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甚麼地方?”嶽軍隨著哲也來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這裡離開東京兩小時車程,哲也說帶他去觀光,卻來到這裡,忍不住問道。
“自然是好地方瞭。”哲也神秘地說。
“難道會主已經找到我要找的人嗎?”嶽軍狐疑道。
“沒有那麼快,今天是尋樂的日子,莫談公事。”哲也識途老馬似的推開瞭門,嶽軍眼快,看見門上有一個名牌,寫著「阿濃之傢」。
“哲也大爺,這邊走。”一個高瘦老者領著兩人穿過一條甬道,左右是關上瞭門的房間,裡邊隱約傳來陣陣哭叫哀號的聲音,陰森恐怖。
“又滿座嗎?”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預先訂下的。”老者領著兩人走進房間,招呼他們坐下,道:“我已經留下瞭幾個有趣的妞兒,一定讓大爺盡興的。”
嶽軍鑲首四顧,發覺房間不小,中間有一張大木床,壁上掛著皮鞭繩索,像個刑房,房間一角卻有沙發和電視,他們便是坐在沙發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濃,是這裡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調教師,不少達官貴人、議員政客都是他的顧客。”哲也介紹道。
“完全是大爺照顧吧。”阿濃諂笑著說。
“嶽先生是松田大爺的貴客,來這裡見識一下,可不要讓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濃答應不迭,開瞭電視,解釋道:“小老兒這兒,是讓男人發泄異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歡幹甚麼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過興奮,累人累己,所以設置閉路電視,方便救援的。”
嶽軍點頭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經猜到這是甚麼地方,也知道閉路電視的重要性,隻是想問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電視出現影象瞭,一個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飲,他的頭臉紅得發紫,地上全是喝光瞭的啤酒瓶,看來已是喝瞭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裡,而是註入一個裸女的牝戶裡,他卻埋頭牛飲。
男的吃得開心,女的卻在受罪,那裸女元寶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腳給縛在一起,左右張開,完全不能閃躲,當冷冰冰的啤酒註入體裡時,她便冷的渾身發抖,男人喝酒時,不單是喝,而是又咬又吮,還把舌頭捅進肉洞裡撩撥,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不絕。
“待他吃夠時,女的也浪得差不多瞭,那時她可熱情哩!”阿濃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嶽軍笑道。
這時畫面轉到另一個房間瞭,又是一個裸女,健美的身體,給繩索縛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個男人拿著皮鞭亂打,他好像沒甚麼氣力,打瞭一鞭,便要停下來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時,她也叫的鬼哭神號,身體在空中沒命地扭動。
“那女的演技很不錯,那根鞭子好像有點古怪,卻也像模像樣。”哲也訕笑著說。
“鞭子雖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會打壞她的。”阿濃陪笑著說。
嶽軍沒有說話,那個裸女哀啼悲叫、哭聲震天的聲音,使他產生出異樣的興奮,身體裡的獸性,又蠢蠢欲動瞭。
“這一個可沒有那麼暴力瞭。”阿濃笑道。
沒有暴力,不是說不用受罪,接著在螢光幕出現的女郎,還是一絲不掛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繩索分開縛起,卻沒有縛緊,她還可以掙紮蠕動,隻是手腳不能合起來,更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
她看來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還不小,其他的兩個女郎有點誇張和做作,好像演戲似的,她卻是叫得聲嘶力歇,身上滿佈白豆大小的汗珠,奶頭漲的好像熟透瞭的紅棗,而張開的肉洞更是涕淚漣漣,全是情動的樣子,那是裝也裝不來的。
一個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雖然在裸體上毛手毛腳,但是全不粗暴,隻是逗弄著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麼罪,是吃瞭春藥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興奮地叫道。
“那是甚麼?”嶽軍吸瞭一口氣,指著螢光幕說。
“就是那些東西瞭。”阿濃笑道:“那是毛蟲,這個胖子很多古靈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瞭他,要雙倍價錢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蟲也不該這樣的!”哲也奇怪地說,雖然女郎身上有幾條恐怖的毛蟲在爬動,癢自然是癢,也不會癢的這樣難受的。
“裡邊還有呀,他先把糖水灌進騷穴裡,毛蟲受到糖水的引誘,已經有幾條爬進去瞭,如何不苦死她。”阿濃答道。
“原來如此!”哲也和嶽軍不約而同,齊聲叫道,想像毛蟲在女郎的陰道和子宮裡爬動的情形,便血脈沸騰,有點控制不瞭身體裡的沖動。
“如何弄出來?”嶽軍好奇地問。
“用水,用水灌進去,淹死那些毛蟲,才慢慢弄出來。”阿濃說。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還有毛蟲嗎?”
“沒有,毛蟲全是他帶來的,他是花錢找人上山捉來的。”阿濃說。
“可惜!”哲也遺憾似的說。
“這個法子既可以讓她吃苦,卻不會弄壞身體,而且能夠助長淫興,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嶽軍感慨似的說:“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開肉爛,那隻算是虐待,煮鶴焚琴,就算有心發泄,也是大煞風景瞭。”
“嶽先生,你真有見地!”阿濃奉承著說。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別看瞭,有些甚麼好玩意招呼我們?”哲也嚷道。
“是的。”阿濃關掉電視,按一按身旁的電鈴,道:“三個也很好,各有特色,兩位隨便挑吧!外邊還有一個房間,這裡是我的私人調教室,沒有閉路電視的。”
隔瞭一會,三個女孩子魚貫進來瞭,她們都很年青,平頭整臉,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著看護似的白袍,但是嶽軍相信白袍之下,該沒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號。”阿濃把其中一個招過來說:“最能吃苦,甚麼也不怕。”
“沒有名字嗎?”哲也皺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歡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濃笑道。
“算瞭,叫甚麼也沒要緊,但是要像樣一點的皮鞭,我保證不打壞她們便是瞭。”哲也說。
“這個嗎……”阿濃臉有難色,最後還是說:“別人可不行,哲也大爺自然和其他人不同瞭。”
三個女孩子聽得粉臉變色,卻也沒有說話。
“她是二號,受罪時,叫喚的聲音最動聽。”阿濃介紹著,然後把一個比較苗條的女孩子推到嶽軍身前,扒開她的衣襟說:“她是新來的,沒吃過甚麼苦,但是身裁可瞭不得,奶子大,騷穴小,實在難得。”
“哲也,你盡管挑好瞭,不用理我。”嶽軍說。
“為甚麼?”哲也愕然道:“你不試試這玩意嗎?還是她們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隻是……隻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好像不夠味道。”嶽軍靦腆地說道。
“不夠味道……?”哲也摸不著頭腦問道。
“是的,這裡雖然有趣,卻沒有挑戰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瞭,還有甚麼趣味。”
嶽軍解釋道,心裡突然生出一個念頭,繼續說:“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傢裡的美雪瞭。”
“對瞭,你說美雪,我便明白瞭。”哲也拍手笑道。
“嶽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尋樂之道,可說到小老兒的心坎裡瞭。”阿濃佩服道。
“既然這樣,我們走吧。”哲也說。
“哲也兄,我掃瞭你的興頭嗎?”嶽軍慚愧地說。
“不是,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隻是說不出來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歡這玩意,但是每次在這裡都好像怪怪的,總是不能盡興,原來是這個原因。”
“對不起……”嶽軍訕然道。
“嗨,說這話幹麼?我們去洗澡,附近有一個澡堂,侍浴的女孩子們也很有趣。”哲也說:“我還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歡的。”
哲也和嶽軍驅車再去鬼混時,美雪卻奉召前往黑積廊。
“你看看這是甚麼?”松田開瞭投影電視道。
“是太郎……!”美雪轉頭一看,卻是弟弟太郎,腳上裹著繃帶,躺在病床上。
“不錯,這是在監獄的醫院照的,你可安心瞭吧。”松田說。
“謝謝你。”美雪舒瞭一口氣,暗念犧牲總算有價值,實在不明白松田為甚麼這樣神通廣大,竟然能把監獄裡的照片帶出來。
“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問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選擇,美雪怎樣也不會穿這樣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襲紫紅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來,害怕會春光乍泄。
這樣的衣服,自然不能掛奶罩,由於裁剪貼身,奶頭的輪廓約隱約現,要不是傢裡沒有奶罩,美雪一定會掛上才敢出門的。
沒有奶罩,是因為美雪被逼用自己換回弟弟的性命後,她便囚徒似的沒有瞭傢,也沒有自己的東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應,她隻是松田的奴隸。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麼樣的底褲!”松田冷冷的說。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墻上,對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無奈含羞掀起短得驚人的裙子,展示瞭腹下的三角佈片。
“嶽先生說不許你穿底褲嗎?”松田森然道:“他的話便等如我說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瞭!”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顧不得羞恥,趕忙脫掉那掩蓋著私處的內褲,暗念嶽軍實在可惡,竟然會告訴松田。
“告訴你,嶽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惱瞭他,他肯饒你,我也不會饒你的。”松田寒著臉說。
美雪俯首無言,腹下涼滲滲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沒有甚麼分別。
“還有,這些都是我送給嶽先生的禮物,你把箱子打開,看看裡邊有甚麼好東西。”松田指著腳下的箱子說。
美雪依言打開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繩索,接著便是一根又長又大的電動陽具,還有很多古靈精怪的東西,使她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繩索皮鞭不用說瞭,這才是好東西!”松田撿起電動陽具,說:“這東西足有十寸長,沒有多少男人有這樣大的雞巴,上邊還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進浪屄時一定很有趣的,這裡分丫出來的,雖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長的插進陰戶後,這根短小的正好抵著屁眼,前後夾攻,樂也樂死你瞭。”
“不……不要……!”美雪顫著聲說。
“除瞭這些,還有羊眼圈、震蛋、擦陰環、乳夾、勾鼻等等,甚麼樣的淫器和整治女人的東西也有,對瞭,這幾根金針,倘若穿在乳頭上,便是乳環;穿在陰唇上,便是陰環,也可以用作鼻環呢!”松田繼續說。
“……為甚麼……這樣……?”美雪牙關打戰,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沒有盡心盡力侍候嶽先生,沒要緊的,盡管放刁好瞭,隨便惹惱嶽先生也可以,讓他有機會使用我的禮物,他一定會喜歡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會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會也好,不會也好,讓嶽先生決定吧,要是弄死瞭你,我會把你拋入海裡喂魚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會努力讓他快活的!”美雪咬著牙說。
松田著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後,搖瞭幾個電話往大陸,探問嶽軍的底細,答案使他十分此滿意,知道嶽軍真的神通廣大,背後還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慮盡釋,雄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