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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女刺客再現

  他們在附近的酒吧喝酒議事,到瞭晚飯時間才一起離去,原來松田早已著哲也在一處叫’風流洞‘的地下俱樂部預留座位,要好好慶祝,風流洞就在附近,幾人也不乘車,安步當車,吃飯去瞭。

  晚上的銀座還是很熱鬧,紅男綠女,遊人如鯽,天氣很好,走的路也不太遙遠,也是賞心樂事。

  這時有一個年青女郎迎面而來,她一頭長皮,穿著顏色鮮艷的絲質襯衫和橙色短裙,打扮不算觸目,但是胸前波濤洶湧,跌蕩有致,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散發著動人的魅力,可惜挺秀的鼻梁架著寬大的遮陽眼鏡,隱藏瞭半邊俏臉,未能盡窺全豹,然而纖巧的下巴,和濕潤的紅唇,已經夠瞧瞭。

  “好一個89、60、89!”松田贊嘆道。

  嶽軍知道他說的是三圍數字,卻無心欣賞,因為這個女郎似曾相識,但是怎樣也想不起曾在那裡會面。

  女郎快要和他們擦肩而過時,突然驚呼一聲,踉蹌失足,香噴噴的嬌軀竟然朝著山下倒下。

  山下笑嘻嘻地張開手臂,預備把女郎抱入懷裡,豈料嶽軍卻低哼一聲,抖手硬把山下拉開,那女郎也沒有跌倒,俐落地急步而去。

  “老弟,你怎麼瞭?”山下奇怪道,扭頭望向那遠去的女郎,卻看見左肩的衣服不知甚麼時候裂開,接著松田也怒叱一聲,拔步追去。

  “她手裡有刀子。”嶽軍鎮靜地說。

  山下失聲大叫,他也明白瞭,那個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嶽軍拉他一把,早已中刀倒地瞭。

  “狡猾的賤人!”松田追瞭兩步便回來瞭,原來那女郎已經登上瞭一輛計程車,追之不及瞭。

  “豈有此理!”山下驚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頭上,高橋良敢是要硬拼瞭!”

  “老大,這裡說話不方便,還是吃飯再說吧。”嶽軍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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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橋良要開戰,我便和他開戰好瞭!”山下氣呼呼地說,他那裡還有心情往’風流洞‘,全回到瞭的辦公室,此時所有職員已經下班,綾秀也走瞭,剩下的隻有負責看守的守衛。

  “冷靜一點,我看那個女刺客不是想殺你的。”嶽軍平靜地說。

  “怎麼不是!”山下指著破開的衣服叫道:“如果沒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坐在這裡!”

  “松田兄,剛才你可看見刺害用那隻手執刀呀?”嶽軍沒有回答,卻向松田問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松田回憶著說。

  “不錯是左手。”嶽軍笑道:“山下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殺你,這一刀便該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縱然我拉開你,你還是要受傷的。”

  山下想瞭一想,氣憤道:“難道他隻是想嚇我嗎?”

  “沒有這個道理的,豈不是自找麻煩?”松田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高橋良的主意。”嶽軍沉吟道。

  “不是他是誰?”松田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但是那個女的好像是當日放炸彈,故意制造混亂的女人。”嶽軍思索著說。

  “不論是誰,我也不會放過他的!”山下氣沖沖地用手提電話調兵遺將,防備高橋良施襲,也著人四出捉拿那個女刺客,務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麼人在背後主使。

  待山下說完電話,嶽軍問道:“老大,有甚麼人想你們打起來的?”

  “該沒有人想我們開火的,要是打起來,隻會殃及池魚,就算山口組,也沒有甚麼好處。”山下煩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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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軍胡亂吃點東西便回傢瞭,此際山雨欲來,黑道大戰一觸即發,要不是答應賣給山下的軍火需時運送,恐怕東京已是腥風血雨瞭。

  美雪見到嶽軍這麼早便回傢,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愈來愈喜歡和他在一起,雖然這個男人表面兇殘好色,卻隱藏著很多秘密,深不可測,不類似黑道中人。

  嶽軍默默的想瞭一會便打開瞭電腦,用繒圖器畫出瞭女刺客的形狀,他的記憶力很好,繒圖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掛著太陽眼鏡的女郎便重現螢幕瞭。

  接著嶽軍根據記憶,估計女刺客的身高三圍,便利用亙聯網把圖像送出,他也不是第一次送出資料瞭,昨天也曾送出山下的秘密檔案,那是設置追查內奸的程式時盜回來的。

  第二天,答案回來瞭,還附上一張女刺客沒有掛眼鏡的照片,大大的眼睛更添幾分艷色,她是越南人,是個殺手,名叫吳萍,與阮中和同屬一個黑道集團,身手高強,行縱詭秘。

  嶽軍彷如撥開雲霧見青天,心裡有瞭主意,把照片下載在光碟裡,看看時間尚早,山下松田該沒有起床,於是致電黑玄,約他一起查探高橋南用作大本營的貨倉,且看能否把由美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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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那個賤人原來是給高橋良工作的。”嶽軍去到山下的辦公室時,山下怒火如焚地說:“我收到消息,綾秀把一張光碟交給瞭高橋白!”

  “好極瞭,高橋良知道你有那些軍火,還敢惹你嗎?”嶽軍拍手笑道。

  “但是貨到後,他不惹我,我還是要惹他的!”山下餘怒未息道:“綾秀那個賤人已經沒有用瞭,該要她好看瞭吧?。”

  “不用忙,她跑不瞭的。”嶽軍取出光碟,開啟吳萍照片的檔案說:“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便是昨天的刺客嗎?怎麼你會有她的照片?”山下驚奇地說。

  “她叫吳萍,是阮中和的同路人,行刺的事阮中和一定脫不瞭關系,說不定是他的詭計,使你不惜代價,也要買他的貨。”嶽軍笑道。

  “有道理!”山下恍然大悟道:“我也想瞭一晚,高橋良想殺我不奇,卻沒有理由這樣拖泥帶水的。”

  “明白那便行瞭,阮中和想當漁人,竟然如此卑鄙,要是你中計,便會吃虧瞭。”嶽軍說。

  “這個狗雜種真是狡猾,我不會放過他的。”山下氣憤道。

  “對瞭,我已去看過高橋南的貨倉,那兒防守嚴密,易守難攻,但是靠近碼頭,倘若弄得到那裡的地下水道圖,或許可以乘虛而入,把由美救出來的。”

  “老弟,雖然由美那個婆娘長得不錯,但也不值得為她拼命呀!”山下愕然道。

  “不是為她,但是能夠把她救下,林木派便是你的瞭。”嶽軍笑道。

  “老弟,我不知怎樣說才好。”山下感激道:“我立即著人去找,應該找得到的。”

  “她能不能活著出來,便看你瞭。”嶽軍道。

  “她長得漂亮,實在便宜高橋南瞭。”山下詭笑道。

  嶽軍含笑點頭,暗料恐怕除瞭高橋南,還便宜瞭其他人。

  ※※※※※

  嶽軍猜的不對,由美沒有遭到奸污,而且除瞭高橋南,也沒有多少男人碰過她的身體,但是受的罪卻比那些野獸輪奸時更苦,有時她甚至感覺給人強奸還好過得多。

  被擒以來,由美從來都沒有穿過衣服,不獨赤身露體,手腳給手銬反鎖在一起,除瞭吃飯和方便時,整天曲著身體躺在木箱裡。

  那個大木箱便是由美的囚籠,吃喝睡覺,全是在木箱裡,還不如老得掉瞭牙的積奇。

  想起積奇,由美便不禁淚下如雨,高橋南這個惡魔,每天都把黃油灌進她的肉洞裡,讓積奇舐吃,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差不多是積奇吃飯的時候瞭,想起那長長的舌頭,由美感覺下體好像又作癢瞭。

  “臭母狗,又是積奇吃飯的時候瞭。”高橋南笑嘻嘻地把由美從木箱拉出來說。

  由美知道討饒也是沒用,倔強地抿著朱唇,但是怨毒的目光,卻把心裡的悲憤表露無遺。

  “想我死嗎?我可不會弄死你的!”高橋南訕笑道:“弄死瞭你,積奇那能吃得這麼快活?”

  “老板,玩個花樣吧,積奇吃得多也會膩的。”一個大漢笑道。

  “甚麼花樣?”高橋南說。

  “來一幕人狗大戰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漢呱呱叫道。

  “積奇太老瞭,也不知行不行?”高橋南皺著眉說。

  “可以用春藥呀,我有一種擦劑,萬試萬靈的。”鈴木興致勃勃地說。

  “也好,你給積奇擦藥吧。”高橋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著賁起的桃丘說:“你有福瞭,可以嘗一下狗雞巴的滋味!”

  “不……不要……你們不是人……嗚嗚……殺我……為甚麼不殺我!”

  由美嘶叫著說,讓人奸污已經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給積奇奸污,更是生不如死。

  “我不會讓你死得痛快的!”高橋南吃吃怪笑,轉頭道:“你們可有給母狗用的春藥沒有,我要把她弄得春情勃發,說不定可以給積奇生下小狗呢。”

  “春藥嗎……?”大漢蜇著頭說:“這兒可沒有春藥,但是我有一個法子,比春藥還有趣的。”

  “是甚麼法子?”高橋南問道。

  “這是古代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的,隻要用上瞭,便癢得她七葷八素,十天半月也散不瞭的。”大漢詭笑道。

  “是甚麼這樣利害?”高橋南追問道。

  “就是把碎頭皮塞入她的陰道裡,她便整天癢得不可開交瞭。”大漢答道。

  “有趣,有趣!”高橋南點頭不迭,說:“快點拿剪刀來。”

  不用多久,剪刀便拿來瞭,高橋南在由美頭上剪下一綹秀皮,張開瞭陰戶,便把秀皮剪碎,塞入飽受摧殘的肉洞裡。

  尖利的皮碎自然使嬌嫩敏感的陰道癢不可耐,由美卻也無暇計較瞭,因為耳畔傳來積奇’汪汪‘吠叫的聲音,更使她聞聲喪膽。

  “鈴木,成瞭沒有?”高橋南把指頭捅進玉道裡,讓皮碎進得更深。

  “……不知為甚麼,總是不行。”鈴木拖著積奇走瞭過來,嘀咕道。

  “你給它擦瞭甚麼藥?”高橋南問道。

  “是正宗的印度神油,我托人從香港買回來的。”鈴木誇耀著說。

  “蠢材!印度神油是持久劑,不是興奮劑,狗雞巴還沒有起來,擦上去有甚麼用?”高橋南罵道。

  “是嗎?我……我是這樣用的。”鈴木尷尬地說。

  就在這時,一個大漢匆匆而進,道:“老板,老爺子要見你。”

  “有甚麼事?”高橋南皺著眉問。

  “我不知道,不過他的火氣好像很大。”大漢說。

  “臭母狗,算你走運。”高橋南丟下由美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別碰這條母狗,讓她自己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