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裡,我發現別墅內沒有人,心裡便覺得奇怪,想到周末幹媽應該在傢才對。於是我便撥瞭個電話,才得知她今天一大早就去市裡開瞭一個緊急的會議。現在會議剛結束,她正在趕回來的路上。我上面所說的‘市裡’,其實就是銀水的上轄市南海。南海市是G省的省會,自古以來便號稱南國的大門,因為地勢平坦,加上擁有銀水河的出海口作為深水港,一直是南方最繁榮的城市。
幹媽從南海市中心出發回到銀水這邊,估計還得一個多鐘頭。於是我便去附近市場裡買瞭一些新鮮的食材,然後做瞭一頓飯。
時間已經到瞭十二點,估計還有十幾分鐘幹媽就回到瞭。我把菜擺在餐桌上,然後就坐在一邊等待。
我看著桌子上的一盤盤菜,愣愣地坐著,一會兒就出瞭神。
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試過等傢人回來吃飯瞭。
想起以往那些獨自居住的日子,不知不覺之間,我眼睛有些濕潤。
這時我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清脆而熟悉的高跟鞋踏地聲“嗒嗒”作響。不用說,那便是這屋子的女主人。
果不其然,很快,一個風姿卓越的身影就從大門走瞭進來。
烏黑的頭發整齊盤在後腦,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雪紡襯衫,下身是一條灰色的鉛筆直裙,完美地包裹著那呈S型的曼妙軀體。往下看,能看到她的小腿上裹著一層質量很好的半透明黑絲,再下來,便是一雙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我連忙整理瞭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起身迎接她。
幹媽一見到我,便露出瞭一個略帶歉意的笑容:“讓你久等啦小希,幹媽今天實在是有些忙呢。”
我搖瞭搖頭,笑道:“幹媽,您奔波瞭一大早上,想必也累瞭,先趕緊坐下吃飯吧。”說完,我連忙去拿碗給她裝湯。
“嗯。”她笑著點瞭點頭,把手裡的提包掛到一邊後,便到餐桌旁坐瞭下來。
“小希的手勢很不錯哦!”幹媽看著桌子上的菜肴,又聞瞭聞,便欣慰地表揚我道。
我聽瞭,便笑著回應她道:“我就瞎搗鼓著做幾味,不及幹媽您的十分之一。”
“噗嗤——!”
幹媽掩著紅唇一笑,然後道:“你呀!小小年紀,就這麼知道哄人。在學校裡,那些小女孩是不是都得都被你給哄去瞭!”
我不禁苦笑著回應她到:“我的幹娘親,您這可就冤枉我瞭!我可沒有跟哪個女同學說過什麼哄人的話呀!”
“哈哈哈……!!!”
隨後,我們就這樣一邊用餐、一邊打趣聊天。
期間,我又好奇問幹媽是否知道養父給我的那顆金屬球的來歷。然而幹媽沒有告訴我什麼太多信息,隻是叮囑我不要讓外人知道我的手裡有那金屬球。這就讓我感到更好奇瞭,但是看她不太願意說,我也不打算多問。
隨後她又跟我說,如果我實在不想跟劍鋒調查局有什麼來往的話,可以告訴她,她會幫我解決。
我隻是跟她說,我會自己想辦法處理這些江湖事。我知道鄭傢可能有一些尋常人所沒有的手段能夠擺平劍鋒,但是我不想給幹媽添什麼麻煩。
幹媽略有深意地看瞭我一眼,但也沒再說什麼別的。
吃完飯後,幹媽便把我叫到瞭她的書房。
到瞭書房後,她便立刻從置物架上拿下來瞭長方形的木盒子遞給瞭我,就像是一早就準備好瞭一樣。我打開一看,發現竟然是一柄修長的劍。
這劍從劍柄到劍鞘都是黑色,而且看制式很古樸,有點像是漢代以前的東西。我剛一拿起,便感覺這東西挺沉手的,不過握感卻出奇的自然。把劍從劍鞘裡抽出,發現它的劍身也是通體黝黑,而且外面的光線照耀在這劍身上面也沒有一絲反射,似乎十分不凡,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所鑄成。
“練過劍嗎?”幹媽看著我問道。
“嗯。”我肯定地回應道。我腦海裡的古籍裡就記載有一套劍法,甚至還介紹瞭“以氣禦劍”的套路。我對上面的內容很感興趣,因為我本身就有劍俠情懷,連平時玩遊戲用的角色都是個劍客。
不過由於之前我並沒有真劍,就在公園裡撿條樹枝當成劍來練。
幹媽點瞭點頭,說道:“如果日後你要跟著劍鋒的人去做什麼事情,就帶上它吧。”
我捧著劍盒沉默瞭一小會,然後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說道:“謝謝你,幹媽……”
幹媽微微一笑道:“行,也沒別的事情瞭,你就先去忙你的吧。”
我微微一個欠身,然後帶著劍走出瞭書房。
……
看著張希離去的背影,鄭嵐小小地一聲嘆息。
美婦漫步走到書房的落地窗旁,目光透過玻璃,註視著窗外的遠方,然後自言自語道:“未曦,我的好姐妹,但願你們夫婦的在天之靈,能夠保佑你們的兒子平安吧……”
……
我回到房間,饒有興致地把那柄黑劍抽瞭出來,然後還耍瞭幾個劍花過過癮,心裡想著不能天天用樹枝瞭,有空得拿這真傢夥來練練。
而正當我如同小孩得到新玩具一般在琢磨這柄黑劍的時候,手機忽然“叮叮”地想瞭兩聲。
我拿過一看,原來是老何發消息,約我和另外幾個朋友去打籃球。我沒想太多便同意瞭。在通訊軟件裡跟老何約好瞭見面的時間地點後,我便把那黑劍收回劍盒,然後把它塞進瞭床底下。
我換上瞭一身寬松的運動裝,跟幹媽打瞭聲招呼,便騎著自行車出瞭門。
由於約定地點離我傢偏近,我是所有人中最先到達的。我等瞭一會後,老何跟另外幾個同學也陸陸續續到場瞭……
……
一個多月後。
現在已經到瞭7月初,而學期也到瞭末尾,今天已經開始考期末試瞭。
放學後,我背著書包走在回傢的路上,而楊菲兒則走在我的前面,一路蹦蹦跳跳。
由於到瞭期末,學校裡的事情多瞭起來,鄭雅要留校加班,所以今天楊菲兒便又跟來她大姨鄭嵐傢裡吃飯過夜。
此時南方已經徹底炎熱瞭起來,經過一天日曬的水泥馬路更是如同一塊大火炭一樣源源不斷地熏烤著我,隻有手裡還拿著的一瓶冰可樂偶爾能讓我得到些許緩解。
我倆兄妹剛剛走到傢門口,便遇到瞭正靠在門口圍墻上的華飛。
“下午好,張老弟……”他一看到我,便有些尷尬地笑著打招呼道。想必然是上一次跟我的切磋還在他心裡留存有一些陰影。
“下午好,華大哥。”我也笑著回應道。
華飛跟我點瞭點頭,然後又跟我旁邊的楊菲兒打招呼道:“楊大小姐,好久不見。”
隻見菲兒也對著華飛微微點瞭下頭,禮貌地回應道:“華公子,好久不見。”
三人相互問候一番之後,華飛便試探地對我使瞭個眼色。
我想瞭想,便轉頭跟楊菲兒說:“菲菲,你先進去,我跟華大哥在外面聊會天。”
菲兒乖巧地點瞭點頭:“好的。”
說完,她便走進瞭鄭傢大院。而我跟華飛則坐進瞭他停在路旁的車裡。
一會兒之後……
“好,小張兄弟,那就這麼說定瞭。後天早上,我便過來接你。”車裡,華飛對我說道。
“OK,後天見。”我回應道。
看著華飛驅車離開,我搖瞭搖頭,然後喝瞭一口手裡的冰可樂。本來還尋思暑假到瞭,可以放松放松。可這暑假還沒開始呢,就來活瞭。
進瞭屋後,楊菲兒便立馬跑過來纏著我,盤問我剛剛跟華飛神神秘秘的,到底在聊什麼東西。
“沒啥,小孩子不要多問。”我隨便敷衍她一句,氣得她直接拿小拳拳捶我的胸口。
“竟然說人傢是小孩子!哥哥不也就比人傢大兩三個月!再說瞭……人傢……人傢也不小瞭!哼!”說完,她還驕傲地挺瞭挺她那E罩杯胸部。
我不禁打量瞭一下,然後尋思到:嗯……確實不小瞭。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找你是談跟‘劍鋒調查局’有關的事情,是不是?!”
我轉過頭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瞭看楊菲兒。
“很吃驚吧!華飛這人我可是認得。我一看是他來,就知道他找你幹什麼瞭!”少女雙手抱胸,有些得意地說道。
沒曾想這丫頭知道的事情不少。我無可奈何,隻好默認。
然後我又好奇地問她是怎麼認識華飛的。
“呃……我以前在宴會什麼的見過他幾次。華飛是京城華傢的大少爺,還是大姨以前的下屬。在我們年輕的這一輩,他雖然比不上詩語姐姐,但也算是個名人……”
少女微微思索瞭一下,然後開始慢慢道來,而我則靜靜地在一旁聽著她講述這些貴圈少爺小姐們的傳說……
幹媽回傢之後,我便找個機會跟她說劍鋒調查局來找我接活瞭。
下午華飛過來告訴我,他現在手頭上有一個調查不明怪異事件的任務:在某個偏遠地區,最近開始陸續發生村民到山上幹活結果卻有去無回的怪事。當地領導便派人前往山上尋找線索,但卻沒有什麼收獲,甚至有一批帶著槍械的警員上山後也跟著沒瞭消息。那裡村民還認為是山神發怒,因而降下責罰,這導致那周圍的村落都陷入瞭恐慌。沒有辦法,當地領導隻好對外封鎖消息,而且讓周圍村民不許擅自上山否則後果自負,然後再發文件向上面求助。
而這種奇奇怪怪的事件,便自然而然地落到瞭劍鋒調查局的身上,而且還是分由華飛來處理。但因為最近劍鋒調查局的人手有些緊張,他便問我能不能跟著他去幫忙。而且這個任務是要去到外省執行,估計起碼得幾天才能回來。
我便跟他說明天考完試就放假瞭,到時候我可以跟他去。於是他便跟我約好後天過來接我,然後再和我一起出發。
我和劍鋒的約定是免費幫他們執行兩次任務,兩次之後再要我去幫忙的話,便要收取酬勞瞭。
那時才十六歲的我,初入江湖,又一通拳頭便揍服瞭號稱年輕一代知名才俊的華傢大少,多少有些年少氣盛。我尋思那估計就是一些流亡的江湖人士在山裡作怪罷瞭,心裡也沒太把這些什麼調查任務放在眼裡,就很輕易地答應瞭華飛。
而幹媽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隻是叮囑我出門在外要小心一點,而且如果有什麼應付不瞭的事情,可以打電話回來找她。
晚上十點,我關燈躺在床上。炎熱的夏夜,房間空調吹出的舒適涼意讓我逐漸陷入迷糊。當我正要睡著的時候,便聽到門外傳來瞭輕微的腳步聲。雖然來者盡量做到動作很小,但是如今的我感知已經非常強瞭,依然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很快,我的房間門便被輕輕打開又關上,接著一個倩影便迅速鉆進瞭我的被窩裡。
隨後,我便感到兩條手臂把我抱住,一個溫暖柔軟的肉感軀體隔著輕薄的睡裙就貼在瞭我身上。
聞著那熟悉的少女香氣,我立馬便知道是誰瞭。
“菲菲?”我開口小聲道。
“嘻嘻嘻……”耳邊傳來楊菲兒那熟悉的低笑聲。
我有些疑惑,小聲問道:“你怎麼過來瞭?”
“唔……人傢夜裡害怕嘛,就想過來跟你一塊睡。”菲兒小聲撒嬌道。少女說話的熱氣呼在我的耳邊,兩顆軟軟的大奈奈壓在我的手臂上,讓我全身骨頭都不禁有些發軟。
“唉……”我無奈地嘆瞭口氣,然後對她說道:“你別鬧瞭,趕緊回去。這要是明天早上讓幹媽看到我們躺在一張床上,那可就不得瞭瞭。”
自那天鬼使神差地在公車和泳池跟楊菲兒沖過摸過之後,我們這對義兄妹之間的關系就已經變得很是不尋常。我們倆人私下呆在一塊的時候,經常會忍不住偷偷相互愛撫,甚至後來又幹瞭兩三回“公車腿交”這種刺激的事情。但這要是讓大人知道可就難辦瞭,畢竟我們才上高中,還未成年,卻一直遊走在偷吃禁果的邊緣。
“那你跟媽媽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怎麼就不怕會被大姨知道瞭?!”少女一邊不滿地說著,一邊用兩條手臂更使勁地勒緊我的身體。
呃……我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哼!人傢還知道……你經常都在周五晚上去找嫣嫣玩!我再不快點的話,就被嫣嫣給搶先瞭……”少女語氣有些著急地說道。
天啊……
我心裡苦笑不已。我發誓,我最近去楚嫣傢裡真的隻是跟她打遊戲而已。雖然楚嫣待我確實不錯,而且她那種級別的大美女也確實讓我偶爾忍不住胡思亂想,但我跟她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
但我作為一個男生,經常去一個女孩子傢裡玩也確實會讓別人感到可疑,現在隻能說真有些百口莫辯瞭。
其實有時候我也會懷疑楚嫣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但我也害怕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幻想太多瞭。
見我無話可說,少女一時得意,又笑著說道:“嘻嘻嘻……大姨看到瞭也不怕,讓我以後直接順理成章地嫁給你就好瞭嘛!”
我有些無語:“臭丫頭,瞎說啥呢?到時候幹媽把我趕出去還差不多!”
“把傢族裡的女孩嫁給收養的義子,在世傢名門裡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少女隨即便回應道。
“啊?這……”
這時,還沒等我想太多,楊菲兒的一隻小手就伸進瞭我的褲襠,握住我的下面。這一握,讓我的那根玩意瞬間便拔地而起。
“呵呵……哥哥的反應還是那麼快,真是精力旺盛呢……”少女一邊擼動著小手,一邊低聲笑說道。
我看勸她無果,便幹脆閉口不語,享受她柔嫩的小手幫我打飛機。
然而一小會後,我便感到她停下瞭手上的活。緊接著,她的身體居然開始慢慢往下鉆,整個人都消失在瞭被子的裡面。
很快,我就感到自己的短褲正在被扒拉下來,然後我的大龜頭便被什麼濕濕滑滑的東西在不停地掃動。那是來自舌頭的感覺。
我深吸瞭一口涼氣,然後微微咬瞭咬嘴唇,有些訝異道:“菲菲,你……?!”
“嘻嘻嘻……”被窩裡傳來一陣少女的低笑聲,龜頭上便繼續傳來舌頭掃蕩的快感。
接著,我又感到瞭嘰巴的其他地方也陸續被舌頭輕柔地舔弄。她在舔弄的時候,一隻小手還抓著我的雞巴根部有節奏地擼動。
雖然跟她的媽媽——也就是鄭雅那種熟透瞭美婦人相比,楊菲兒技巧顯得比較生疏,但一想到一名嬌俏靚麗的少女正在伸出舌頭伺候我的大雞巴,我亦感到十分刺激。
又過瞭一會兒,我便感到整個龜頭都被楊菲兒含進瞭嘴裡,然後被她柔軟的嘴唇上下摩擦。
“哥……你好大哦……人傢都快吃不下瞭……”少女在被窩裡說瞭一句。
在她的埋頭堅持之下,我的雞巴最後被她含進去瞭一半,然後她便開始用嘴巴努力幫我套弄。我讓她不要勉強,但她依然試圖盡量多地吃下我的雞巴。
我閉上眼睛,享受她的伺候。被窩裡不時地傳來嘴巴吞吐和舔弄棍狀物體的聲音,色情地在房間內回蕩著。
由於怕楊菲兒辛苦,我也沒有過多地壓抑自己的快感。過瞭一會兒之後,我便感到一股強烈的射精沖動從下面傳來。
“菲菲,我要射瞭,你快吐出來……”我急忙地說道。
沒曾想少女並沒有要把我的雞巴吐掉的意思,反而是加快瞭含弄速度,“咕嘰咕嘰”的口水摩擦聲也變得急促瞭起來。
也不知道她從哪學的這些東西……
“啊——!!!”我再也忍不住瞭,低吟瞭一聲,大量的白色汁液從馬眼噴射而出。
我的噴射量本來就大,而且今天我沒有跟老師做愛,所以這一下射出的是相當不少。
“嗚嗚……咕嚕……咕嚕……”嗚嗚聲和吞咽聲傳來。令我感動的是,楊菲兒始終堅持沒有把我的雞巴吐出來,而是直接讓我口爆。
等我射完之後,她才捂著嘴巴從被窩裡出來,然後快速開門往廁所走去。
過瞭一小會楊菲兒便回來瞭,並再次鉆進我的被窩裡。我們抱在一起,我用手輕輕地撫摸她柔順的披散長發。
“妹兒,你真好……”我親瞭她一口,然後感激地說道。
“呵呵呵……”楊菲兒沒說什麼,隻是樂樂地笑瞭笑,然後溫軟的嬌軀緊緊地貼在我身上。
我想瞭想,便起身打開床頭櫃上的一盞小臺燈,然後回到床上,俯身在楊菲兒的上面。
楊菲兒正為我的舉動而感到不解的時候,我的身體慢慢往她身下移動,直到我的面部對準她的胯間。還沒讓她反應過來,我便掀起她的睡裙,然後把她兩條豐滿的玉腿掰開。
菲兒的臉瞬間通紅,羞澀地小聲道:“哥……”
在臺燈的昏黃燈光下,我能清楚地看到少女纖細的蠻腰、光潔的大腿根部皮膚,以及粉紅色的小內褲。從外面看上去,少女的小饅頭估計挺是飽滿,因為連私密處的內褲佈料都有些繃緊隆起瞭,中間還有條明顯的小痕溝。
我看著楊菲兒微微一笑,說道:“菲菲,哥讓你也快活快活。”說罷,我伸出舌頭,在她內褲的小溝痕上方,也就大約是陰核的位置上輕輕地吻瞭一口。
“呀哈——!”這讓楊菲兒不禁發出一聲慌張的嬌吟,然後害羞地把食指放在唇間。
我沒空管她的羞澀,雙手掰著她雪白豐腴的少女大腿,伸出舌頭在內褲中間隆起處來回蠕動。我並不著急直接舔弄她的小穴,而是先隔著內褲給予她刺激,逗弄她。
平日裡我使出這招隔靴搔癢的玩法時,鄭雅都會很快進入狀態,從一個外表莊嚴的人母教師變成一個饑渴難耐的蕩婦,然後求著我舔她、操她。不知道這用在她女兒身上作用如何?
在我的挑逗之下,少女一隻手抓緊床單,一隻手捂著小嘴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她的腳腕用力繃直,連腳丫子也摳緊瞭起來。看來這對她刺激不小。
在我的逗弄之下,少女眼神開始蕩漾起來。沒多久,遮蓋住她私密處的內褲佈片就濕潤瞭一塊。
“菲菲,你這裡出水兒瞭~”
“壞人!討……討厭!別說瞭……”
“那你還要我給你舔不?”
“唔、嗯……”
我把她的小內褲掰開到一邊,將她的私密處徹底暴露出來。菲兒害羞地把臉別到一邊,不敢看我。
也許是遺傳的原因,從外貌上看,她那裡有點像她媽媽,外陰唇肉乎乎的,有些肥厚,像饅頭。據說這種肉逼的包裹感都很強,反正她媽媽那個大肥穴確實夠頂級,隻要用力一夾,那滋味真讓我難以自拔。中間是兩瓣粉嫩的小花瓣,此時已經掛上瞭一些粘粘的透明汁液,甚至有些充血;而經過剛才隔著內褲的逗弄,上面小豆豆也現在正微微立起瞭。
假以時日,估計又是一個肥美多汁的大鮑。
我用拇指把她的小饅頭掰開,露出小陰唇中間的粉紅縫隙,然後伸出濕漉漉的舌頭一把給她舔上去,給予她最大的刺激。
“唔——!!!”菲兒一隻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呻吟聲,另外一隻手放在我的頭發上按住我的腦袋,同時她的雙腿應激性地往中間一夾。
這讓我的頭部幾乎無法移動,隻能繼續埋頭在她的跨間為她服務。
我的舌頭在她的小溝中間來回滑動瞭一陣子,然後又用舌尖在她的小豆豆上面繞圈,弄得她嬌喘連連。我又幫她把小內褲脫到一邊,然後繼續舔弄。
一小會之後,楊菲兒便迎來瞭一次高潮。她發出“唔——!”的一聲長吟後,臉色通紅、雙眼迷離,渾身繃緊、顫抖不已,一大股溫熱的汁液從她的小肉洞裡流瞭出來。我想用幫她吃掉,可是分量多得我嘴巴接都接不完,淫水把她的私處弄得濕漉漉一團糟。
我用手指沾瞭一些淫水,然後一邊用手指輕快地撥動她的小豆豆,一邊“嗒嗒嗒”地用舌頭狂舔她小陰唇中間的肉縫。
正處於敏感狀態的少女怎麼受得瞭這刺激?她直接被我弄得“嗯嗯嗚嗚”地亂叫,肢體不停地扭動,很快又高潮瞭一次。
但我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繼續操作,讓她感受連續的高潮!
在她快樂瞭三四遍之後,我才停下動作。
我用紙巾幫她擦拭瞭一下,又整理瞭一下床單,才躺回到她的旁邊。我把被子拉回來蓋上,然後再把她肉感的嬌軀抱入懷中。楊菲兒也動情地摟住我的脖子,然後直接獻上一個香吻。
“哥~~你好會弄哦~~”
“舒服不?”
“嗯,舒服……”
我看著懷裡的楊菲兒,想瞭想,忽然問道:“妮子,你最近是不是也練功瞭?”
我這麼問的原因,是因為剛剛楊菲兒高潮的時候,正在給她舔穴的我忽然發現有一股陰精氣從她的身上泄露瞭出來。那陰精的量雖然沒有鄭雅高潮時泄出的那般龐大,但也不小,我能很明顯地感覺到。
我的這個問題倒是讓少女有些意想不到。不過她倒也沒做隱瞞,隻是稍微愣瞭愣,然後便“嗯”的一聲承認瞭。
“哥,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也沒告訴過你啊?這件事情除瞭媽媽和大姨,其他人應該暫時都不知道。”少女反過來好奇地問道。
“因為你哥我有特異功能,可以看到別人腦子裡的事情,厲害吧?”我開玩笑道。
“你……吹牛!肯定是媽媽或者大姨告訴你的!”
又歡樂地鬥嘴和嬉鬧瞭一會兒後,少女便逐漸迷糊地躺在我的懷裡。過瞭會兒,我們雙雙進入瞭夢鄉。
然而到瞭第二天早上,菲兒還是早早便跑回去瞭自己的房間。看來,雖然昨天晚上說著嘴硬,但終歸還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讓幹媽真知道我跟她之間的小貓膩。
中午,華飛忽然來瞭電話告訴我,因為上面催得急,他已經被迫提前出發前往目的地瞭,沒法明天再和我一同前往。他把任務地點發給瞭我,讓我明天自己過去找他。
考完最後一科英語,暑假便真正開始瞭。
吃過晚飯後,我便開始在房間裡收拾明天出門要帶的東西。
任務的地點距離沿海的G省很遠。根據導航預估的路程,從坐飛機、再到坐汽車趕往目的地,也差不多要八九小時左右。時間緊迫,我打算明日一早就出發。
目標地點位於西部的某個山區,比較偏遠,此次又是去幹活而非遊山玩水,所以我還專門準備瞭一套行動方便、用料結實的衣褲和一雙耐磨的高幫鞋。而且那裡海拔也有些高,晝夜溫差很大,即使是夏天,夜裡也會有些冷,所以我還得準備瞭有一定禦寒作用的外套。
我從床底下拿出幹媽送我的那個木盒子。我把黑劍從裡面拿出,然後把它放進一個長條形帆佈挎包。這個長條包是我今天下午買的,其實是個裝魚竿的包,但我特意拿它來攜帶武器,我總不能像古裝電視劇裡的人一樣帶著一把劍在外頭招搖過市。
第二日一大早上,我就跟幹媽道瞭別,然後獨自趕往南海機場。
坐瞭兩三個小時的飛機後,我來到瞭任務地點所在省份的首府。但是剛下飛機,我的眼睛便被兩個溫軟的小手給遮住瞭。
我有點詫異,把擋眼的手抓開,一回頭,瞬間傻眼瞭。
隻見楊菲兒正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她紮著個長馬尾,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下身則是黑色的百褶短裙和高筒過膝襪,手裡拽著一個粉紅色的行李箱。
“……菲菲?!你怎麼會在這?!”我用略帶不可思議的語氣看著眼前這個拖著行李箱的美少女問道。
楊菲兒嘴巴一嘟:“怎麼?天大地大,你能來我不能來啊?”
我又質問道:“你偷偷跟著我來的,是不是?”
楊菲兒此時則有些心虛地說道:“……哼!放……放假瞭,我自己過來這邊旅遊,不可以嗎?用得著你管……”
然而接下來,則是我去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我上瞭去往目的地的大巴車,她也跟著上瞭車。
路上鄭雅還打瞭電話過來,楊菲兒便支支吾吾地跟她媽解釋自己的偷跑行為,後來還把電話甩給瞭我,讓我幫她說話。最後鄭雅也實在拿她沒辦法,隻好讓我在旅途中好好看著她。
車上,看著坐在旁邊的楊菲兒,我搖瞭搖頭,無奈地跟她說道:“妹兒,我這次來是有要事,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到時候你要玩的話就老老實實待在人多的地玩,不要到處亂跑,尤其是不要去野外,知道不?”
楊菲兒沒有回答我,而是樂呵呵地看向窗外,裝作欣賞風景的樣子。
沒有辦法,事到如今又不能趕她回去。大巴還有好久才能到目的地,閑暇之餘,我也隻好看向車窗外面觀賞沿途風景。
坐瞭幾個小時大巴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一個叫三山鎮的偏遠地區。
下瞭車後,楊菲兒就像個好奇娃娃一般,興高采烈地到處張望,畢竟對於我和她這些在東南邊長大的漢族孩子來說,這確實是個新鮮地。
不得不說,這西南部地區的風光確實跟南海市那種沿海地區大不一樣,一眼望去,都是延綿而雄偉的高山峻嶺,給人一種十分磅礴的感覺。沿途村鎮的民居和建築也跟沿海地區很大差別,有十分濃厚的地方特色。
而我則掏出手機嘗試聯系華飛。電話裡,華飛則讓我先找個地方坐一下,待會他便過來接我。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五點瞭,我便先帶著楊菲兒到鎮子裡找瞭一傢奶茶店坐下。一會兒之後,華飛就開車趕到瞭。當他看到楊菲兒也在的時候,顯然有些詫異。當聽完我的敘述之後,他也就沒有多說其他什麼,隻是囑咐這位楊大小姐在這邊要註意安全,不要到山上去。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個個都小看人傢!”楊菲兒一邊喝東西,一邊氣嘟嘟地嘀咕道。
“那你跟人動過手不?見過血不?”我盯著她嚴肅地問道。
“我……沒……不過……人傢……人傢現在也是……也是很厲害的!用……用不著你們照顧!”少女依然倔強地說道。
但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顯然是有些心虛。
我也知道她最近可能跟著她媽媽鄭雅練瞭些什麼東西,但我根本無法放心。這次的調查任務,壓根沒人知道那大山裡是什麼人或者物在作祟。再看她那天真單純的樣子,殺隻雞都費勁。接下來不管她如何辯駁,我都不許她到時候跟著我出動。
吃完東西我們坐上華飛的車。大約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瞭此行的最終目的地——白龍山腳下的白龍寨。
白龍山,位於三山鎮附近,海拔有四千多米,山底和山腰是森林覆蓋,山頂上則是終年冰雪。當地傳說曾經有白龍盤踞於其上,所以被稱為白龍山。此山盛產各種動植物,所以生活在山腳下的白龍寨村民很多都是靠山吃山,經常到白龍山上去采集草藥或者山珍,然後拿去賣錢。而且白龍山的風景不錯,所以偶爾也會有一些外地遊客過來這裡玩。
但自從上山人口失蹤事件發生之後,人們都再也不敢上去瞭。
在車上,華飛告訴我這兩天他已經跟著當地機關溝通好瞭相關事項,還跟白龍寨村委安排的向導一塊上過白龍山一趟。但或許是白龍山區域太大,他在上面搜尋瞭一天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現在眼看天色漸晚,隻能明天再和我一塊進山尋找這樁怪異案件的線索瞭。
車開到白龍寨的招待所門口停下,華飛告訴我此行就住在這裡。進去招待所之後,本來我打算開兩個單間,但是因為楊菲兒以害怕作為理由,堅持要和我住在一塊。沒辦法,最後我隻好開瞭一個雙床房。
當我看向正站在一旁的華飛時,卻發現他正滿臉偷笑地看著我。
“張老弟,年輕有為啊!嘻嘻嘻……”他小聲地戲謔道,還悄悄給我豎瞭一個大拇指。
我一陣心虛,老臉一紅,但沒有搭理他,隻是裝作左顧右盼,打量著周遭的裝飾。
接下來我們把行李放好在房間裡,然後又跟著華飛去吃瞭個飯。
吃完飯後夜幕就降臨瞭,華飛表示他今天有些累瞭,便先回去招待所休息。我就帶著楊菲兒在招待所附近閑逛,欣賞一下這裡的地方風情。
逛瞭一會兒之後,楊菲兒說她腿腳有些酸,我便跟她在路旁的一個小賣部門口坐下休息,買瓶飲料喝。而期間楊菲兒還買瞭許多小吃零食,說要帶回招待所去吃。
可能是小賣部老板見我們兄妹倆在他這消費瞭不少,態度便很是熱情,又看我們是外地來的年輕人,還特意好心叮囑我們不要到白龍山上亂跑,說最近那上面不太平。而這本就是我跟華飛來此要解決的問題,所以我也來瞭興趣,就順便裝作是啥也不清楚的遊客,和他聊起這個事情。
也許老板自個兒在這守鋪子無聊,便開始巴拉巴拉地給我講起故事來,諸如附近哪哪傢的人之前上瞭白龍山就沒回來瞭,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失蹤者傢裡人哭天求地、多麼多麼著急之類的。
我又問他除瞭上山的人失蹤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不尋常事件。我這一提,小賣部老板倒還真想起來瞭,說最近靠近山林的住戶傢裡的狗半夜裡會狂吠,但人一起來看又啥也沒看到,然後第二天起來就會發現有傢畜傢禽丟失。一開始大傢猜測可能是山上的狼或者豹子餓急瞭下來光顧,但如果說是猛獸叼走的話,地上又看不到血跡。然後大傢又懷疑是人幹的,但廢瞭好一番功夫都找不到小偷,著實讓人感到離奇。
小賣部老板說現在寨裡很多人都在傳:是有人惹惱瞭山上的白龍王,所以白龍王現在要對這附近的人進行報復。最後也許是他聊得興致來瞭,又給我講瞭不少當地的志怪傳說。雖然我不迷信這些東西,但我也不愛拆人臺子,便也樂呵呵地拿著瓶汽水,把他講的這些東西當聊齋聽瞭。
又聊瞭一會兒之後,我和小賣部老板客氣地相互道瞭別,然後帶著楊菲兒回到瞭招待所的房間。
剛進入房間,楊菲兒把裝著零食的一大袋子扔到一旁,就把自己擺成個“大”字往床上一躺,嘴裡還喊著“好累好累”之類的埋怨話。而我則坐在沙發上尋思著剛剛從小賣部老板那聽到的話,滿腦子都是猜測。
過瞭一小會,楊菲兒就從床上起來瞭,然後跑過來便面對面跨坐在我大腿上,摟住我的脖子,一對大咪咪壓上瞭我的胸膛。
“哥~~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瞭,咱玩會唄……”少女嬌嬌軟軟地在我耳邊說道。
“玩啥?玩火嗎?”我裝作一副壞笑的模樣,手放在她的小蠻腰上一通摸索。
“哥你要是敢的話,也不是不行嘛~~”楊菲兒笑道。
這個小色妞!
我咬瞭咬牙,一把抱起楊菲兒,然後在她如同銀鈴般的笑聲中,把她那肉感的香軀放倒在沙發上。
二十分鐘之後……
“哥……夠瞭……菲菲已經夠瞭……嗯哼!……不要瞭……哥哥不要再舔瞭啦……呀——!!!那裡不要……不好……又到瞭……又到瞭!!!啊——!!!”
……
看著臉色醺紅、渾身癱軟地躺在沙發上的楊菲兒,我戲謔道:“小妞,以後還調皮不?還敢惹我不?”
楊菲兒喘瞭幾口氣,迷迷糊糊地嗔道:“壞……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