我的右手再一舉,他一扭身想躲開,全身已經罩在我右手的氣場之下,再也使不出一絲勁道。

  李玉卿終於見識瞭我的武功,他當即一臉的賤笑,拱手向我服軟:“少俠,你饒瞭我吧,真沒想到,你的武功比你們師傅輩的還要高!我看連北俠方傢華都比不上你!”

  我並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壓癱在地,冷冷道:“殺瞭你像捻死一隻螞蟻,但我隻殺大象,你以後要對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殺象的方法殺死一隻螞蟻的。”

  朱琳輕輕抱住我:“弟弟,你放過他吧。他不會對我不好的。”

  “是,是,我會把琳琳當成心頭肉一樣疼愛!”

  他一隻手抱住我的小腿,一隻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聽到此話,我更是心氣難平,但是面對一臉柔順與愛意的琳姐,我再也無法下手。

  “我發誓,我會好好地疼愛琳琳,不信我現在可以演示給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與朱琳關系中的一個本質性的東西,所以雖然處在萬分危殆之下,卻敢說出這種話來。

  “你找死……”琳姐臉若桃紅地嬌嗔道,說畢還軟軟地向他踢出一腳,卻被他捉在手心裡,抱住那隻白嫩玉足,便啃瞭起來。

  琳姐偎著我,無力地閉上瞭雙眼,任其雙手一點一點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膚天生地白凈,在李玉卿放肆的愛撫中,她的脖子都紅瞭。許久,再睜開時,琳姐黑漆漆的雙瞳裡閃動著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溫存溫存吧,隻是別再和他親吻,別的都……”

  琳姐點點頭,無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著眼簾,慢慢地解開瞭胸衣上的扣子,露出兩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並在我的攙撫之下,脫下她浪跡未幹的小褻褲,光溜溜的像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著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嬌軀上床躺好。

  李玉卿張開大嘴就要親琳姐的小嘴,琳姐雙手抱住他的頭:“人傢老大一點還沒沾人傢的邊呢,便宜都讓你占瞭,這一次,罰你剛才對人傢無禮,不和你親吻瞭。”

  他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盡瞭功夫,花瞭很多時間在激情無比的前戲中。

  直到琳姐分著大腿,頂著他的肉棒,兩片小鮑魚裡充滿瞭晶瑩如珠的淫水,他還是沒有插入。琳姐開始討饒:“親親,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錯瞭,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傢受不瞭瞭……”

  “親我。”

  朱琳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隻好點頭,心裡的恨意再深一層!

  琳姐嬌弱地挺起上身,張開她的小嘴,吐出香艷的舌頭遞到他的大嘴裡。

  他一面把玩著我一直尚未一親芳澤的琳姐的乳頭,一面得意地向我笑著,慢慢地將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進琳姐珍貴無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滿意地呻吟一聲,嬌羞地看看我,並將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隻沒有被李玉卿占領的乳頭上,半是羞澀半是調皮地對我笑道:“老公,再不給你一點你要罵死我瞭。”

  我實在聽不下去他們下面結合部位傳來的聲音,扭臉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會兒我給你清洗。”

  “別走,哦……看我和他幹……對你的內功提高真的有好處?”

  “當然有好處瞭!”李玉卿一面笑著,雙手摟著琳姐的雪白俏臀,舉起琳姐的雙腿,分成120度,兇猛無比地插入琳姐嬌嫩的肉洞中。

  “確實是有好處。”我一看到他竟可這樣隨意地撫摸著我最心愛的東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內息激蕩,眼中快要噴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將一根纖纖玉指搭到我的氣海上:“弟弟,你要加緊運功,我感覺你穴脈內的內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著牙,開始在琳姐身邊加速運轉內息。

  “我……我會再淫蕩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勁插我……親親……我舒服死瞭……媽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爛瞭……嗚……弟弟,不要讓他……這樣深淺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處……啊……”

  我回手打瞭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媽使點勁,再這麼沒用,我廢瞭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親親,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幹穿瞭……媽……啊……”

  “小賤人,是不是把你操爛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著給老大留一點?”

  “啊……我淫蕩……你……別這麼說我……”

  “剛才還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這麼說人傢的小秘穴……”

  琳姐在極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兩隻充血的乳頭高高地翹起!

  “和老大說,你的屄被操得怎麼樣?”

  “啊,我不說……我不能這樣說……我還是沒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給操開瞭花……”琳姐叫出這一聲,羞臊得不行,轉過臉,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說,你的屄被操得怎麼樣?要不然我停下來瞭!”

  “弟弟,我不能這樣說,你會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會看不起你的!你說吧!”看著琳姐在他的懷裡被他盡情蹂躪,我心痛至極!

  琳姐將雙眼合瞭上去,嬌柔無限地說道:“弟弟,他的大屌插進姐姐的小屄裡,真的舒服死瞭!啊……操死我吧!”

  琳姐兩隻雪白的玉足不時地彎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開,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腳趾,全部痙攣性地分開著,隨著琳姐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聲一張一合著蠕動著……

  我不能再看下去瞭,隨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鐘後,當我把水打過來時,琳姐已經半癱在床上,大大張開的玉腿間是一叢亂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陰毛上,上面沾滿瞭白色的小珠,從一縫又紅又腫的肉穴裡,和琳姐小小的櫻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開李玉卿給琳姐清洗的時候,用瞭些暗勁,李玉卿一聲慘叫,回臉再看我時,眼中多瞭一些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