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睜開瞭眼,秦美紗手忙腳亂地抱著我,何婷婷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小月一臉關切。而我的眼睛卻瞪著這位“小白”。我的腦子開始混亂,因為這“小白”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瞭,她不應該叫小白,應該叫林香君,叫姨媽。
“白阿姨,您別逗他瞭,換回您的真面目吧。”何婷婷央求說。
那“姨媽”嫣然一笑,先扭腰轉身過去,再轉身過來,我赫然發現眼前這位“小白”不再是姨媽,而是一位容貌絕美,洋氣十足的陌生少婦,她美得驚天動地,足以匹敵姨媽,足以抗衡葛玲玲。可這一切都不足以令我震驚,我震驚她能迅速易容,換容。
喝瞭一口英國紅茶,我的震驚才稍微平復。
小月,何婷婷回房休息瞭,客廳裡飄揚著從窗外吹入的清新海風。能觀海的沙發上,“小白”坐我左手邊,秦美紗坐在右手邊,我在等待她們給我解開心中的疑惑。
“她叫白茵茵,芳齡……”
秦美紗的話被一道嬌嗲酥軟的聲音打斷:“美紗。”
秦美紗尷尬嬌笑:“女人年齡,不能說的。”
“能猜到,就二十九那樣子。”我眉飛色舞,實際上,從對方的談吐,儀態,以及淡淡的魚尾紋上看,我能推算出這位白茵茵有四十歲瞭,與姨媽的年紀相仿。
我打量眼前這位美艷絕倫的少婦,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她有一雙水汪汪的狹長丹鳳眼,記憶中,趙紅玉就是這種鳳眼,很勾人。說不準白茵茵的臉型,屬於巴掌大的鵝蛋臉,異常精致,她的肌膚白裡透紅,像少女般粉嫩柔滑,打扮很也少女,她穿著一件有白色細腰帶的淡綠色連衣裙,兩條嫩藕般的修長美腿下,是兩隻淡綠色的八公分露趾高跟鞋,腳趾胭紅,微卷長發黑得發亮,如此精致美艷,完全奪去瞭秦美紗的風采。
我發現,這位美熟婦笑的時候,很像姨媽,嗲的時候,很像小君。
“哼,好多人都說我二十八。”白茵茵竟然又嗲瞭。
我暗樂,表情嚴肅:“那些人是奉承你,我說老實話。”
白茵茵用力點頭,狹長鳳眼兒灼灼發亮:“我喜歡說實話的男人。”
“茵茵漂亮嗎?”秦美紗緊靠著我,用她鼓鼓的胸脯頂我的胳膊:“是不是有點像你媽媽。”
白茵茵在笑,我的魂兒有點把持不住:“好漂亮,是有點像我媽媽,不過……”我頓瞭頓,滿腹好奇,“不過,剛才第一眼見茵茵姐的時候,她像極瞭我媽媽,我現在很想知道,茵茵姐是如何變的,好神奇,哦,對瞭,我能稱呼你茵茵姐嗎。”
“你隻能稱呼我茵茵姐。”白茵茵嬌嗔,眼珠轉瞭轉,詭笑問:“剛才那是你媽媽的樣子,對嗎?”
“你能變我媽媽的樣子,是不是見過我媽媽?”我心中的好奇已經是幾百丈高。
白茵茵搖搖頭,指瞭指小月:“小月有你媽媽的照片。”
我驚詫道:“所以,你憑一張相片,就能變照片裡那人的模樣?”
“對。”白茵茵露出瞭一口潔白整齊的白牙,都說女人笑不露齒為端莊,這話太武斷瞭,白茵茵雖然嫵媚,但笑容很端莊,坐姿也很淑女。
“是怎麼變的。”我很想滿足我的強烈好奇心。
“這是我傢的秘密。”白茵茵詭異一笑,婉言拒絕瞭給我答案。
我當然不死心,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現在很有錢,我告訴白茵茵,隻要她說出秘密,我願意付給她很多很多的錢。
“你看我像缺錢的女人嗎。”白茵茵白瞭我一眼,天啊,她的眼波電力強勁,電得我渾身酥麻。
我搖瞭搖頭,暗罵自己愚鈍,上天給瞭這個女人這副絕色姿容,就是眷顧她,這種女人隻要對男人一笑,男人就會乖乖把錢送上,她又怎麼會缺錢,我尷尬問:“那你缺什麼。”
“缺男人。”白茵茵的話石破天驚:“我還是個處女。”
這我就不信瞭,四十歲還有處女,鬼才相信。我欲笑,側瞭側身,問秦美紗,問她信不信白茵茵還是處女。秦美紗機智道:“她是不是處女,以後慢慢會知道,關鍵是,好男人遍地都是,不知茵茵缺什麼樣的男人。”
“茵茵姐,你缺什麼樣的男人,或者說,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我大愛秦美紗,摟著她的軟腰,溫柔地吻瞭吻她的香唇,若不是這個白茵茵太吸引我,我此時一定把大肉棒插入秦美紗的肉穴,這不僅僅是秦美紗美麗迷人,還有我的深深感情,我把秦美紗當成瞭妻子。
白茵茵註視著我們調情,緩緩地說出一句令我震驚的話:“我想要青龍。”
“你是白虎?”我意外又驚喜。
白茵茵嫵媚道:“我是白狐,狐貍的狐,白虎是無毛,我是有毛的,白色的體毛。”
我驚得目瞪口呆,活瞭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遭聽說女人的下體全是白毛,如果說是病,我還稍微相信。狐疑瞭半天,我傲然自薦:“我李某就是青龍,體毛很多,很濃,全黑色的毛。”此時,我腦子裡正幻想著女人下體佈滿白毛是什麼模樣,但終究難以想像。
秦美紗吃吃嬌笑,在一旁輕輕頷首。
白茵茵的狹長鳳眼頓時紛紛異彩:“我想親眼證實,因為,不是什麼黑毛都是青龍,很少人能分辨,我有經驗,我能一眼看出來。”
“如果,我是你認可的青龍呢。”我笑問。
“我就要你。”白茵茵回答得異常幹脆,絕美的臉蛋浮起一層嬌羞。
“你肯定能要到我?”我不羈的樣子,內心在騷動。
“肯定。”白茵茵似乎充滿瞭信心,這信心來源她本錢,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她的追求,可是,我隻聽說過白虎追求青龍,沒聽說白狐追求青龍,這很詭異,我對白茵茵的興趣更濃瞭:“我能否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就是你的尊容。”
“絕對是。”白茵茵微笑頷首,身體前傾,讓我看瞭個仔細,我發現她的視線有幾次轉瞄向我的褲襠,敢情她比我更迫不及待。
“你之前是不是已經聽說我是青龍瞭。”我問她。
白茵茵微笑頷首:“聽美紗說的,我不確定你是青龍。”
我把秦美紗緊緊摟在懷裡,當著白茵茵的面把手伸進瞭秦美紗的睡衣,握住瞭一隻飽滿大奶:“美紗,你是怎麼跟茵茵姐談起我的。”
秦美紗紅著臉,沒有拒絕我的放肆,她嬌柔地回抱我,述說瞭經過。
“不是我談起你的,是茵茵在找青龍,她一直在找,滿世界到處找,茵茵原來是本地人,她為瞭找青龍,都找到歐美,以為國外男人的玩意大,是青龍的幾率高,她沒想到上寧也有青龍。茵茵很早以前就是上寧的名媛瞭,我們見過,那時候我們交情不深,瞭解不多,前段時間,我們在一次酒會上見面,就聊瞭起來,她喝瞭不少酒,滔滔不絕的,無意中透露她想找青龍,我就留意著,後來熟絡瞭,我就告訴茵茵,說我認識一個真正的青龍,她不信,求我引見,今天終於如願以償瞭。”
“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白茵茵興奮得有點不能自持,她的連衣裙上衣比較寬松,我看不出她胸部海拔,隻覺得有兩團東西在滾動,相信個頭不會小。
白茵茵凝視著我,一臉期盼:“我找得好辛苦,希望你就是青龍。”
“這麼說,你見過很多男人的下體瞭。”我大膽問,浮想聯翩,忽然間,我更加不相信白茵茵是個處女瞭。
“的確如此。”白茵茵絲毫不否認,興奮勁不減:“青龍可遇不可求,這三十年來,我一共見過瞭五百多個男人的下體,其中,有照片的,也有見真人的,很遺憾,我沒有見過多少真正的青龍。”
“沒多少也是有,你見過瞭青龍。”我在暗示著什麼,或許她不止見過。
白茵茵白瞭我一眼,蹙起彎彎的月眉,露出厭惡狀:“是的,我一共見過七個青龍,難以置信,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那東西發臭瞭。青龍多好色,性欲強,性事多,很容易沾上性病,我見到的青龍無一不是性病患者,有的,已經是梅毒二期,不管這些病患青龍如何清洗,都掩蓋不瞭惡臭。”
狹長鳳眼掃瞭我兩眼,白茵茵傲然道:“我怎麼可能獻身給這些人,所以,你要相信我還是處女。”
“為什麼你一定要找青龍。”這是我的終極疑問瞭。
白茵茵輕輕呼吸著,遠眺窗外的大海,絕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我隻有確定你是青龍瞭,才會告訴你原因。”
我沉吟片刻,大大方方靠在沙發背,雙腿伸展:“美紗,幫我脫衣服。”
秦美紗輕笑,伸手就要為我寬衣,白茵茵卻意外坐近我身旁,主動伸出雙手:“我來。”說著,她很溫柔,很優雅地為我脫去衣服褲子,連鞋襪也脫瞭,最後隻剩下瞭短內褲,我見她在深深呼吸,很緊張的樣子,心裡不禁好笑。
內褲徐徐翻開,一支二十五公分長的深色巨物凌空彈起,緩緩倒貼在我的小腹上。白茵茵愣瞭愣,一聲驚呼,對著大肉棒左看右看,顫聲道:“真的,這才是真正的青龍,天啊,是真的青龍。”玉指輕探,白茵茵幾乎湊到我下體,她輕撫我的陰毛和腹毛,不停點頭:“全是軟毛,沒有硬毛,你一定善水,你不但是青龍,還是青龍中的聖品水青龍。”
“有見識。”我得意之極,白茵茵的這番話我倒是聽多瞭,評價大同小異,她果然是識貨之人。
“我能摸摸它嗎?”白茵茵吐瞭吐小舌頭,樣子有幾分嬌憨,不像邪惡之人。
我放下瞭心,本想答應,可轉念間,我搖瞭搖頭:“不是不能摸,除非你也給我看看你是不是白狐,你也給我摸摸你的體毛。”
白茵茵咯咯嬌笑,目光如芒:“這有何不可,美紗姐都看過瞭,我為什麼不能給你看。”說著,她裊裊站起,居然在我面前脫去瞭她的連衣裙。
哦,我的上帝,我驚嘆這女人不僅擁有絕美的容顏,還擁有無以倫比的性感身材,她的兩隻包裹在蕾絲乳罩裡乳房碩大飽滿,挺拔白皙,沒有絲毫下垂,她的光潔小腹比秦美紗平坦得多,那軟軟的蠻腰,似乎比姨媽還細。我瞪大雙眼,註視著窄邊絲質內褲徐徐滑落,眼前瞬間一亮,我見到瞭一片蝴蝶狀的白色陰毛。
我驚呼,心跳加速:“啊,真的是白毛,全是白毛,白得亮眼。”
真難以置信,那神秘且美麗的地方真的佈滿瞭白毛,蝴蝶狀多有靈氣,它們如銀絲般微卷,光澤漂亮,不帶絲毫雜毛,不濃不密,隱隱地散發著一股似麝非香的氣味,白毛的中心,三片交疊的肉瓣看起來新鮮粉嫩,嬌艷欲滴。
巨物猛地彈跳,有強烈追逐的意思。秦美紗和白茵茵齊聲驚叫,別說白茵茵,就連秦美紗也沒見過巨物如此興奮。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假裝問:“美紗,你說茵茵姐還是處女嗎。”其實,見到那嬌艷欲滴的陰唇那瞬間,我開始有點相信白茵茵是處女,隻有處女,那地方才能如此粉嫩,堪比小君和喬若塵的嫩穴。
“不用懷疑我作假,你可以檢查,還可以檢驗。”白茵茵嫵媚地站著,風姿曼妙,她大膽靠近我,那股似麝非香的味兒漸漸濃鬱,我問那是什麼味,白茵茵告訴我,這是狐香,我腦子幾乎接近空白,這輩子隻聽說過狐臭,沒聽說有狐香。
“你真有尾巴?”我瞪大眼珠子,期待答案,巨物又彈跳瞭。
白茵茵婀娜轉身,我的血液在沸騰,眼前這一幕更加令人難以置信,那豐滿圓潤的翹臀上,那柔若無骨的脊椎尾,竟然長著一根四五公分長的小肉條,肉條紅潤,如嬰兒手指,無毛無節骨,緊貼著股溝下沿,好奇妙。
“中翰,我沒說錯吧。”秦美紗也把腦袋伸過來。
“會動嗎?”我目瞪口呆,剛一問完,那小肉條竟然就動瞭,雖然動得不快,但桀驁不馴,好有勁的樣子。我失聲驚嘆:“好可愛。”
白茵茵一撅美翹臀,回頭對我放電:“你除瞭看我尾巴外,還看其他地方嗎。”
“都看。”我輕笑,眼睛自然沒有放過那飽滿陰戶,從這個角度上看,白茵茵的陰戶像極瞭打開的扇貝,我好想嘗一口那鮮肉。
白茵茵吃吃嬌笑:“你挺老實的。”
我握住硬到極點的巨物,示意白茵茵坐下:“好瞭,在我欲火爆發之前,我努力克制自己,傾聽你的秘密。”
白茵茵沒有穿上連衣裙,她裸著身體與我近在咫尺,很大方地讓我欣賞她身上每個細節,圓潤性感的嬌軀上,隻有半透明的蕾絲乳罩,小乳頭在蕾絲裡激凸著,非常誘人,她整個人都充滿瞭誘惑,如果不是我見多瞭美女,恐怕此時早已血流逆轉,鼻血狂泄瞭。
“我上樓瞭,你們慢聊。”如此風景之下,秦美紗倒也識趣,我卻拉住瞭她,不料,白茵茵還是希望秦美紗離開,她找瞭個借口:“美紗,幫我拿件睡衣。”
我沒有再堅持,或許白茵茵的秘密隻能讓我知道,我尊重白茵茵,我對她已經著迷,我的手伸向她下腹,輕撫那一片柔軟的白毛。
秦美紗剛離開,白茵茵的玉手也握住瞭我的巨物,我們互相撫摸,互相欣賞,似乎已互相愛慕,巨物在她的手中很聽話,很安份。
“娶我吧!”白茵茵淡定說:“我們會很快樂,我會讓你很舒服。”
我眼珠一轉:“既然你還是處女,沒做過男女歡愛的事,你又怎麼懂得讓男人舒服。”
白茵茵平靜道:“你難道不聽說過狐貍精天生媚骨嗎,別說用那地方,就是用手,用嘴,我也能讓你舒服,狐媚女人是男人的至愛,青龍固然難尋,可像我白茵茵這樣的女人更是千百萬人中難找一位,你別錯過瞭好姻緣。”
不能不說,我確實動瞭心,非常動心,可我的手突然停止瞭撫摸,觸電般離開白茵茵的身體,我凝視著這位具有非凡吸引力的奇女子,嘆息道:“不可能瞭,我有一大傢子,我有瞭孩子。”
白茵茵的臉色陰沉瞭下去,她也凝視著我,溫柔地抓住我的手,放回她的陰部,顫聲說:“我不願意,也不可能隻做你的情人。”
我興奮道:“我們可以不做情人,也可以不做夫妻,我們可以做愛,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
話音未落,我的手被扔瞭回來,白茵茵微慍:“你這是不負責任,一旦我們交合,我們彼此都離不開,我會迷戀你,你也會迷戀我,我們如果不是夫妻的話,我們會很痛苦,我不要這樣的痛苦,我受不瞭這樣的痛苦。”
“那怎麼辦。”我開始痛苦瞭,眼前這個大美人得不到的話,我想我這輩子會落下終身遺憾。
白茵茵兩眼一亮,激動道:“我有很多錢,我還是處女,你離開你的女人,跟我一起過仙眷般的日子,天涯海角,我們永遠不分開。”
“這不可能。”我輕輕搖頭,神情沮喪。白茵茵再如何吸引我,也無法抵消我對姨媽的愛,對小君的愛,對所有美嬌娘的愛。
“李中翰。”白茵茵很失望,那絕美的臉蛋有欲哭的跡象,我想此時此刻,縱是堅強如山的男人也要化成繞指柔。
可我不能變成繞指柔,我的心必須比山還硬:“別勸我瞭,我的女人也很漂亮,跟你差不多漂亮,我愛她們,我離不開她們,她們也離不開我。”
白茵茵還是那麼激動:“我會變,我一個人可以抵得上你所有的女人,你想我變誰的模樣,我都能變,我可以是白茵茵,也可以是秦美紗,是小月,是婷婷,我還可以是你的母親。”
“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我先告辭瞭。”我的語氣冰冷,剛才那顆狂熱的心也趨於平靜:“不對,這裡是我傢,應該是你告辭才正確。”
“李中翰。”
“你這是強人所難。”
“哎!”白茵茵深深地嘆息,兩行清淚悄然滑落:“我……我這輩子註定無法除去尾巴瞭。”
我嚇瞭一大跳,趕緊遞上紙巾:“想除去尾巴很簡單,做個普通手術,把它割掉咯。”
白茵茵憤憤地接過紙巾,又憤憤地扔掉:“不能割,不能做手術。”
我納悶瞭:“那尾巴多可愛,你為什麼要除去。”
白茵茵抹瞭一把眼角,傷心道:“不是尾巴要不要除去的問題,是……”話到瞭嘴邊,她欲言又止,隨手撿起連衣裙穿上,幾滴淚水落在瞭淡綠色的上衣裡,形成瞭幾個淡淡水印。
我心酸極瞭,催促道:“說啊。”
白茵茵輕搖烏發,咬咬牙,倔強道:“不說瞭,我再找,我就不信找不到幹凈的青龍。”說完,霍地站起,拿起茶幾上的一隻白色拎包,蹬蹬蹬地離去。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追瞭上去:“這麼晚瞭,你去哪。”
“我回傢。”
“我送你。”
“不用。”
我真切道:“太晚瞭,我一定要送你,我可不放心讓這麼漂亮的女人獨自回傢。”
“假惺惺。”白茵茵飄瞭一眼我下體,腳步不停。
我這才發現自己仍然全身赤裸,趕緊轉回沙發,手忙腳亂穿衣,以為白茵茵不會走多遠,可萬萬沒想到,我穿好衣服追出去時,已不見伊人蹤影。我急瞭,上車追尋,一路追到海濱大道的路口,也不見白茵茵的人影,心想奇瞭,這女人竟然憑空消失,莫非真的就是狐貍精。
再回到海天別墅,見到瞭秦美紗,她拿著一件睡衣張望著,我說白茵茵走瞭,不用拿睡衣給她瞭,秦美紗抿著嘴兒笑。我魂兒一蕩,抱著秦美紗說今晚不走瞭,要住下。秦美紗高興壞瞭,拉著我的手進浴室,我竟然發現浴室的浴缸裡早已放好瞭清水,衣架上也放好瞭一條男士內褲,想來秦美紗已準備好留下我。
我好感動,或許我每次來海天別墅,秦美紗都做好這樣的準備。
沐浴完畢,我沒有穿上秦美紗為我準備好的短褲,而是赤裸著身體來到她臥室,抱著她性感滾燙的身體倒在大床上,我們翻滾著,接吻著,聲聲嬌吟,巨物密集摩擦插肉穴,我們繼續翻滾,接吻……
“中翰,我喜歡你操我。”
十分鐘後,秦美紗發出滿足的呻吟,她的指甲刺破我肩膀,劃傷瞭我的背肌,暢快淋漓的高潮總是令人迷戀,成熟的女人也總是令愛人得到巔峰愉悅,我真的迷戀秦美紗,她是那麼溫柔,那麼充滿吸引力,我很射,可我得忍著。
“我也喜歡操秦美紗。”
我舌頭滑入香唇,再次纏綿,秦美紗緊緊抱住我,懇求我:“喔,別拔出來,就插在裡面。”
我柔聲抽送巨物,戲謔說:“我的寶貝嶽母,我想去操你的女兒。”
秦美紗很體貼,知道我有很長時間沒有跟何婷婷和小月做愛瞭,她扭轉身,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喘息道:“我打電話,叫婷婷和小月她們一起過來,她們都還不睡,都等著給你操。”
“呵呵。”我大笑,我喜歡這樣粗俗的調調兒,秦美紗深得我心,就深得我的寵愛。不一會,臥室門被推開,兩個小美妞尖叫著跑瞭進來,一起奔上床,嬌滴滴地喊著“中翰哥”“老公。”
我龍顏大悅,動情的左擁右抱,左邊是何婷婷,右邊是小月,中間在我身體聳動的當然是貪嘴的秦美紗,養尊處優,虎狼年月的女人絕對欲望強烈,大肉棒被秦美紗直上直下密集吞吐,巨物被晶瑩擦亮,她的呼吸是那麼急促,她的愛液濕透瞭我的陰毛,她的肉穴已紅腫。
“中翰哥,你不喜歡白阿姨麼?”小月把她的少女胴體靠在我身上,圓圓的臉蛋春意飄蕩,我咬瞭咬她小紅唇,笑道:“她回傢瞭,喜歡也沒用。”
何婷婷驚呼:“沒啊,她剛才還在樓下的浴室裡刷牙洗臉,這會應該睡瞭。”
我愣住瞭,心兒砰砰狂跳,在身上聳動的秦美紗“撲哧”一笑,媚眼如絲。
我反應過來瞭,感情被白茵茵戲耍,她跟本就沒走,而是躲開我,她就在別墅裡。我熱血奔騰,假裝不在乎白茵茵:“管她呢,我現在隻想跟美紗姐,跟我的小月,跟我的婷婷愛愛。”
何婷婷好不歡喜,摟著我的脖子狂吻,她比小月苗條些,奶子看起來就覺得很大一些,我吻上她的櫻唇,很陶醉的吻。小月不幹瞭,嚷嚷道:“媽,你讓讓。”
恰巧秦美紗的肉穴在收縮,她機械地吞吐十幾下,嬌吟著滾落下來。小月立刻接棒,將我的巨物吞沒在她的小嫩穴之中,那深深的嬌吟,已有點怨婦的味道,我愧疚極瞭。
“小月,說好瞭,三分鐘。”何婷婷扭頭叮囑小月。
小月莞爾,熟練地聳動嬌軀,熟練地吞吐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小嘴裡哼哼:“喔,好舒服。”
秦美紗爬來,躺在我的臂彎裡,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咂咂嘴:“美紗,我想咬你的奶子。”
“咬我的,咬我的。”何婷婷突然騷氣逼人,她成熟瞭,對性愛很期待,她懂得瞭爭寵。
秦美紗也爭寵,她比何婷婷大膽多瞭,緩緩跪起,秦美紗竟然跨坐我臉上,將她濕淋淋的肉穴壓在我唇上:“咬奶子有什麼好,不如咬我的逼逼。”
我沒有一絲猶豫,張嘴就咬,秦美紗尖叫:“哎喲,你還真咬吶。”引得兩個小美人咯咯嬌笑,何婷婷撥瞭撥秦美紗的濃密陰毛,驚嘆道:“秦阿姨的穴穴好肥。”
“所以才咬。”我壞笑,牙齒再合上,狠狠地咬瞭一口肥美的肉瓣,秦美紗尖叫連連,一股黏液流出,流進瞭我嘴裡,我迅速吞咽幹凈。
“兩分鐘瞭,輪到我。”何婷婷急催,小月迷離著雙眼,動作變得笨拙,她高潮瞭,小雌兒總是輕松高潮,相信何婷婷也不會堅持得太久,她懂我偏好,巨物一插入她的嫩穴,她就雙臂後撐,雙腿向我臉部伸來,我一見美足,頓時放棄秦美紗的美鮑,含住瞭何婷婷的玉足。
秦美紗悻悻躺下,數落著小月,要小月以後多去美足,嫩足。小月微喘著,不搭理秦美紗,我不禁好笑,吐出嘴裡的玉足,把小月摟緊:“小月,你告訴我,你對白阿姨有什麼印象。”
小月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對白阿姨的印象挺好的,她好漂亮,又會打扮,那天,她在我們店裡一站,哇,吸引所有人目光,媽媽嫉妒得不得瞭。”
秦美紗不悅:“沒這麼誇張,我隻是稍稍嫉妒一點,她也隻不過比媽媽漂亮多一點點。”
何婷婷及小月都咯咯嬌笑,都聽出秦美紗的話很酸。
“她來過我們傢好幾次,對我和婷婷都很好,她的手巧極瞭,會剪紙,會插花,會炒菜,會熬湯,我告訴你哦,她下面的毛是全白的,我是第一次見人的毛是全白的,中翰哥見女人多瞭,你見過女人下面的毛是全白的麼。”
“我沒見過,聽都沒聽說過。”我搖搖頭,心裡別提多動心,如果能操這麼一個白毛穴,那人生在世,夫復何求瞭。
“她還有尾巴。”聳動中的何婷婷插上一句。
我不禁更向往,這世上,有尾巴的女人又何止千萬分一,我忍不住問:“你們覺得她是妖怪?”
“她是狐貍精。”小月興奮道:“白阿姨自己承認的。”
“你們怕不怕。”我好奇問。
小月道:“開始有點怕,不過,接觸多,覺得白阿姨她挺善良的,她說過,狐貍精要存活在人世,就必須行善積德,否則會變醜變老,死得很快。”
“都說狐貍精能勾引男人,喜歡勾引男人,你們怕不怕狐貍精勾走你們的老公。”我開始迎合姿態曼妙的何婷婷,她的陰道在收縮,晃蕩的大奶子吸引瞭我的註意力。
小月輕撫我濃密的胸毛,給我戴高帽子:“媽媽說你是海龍王,定力十足,不怕什麼妖怪狐貍精。”
我樂壞瞭,順著小月的話試探:“那如果我喜歡白阿姨,然後跟她上床啪啪啪,你們會生氣嗎。”
小月白瞭我一眼:“你跟那麼多女人啪啪啪,我們都沒生氣,又怎麼會生白阿姨的氣,反正你又不是我們的專屬,我們才懶得生氣。”
這話似乎有聽美嬌娘說過,我頓時大窘,看瞭看秦美紗,又看瞭看何婷婷,馬上轉移敏感話題:“現在,我們集中精神啪啪啪,說說你們每個人的滿足指標,一次兩次不少,三次四次不多,不能大吃特吃,撐壞瞭肚子。”
“三次好瞭。”何婷婷嬌喘,聳動異常密集,這麼長的巨物,她也敢拉到最高處再迅速吞下,這種動作連姨媽都很少用,凡是跟我做愛的女人用這個動作,那意味著她會迅速潰敗。
尖叫連綿不絕,眨眼間,誇張吞吐中的何婷婷痛苦地趴伏在我身上,奄奄一息。
“那我也要三次。”小月露出羞澀的笑容,我點點頭,示意她接棒。小月二話沒說,搬開瞭何婷婷,小玉手握住濕淋淋的巨物,分腿跨上,一捅而入。
我扭頭看向秦美紗,揶揄道:“美紗正直如狼似虎,就五次吧。”
秦美紗白我一眼:“這麼大方,今晚是過節麼……”
“過節會加倍。”何婷婷喘息道。
“咯咯。”
※※※
一晚鏖戰,何婷婷和朱小月徹底被我征服,她們已沉沉入睡,為瞭不吵她們,我和秦美紗移師到客廳沙發,繼續交歡。天已大亮,我一邊欣賞大海日出,一邊迎合秦美紗,見她膝蓋發紅,我愛憐不已:“八次瞭,還要。”
秦美紗媚眼如絲:“你能給,我不要白不要。”
我不禁好笑,換瞭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高舉秦美紗的雙腿,重磅出擊,啪啪聲響徹瞭寬敞的客廳。
不料,響聲引來瞭一個人,一位超級美麗,超級迷人的少婦。
“你們沒完沒瞭麼,昨晚到現在,都不稍停。”穿著性感清涼睡衣的白茵茵走入瞭客廳,邁著碎步朝我們走來,就在我們身邊的沙發坐下,她手裡拿著一杯清水,一邊喝著,一邊看我們交合。
“茵茵姐怎麼知道我們沒完沒瞭。”我故意掰開秦美紗的雙腿,讓白茵茵直接看到我的巨物是如何抽插女人的陰道。
白茵茵氣惱道:“你們都不關窗,叫得天塌似的,我又不是聾子。”
我狡笑:“很舒服的,當然要叫,你試一試就知道。”
白茵茵猛喝瞭兩口水:“我要麼不試,要試就天天試。”
秦美紗軟綿綿嘆息:“小白,我跟你說過的,你偏不信,現在隻能是你委曲求全瞭,做他的情婦沒什麼不好,像我這樣,能享受他身上很多很多優點,我不被動的,想他操我瞭,我就打電話給他,他隨傳隨到,哎喲……”
巨物桀驁不馴,秦美紗滿臉春風:“我告訴你小白,如果他隻跟你一個人跑瞭,他就不是青龍,我也不可能得到他,我現在很知足,很滿足。”
我雙手握奶,巨物雷霆出擊,秦美紗深情凝視我,悱惻低鳴:“啊啊,好粗,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就知道頻繁戳我子宮,害得我老想懷你的孩子……”
“呼。”白茵茵悶哼一聲,滿臉酡紅,裸露的雙腿緊夾,手上的水杯已空空如也。
我朝白茵茵擠擠眼,詭笑:“茵茵姐,我聽說狐貍精要行善積德,否則會老得快,你若是把我勾引走,那就是作孽,你看,你多瞭一條魚尾紋。”
“真的?”白茵茵一聲刺耳尖叫,馬上用玉手扶眉側,慌慌張張站起跑開,那翹臀扭得無人能及,我欲火狂燒,全發泄在秦美紗身上:“美紗,她好可愛,好性感,我很想像操你這樣操她。”
秦美紗頑強地把一條美腿搭上我肩,挺臀迎合:“啊啊啊,狐貍精都是迷死人的主,我把她介紹給你,就是希望你開心,至於能不能追到手,能不能操她,就看你手段瞭。”
我狂抽巨物:“我先不理她,看她急,還是我急,我這麼多女人都忙不過來,她則必須找青龍。”
秦美紗兩眼一閉,嫵媚道:“你可以不理她,但不能不理我,我要來瞭,我好舒服,幹脆你先把我操死算瞭,喔……”
我沒射,一晚到現在都沒射,秦美紗忘情抽搐,完全沉浸在極度的愉悅之中。
腳步聲傳來,白茵茵又來瞭,她手中那杯清水已重新盛滿,如此幹渴,一定希望得到滋潤,或許昨晚她吃咸東西多瞭,來到我身邊,白茵茵劈頭劈臉就噴我:“你騙人。”
我大笑:“可能是我看錯瞭,剛才我太舒服,有點眼花,這會看清楚瞭,茵茵姐美貌無雙,看上去最多二十七,哪有什麼魚尾紋,分明是眼彩。”
白茵茵抿嘴欲笑,極力裝出很灑脫的樣子:“好吧,我不破壞你的美滿傢庭瞭,我去找屬於我的青龍。”那迷人的鳳眼瞄瞭瞄我小腹下,婀娜離去,我敢說她一邊走,一邊扭屁股的樣子,是故意給我看的,她知道我在看她,她知道我喜歡她。
我壞笑,揚聲喊:“祝茵茵姐找到如意郎君,洞房花燭夜之日記得請我吃喜糖,我封一個大紅包給你……”
白茵茵突然走得很急,在我視線中消失。
“奇怪。”我搖頭嘆息。
身下的秦美紗軟綿綿問:“奇怪什麼。”
我俯身下去,在微喘的紅嘴上吻瞭一口:“她為什麼就不願意像你這樣,做我的情人。”
秦美紗雙臂勾住我脖子:“有些女人不願意分享老公的。”
“幸好秦美紗願意。”我微笑道。
秦美紗幽嘆:“我以前不願意,自從被你強奸之後,我就迷上瞭你。”
我兩眼頓時放亮:“美紗姐的意思說,如果我強奸瞭茵茵姐……”
秦美紗白我一眼:“你別誤會我的意思,白茵茵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還沒有很瞭解她,冒冒失失對人傢施強,萬一她不妥協,後果難料,你如今可是一大傢子的頂梁柱,何必呢。”
仿佛一盆冷水澆醒瞭我迷失,我動情道:“我錯瞭,我聽老婆的話。”
秦美紗揚起瞭下巴,懶洋洋地分開瞭雙腿:“啊,插得好深……”
我愛憐地緩抽巨物:“弄完這次,你要好好休息瞭,店裡就由小月和婷婷去照看。”
“嗯嗯嗯……”
十分鐘後,我離開瞭海天別墅。
本想把蘇強的死訊告訴秦美紗,想想還是算瞭,以周支農的手段,蘇強多半是人間蒸發,屍骨無存,這會告訴秦美紗,豈不是透露瞭蘇強的訊息,哪怕秦美紗不會背叛我,蘇強的死訊也不能告訴她。
一夜不歸,手機自然多瞭幾十條短信留言,留言最多的自然是喬若塵,沒想到,我以為最不在乎我的人,反而最在乎我,我的若若徹徹底底愛上瞭我,我趕緊回瞭短信,告訴她,我有急事,辦完事就回山莊。
又查瞭一遍手機,很意外,孟惟依沒有一條留言。
我此時最擔心的就孟惟依,估計時候尚早,孟惟依還在睡覺。我不放心,驅車前往伯頓酒店,來到孟惟依的客房,隨手一擰,居然把房門擰開,我大感意外,難道孟惟依忘記扣門,可我馬上就隱隱聽見瞭有人說話。
“誰。”房裡有人喊。
我隻好推門進去,不禁眼熱,房間裡除瞭孟惟依,還有一位憔悴的美熟女,她不是別人,正是齊蘇愚。
見到我,齊蘇愚那雙超大的眼睛亮起瞭興奮的光芒,我慢慢走過去,將齊蘇愚抱在瞭懷裡,我吻她,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抱上床,用我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插入她的肉穴中,一番雲雨,齊蘇愚滿足瞭,她偎依在我懷裡,訴說她目前的境遇。
此時的齊蘇愚已是落寞女人,她的護照已被組織沒收,傢裡的現金,貴重飾品被查封,她的銀行賬戶,陳子玉的銀行賬戶,以及她丈夫的銀行賬戶都毫無懸念地被凍結,齊蘇愚還被要求隨時接受組織的調查,不準離開上寧。
對齊蘇愚來說,一切都如鏡中水月,她已萬念俱灰,昨晚剛提出瞭離婚要求,她丈夫同意瞭。
我不勝唏噓,這結果可以預見,幸好,這不算是最壞的結果。
齊蘇愚跟我說,她想要回翡翠一品的房子,我沒答應,齊蘇愚現在已不適合住在翡翠一品。我當著齊蘇愚的面打電話給謝東國,要他給我一套上寧最好的海景房,謝東國爽快答應,問我“禦苑”怎樣,我聽說過“禦苑”,這是五十萬一平米的超級豪宅,相信齊蘇愚也聽過“禦苑”。
掛掉電話,我柔聲道:“齊姐,你覺得‘禦苑’怎樣,三百九十平方,全新豪華裝修,沒人住過,所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能觀海,樓層分別有十一樓,十五樓,十六樓,隨你挑。”
頓瞭頓,我接著道:“我打算讓你和惟依住在一起,你們都不用擔心生活問題,等會我拿兩千萬讓你們先花著。”心底裡,除瞭安撫齊蘇愚和孟惟依外,我還有深意,她們陳齊兩傢的勢力依然不可小覷,在她們落難的時候安撫她們,她們自然會感激,化解矛盾不說,還爭取到瞭她們兩傢的勢力。
齊蘇愚在抽泣,孟惟依倒來瞭一杯水:“媽,你說話呀。”
齊蘇愚把頭埋在我臂彎,哽咽道:“中翰,我什麼都沒瞭,但我還有你,對不對。”
“對。”我咧嘴一笑,把齊蘇愚搬上我身體,不是我見累,是讓齊蘇愚把握主動,這能增強她信心,尤其是好好活下去的信心。
“哦,中翰,我愛你……”齊蘇愚那豐腴的嬌軀在我身上自由馳騁,忘情享受。
一旁的孟惟依感動得淚眼朦朧。
齊蘇愚最終選擇瞭‘禦苑’十六樓A 座豪宅。
中午,孟惟依退掉瞭伯頓酒店的房間,和齊蘇愚一起住進瞭禦苑‘豪宅。這是對陳子玉的承諾,他是我尊重的敵人。我沒有陪齊蘇愚她們,我正在回單位的途中,她們沒少打電話給我,就連逛超市買日用品也要告訴我,我喜歡什麼顏色的內褲也要問我,我反問她們喜歡什麼顏色的車子,她們說什麼顏色都喜歡。
好吧,我要這對婆媳振作下去,所以我打電話告訴周支農,讓他晚飯之前,送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到“禦苑”,讓十六樓A 座的女人簽收。
周支農一口答應,末瞭,他奇怪道:“中翰,若若昨晚到處找你,都找到我這裡來瞭。”
“知道瞭。”我心一緊,趕緊給喬若塵打電話,電話通瞭,可沒人接,我急啊,連續撥瞭三十個電話,都提示:該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我深深地嘆息,知道自己遇到瞭克星,喬若塵肯定是在報復我昨晚不接她電話,我所有的女人中,也隻有喬若塵敢這樣對我,我的心又酸又急,好幾次想調轉車頭回山莊,可我得去單位處理很多事務,此時也差不多到瞭源景縣。
由於縣委書記陳子玉自殺,源景縣的官場彌漫著詭譎之氣,我之前與陳子玉有矛盾也是眾所周知,所以,我先到縣委,故作神秘地轉瞭一圈便悄然離去,留給很多人無限的震懾,包括縣常委,縣委二三把手。
隻有回到縣紀委,我才找到“單位”的感覺,這裡很少人怕我,同事都喜歡我,崇拜我,他們崇拜我的原因隻有一個,我有一位極美的女朋友。
“李書記,你好意思把女朋友丟在這裡大半天,你太不體貼瞭吧。”趙水根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興沖沖地跟著我。
我大吃一驚,心想喬若塵竟然來到縣紀委,忙問:“她在哪。”
“她幫劉秘書整理文件瞭一上午。”趙水根說。
我趕緊三步當兩步跑到資料室,果然見到瞭喬若塵。除瞭劉秘書,幾個單位裡的女士都圍著喬若塵說笑,連咱們紀委的第一美女韓鬱知也在場,她雖然很美,但比起脫俗的喬若塵,韓鬱知隻配做月亮周圍的星星,我的喬若塵當然就是那月亮。
“嗨,怎麼不接電話呢。”我走進瞭資料室。
大傢紛紛客氣地對我打招呼,唯獨喬若塵陰鬱著臉,冷冷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
眾人一看,知道咱們鬧矛盾瞭,一個個互遞眼色,趕緊溜走。趙水根笑嘻嘻地上來圓場:“走走走,去吃飯,我請客,林丹慕也來。”
喬若塵一聽林丹慕三個字,頓時來瞭極大興趣,爽快地接受瞭趙水根的邀請:“好啊,我肚子也餓瞭。”
我是滿嘴的苦水沒處吐,不想去也不能反對,這不能怪趙水根,他並不知道我和林丹慕依然存在曖昧。而喬若塵聰明絕頂,她第一次見林丹慕,左分析,右分析,竟然讓她看出我和林丹慕之間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喬若塵的臀部很翹,她穿著修身淺色襯衣,緊身牛仔褲,配露趾高跟涼鞋,高跟鞋很簡潔,鞋跟不太高,隻有六公分長,卻已能令喬若塵的身高一下子達到瞭一百七十三公分海拔,在這個小縣城裡,這種高度絕對出類拔萃,有品味的人才能看出她足下那雙高跟鞋是六百美金一雙的香奈兒,她那十隻腳趾甲顯然沒有塗任何顏色,天然粉雕玉琢。
我的若若輕而易舉地俘獲瞭我的心。
還是那傢熟悉的大排檔,我們選瞭一張樹蔭下的桌子,老板認出瞭我,知道我是個人物,所以上菜特快。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不僅如此,我還很緊張,因為林丹慕看著喬若塵,喬若塵也看著林丹慕,兩人都在笑,笑得很怪。
林丹慕是一個很安靜的女人,仿佛與世無爭。
喬若塵也是一個安靜的女人,但她的安靜與林丹慕不一樣。
我看得出來,喬若塵很有野心,她傷病的時候表現得很安靜,那是雌伏。傷好瞭,就暴露瞭她的野心,她現在很想控制我,控制我的目的不全是為瞭限制我找女人,而是想控制碧雲山莊,她愛碧雲山莊,她要掌控山莊的美嬌娘。
連姨媽都不想控制美嬌娘,喬若塵就敢想,我不得不佩服她。
十菜一湯,哪怕是大排檔,這午飯也夠豐盛瞭,趙水根有意討好我,把大排檔能弄出來的拿手菜都點瞭,吃得我們不亦樂乎。
吃到一半的時候,喬若塵突然“哎呀”一聲,我們頓時緊張,忙問怎麼瞭,喬若塵告訴我們,她的手機落在資料室裡。我松瞭一口氣,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一部手機嗎,等吃完飯瞭回單位拿就是,就算不見瞭,就新買一部。
可喬若塵一臉焦愁,說手機裡儲存著重要東西。
“我去拿,我以我媽媽的名義保證,不會看手機裡的東西。”趙水根自告奮勇,他隻能自告奮勇,四個人中,隻有他去做這件事。林丹慕沒有任何吱聲,她安靜地吃著,眼光至少飄瞭我五十次。
趙水根前腳剛走,喬若塵就摸著她的小肚子嘆息:“一夜尋夫,累得不行,吃飽喝足瞭,很想睡覺。”
林丹慕咬著筷子,除瞭臉沒笑,其他五官都笑瞭,估計她認為喬若塵想做情人之間那事。
我也這麼認為,便笑說:“等會到楓林賓館開一間房,我們好好休息。”其實,我在源景縣有三處秘密據點,我不想讓若若知道,因為她越知道太多,我越沒自由,沒準她都會一一去查看。
喬若塵臉一紅,脆聲道:“開房做什麼,不如我們去丹慕傢休息,順便拜訪。”
我一聽,急瞭:“有沒有搞錯,人傢也要午休的,我們去賓館就行。”
出乎意外,林丹慕發出邀請:“不礙事,我很少午休,午休基本就是玩電腦,你們去我傢休息吧。”
我見林丹慕這麼說瞭,哪好再拒絕。喬若塵也不管趙水根還吃不吃,揚手喊:“買單。”
林丹慕的傢是一室一廳的單位房,還不及我在縣紀委的辦公室大,房間裡佈置得很幹凈溫馨,一看就知道林丹慕是熱愛生活,事事勤快的女人,盡管她看起來溫柔慵懶,或許單身女人都這樣,我來過這房子一次,休息瞭片刻,不過,我看不出有其他男人待過的痕跡。
仿佛心有靈犀,喬若塵掃視瞭兩眼屋子,淡淡說:“真的沒有男人來過。”
“若若。”我朝喬若塵使瞭使眼色,讓她別失禮。
誰知喬若塵臉色一冷,意味深長問:“怎麼,我說丹慕的傢沒有男人來過,你不開心嗎。”
我大驚,小聲呵斥:“若若,你說什麼呢。”
林丹慕給我們倒來兩杯水,臉無異樣。喬若塵撇撇小嘴,怪裡怪氣問林丹慕:“趙水根來過這裡嗎。”
“他來過,拿花,拿東西來給我,最多喝瞭一杯茶就走。”林丹慕平靜回答,她比喬若塵年長,我不禁微怒:“若若,你在幹什麼,人傢林丹慕的私事與你何幹。”
喬若塵冷哼:“與你有關。”
“我……”
喬若塵緩緩坐在一張椅子上,目光冰冷地看著我:“昨晚我到處找你李中翰,找來找去,找到瞭縣裡來,我以為你和林丹慕偷偷在一起,我就找到這裡,結果我錯瞭,你不在這裡,我隻好在這間屋子住下,和林丹慕聊瞭一晚上,她什麼都告訴我瞭,包括你曾經在這裡睡過一次覺,你還送瞭一條很漂亮的鉆石項鏈給她,有這回事嗎。”
我頭大瞭,原來她們兩人已聊過,聊瞭一晚,我的媽呀,這喬若塵夠可怕的。
喬若塵秀眉輕挑,譏諷道:“難得你對林丹慕這麼漂亮的女人坐懷不亂,你們始終沒有發生關系,我倒是小瞧瞭你的定力。”
我氣得吞咽瞭一把唾沫,尷尬道:“我當她是朋友。”
“可人傢不止當你是朋友。”喬若塵厲聲說。
我看瞭看沉默中林丹慕,不由得酸溜溜:“趙水根很喜歡林丹慕,他已經在追求林丹慕瞭。”
喬若塵哼瞭哼:“本來林丹慕是打算接受趙水根的,於是,她觀察趙水根,跟蹤趙水根,瞭解趙水根,可惜,趙水根表面老實,實際上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趙水根經常到上寧跟這個女人幽會。”
我大吃一驚,心裡驚嘆女人的厲害,這林丹慕文文靜靜,卻不聲不響就抓到瞭趙水根的把柄,若是敵人,那趙水根豈不是栽瞭,他栽瞭,我豈不是很危險,心中一凜,我又暗暗慶幸,慶幸發現得早,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喬若塵見我沉默不語,更是盛氣凌人:“李中翰,你別裝蒜瞭,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你喜歡林丹慕嗎。”
我苦笑不已。
這時,林丹慕意外地幫腔:“若若,你這樣問他,他怎麼回答,哎,我看得出,他很愛你。”
我心中一陣熱血,反正喬若塵什麼都知道瞭,我索性承認:“是很難回答,但我還是要回答,我喜歡丹慕。”
林丹慕兩眼一亮。喬若塵秀眉微蹙:“她今晚就要獻身給胡大成瞭,你願意嗎。”
“什麼?”猶如晴天霹靂,我朝林丹慕怒目圓睜:“這是真的麼,是他逼你的麼,如果是他逼你,我讓他粉身碎骨。”
喬若塵翹起美人腿,譏笑道:“這麼生氣,真情流露哦。”
林丹慕黯然:“不是他逼我,是我自願,我總不能守著處女又過一年,把處女給他,也算是報答他對我的養育之恩。”
我長長地嘆息:“丹慕,你這是何苦,你可以把處女留給你喜歡的人。”
林丹慕撇撇嘴,白瞭我一眼:“他不要。”
喬若塵接話道:“林丹慕喜歡的人不是趙水根,更不是胡大成。”
我左看看,右看看,苦著臉問:“你們到底想我怎樣。”
林丹慕把目光投向喬若塵。喬若塵端瞭端身姿,老氣橫秋道:“我不忍心林丹慕把處女給她不喜歡的男人,你和她到臥室去吧,該怎麼做,你李中翰心裡有數。”
我樂瞭,特別是喬若塵那副嬌滴滴硬裝成老氣橫秋的樣子,我又佩服,又想笑,給這麼一個小我近十年的小女孩教訓,我竟然不覺得荒唐。那林丹慕見我猶豫,怕我不答應似乎,急忙道:“不會有麻煩的,我不纏你。”
我坐瞭下來,坐在一個很卡通情趣的紅色小沙發上,思索瞭片刻,嚴肅瞭起來:“我有三個條件,第一,你是處女的話,以後就不能再跟趙水根瞭。”
林丹慕猛點頭:“當然,我對他沒動過心。”
“也不能跟別的男人。”
林丹慕輕聲道:“我不會跟別的男人,要跟我早跟瞭,但我必須要有自己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你先委屈幾年,以後我法子把你接進山莊。”我同意瞭林丹慕的要求,這要求一點不過份,至於要委屈林丹慕多少年,就看喬若塵瞭,她一手促成我和林丹慕,估計她有她想法。
“好。”林丹慕爽快答應。
“你同意嗎?”我柔聲問喬若塵,她冷冷道:“同意,跟我想的差不多。”
我尷尬問:“非要今天嗎。”
“是的。”喬若塵一點都不含糊,我奇怪瞭,問為什麼。
喬若塵突然站起,腰肢一晃,變戲法似地拿出瞭一把鋒利的柳葉刀,惡狠狠道:“我要親眼看看林丹慕是不是處女,如果她不是,那一切全是謊言,我會馬上殺瞭她,沒有人能阻止,如果你李中翰阻止,我就自殺。”
氣氛瞬間緊張。
我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柔聲說:“那還不如去醫院檢查更準確,更省事。”
喬若塵冷冷道:“不省事,如果她是處女,我就原諒她,原諒你們,我願成人之美。”
我不由得笑瞭出來,對喬若塵不得不佩服,確實如她所言,隻有檢查出林丹慕是處女,她喬若塵才相信我和林丹慕之間隻有情誼,沒有私情,隻不過,她一個十九歲女孩不應這麼極端。
“喬若塵,你好厲害,我不怕你,但我感謝你。”林丹慕不是虛言,她出入境管理處也算是警察,輕易不會被一個小女孩嚇唬,但此時的林丹慕已是滿臉春風,一雙迷人的眼睛正羞澀地看著我。
我苦笑道:“丹慕,你的第一次肯定不會浪漫。”
林丹慕堅毅回答:“我不在乎,以後你補回浪漫就是。”
在喬若塵表情古怪地註視下,我脫去瞭衣服,露出那支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林丹慕羞得卷縮在床上,她也脫光瞭衣服,膚白滑肌,渾圓的屁股對著我,幾縷陰毛延伸至股間,我陡然興奮,爬上瞭床,把林丹慕的嬌軀扳轉,赫然見到瞭陰毛濃密的陰部和兩隻酥乳。
林丹慕嬌羞著閉上瞭雙眼,嬌美萬千,兩隻酥乳的個頭不能跟喬若塵比,卻也不算小。滑稽的是,這種旖旎的場面,一旁觀看的喬若塵竟然還拿著刀子,我瞪瞭她一眼,緩緩掰開瞭林丹慕的雙腿,跪在她雙腿間。
啊,林丹慕的陰毛不是一般的濃密,她發現我在看她的陰部,羞得用手去遮掩,這雪白小玉手又怎能掩蓋全部,我溫柔地拉開她的小玉手,用我的大手替代,覆蓋,手裡一團柔軟,我溫柔地摩挲著那片陰毛。
“嗯。”林丹慕羞得滿臉飛紅。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巨物已壓在濃密之中,林丹慕嬌軀微顫,聲音微顫:“不後悔。”
我瞄瞭一眼喬若塵,揶揄道:“不要怕這小弟弟,若若最喜歡它瞭。”
林丹慕“撲哧”一笑,有些僵硬的雙腿放松瞭許多。喬若塵羞怒:“你把我扯進去做什麼,做你們的事。”
雙手撐著林丹慕的身體兩側,我柔聲道:“要進去瞭。”
“嗯。”
腰腹一挺,巨物撐開林丹慕的肉穴,徐徐插入,林丹慕雙手抱住我胳膊,一聲不吭。我知道她很痛,我再次提醒她:“後悔還來得及。”這話隻不過是打趣而已,現在縱然林丹慕後悔,我箭在弦上,不得不插。
“不後悔,啊……”林丹慕還是叫瞭出來,沒有一個處女跟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不叫,處女的陰道,又怎能輕松納入如此粗壯的巨物呢。
我繼續前進,林丹慕的指甲刺入瞭我臂肌,我還是繼續前進,燙熱的陰道被巨物撐開,終於,我抵達瞭終點,可巨物還有一小截在外邊,我發狠一挺,全部都插入,林丹慕尖叫,紅唇幾乎咬破。
突然,我手機滴滴響起,喬若塵拿起一看,把手機遞來,我馬上接通,手機那頭傳來趙水根焦急的聲音:“李書記,我把整座紀委大樓都找瞭個遍,又問瞭很多人,都找不到你女朋友的手機。”
“找不到就算瞭,你忙你的吧,我們送丹慕回傢瞭,等會我就回上寧,有事給我電話。”
“好的,李書記一路平安。”
掛掉電話,我緩緩拔出瞭巨物,喬若塵目光如電,看清楚瞭巨物上那斑斑殷紅,她似乎松瞭一口氣,我和林丹慕何嘗不是放瞭心,若沒有處女血,天知道這個喬若塵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很疼吧,出血不少,你好好休息,別著涼,這幾天不要上班瞭。”我關切道。
林丹慕點點頭,我拉過一張薄毯蓋在她的身上,她本來蒼白的臉蛋一下子有瞭紅暈,嬌羞之色令我心動。
“丹慕姐,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們先走瞭。”
喬若塵的話有點不近人情,剛破瞭林丹慕的處,就馬上離開,似乎太殘忍瞭。不過,林丹慕絲毫不介意,她拉住喬若塵的小手,輕聲說:“喬若塵,謝謝你。”
喬若塵淡淡一笑,拉著我的手離去。我於心不忍,快到門口瞭又折返臥室,在林丹慕的臉蛋和嘴唇上各吻瞭一下才離去,腦子裡深深記憶下瞭林丹慕的嫣笑。
寶馬750 飛馳在高速路上。
我閉著嘴,一言不發,明眼人能看出我生氣瞭。
喬若塵終於忍不住問:“你昨晚去哪瞭。”
我冷冷道:“讓我操一下,我就告訴你。”
我原以為我這句話能令喬若塵閉嘴,誰知,我聽到瞭嬌滴滴的回答:“好啊。”
高速路的減速區裡,寶馬750 打著閃燈停下。
我拉著喬若塵走入路旁的灌木叢,選瞭一個較隱蔽的地方,讓她撅臀扶樹,把屁股翹起來,正要脫去她的緊身牛仔褲,她意外地從後臀處拉開瞭一道長拉鏈,露出瞭股溝和陰部,黑色性感小蕾絲躍入眼簾。我頓時醒悟,這就是喬若塵準備好應付我需要的開襠拉鏈,褲襠幾乎全部打開,方便我插入。
我狂喜不已,掏出腫脹巨物,從喬若塵臀後的牛仔褲開襠處插入,一舉插入瞭緊窄的嫩穴中,那嫩肉凹陷進去,我毫不停留,一直捅插到底,舒服得我幾乎要尖叫,可我不是女人,我不會尖叫,我低吼著貼緊小翹臀,一口咬住喬若塵的秀發,雙手穿過她的雙肋,捏住瞭她的高聳胸脯,隔著衣物也要狠狠地搓揉,宣泄我如山的欲火。
“啊。”喬若塵可是尖叫瞭,我像頭餓狼般咬她,用大龜頭碾磨她的花心,凌虐感是如此強烈,獸性如火山爆發:“告訴我,為什麼這樣做。”
喬若塵知道我問什麼,她嬌哼著,呻吟著,沒有絲毫怯怕:“如果下一次我再找不到你,你就等著我的報復。”
我大怒:“你不怕我報復你。”
喬若塵倔強道:“不怕,最多就是操我,你還能對我報復什麼。”
我爆發瞭,巨物瘋狂抽插:“那我就操你,操死你這個爛貨,你這個賤女人。”
“嗚哇,好粗。”喬若塵壓低小蠻腰,撅高翹臀,竟然與我大打對攻,我插她嫩穴,她吞吐我巨物,我們的性器官是雙倍摩擦,她這麼野性,就不怕我捅爛她的下體嗎。我問喬若塵,有沒有擔心我操爛你的嫩逼,操臭她的浪穴。
我亂說下流話,很希望能激怒喬若塵,可她一點都不生氣,回頭白瞭我一眼,扭腰迎合我,我一把揪住她秀發,更加粗暴地抽插。
“啊,別扯我頭發。”喬若塵亂扭身子,搖晃的小樹落下瞭樹葉,可見撞擊多麼劇烈。
我繼續揪住她的秀發,繼續抽插,不停抽插:“這不是扯,這叫揪,就像揪住馬繩一樣,你現在不是一匹母馬麼,我操爛你這匹發情母馬。”
“啊,你變態。”
“對你就要表態。”愛液濕透瞭我的褲襠,灌木叢裡喧囂著瘋狂的做愛聲,喬若塵浪叫:“變態不要停……”
“我不會停的,你求我,我也不會停。”我惡狠狠地摩擦我的巨物,用緊窄的陰道來摩擦,一遍又一遍地摩擦,我告訴喬若塵,我的巨物還有處女血,林丹慕的處女血。
喬若塵急喘:“你會不會也這樣幹林丹慕,她比我高,她更像母馬。”
我心想,我當然會狠狠地幹林丹慕,但此時此刻,我隻想幹這個小妖精,我喘息瞭,抱著喬若塵的翹臀,忘情喘息:“哦,我的若若,我愛你,我愛死你瞭。”
喬若塵嗚咽:“我昨晚就想找你做愛,找不到你,媽媽也想你,凱瑟琳也想你,你不接我電話,你討厭……”
我渾身熱血沸騰,我辜負瞭她們母女的期待,麻癢襲來,我陷入瞭失魂落魄的狀態,積攢瞭一晚上的精液必須要射出來瞭,我雙手用力搓著喬若塵襯衣裡的雙乳,卑微認錯:“對不起,我以後一定讓你能找到我,別生氣瞭,我要射瞭。”
如火如荼的交媾很容易高潮,喬若塵嬌吟漫天:“我好像也要來瞭,用力,用力操我。”
最喜歡姨媽和喬若塵說“操”字,女人偶爾說臟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我欲望太足瞭,啪啪聲響徹灌木叢,精液瘋狂灌入喬若塵的子宮。
回到車上,寶馬重新駛上高速路。
放好瞭高跟鞋,軟綿綿的喬若塵帶著濃濃春意,睜著明亮的大眼睛,橫躺在副座上,頭靠著車門,一條腿搭在我肚子上,一條腿搭在我肩膀。這是一個違反交通規則的姿勢,坐在副座上的人不但要端坐好,還要系好安全帶。可喬若塵不管這些,她很野性,像她母親那樣野性,她的那隻絕美的玉足大膽地撩撥著我的耳朵臉頰,不時伸到我嘴邊,我想責斥她,隻是那玉足太過吸引我,我一張嘴就能叼住這隻香嫩可口的玉足。回傢的一路上,我幾乎都在叼著她的玉足,吮吸她的腳趾頭,即使過紅綠燈,即使在交警的註視下,我們也不收斂。
交警之所以不敢攔我的車,是因為我有武警車牌。
太陽西落。
碧雲山莊的美嬌娘紛紛出動,都到娘娘江裡戲水,她們像熱愛我一樣熱愛娘娘江,我狂摁喇叭,告訴美嬌娘,我回來瞭。
喬若塵鬼精靈,車一停穩,她便溜得無影無蹤。而第一個高高興興來找我的小美人,絕不會是小君,我猜想是黃鸝和凱瑟琳。
果然沒猜錯,可愛的黃鸝像兔子一般跑來,可惜她差瞭凱瑟琳一步,黃鸝見到我時,身穿橘黃色性感比基尼的凱瑟琳已半個身子鉆入車窗,與我熱吻瞭。黃鸝隻好幹瞪眼,她身旁,圍著幾條活蹦亂跳的牧羊犬。
“中翰哥哥,我不是來吻你的,我是來問你今晚想吃什麼。”黃鸝用羨慕的眼神看凱瑟琳撅在車子外的翹臀,這是我們碧雲山莊最青春,最挺翹的美臀,無人能及。
但黃鸝也有嬌小可愛的屁股,下瞭車,我把黃鸝輕攬入懷,捏著她的小屁股壞笑:“我想吃你。”
黃鸝掙脫我的摟抱,羞羞道:“凱瑟琳姐姐更好吃。”
“咯咯。”凱瑟琳嬌笑,嬌媚動人。
我做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我要吃黃鸝的屁眼眼。”
黃鸝的臉色頓時大變,趕緊對我搖手:“我不跟你說瞭,你考慮凱瑟琳姐姐的屁眼兒吧。”說完,賊笑中像兔子般跑開。
凱瑟琳摟著我脖子,嬌軀上還有水珠,她眨動湛藍眼眸,嬌羞問:“我給你吃屁眼眼,你吃不吃。”
我大樂,猛點頭:“現在就想吃。”
凱瑟琳咯咯嬌笑,笑得很動人,她把我頂在車門上,一轉身背對我,翹臀撅起,將圓潤雪白的比基尼翹臀壓在我褲襠上,很大膽地摩擦。
我欲火大盛,之前被喬若塵的玉足弄得巨物腫脹,這會哪能受得瞭凱瑟琳的挑逗,巨物掏出,撥開比基尼,一舉插入瞭粉紅的嫩穴中。嬌吟似乎劃過瞭娘娘江,凱瑟琳迎著江風,遠眺夕陽,很優美地後挺翹臀,將巨物全部吞沒殆盡,雙足微踮,抓起我的雙手放在豐滿的乳房上,隨即聳動。我立馬迎合,激情如幹柴烈火般燃燒。
“啊,你昨晚去哪瞭,我和媽媽,還有若若,打算跟你做這事,可怎麼打你電話,你都不接,你是不是跟外邊的女人在一起瞭。”
聳動中的凱瑟琳單純可愛,我將她的雙乳從比基尼拉出,又搓又捏:“我……我加班。”
凱瑟琳嬌喘道:“我也說你工作忙,可若若不信,非要去找你,你如果騙我的話,我明天回法國咯。”
我既不忍心騙可愛的凱瑟琳,更不想說實話。正為難,姨媽突然裊裊駕到,一身華麗黑灰色晚裝打扮,美得天地失色,她正抓弄著耳環,還替我說瞭話:“中翰他昨晚真的加班,別疑神疑鬼的。”
“姨媽。”凱瑟琳嬌羞,急忙拉下比基尼,遮住雙乳。
姨媽白瞭她一眼:“什麼姨媽,姨媽的,喊媽不順口麼。”
凱瑟琳趕緊改口:“媽。”
我納悶:“媽,你這麼隆重打扮,是去哪?”
姨媽瞄瞭瞄我和凱瑟琳的交合處,催促說:“你快點弄吧,弄完瞭洗個澡換件衣服,跟我出去見見你從丹麥回來的小姨。”
“小姨?”我大吃一驚,忘記瞭抽插,忙問:“我到現在才知道我還有個小姨,不知我還有多少個小姨,或姨娘,為什麼不請她來我們傢。”
姨媽忍俊不禁:“你就一個小姨,她是媽媽的親妹妹,在外國待瞭很久,不習慣一回來就登門,再說瞭,她是不是你小姨,我還不確定。”
不確定?這話什麼意思,連凱瑟琳都愣住瞭,我還想細問,姨媽已經轉身離去,還沒穿高跟鞋,她的肥臀就扭得很好看。
“媽。”一路上,我欲言又止,想問吧,姨媽又在沉思,也不知道她想些什麼。
“專心開好車,別胡思亂想。”姨媽瞪瞭我一眼。
我眼珠一轉,采取迂回試探戰術:“我是向你匯報一個事,陳子玉的媽媽和他的妻子已經安置好,我給她們在’禦苑‘買瞭一套房子。”
姨媽略一思索,淡淡道:“做得好,能否爭取她們支持你不好說,但能轉移她們對你仇恨,這錢還是花得值,不過,你別跟人傢有牽扯。”
我趕緊敷衍:“沒有牽扯,我個人的話,純屬可憐她們。”
姨媽又陷入瞭沉默,我的迂回戰術沒起作用,一計不成,我再來一計,瞄瞭瞄觀後鏡,我誇贊道:“媽,今晚你好漂亮,你越來越會打扮瞭,絲襪很特別。”
姨媽白瞭我一眼:“別哄我,等會見到你小姨,你記得親熱點,按傢鄉習俗,你喊她一聲姨娘,讓她有歸屬感,她好像還沒結婚,孤零零一人,挺可憐的。”
“知道瞭。”我壞笑,終於扯上瞭小姨,我忽然覺得姨媽還有很多秘密,她的傢人,我外公外婆,我全一無所知,冷不丁地我就多瞭個小姨,說不準過幾天我又有瞭個舅母,嬸嬸,姑姑,姑丈……
“小姨叫什麼。”我好奇問。
“林玉蘭。”
我一聽這名字挺普通,心想姨媽如此絕色,她的妹妹不會差到哪裡去,我朝觀後鏡擠瞭擠眼,嘴甜道:“媽媽這麼漂亮,咱小姨應該也是大美女瞭。”
姨媽輕嘆:“美不美,我也不知,我們好久沒見瞭,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長啥模樣,以前嘛……還不錯。”
前方路口有個紅燈,我停下車,乘機回頭欣賞美麗貴氣的姨媽,黑色晚裝下,她的一對黑絲美腿令我心兒噗通噗通亂跳。姨媽被我看得渾身不自在,滿臉羞紅,沒等綠燈亮,她就大聲催促我開車。我乞求道:“對瞭,媽,你這雙絲襪千萬別洗,一定要留給我。”
姨媽氣得無法再忍,玉臂伸來,我耳朵頓時刺疼,耳邊是姨媽的嗔罵:“你就這麼好色,你少色點不舒服嗎,我擰死你,我擰死你……”
我哈哈大笑,似乎姨媽的黑色絲襪就在我面前,不知今晚她穿的是普通的長筒絲襪,還是吊帶絲襪,亦或者是連褲絲襪,哎,光想想,就硬得不行。
靠海邊有一傢高級海鮮酒樓,與我素未謀面的小姨就約母親在這裡見面,這裡竟然離“禦苑”不遠,我想到瞭孟惟依和齊蘇愚,她們應該滿意那套價值兩億的豪宅。
停好車,我紳士般地引領姨媽下車,她已成瞭名副其實的貴婦,梳著整齊的包髻,帶著全套鉆石首飾,全身珠光寶氣,手裡拿高級手包,那褶褶閃光的鉆戒足有五克拉,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平常婦人難以企及的氣質,她就像明星般閃耀,她讓這傢高級酒樓蓬蓽生輝。
帶路的酒樓咨客小姐親切問是什麼包廂,姨媽道:“玉蘭廳。”
我一愣,心想這麼巧,頓時詩興大發,在姨媽的耳邊小聲念:“林傢姐妹美成雙,我竟不知有姨娘,要猜花名落誰手,香君一笑折玉蘭。”
姨媽芳心大悅,卻給我大潑冷水:“不押韻,平仄也不對。”
我牙癢癢的,好想擰一擰姨媽的大肥臀。
到瞭玉蘭廳,咨客小姐推開瞭包廂門,我跟隨姨媽走瞭進去,包廂裡端坐著一位美艷少婦,隻聽姨媽揚聲喊:“茵茵。”
“姐。”美艷少婦站起跑來,與姨媽熱烈擁抱。
我愣住瞭,眼珠子就掛在眼眶外,差一點沒昏倒,眼前這位’小姨‘,我昨晚在秦美紗的海天別墅裡有見過,今早也見過,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白茵茵。
姨媽回頭,見我目瞪口呆,不禁嬌嗔:“中翰,愣著幹啥,快喊小姨。”
我瞪著眼前這位美少婦,猶豫瞭半天,結結巴巴道:“姨娘。”
我心生奇怪,問母親為何稱呼姨娘為“茵茵”,母親告訴我,林玉蘭有個小名,叫“茵茵”,我豁然明白林玉蘭為何叫“白茵茵”瞭,估計是她喜歡白玉蘭,玉蘭花多為白色,她的小名叫“茵茵”,所以才有瞭白茵茵之名,或許也可以叫她“白玉蘭”。我心曠神怡,對這位小姨的好感驟增,她向我眨瞭眨迷人的狹長鳳眼,嗲聲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心亂如麻,既然她假裝不認識我,我也跟著假裝不認識她,恭敬回答道:“我叫李中翰,中央的中,翰林的翰。”
林玉蘭露齒嫣笑:“很帥。”
姨媽飄我一眼,撇撇小嘴:“一般般。”
我熱血在沸騰,眼前這位小姨娘美麗絕倫,性感絕倫,仿佛約好似的,她也穿著一襲緊身的黑色晚裝,同樣華麗,同樣珠光寶氣,不同的是,這位小姨更大膽,她沒有粘乳貼,所以晚裝裡的胸部搖蕩得很真實,一眼就知道是真空,在國外待久瞭,穿著打扮自然更開放。我禁不住誇贊:“玉蘭姨娘好漂亮。”
“比起你媽媽呢?”林玉蘭吃吃嬌笑,故意挺高胸部。
姨媽臉色微變,我恭維道:“玉蘭姨娘比我媽媽更漂亮。”
“咯咯。”林玉蘭放聲大笑:“聽你這麼說,我開心得要爆炸……”
姨媽笑瞇瞇轉身,對我說瞭一句唇語:“你今晚別想要絲襪瞭。”
我愕然。
上瞭菜,兩位大美人都吃得很少,聊得很多,就我一個人在那大快朵頤。從她們的聊天中,我才知道這位美艷小姨在我沒出生之前,就已經移居國外。先是比利時,然後是丹麥,她和姨媽之間極少聯系,別說我不知道有這位小姨,就連我父親也沒見過林玉蘭。
聽姨媽說,很多年前,她出國執行任務時,曾經找過林玉蘭這位親妹妹,可惜陰差陽錯,林玉蘭意外回國瞭,緣鏗一面。等姨媽回國瞭,因為工作上和身份上的原因,她不能再見自己的小姨。說來好笑,姨媽和玉蘭姨媽之間的聯系方式,竟然是通過“傳呼機”,“傳呼機”停止服務後,她們就徹底失去瞭聯系,直到今天,林玉蘭給姨媽打電話時,姨媽還不能完全肯定是林玉蘭本人。
可我心裡還有很多疑問,姨媽和小姨之間的關系為何這麼冷淡,幾十年不見,這是何等殘忍,她們之間肯定有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再則,林玉蘭現在用的是白茵茵這個名字,她昨晚易容瞭姨媽的模樣,顯然,林玉蘭知道我是她姐姐的兒子,但小姨依然挑逗我,甚至用身體勾引我,這又是為何,難道她不害怕被姨媽知道嗎。
諸多我感興趣的疑問,我尤其想知道為何林玉蘭還保持處女身,為何姨媽是白虎,她妹妹卻是白狐,一個沒毛,一個長白毛,還有尾巴,這太令人匪夷所思瞭。
“玉蘭,你打算住下瞭?”姨媽淡淡問。
“是的,不走瞭。”林玉蘭微微頷首,狹長鳳眼飄瞭我一下。
出乎意料,姨媽不僅沒有邀請玉蘭姨媽到碧雲山莊,還有勸離的意思:“我看,玉蘭你還是到處走走好。”
我自然不舍這位美艷小姨,不解道:“媽,玉蘭姨娘打算住下,你怎麼建議她到處走走呢。”
姨媽拿起一杯熱茶淺嘗:“你不知道,你的玉蘭姨娘有遠大理想,她要找到屬於她的真愛,窩在一個地,又怎能找到呢。”
林玉蘭露出瞭迷人的微笑:“我找到瞭,所以才住下。”
姨媽一愣,皮笑肉不笑道:“恭喜你,哪天讓我這個做姐姐的看一看你真命天子。”
林玉蘭的鳳眼頓時大放異彩:“一定讓姐姐一飽眼福。”
吃瞭幾口菜,姨媽放下筷子,幽幽一嘆:“他們還好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表面上裝著吃東西,實則豎起耳朵傾聽。林玉蘭優雅地打開手包,拿出一張卡片放在姨媽面前:“這是他們的電話,你想給他們打電話就打。”
姨媽看都沒看卡片,淡淡道:“這是他們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林玉蘭莞爾:“是我的意思,但我知道,他們內心很希望聽到你的聲音。”
姨媽冷笑:“我不打。”林玉蘭臉色微變。
我忍不住插話:“誰啊。”
姨媽瞪我一眼:“你少囉嗦,吃你的東西。”
我敢吱聲,匆匆吃瞭個飽,覺得該給姨媽和小姨單獨相處的空間,於是,找瞭個上洗手間借口,離開瞭包廂,在這裡傢海鮮酒樓閑逛,覺得這裡離“禦苑”很近,我拿起手機,撥打瞭孟惟依的電話,想問問她吃飯瞭沒有,想知道她們喜歡不喜歡新房子。
電話通瞭,有點小吵雜,我問孟惟依在哪裡,她說在外面吃海鮮,我也告訴她我在吃海鮮,她說就在“禦苑”附近,我也說自己在“禦苑”附近,孟惟依興奮地問我在哪,我剛說出海鮮酒樓的名字,手機就傳來瞭尖叫,身旁一間包廂突然打開,巧不巧,孟惟依拿著手機沖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