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任主人,這位是容麗,我的同事。”
媽媽在餐廳裡給我們做介紹。
容麗兩天滴水未盡,我給她點瞭些清淡的東西,遲點再送她回傢休息。至於媽媽能出現在餐廳裡是因為我跑遠路為她重買一套衣服。忙瞭一個下午,不知不覺已經旁晚五點,這頓算是晚飯瞭。容麗表現得挺饑渴的,一上菜她就狼吞虎咽,十足餓鬼。我怕她吃太多忍不住喝道:“慢點吃。”
“是。”
沒想到容麗這般回答。當她意識到自己失態臉上不自禁出現一層紅暈。
媽媽在一旁微笑,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我們。臺上的飯菜幾乎被容麗吃光,看她的樣子好像意猶未盡。飯後容麗不斷說些感謝我的話,但這些沒有實際的答應我根本不在意,容利也看出我心不在焉,有點不好意思。
我借機話鋒一轉:“容小姐的嗜好在特別啊,把自己綁在廁所玩露出遊戲。”
“我……我……其實……不是……我”對於我的發問,容利咿咿呀呀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媽媽從旁插話道:“害羞什麼呀!直說你是受虐狂不就得瞭,又不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前說這些話。”
雖然我驚訝媽媽的話語,但我還是向她投放一個贊賞的眼神。
“真不好意思,因為我的淫賤給先生帶來麻煩瞭。”
容利站起身給我鞠躬道歉,可是臉紅耳赤的樣子讓我想象到她內心的羞憤。
“其實本人也挺喜歡這玩意,不過是讓我奴在我面前做。”
容麗似乎想起什麼,焦急道:“呀……小生……美珍,能不能讓這位先生送我回傢,小生自己一個在傢兩天瞭。”
“恐怕不行,我隻是主人的奴隸,沒有權利要求主人做任何事的。”
接著容麗熱切的看著我!眼神裡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神采,看來她對兒子非常重視,一提到鐵生居然使她從渾噩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對於她這個要求,我不打算拒絕,現在我得給她好感,多與她親近。所以,我爽快的答應她的要求。
到容麗傢的路真夠崎嶇的,很多地段都是經久失修的公路,顛簸不斷。這點讓我感到很疑惑!容麗好歹是個高薪白領,出來工作那麼多年,買一套好點的房子應該不成問題的,有必要住的那麼偏遠嗎?上下班多麼不方便。而且現在我已經開瞭一個小時的車瞭,還沒到她傢,我實在懷疑她平時是怎麼上班的。
坐在副座的容麗察覺我眉頭緊皺,似乎猜出我的心思。但接下來雙方都保持緘默,我為瞭打破沉悶,決定來點小玩意。
“美珍,早上我給你的任務完成沒有?”
我對後座的媽媽的問道。
“啊……任務,什麼任務,奴婢……”媽媽一副迷惑的樣子,又怕惹怒我,嘴裡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也懶得細說,打開抽屜把電動雞巴丟到後面:“在主人面前手淫,今天之間必須高潮十次。”
容麗一副駭然的樣子,雖然她的身體早已習慣變態的折磨。但看到同事被陌生人凌辱還是感到震撼。
媽媽害怕激怒我,無奈的拿起電動雞巴在後座抽插小穴。我們一路上就在這種淫靡的氣氛中度過。
容麗的傢坐落在一個偏僻的小村,在村口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求下車,我也很光棍的答應。
接著我就開車回兵哥的別墅,結束今天的旅程。10次高潮對媽媽來說是很簡單的事,不知怎的,今天無論她怎麼賣力的抽插,總是興奮不起來。插瞭半個多小時才高潮一次,我看著她滿頭的大汗,隻好讓她停下來。
回到住處我從媽媽幽怨的眼神裡看到她有許多話要說,但現在我沒有心情聽故事。早早回房間睡大覺。
隔日早晨,我再次被媽媽的口交服務弄醒。我對媽媽的要求是為我服務到醒就可以瞭,我不想每天早上打一發,時間長瞭會傷身。今天我打算帶媽媽到“非常時刻”去接受調教,我的調教本領太差勁瞭,連生性懦弱的媽媽都馴服不好。
媽媽聽到我要帶她去接受調教,沒有很大的反應,隻是低聲說道:“又是讓一大群男人來肏屄,讓我說些淫蕩的話吧!”
我聽瞭不由嚴肅道:“不要把我和劉建明比,你在他心裡最多是個性愛玩具。但我不同,雖然我對你充滿邪淫的欲望,同樣想把你調教成聽話的奴隸,可是你在我心中仍然有一個身份……母親。我會像對待性奴一樣虐你,也會像母子一樣愛你。我對你的愛不僅包括親情,也有愛情。”
“謝謝你,到現在仍然將我當作媽媽!”
媽媽笑靨的臉容上帶著兩行淚痕。
我知道,這次真的打動媽媽的芳心瞭。不管怎麼樣,訓練依然要進行。
這幾天在兵哥別墅進進出出,看門的人已經習慣瞭。大清早看到我,不用招呼就打開門。不過這群傢夥依然是沉默寡言,你不和他們說話他們絕不會招惹你。
現在我們倒形成一種奇怪的默契。
我長驅到“非常時刻”把媽媽丟下就走瞭。我要求茉莉讓媽媽學會一切的性奴禮儀。茉莉卻對我說:“不如調教成美女犬如何,現在很流行這個!”
對於這個提議,我也很感興趣,答應茉莉後就離開瞭。這幾天我不能再帶媽媽到處亂逛兼打炮。昨晚凌晨的時候志峰來電話,說查劉建明公司賬本時有點麻煩,那傢夥好像跟市委那邊有點關系,上頭打電話過來要求大事化小。對此,志峰說,必須找到更大的靠山他老爸才肯出手,否則志峰老爸這種老油條是不會盲目的當搶手。
市委裡傳達的大事化小就是說有什麼矛盾你可以去敲詐一筆錢,但不能趕盡殺絕。對此,我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讓幾位哥們的傢長一個個去給劉建明找麻煩。
而兵哥在黑道那邊的火拼才是最重要的。我猜想一定是葉菲傢的黑道生意和上頭有關聯,所以動劉建明時有阻礙,因為我早已瞭解過劉建明個人的關系網,沒什麼特別。
兵哥自從帶我進他的別墅避風頭後就很少出現,我也習慣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作風。所以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李曉薇身上。由於瞭解這個女人非常精明,所以我不敢跟得太緊,經常是做點觀察,留意她的出沒場所。這女人出入的地方都是高級場所,消費不是普通白領承受的。例如她去的美容店,據我所知最低消費是三千元,這傢夥一個星期去兩次。由此可確定,她真的被劉建明包養瞭。
由於兵哥那邊遲遲沒有消息,我不知不覺的跟蹤李曉薇兩個星期。而媽媽一直在茉莉那邊受訓,偶爾會接到茉莉的電話報告媽媽的調教成果。劉建明那邊也持續兩個星期沒有到公司,看來我幾個哥們的傢長給他帶來不少麻煩。
對於李曉薇,我也制訂好計劃。她出入的地方幾乎都是鬧市和高級場所,非常難下手,隻有她抄近路回傢的那條捷徑是最好的伏擊地方。
我去瞭一間藥店裡買麻醉劑,這種東西一般不在市面上流通,國傢管制比較嚴格,但隻要你付出十多倍的價格,一切就要說瞭。
買麻醉藥後隔日清早我就開車到李曉薇住宅下侯著,等到九點半才看見她姍姍下樓,我心裡臭罵這婊子做人磨蹭。李曉薇還是走那條捷徑,讓我計劃的可行性又得到加強。
傍晚六點多,李曉薇再次驅車走在這條偏僻的小道上。然而這次道路不通,我把車斜停在路中間,自己躺在路上。我沒有裝暈倒,我怕李曉薇這蠢貨把我當死人報警跑人。當她發現我的車剛好把道路堵死後就下車查看,我倚在車門上發出痛苦的呻吟。看見李曉薇走近,我發出微弱的呼救:“哎唷……頭好痛啊……小……姐……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醉酒駕駛瞭。”
李曉薇開始有點防備,走近聞到我滿身酒味就消除疑慮。但她始終不敢靠近我,我藏在背後拿著麻醉針的手有點發抖。我暗罵自己沒用,到這個關鍵時期才緊張。
我看見李曉薇拿出手機,似乎要打電話,把我嚇得一下騰起來。李曉薇見我忽然冒起也大吃一驚,趕緊後退。但我不會給她機會逃跑。我左手揮拳裝作要打她,右手拿著麻醉針隨時發動。
“咔嚓”
我看到自己的左手在做難以想象的變形,我知道左手已經被李曉薇拐脫臼瞭。來不及驚訝和喊痛,我用盡全身力氣撞向李曉薇,兩個人就地滾瞭幾滾。我也終於找到機會把麻醉針插入李曉薇的腰部。沒註入一半我就被她一腳踢飛,還要破嘴唇。這女人的功夫好厲害啊……李曉薇還想上來打我,腳步一個踉蹌,無奈的坐到在地上。她臉上的表情除瞭惶恐還有惡毒。我也暗出一身冷汗,還是太低估這女人瞭。要不是運氣好,現在已經成階下囚瞭。
李曉薇口中囔囔著不知說什麼,這麻醉針的效果真厲害,幾秒鐘就讓人失去行動能力,以防萬一,我將剩下的半支全部紮進李曉薇體內。看著她的眼神由惡毒變為絕望,我也暗自慶幸。
接下來就是處理現場瞭,比較棘手的是李曉薇的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成為警方的突破口,畢竟李曉薇在本地還是有朋友的,長時間失蹤肯定會引起註意。
我把李曉薇用黑袋子裝上放到車尾箱,然後把她的車開離公路,找瞭個偏僻的位置停下。最後才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由於左手脫臼,我把車開得很慢,一路上汗水佈滿我額頭。但我不敢先去醫院,第一時間駛往“非常時刻”隻有那裡才能處理李曉薇。茉莉看我鬼鬼祟祟的把一個黑袋子托進來,好奇的跑來看。這時我都快虛脫,嘴唇發白,左手腫得像豬蹄。我留下話讓茉莉把袋子裡的人關好,決不能讓人逃跑和被人發現就趕去醫院瞭。
回到“非常時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我打個電話給兵哥說今晚在外面睡不回去。我把媽媽放這裡已經有一個多星期瞭,期間一直沒來看過她,都忙著跟蹤李曉薇。但她的情況卻時時刻刻在我掌握之中,茉莉每天都會打電話給我報告媽媽的調教情況。
由於我把媽媽的身份說成是一個紅杏出墻的蕩婦,所以茉莉的調教手法非常嚴厲。茉莉說媽媽試過幾次逃跑,被發現後都是狠狠教訓一番,這兩天已經溫順許多。
我跟茉莉的關系越來越曖昧,介乎情人與客戶之間,卻又難以分清彼此。我放心讓她幫我做許多見不得光的事,她也願意為我無償的奉獻一切。我曾說讓茉莉做我女朋友,但她給我的答復是,她不是一個自由人,隻是主人手下的一名性奴,性奴是沒有談戀愛的權利的。但我心底從來沒有嫌棄過她。
在我心裡頭,隻要兩個人相愛,就算你以前人盡可夫又如何,那些根本不能成為兩人的鴻溝。茉莉拒絕我的追求後我再也不提這個事瞭,但她越發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