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軍的心情應該是愉快的,因為高橋良終於順利和周先生連絡,偽稱有意購入那一噸毒品,周先生亦答應盡快回覆價錢,使嶽軍要辦的事,大有進展,也讓他發現高橋良和周先生連絡的方法,隻要取得那本密碼本子,該有線索找到周先生瞭。
然而嶽軍離去時,心情卻是沉重的,他總是忘不瞭吳萍可憐的樣子,也知道她的苦難沒有過去,還要備受摧殘,滿足高橋良的變態畸行。
回傢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橋白的電話,邀他往香閨會晤,嶽軍也想趁機打探多一點高橋傢的人和事,於是答應赴約。
※※※※※
高橋白穿著一襲奶黃色的混絲曳地長裙,輕柔的衣料,緊貼著靈瓏浮突的胴體,粉紅色的蓓蕾在衣下約隱約現,見到嶽軍後,輕盈地在他身前轉瞭一個身,媚態撩人地問道:“我漂亮麼?”
“漂亮!”嶽軍雙眼發直道,原來高橋白的曳地長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膩的粉背,光滑如絲,裙子不獨露背,而且露腰,還露出瞭大半個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隻有身前的薄佈。
“我還道你有瞭梨子,便不理我瞭。”高橋白喜孜孜地拉著嶽軍坐下說。
“那個梨子?”嶽軍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個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歡看她的戲嗎?”高橋白說。
“是她……?”嶽軍心中一凜,知道是高橋良派人跟縱,發覺自己常往看A片,才會利用梨子,設下催眠陷阱,故意裝作向往的樣子說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戲還有趣。”
“難道和我在一起沒趣麼?”高橋白把香噴噴的嬌軀靠在嶽軍懷裡說。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瞭。”嶽軍詭笑道。
“我也能讓你刺激的!”高橋白神秘地說。
“甚麼樣的刺激?”嶽軍欲火上冒,忽地記起一件事,問道:“告訴我,山下的兒子是不是受不瞭你的刺激而死的?”
“這是山下胡說!”高橋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瞭強力的春藥想一箭雙雕,卻興奮過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嶽軍問道:“你說一箭雙雕,還有一個是誰?”
“……我……忘記瞭。”高橋白粉臉變色,螓首低垂,淫蕩地在嶽軍隆起的褲襠揉動著說:“你好兇呀!”
“小淫婦!”嶽軍罵道,知道高橋白該不會忘記,而是不想說出來吧。
“嶽大哥,我讓你瞧點好東西。”高橋白從旁取來電視遙控器說。
“甚麼東西?”嶽軍問道。
“二叔和你一樣,最愛看A片,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說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覺取的。”高橋白按動搖控器說。
電視機有影像瞭,一頭狼狗趴在一個不掛寸縷,手腳鎖在一起,下身塗滿瞭黃油的女子腹下,舌頭在光滑無毛的牝戶舐吃著,雖然瞧不見那個女子的臉孔,但是隻看她沒命地扭動,便知道她是多麼難受瞭。
“倘若讓我那便宜姐姐看這套戲,她一定會試一下的。”高橋白緊張地抱著嶽軍的手臂說。
“你還有姐姐嗎?”嶽軍奇怪地問,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頭抵著肉縫亂鐮鉆,瞧得嶽軍血脈沸騰。
“是同母異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歡男人的舌頭,她告訴我,現在的丈夫也是因為吃得她痛快才結婚的。”高橋白說。
“她是幹甚麼的?”嶽軍隨口問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麼好女人瞭。
“她甚麼也不幹,她的男人卻是給老頭子管帳的。”高橋白說。
嶽軍正考慮如何打聽那個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聲,原來電視機裡出現由美的臉孔,醒悟這盒錄影帶定是由美落在高橋南手裡,慘遭凌辱時拍下的。
“這個女的長的不錯,前半部是幾個男人把她輪奸,很火爆的。”高橋白興奮地說。
“別看瞭,讓我帶回去慢慢欣賞吧。”嶽軍說。
“為甚麼不看?”高橋白奇怪道。
“現在沒空!”嶽軍怪笑一聲,把高橋白橫身抱起。
就在這時候,高橋白的電話突然響起,她滿心不願地接聽:“是你……阿濃……是甚麼……噢……你直接告訴爺爺好瞭。”
“誰呀?”嶽軍待高橋白掛線後,不經意似的問道。
“是……是一個朋友。”高橋白臉色有異,隨即換上迷人的笑容道:“嶽大哥,我給你擦背好嗎?”
“不,我要尋點刺激!”嶽軍冷哼道,知道來電的定是綾秀,想不到她這麼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實很簡單,他假裝給柴田催眠時,曾經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報平安,隻要查出甚麼人來電,便不難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裡瞭。
“你要甚麼刺激?”高橋白旎聲道。
“我要把你這個小淫婦縛起來,看你有多浪,然後……!”嶽軍淫笑道。
“然後怎樣?”高橋白喘瞭一口氣說。
“然後弄死你……要你死許多次!”嶽軍獰笑道。
“你……你不會弄傷我吧?”高橋白芳心劇跳問道。
“傷倒不會,但是要看你如何討僥!”嶽軍獰笑道。
“我不會討饒的……沒有繩子,用絲襪成麼?”高橋白淫蕩成性,感覺說不出的刺激。
※※※※※
“嶽大哥,你綁得太緊瞭!”高橋白可憐兮兮的說,她的手腳給絲襪四馬攢蹄似的反縛在身後,元寶似的仰臥床上,雖然衣服還沒有脫下來,可是單薄的佈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無邊春色。
“小淫婦,可試過給人縛起來幹呀?”嶽軍沖動地叫,手掌覆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著。
“沒有……給我把衣服脫下來吧!”高橋白呻吟著說。
要脫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來不難,嶽軍卻不耐煩似的雙手一分,硬把輕薄的裙子撕下,高橋白那羊脂白玉的胴體,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裡,纖毫畢現。
“美嗎?”雖然高橋白不能動彈,還是賣弄似的挺起胸脯說。
嶽軍吸瞭一口氣,不知如何,吳萍的倩影又浮現在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兩女暗暗比較。
論姿色,一個冶艷風騷,熱情如火,一個清麗冷傲,凜若冰霜,春蘭秋菊,真是各擅勝長,論身裁,兩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難分高下,一個是肌膚勝雪,香膩軟滑,一個是熱帶風情,青春煥發,全是少見的美人兒。
再看那風流洞穴,高橋白雖然放浪濫交,閱人不少,可沒有吳萍那般歷盡滄桑,飽受摧殘,但是深心處,嶽軍感覺高橋白縱惰欲海,隻是貪圖肉欲的享受自願給人縛起來,便是為瞭追求新鮮的刺激,吳萍卻好像有難言之忍,為勢所逼,才任人魚肉,想到她落在高橋良手裡,不知還要受到怎樣殘忍的刑求,更是鬱結難解,氣憤不平。
“……床頭櫃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試一下呀?”高橋白蕩態撩人地說。
嶽軍拉開床頭櫃,竟然找到瞭電震器,震蛋,還有羊眼圈,忍不住問道:“你怎會有這些東西的?”
“……人傢也有需要嘛。”高橋白理所當然道。
嶽軍冷哼一聲,撿起震蛋,張開瞭牝戶,便把震蛋投瞭進去。
“嶽大哥,親我……親親我……!”高橋白淫蕩地叫,看見嶽軍離床而起,四處張望,奇怪地問道:“你找甚麼?”
“看看有甚麼東西,讓你這個小淫婦好看!”嶽軍森然道。
“你……你還要甚麼?”高橋白呻吟道,震蛋開始在肉洞裡肆虐,彷如蟲行蟻走,使她渾身酥麻。
不一會,嶽軍回來瞭,他已經脫掉衣服,手裡拿著電動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婦,可要試一下這個麼?”
“你……你真是壞死瞭,人傢……呀……明早還要用來刷牙呀!”高橋白抗議似的叫。
“讓我給你刷幹凈吧!”嶽軍靠在高橋白身畔,開動瞭電動牙刷,在櫻桃似的奶頭點撥著說。
“呀……不……癢呀……噢……不要!”高橋白顫著聲叫。
嶽軍縱橫花國,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際以電動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圍著峰巒的肉粒團團打轉時,同時也手口並用,嘴巴輕吻高橋白的頭臉耳朵,指頭卻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撥。
“小淫婦,是不是很有趣呀?”嶽軍咬嚙著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牙刷慢慢移到全無贅肉的小腹上說。
“呀……你……喔……癢死人瞭……!”高橋白失魂落魄地叫。
“這裡好濕呀!”嶽軍把牙刷抵著濕濡的肉縫說。
“是……給我……呀……快點給我……我受不瞭瞭!”高橋白喘著氣叫,她內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濫瞭。
“讓我給你抹幹凈吧。”嶽軍撿起一塊破佈,在高橋白的牝戶揩抹著說。
“別抹瞭……呀……我……我要你的雞巴!”高橋白咬牙切齒道。
“待你的淫水浸濕這塊佈,我便給你吧!”嶽軍詭笑道。
“不……不行的……嶽大哥……好哥哥……呀!……給我……不……不能進去……!”高橋白尖叫道,原來嶽軍正把電動牙刷捅進她的陰道裡。
嶽軍怎會住手,記起吳萍給電棒折磨時的情形,使他變得鐵石心腸,牙刷遊遍瞭牝戶內外每一寸地方,然後抵著發情的陰蒂上磨擦著。
“……親愛的……呀……你好狠心……呀……別再弄瞭……人傢要給你弄死瞭……求你……呀……解開我吧!”高橋白花枝亂顫,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閃躲趨避,叫喚也是徒然,自然吃盡苦頭瞭。
“你要這個嗎?”嶽軍跨在高橋白頭上,勃起的陽具在高橋白的眼前跳動著說。
“是……給我……我要!”高橋白尖叫著說。
“你給我吃一下,吃得我高興,我便讓你樂個痛快!”嶽軍握著怒目猙獰的肉棒在高橋白的朱唇撩撥著說。
“不……他……他臟死瞭!”高橋白害怕地別過去俏臉叫道,雖然她人盡可夫,卻從來沒試過給男人作口舌之勞。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給你呀!”嶽軍吃吃怪笑,轉頭伏在高橋白腰下,電動牙刷又再肆虐瞭。
“喔……不要……呀……給我……我吃瞭!”高橋白嘶叫著說。
嶽軍開心大笑,感覺終於給吳萍出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