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離去後,吉村卻把鈴木支開,拔出美雪下體的偽具,撿瞭塊破佈,溫柔地揩抹粉臉上的汗水,低聲道:“我也不想難為你的,但是姓嶽的電腦實在很重要,告訴我吧,我會放你走的。”
“……你……你放瞭我再說。”美雪哽咽道。
“告訴我吧,我會疼你的。”吉村輕吻著美雪說。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騙得我還不夠麼?我……我不會相信你的!”美雪別開俏臉,氣憤地說。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惱瞭,讓我親親你,小寶寶又要吃奶瞭!”
吉村把頭臉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說。
“滾開……嗚嗚……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從前吉村對她的匿稱,說的正是那雙驕人的粉乳,這些話曾經使她羞得粉臉通紅,然後在輕嗔薄怒中,倒進他的懷裡,此際卻是說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憤莫名。
“大奶奶,忘記瞭小寶寶可以讓你多麼快樂嗎?”吉村含著桃紅色的乳頭,輕輕咬嚙著說。
“呀……放開我……不要……!”美雪掙紮著叫,雖然吉村的牙齒沒有給她帶來痛楚,但是那種熟悉的酥麻,卻是更難受。
吉村當然不會住嘴,一隻手扶著美雪的乳房,像嬰兒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著,一隻手卻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著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開始控制不瞭自己瞭,身體扭動的更利害,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吉村撥草尋蛇,手指頭遊進瞭通幽小徑,發覺裡邊已經是春雨綿綿,潮如泉湧,滿意地怪笑一聲,中指繼續肉洞裡攪撥,姆指卻在搔弄著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癢……癢死人瞭!”美雪嬌喘著叫。
“還是像以前那樣香呀……!”吉村興奮地在美雪的下體嗅索道,嘴巴愈湊愈近,最後還印瞭上去。
吉村舊地重遊,已是識途老馬,雙手扶著腿根,指頭從上而下,輕抹著抖顫的肉唇,慢慢地張開瞭緊閉的玉戶,嘴巴貼著紅撲撲的洞穴,朝著裡邊吹瞭幾口氣,吹得美雪纖腰狂扭,嬌軀急顫後才吐出舌頭,舐吮著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這樣……呀……啊……啊啊……!”美雪觸電似的彃跳著叫。
毒蛇似的舌頭,雖然裡裡外外,遊遍瞭那迷人的洞穴,卻凈是在外圍試探,沒有往深處前進,刁鉆的指頭,也隻是在洞穴下邊的嫩肉徘徊打轉,偶爾還在狹窄的菊花洞外撩撥,弄的美雪如癡似醉,魄散魂離。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動著,呻吟的聲音也更是高亢頻密瞭。
吉村頭臉盡濕,滿嘴都是瓊漿玉液,知道差不多瞭,便吸瞭一口氣,張開嘴巴,不輕不重地在嬌嫩的肉唇咬瞭一口。
“哎喲……別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電腦在哪裡呀?”吉村又再咬瞭一口,問道。
“我……哎喲……不知道……呀……哎喲……大力一點!”美雪尖叫著說,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好像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告訴我吧,告訴瞭我,我便給你樂個痛快!”吉村喘著氣說,指頭撩撥著春潮洶湧的牝戶說。
“給我……給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這個嗎?”吉村怪笑一聲,舌頭蜿蜒而進。
“啊……進去一點……啊……進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纖腰,迎向那惱人的舌頭。
吉村發覺玉道裡暖烘烘的,還隨著美雪的叫聲,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他經驗豐富,知道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看見那淫靡的樣子,不禁淫心大作,於是拔出雞巴,騰身而上。
“樂過後,可要告訴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雞巴盡根送進濕漉漉的肉洞裡。
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是充實的感覺,使美雪禁不住長嘆一聲,努力弓起纖腰,迎合著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懾心神,按捺著體裡的沖動,收懾心神,緩慢地抽插著,暖烘烘的肉壁,擠壓著硬梆梆的雞巴,還有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更使他暢快無比。
抽插瞭十數下後,美雪的身體突然好像繃緊瞭的弓弦,也像拱橋般架起來,接著柳腰急顫,然後長噓一聲,氣力盡消似的癱瘓床上,疲累地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喘個不停。
也是在這個時候,吉村感覺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體深處湧起,燙得龜頭酥麻難忍,美妙絕倫的快感自神經末梢直沖腦門,樂得他怪叫連聲,趕忙急刺幾下,澎湃的欲火隨即爆發瞭。
“是不是很過癮呀?”吉村喘息著說。
“……你……嗚嗚……!”美雪飲泣著說,使她意亂情迷的春情已經冷卻下去瞭,回想剛才醜態畢露的樣子,不禁羞憤欲絕。
“我可比得上你的嶽大哥吧!”吉村輕吻著美雪的乳峰說。
“別碰我……嗚嗚……你……你無恥……你強奸瞭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腸寸斷道。
“要不是我,甚麼人給你煞癢呀?”吉村輕輕在乳頭上咬瞭一口,訕笑似的說:“我和你已經是老夫老妻瞭,隻是重續前緣,說甚麼強奸?”
“放我……放開我!”美雪沒命地掙紮著叫。
“告訴我,姓嶽的電腦藏在哪裡?”吉村嘆氣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著說。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覺,朝夕相對,怎會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美雪悲憤地叫道,想起嶽軍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難道我和你的恩情,還比不上一個婊客嗎?”吉村氣憤地說。
“胡說……嗚嗚……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放瞭我!”美雪號哭道。
“沒有找到電腦,我怎會放瞭你?你不肯告訴我,是不是還沒有樂夠?”吉村撿起掉在一旁的偽具,露出猙獰臉目道:“外邊還有三個男人,要是不夠,還有這大傢夥,可以讓你樂個痛快的!”
“你……你……畜生!讓我死吧……我……我甚麼也不會告訴你的!”美雪歇思底裡地叫。
“我怎舍得讓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會不義的。”吉村爬起來,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遲些兒再告訴我吧。”
美雪咬緊牙關,一語不發,她已經鐵瞭心,縱然不為嶽軍著想,也不會讓這個可惡的男人得逞的。
※※※※※
嶽軍很幫忙,把山下送往醫院後,還給他召喚律師,在律師的雄辯滔滔下,警察的問話可沒有難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傷,被逼留院治理,縱然有心報復,暫時也不能行動瞭。
雖然關掉手提電話,嶽軍也知道高橋良,高橋東還有高橋白多次來電,他故意沒有回電,因為還沒有想清楚該如何應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實力大損,除瞭是山下的手下,盡是有勇無謀之輩外,亦因為松田頗孚人望,沒有瞭他,很多小幫小派變得首鼠兩端,山下也更難與高橋良對抗,兩派的均勢盡改,對嶽軍的行動更有防礙。
嶽軍思前想後,毅然作出決定。
黑積廊氣氛緊張,群情洶湧,既要給松田報仇,也害怕高橋良乘機發難,亂烘烘的鬧作一團,嶽軍及時出現,曉以利害,安撫眾人後,指名要把綾秀送給高橋良。
“嶽先生,把那頭母狗還給他嗎?”眾人愕然道。
“不錯,交給我處置便行瞭。”嶽軍神秘地說:“一頭死瞭的臭母狗,算是給他的警告吧!”
眾人拍手稱快,由一個大漢領著嶽軍去囚禁綾秀的房間。
“她的衣服在哪裡?”嶽軍皺著眉道,原來綾秀身上,除瞭手腳頸項的皮環外,便甚麼也沒有瞭。
“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沒有穿衣服的。”大漢答道:“老大是把她堵著嘴巴,盛在墻角的衣箱裡帶回來。”
“很好,就是這樣吧。”嶽軍點頭道,暗念要是綾秀在路上呼救,恐怕會惹來麻煩,多生枝節。
兩漢兇神惡煞地把綾秀踼翻地上,用皮環把手腳反鎖身後,然後取過一根皮棒,熟練地橫縛在櫻桃小嘴裡。
綾秀沒有反抗,也不敢叫喊,這些日子裡,她受盡瞭摧殘整治,已如驚弓之鳥,習慣任人魚肉。
“要不要用上這個?”一個大漢拿來一根毛茸茸的電動陽具說。
“用來幹甚麼?”嶽軍奇怪地問道。
“她來的時候,騷屄是插著這東西的。”大漢詭笑道。
“不用瞭。”嶽軍搖頭道。
“她的騷屄又窄又小,一根指頭也容不下,可真受不瞭這東西的。”大漢吃吃怪笑,手掌卻在綾秀的股間亂摸。
“嶽先生,車子準備好瞭。”這時另一個漢子進來報告道。
“好,我也要去瞭。”嶽軍說。
兩個大漢於是把綾秀放進衣箱裡,其間自然少不瞭上下其手。
※※※※※
嶽軍提著衣箱來到高橋白的傢,按瞭幾次門鈴,也無人開門,有點後悔沒有先用電話聯絡,此時亦沒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進退兩難之際,卻聽得門裡分明有點聲音,暗叫奇怪,難道高橋白在傢裡胡混,不禁心裡有氣。
“開門……是我呀!”嶽軍大力擂門叫道。
“誰呀?!”門裡傳來高橋白的聲音,接著聽得她驚呼一聲,打開瞭門,驚喜交雜地叫道:“是你……嶽大哥,原來是你!”
“你有人客嗎?”嶽軍寒著聲說,隻見高橋白頭皮篷松,雙頰酡紅,好像才從床上起來,身上披著一襲青色的輕紗睡袍,敞開的睡袍之下,卻是不掛寸縷,嶽軍眼尖,看見腹下水光蕩漾,正是雲雨情濃的樣子。
“是……不……你也認識的!”高橋白著急地叫,抱著嶽軍的臂彎,拉進門裡說:“進來再說吧……你搬過來麼?”
“不是。”嶽軍提起衣箱進門道。
“嶽先生……!”身上隻有蕾絲內褲的梨子從臥室裡趕出來道。
“原來是兩個浪蹄子!”嶽軍冷笑道。
“你又不來看人傢……”梨子粉臉一紅道。
“總有一天,我把你們兩個活活操死!”嶽軍罵道。
“就今天吧!”高橋白聒不知恥地緊貼在嶽軍身上說。
“別胡鬧!”嶽軍揮手把高橋白推開,打開衣箱,露出瞭婘伏裡邊的綾秀。
“綾秀!”高橋白失聲叫道。
嶽軍把綾秀提出來,在高橋白和梨子的幫忙下,把綾秀解開。
綾秀口中的皮棒給松開後,好像碰上親人似的撲在高橋白身上放聲大哭。
“嶽大哥,是你把綾秀救出來嗎?”高橋白輕拍著綾秀的粉背,目註嶽軍問道。
“別說瞭,她吃瞭許多苦頭,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她歇一下,暫時躲起來,千萬不要露臉。”嶽軍正色道。
“就在這裡吧,我傢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橋白滿臉希冀的說道:“嶽大哥,你也留下來吧。”
“不,我要走瞭。”嶽軍搖頭道。
“那婊子又不在傢,你趕著回去幹嗎?”高橋白嫉妒地說。
“誰說她不在傢?”嶽軍知道高橋白說的是美雪,隨口問道。
“我……我曾經去找你,可沒有人在傢……”高橋白囁嚅道。
“我要去醫院,看看山下有甚麼打算。”嶽軍心不在焉道:“告訴你爺爺,要是有消息,我會告訴他的。”
高橋白不敢多話,隻好讓嶽軍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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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軍不是往醫院,卻是回傢,發現美雪不在,也不以為意,以為她外出購物去,沉思瞭好一陣子,決定采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