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還不知道劉建明老婆的相貌,不能光聽這頭肥豬的一句話就相信。我琢磨瞭一會就給劉建明解開繩索,綁瞭一天,再不解他的手腳可要殘廢瞭。反正現在我也不怕他反抗,他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
我吩咐媽媽到廚房裡拿一瓶葡萄糖給劉建明,讓他渴死實在太便宜瞭。把他反手綁上後我掏出他身上的電話和錢包。發現電話裡有十多個未接來電,怕是失蹤一天讓傢人擔心吧。
我拿起電話,在上面尋找劉建明妻子的電話,但所有的人名我都不認識,隻好讓他給我指出來。
撥號後不用一會電話就接通。
“啊……老公,你到哪兒瞭。怎麼一天都不接電話,你公司裡的助理四處找你呀!是不是又跑去哪個銷金窟裡玩女人,晚上不給我交代清楚就不讓你進傢門。哼……”(我肏,是跑去玩女人瞭。但玩的是老子的媽媽,看你這賤貨能威風多久。)
“劉夫人,先別激動。劉先生現在遇上麻煩,恐怕一時三刻不能回傢瞭。”
“你到底是誰,找我先生聽電話。”
“哈哈,劉夫人稍候。”
我按住手機的話筒對劉建明說:“跟老婆報個平安。”說完我把電話湊近劉建明的耳朵。
“老婆!我……我……今天……不……不……昨天……救命呀!我好慘啊……!”
沒想到這頭蠢豬會突然咆哮,我一腳把他踢倒。電話那邊也傳來焦急的聲音。
“老公!到底怎麼瞭,你在哪兒,快說呀!”
“過半個小時我在打給你,中途你不能和任何人說話,假如報警,你準備棺材吧!”說完我就掛瞭電話。
我回頭看著劉建明,發現他全身顫抖,褲襠裡流出一灘黃水。看來他嚇得夠嗆的。
媽媽站在我的身旁,沒有任何言語,像一個木偶。我抓起媽媽的頭發,讓她看著我的眼睛。
“這種廢物也能把你調教成母狗?你看,他現在跟路邊隨便撒尿的黃狗有什幺分別。”我故意用語言刺激媽媽,目的就是將劉建明在媽媽心中的形象打破。
媽媽被我說得臉色發白,瞄瞭一眼劉建明就把視線轉回來。
我說:“劉建明可以把你打進地獄,我卻可以把你拉上天堂。今天他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明天我就讓他傢破人亡。”
媽媽:“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被這種禽獸占有,還做瞭那幺多無恥的事情。”
我說:“那你還願意跟劉建明?繼續當他的玩具?”
媽媽:“不,我不願意。我不要這種廢物當主人,我就算淪為街邊賣春的婊子也不會讓這種廢物上的。他連尿都拉出來瞭,被我兒子嚇的失禁,哈哈……”
媽媽說完後掙脫我的束縛走到劉建明面前,拉開身上的連衣裙,把騷逼暴露在劉建明面前,然後轉頭對他說:“看到嗎?你以前的玩具是多麼的誘人,我身上全部洞都曾為你服務。現在我已經屬於別人。你再也沒有能力和權利使用這個身軀,我將完全屬於我的新主人。”
媽媽的話像示威也像宣言,它預示著跟劉建明的關系決裂和對我的服從。但接下的事情更讓我驚訝,一道水柱射向劉建明的臉上,細看原來是媽媽在劉建明身上小便。我暈,也不用這麼報復吧!
我看不下去就把媽媽拉出地窖,順便鎖上鐵門。媽媽察覺自己失態,紅著臉不敢說話。我心想這麼大的人在兒子面前也臉紅,哈哈。
我拿著劉建明的手機躺在沙發上,說:“媽媽,過來替我舔腳。”我的要求讓媽媽狠驚訝,她可能以為我處於發育階段,對性充滿渴望,所以才對她的身體這麼感興趣。
“對不起,我不會舔。以前沒有做過,你可以插我嘴巴。”媽媽說完就過來解開我的褲襠。
“呸!”我一巴掌打在媽媽的臉上,“我有叫你吹簫?”
“啊……對不起。但是我真的不懂舔腳,”
“你怎麼舔雞巴的,在腳丫上也這麼舔好瞭。以前你是一個淑女,現在還不是成瞭一個蕩婦。”
媽媽不敢再反駁,隻好蹲下為我吮吸腳趾。媽媽的確有做性奴的天賦,舔瞭一會就意識到用乳房承托住腳跟,然後伸出小舌頭在腳趾上細細跳動。
我享受瞭十多分鐘就打電話給劉建明的老婆。
“你先別說話,一個小時內準備五十萬現金。下午三點鐘你把錢帶到四環路立交橋的路口,會有一個黑衣男子問你要東西。到時你把賺錢的夾子給他,如果你膽敢問那男子一句話,我馬上幹掉劉建明。”
劉夫人:“大哥有話好說,錢我能準備,我沒有報警,您讓我老公說說話好嗎?我想聽聽他的聲音。”
我說:“死不瞭的,他現在過得狠滋潤,剛喝完聖水呢!哈哈……話就這麼多,下午有錢到,晚上你就能看見老公。”
我沒等他回答就把電話掛瞭。接著我又給一位在道上混的朋友打電話。
“是水蛇哥嗎?哈哈,我是華強。劉兵哥有一批貨下午要我接,但我不想碰這些東西,你下午到四環立交橋上接貨,假如那人問你東西你趕緊跑,穿上黑色上衣去。對、對,得瞭好處我一定分你,有機會我把你介紹給劉兵哥認識。哈哈……事成之後我請老哥喝酒。”
接著我又撥通志鋒傢的電話。
“喂,是李伯伯嗎?我是華強,志鋒的同學。狠好狠好,志鋒跟我說考試不錯,應該能上線的。今天我找志鋒商量夏令營的事情呢?啊……謝謝你啦,讓志鋒聽電話吧!”
志鋒:“你小子這麼有空找我?惹什麼麻煩瞭,大的我可管不瞭。”
我:“那你兄弟老媽子被人調戲你替我出頭不。”
志鋒:“我肏他媽的,誰吃瞭豹子膽。他在x市做什麼的,我找我爸治死他。”
我:“那人叫劉建明,是環立公司的老板,資產也有上千萬。你老爸一個人可能整不死他,我還要找上子標,他傢媽媽當副市長瞭。”
志鋒:“我靠,啥時候升的。不過我跟那小子不熟,也就你能請動他。奶奶的這事我得琢磨怎麼跟老頭子開口,不能說整就整。”
我:“我這邊有五十萬經費,我給你十五萬萬,想想辦法。子標那邊我怕也得花上十來萬。剩下我用來找道上的朋友。”
志鋒:“你小子別跟我提錢,咱哥們不說這個。”
我:“你光用嘴巴能說動你傢老頭?有錢辦事易,我這次是把劉建明往死裡整的。”
志鋒:“我靠,他上你傢老媽瞭?這麼大怨恨。”
我:“你再說一遍。”
志鋒:“我嘴巴臭,當沒聽見。明天拿錢來,一個星期內我讓那傢夥的公司不能營業。”
我:“就這麼定瞭。”
“子標,幫個忙……”
“……”
下午三點鐘,水蛇準時來到四環立交橋的路口。一名紅衣女子看見一個黑色上衣的男人在路口上眺望,於是提上一個銀色皮夾上去。水蛇沒想到來人是位大美女,看上去如此清麗脫俗。但水蛇沒有多說什麼,拿起夾子就開車走瞭。女子始終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下來。
路上水蛇狠想打開皮夾,但他不敢。劉兵的貨在x市還沒人敢碰,假如真的出什麼差錯,小命可要不保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