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綾秀失縱,不然一定有點蛛絲螞跡,山下也不會得逞瞭。”高橋東長嗟短嘆道,他和高橋南正與高橋良共商對策。
“不用說,那妮子已經給山下識破,看來是兇多吉少瞭。”高橋南咬牙切齒道:“當務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裡,把他碎屍萬段。”
“要是有綾秀作內應,便不難找到山下瞭。”高橋東搖頭道。
“縱然沒有綾秀,嶽軍也該知道山下在哪裡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夠強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橋良懊惱道。
“嶽軍?會不會是嶽軍發現瞭我們的跟縱,向山下通風報訊?”高橋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計畫,如何報訊,而且他還要靠我們和老周買貨,要是除去山下,對他隻有好處,怎會破壞?”高橋良煩惱道,高橋西高橋北一死一傷,對他的打擊可真不小。
“我們也大意瞭一點,山下連番受挫,自然佈署反擊,想不到他這麼快便動手。”高橋東嘆道。
“那怎麼辦?”高橋南問道。
“他跑不瞭的,松田也跑不瞭!”高橋良痛恨地道。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原來是嶽軍。
“有甚麼貴幹?”高橋良冷淡的說,他不是完全信任嶽軍,隻是想不到嶽軍有甚麼理由和他作對,也以為嶽軍為柴田所惑,才沒有追查下去。
“甚麼?……黑積廊!”聽瞭幾句,高橋良卻是熱情得多瞭:“告訴他,我不會放過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積廊?”高橋東皺著眉說:“那裡可是龍潭虎穴呀!”
“父親,小心嶽軍使詐。”高橋南卻說。
“不會的,而且我已經有妙計瞭!”高橋良冷笑道:“綾秀也囚在那裡,他答應相機把她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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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幫有人來瞭日本,還要見你?”松田驚叫道,他們殺瞭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瞭。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可要小心才是。”嶽軍聞言道:“叫他們來黑積廊吧,這裡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們生事。”
“叫過瞭,他沒有答應。”山下寒聲道:“不見是不行的,隻要小心防范,他們能有甚麼作為?”
“小心駛得萬年船,最怕高橋良和他們勾結吧。”嶽軍躊躇道,他不是無的放矢,因為越南幫該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殺的。
“我也想到這一點,所以約瞭他們三天後在鬧市會面,高橋良不敢妄動的,來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該沒有問題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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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嶽軍和吉村會面的日子,嶽軍順利收到吉村的資料,也看過他的工場,雖然沒有交還那個秘密檔案,卻答應和吉村交易。
打發吉村離開後,嶽軍往百貨公司走瞭一趟,買瞭一柄裝飾用的竹劍,和一盒圍棋,回到傢裡,睡瞭一個午覺,給門鈴喚醒,卻是高橋白登門拜訪。
“你來這兒幹麼?不要命嗎?”嶽軍吃驚道。
“你不來看人傢,人傢便來看你瞭!”高橋白撒嬌似的抱著嶽軍的臂彎說。
“忘瞭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嗎?要是讓他發覺,你不要命也不行!”嶽軍頓足道。
“他們自顧不暇,哪裡還敢惹我?”高橋白不屑地說。
“高橋西和高橋北又如何?”嶽軍惱道。
“他們要動我,早已動瞭,躲起來也沒有分別的。”高橋白不以為然道。
“別胡鬧瞭,回傢吧。”嶽軍可不想和她糾纏下去,嘆氣道。
“不,我要你!”高橋白癡纏地緊貼在嶽軍的身上,看見旁邊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厭惡地說:“這裡沒有你的事,快點滾開,別礙著我們。”
“胡說甚麼?”嶽軍心裡有氣,冷冷地說:“這裡是她的傢,滾到哪裡?”
“那麼我們回傢吧,婊子的傢,不幹不凈的,哪能住人。”高橋白不知趣地說。
“你說甚麼?”嶽軍怒氣上湧道。
“我說松田的婊子怎會有好東西,搬到我那裡吧。”高橋白口沒遮攔道。
“放屁!”嶽軍勃然大怒,罵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歡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婊子嗎?”高橋白醋勁大發道。
“住口!你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嶽軍怒火如焚道。
“甚麼?為瞭個婊子要我滾!”高橋白自幼嬌縱,哪裡受得這樣的氣,頓時忘記瞭此行目的,潑婦罵街似的叫:“嶽軍,你究竟要這婊子,還是要我?”
“滾!”嶽軍背轉身子,喝道。
高橋白老羞成怒,轉身便走,不獨恨上瞭嶽軍,更痛恨使她出醜的美雪。
“嶽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別理她!”嶽軍惱道,也有點後悔太過魯莽,因為高橋白此行當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時也無從打探瞭。
“嶽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說。
“不是的,你別放在心上。”嶽軍柔聲道。
“大哥,我……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美雪忽地伏在嶽軍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怎麼啦?”嶽軍奇怪道。
“你……你終於把我當作你的女人瞭!”美雪流著淚說。
嶽軍沒有說話,隻是感覺頭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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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白氣沖沖的不是回傢,而是直闖梨子的香閨,除瞭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樣?查出瞭沒有?他傢裡有沒有電腦?”吉村緊張地問。
“隻有一個臭婊子,甚麼也沒有瞭!”高橋白氣憤地說。
“坐下再說吧,究竟發生瞭甚麼事瞭?”梨子親熱地拉著高橋白坐下,說:“這麼快他便讓你回來瞭嗎?”
“手提電腦也沒有嗎?可有光碟,磁碟那些東西?”吉村追問著說。
“他養著個婊子在傢裡,難道翻箱倒櫳去找麼?”高橋白怒道。
“小白,慢慢說呀,甚麼婊子?”梨子撫慰著說。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裡陪他睡覺的。”高橋白悻然把經過說出來。
“唉,大小姐,這個時候,你還要使小性子?”吉村頓足道。
“甚麼時候?要不是你把電腦放在這裡,他如何能夠得到帳簿,要是讓爸爸知道瞭,他不殺瞭你才怪。”高橋白罵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把電腦放在這裡的!好小組,這不單是救我,還是為瞭你高橋傢,我們的帳目如何能在外人手裡。”吉村哭喪著臉說,他已經料到嶽軍如何取得那秘密檔案,卻偽稱失去瞭帳目,讓高橋白幫忙。
“為甚麼不告訴爸爸?”高橋白呶著嘴巴說。
“要是尋回他下載的檔案,便不用麻煩老人傢瞭。”吉村解釋道:“老爺子很信任嶽軍,相信他也不會對我們不利的,所以拿回檔案也行瞭。”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來呀。”高橋白嗔道。
“那會讓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惱地說:“而且找到他的電腦,也可以消除復制的檔案,才可以一勞永逸呀。”
“好妹妹,幫幫我們吧。”梨子央求著說:“待他消瞭氣,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說,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臉!”高橋白叫道。
“過兩天吧,這時他氣在頭上,去也沒有用的。”梨子說。
“難道我不氣嗎?”高橋白惱道。
“我會給你消氣的。”吉村拿著高橋白的玉手在唇旁輕吻著說。
“別碰我!”高橋白慣然掙開,罵道:“你要是弄得人傢不上不下的,消甚麼氣?”
“小白,還有我嘛!”梨子浪笑一聲,把高橋白摟入懷裡。
“狗男女!”高橋白嗔叫一聲,卻沒有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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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再進去一點……不要停……呀……快點……!”高橋白在床上輾轉反側地叫,光溜溜的身體濕淋淋的,好像才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來他們也脫光瞭衣服,纏在高橋白身上,分別用舌頭在那晶瑩的胴體舐吮。
梨子也還罷瞭,吉村卻伏在高橋白的身下,紅紅的舌頭,朝著那濕漉漉的肉洞,熟練地勾、勒、舐、掃、吮,吃個不亦樂乎,還不時朝著裡邊吹氣,牙齒也輕輕咬嚙著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給我……快點給我!”高橋白發狂地扯著吉村的頭皮叫。
吉村怪笑一聲,雙手扶著高橋白的腿根,指頭張開瞭肉洞,舌頭卻朝著深處鉆探,而且愈鉆愈深,在裡邊翻騰起伏,或急或緩的抽插起來。
梨子也不閑著,繼續手口並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於是高橋白的叫聲也更是銷魂蝕骨瞭。
不知過瞭多久,高橋白忽地渾身抽搐。雙手起勁地按著吉村的頭臚,接著尖叫幾聲,便脫力似的癱瘓床上。
吉村經驗豐富,知道高橋白得到高潮瞭,嘴巴湊上瞭肉洞,四唇交接,彷如長鯨吸水地奮力一吸,舌頭在顫抖的肉唇中間攬動瞭幾下才滿意地松開瞭嘴巴。
“……美嗎?”吉村喘瞭一口氣,大著舌頭說。
“美個屁?!”高橋白嗔道,忍不住把纖纖玉指探進瞭肉洞,她雖然得到高潮,但是身體裡的空虛,還沒有得到滿足。
“妹妹,讓我幫你!”梨子從床頭取過偽具,代替瞭高橋白的指頭,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
高橋白閉上瞭眼睛,充實的感覺,使她想起瞭嶽軍,隻是嶽軍有血有肉,生氣勃勃,偽具卻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臘,完全提不起興趣。
“算瞭。”高橋白嘆瞭一口氣,掙紮著爬起來,惆悵似的自言自語說:“真的沒有人比得上他嗎?”
“我的嘴巴也不壞呀!”吉村不識趣地把玩著高橋白的乳房說。
“滾開,別碰我!”高橋白罵道。
“過兩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橋白說的是誰道。
“我見到那臭婊子便心裡有氣瞭。”高橋白悻聲道。
“讓我去,有有法子讓他來看你的。”梨子抱著高橋白喁喁細語道。
“不用去瞭,待姓嶽的離傢後,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說。
“怎麼又改變計畫?”梨子奇怪地問道:“不怕讓他發覺嗎?”
“既然小白在他的傢裡找不到電腦,那個婊子該知道藏在哪裡的,問她便行瞭。”吉村道。
“她要是不說呢?”高橋白問道。
“那容她不說!”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個婊子會告訴他的。”高橋白道。
“他要是從此也見不到那婊子,怎會知道呢?”吉村詭笑道。
“殺瞭她嗎?”梨子吃驚地叫。
“不,老爺子的妓院多著呢,讓她當回老本行,姓嶽的一個外國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裡審問那個婊子?”梨子問道。
“當然是鈴木的地方瞭,那裡甚麼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隱秘,沒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鈴木便是給二叔拍戲的那個老頭子麼?!”高橋白問道。
“不錯,他的點子多,也可以幫忙的。”吉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