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現在的方海波恨不得把自己的右手給剁掉,或者做手術自己腦子給扒開,把裡面的賭癮給開刀拿掉。他悔的腸子都青瞭,誰讓他拆遷款沒拿到手的時候就鬼使神差地跑去那個新開的大賭場玩什麼從來沒玩過的百傢樂,身上那幾個錢一個小時就全出去瞭。

  後來沒錢被人慫恿地借瞭高利貸,就這樣一直賭瞭快兩個月,把沒等到下來的拆遷款就輸得精光還欠一屁股債,就是因為那邊利滾利的實在厲害。好在自己拿房票弄瞭十幾萬給瞭兒子算是心安瞭一些,還能留下一些生活費,不然這以後的日子就沒瞭著落。不過雖說工齡被買斷瞭,但是工作沒瞭,等到退休還得有個好幾年,這錢花完瞭還得等風聲過去出來找工作養活自己。也隻有想想兒子才讓他心裡舒服一些,隻是現在他也沒臉見自己這個有出息的兒子。說好的給他結婚的房子現在也沒瞭,更別提結婚彩禮這些老子應該出的錢。現在老方最難受地地方就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方白,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躲著,總不敢出去露面,又想兒子又怕見兒子。

  在聽到弟弟的聲音後,他一開門就看到瞭自己又想又怕見的兒子方白。

  “你這……怎麼把方白給帶來瞭?”

  “別怨我,是你寶貝兒子自己找上我傢門來的,再說你就這麼不見瞭,方白擔心你也是正常的。”

  “哦,那快進來。”

  老方把二人讓進來,又伸頭出去左右張望瞭幾眼才把門關上反鎖起來。方海平已經把網兜打開,拿出裡面的飯菜。聞到飯菜香的老方頓時精神一振,隻見方白把手上在來的路上買的兩瓶梅蘭春酒和一條煙給放下來。

  “你怎麼躲起來瞭,有什麼事情一起想辦法就是。你這能躲到什麼時候?”

  “小白,讓你爸爸先吃飯。大哥還沒吃吧,你看今天菜不錯,方白還買瞭好酒過來,上次我給你拿的一大包花生拿出來咱哥倆喝點。”

  “小白,爸爸……”

  方白趕緊一把抓住父親有些的手,看到父親頭發幾乎全白,而且更加稀疏,臉上的氣色也沒有瞭前段時間那樣的紅潤,皺紋更是又增添瞭不少,和叔叔相比倒像是他的長輩。

  “你,你還是……還是坐下先吃飯吧。”

  方白把父親打開酒瓶給父親和叔叔倒上,自己坐在一旁剝著叔叔找出來的帶殼花生。老方這時候盯著面前的酒杯,他躲閃著眼神不去看方白,等酒一倒好馬上和自己弟弟碰瞭一下酒杯一仰頭把一兩多白酒幹瞭。

  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好受瞭不少,但是被灼燒的胃部也讓老方覺得自己餓瞭,趕忙連扒上幾大口飯下去,才恢復瞭點氣色。

  “兒子,你還是回去吧,老子欠的賬老子一個人扛,你別管我的事情,你好好工作就行,也別和你媽說這事兒。”

  “我誰都不會說,我來找你就是想看看你和他們簽的欠款合同。”

  “你看這個幹嘛?這麼多錢你能有什麼辦法?再說大不瞭我去拘留就是,起訴我也不怕,隻要……”

  “要不你報警吧,這放高利貸是違法的,諒他們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哎……算瞭,當時又不是人傢逼著我借錢的,還不是怪我自己賭癮太大,輸瞭想翻本,然後翻瞭本瞭又沒忍住,最後還是全進去瞭。那時候他們幾個借錢的還勸我來著,可惜我沒聽,埃……”

  方白聽著父親的話,這才知道原來一切的一切責任歸根到底還是全在自己的父親身上。當年母親果斷的和他離婚也是實在受不瞭這種整天沖傢賭的父親,自己畢業回來見到父親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沒想到就這幾個月的時間把近百萬的拆遷款給賭光瞭,要說之前父親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看到父親這個樣子,煩躁到瞭極點的方白點上叔叔遞過來的煙抽瞭一口說道:“無論如何,你還是把欠款合同給我看看,這事情總得想辦法,我不能看你這樣躲著,雖說現在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凡事有個萬一,你老不還錢人傢最後還是要來搞事情。”

  老方這裡陳設比較簡單,方白見父親不說話,就左顧右盼地看到瞭床頭櫃上的一個文件袋,這間鬥室狹小到他一伸手就拿瞭過來,老方想要阻止被自己弟弟一把拉住。

  “大哥,孩子大瞭,方傢的頂梁柱已經是他瞭,你就讓他看吧。再說我也不希望你有什麼事兒,老是這樣躲著算什麼事情?你難道躲一輩子下去?”

  老方無奈便坐那兒不動,端著一杯酒,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把文件袋拆開掏出裡面一摞欠款合同來。方白一看嚇一跳,他從來沒見過人欠這麼多錢,雖說之前也知道這種事情不少,但是看到手裡這些還是驚訝瞭一番。一共欠瞭四十二萬,這裡的利息都沒有超過年化24,算是還能接受。方白知道利息其實已經加在裡面瞭,老方就算是馬上還錢也要把利息算上,實際要還五十多萬。

  方白突然心中一動開口問道:“你這是不是全部的瞭?”

  “都在瞭……”

  “是不是還有欠條在人傢那裡?”

  “有倒是有……不過沒多少……”

  “大哥,你就別瞞著瞭,到底有多少?”

  “七……八……九萬多吧。我說你們就別管這事瞭,那麼多錢不可能有辦法的。”

  方白有點頭皮發麻瞭,這加一起要有六十萬,自己看來要幫父親還債還得三思而行瞭。他從包裡拿出一個紙筆,讓父親把打給人傢的欠條金額和欠款人給寫瞭下來。這還沒算上欠叔叔的那十萬,一起欠人傢七十來萬,好吧,這錢都夠……都夠那時候給陳倩傢的彩禮錢瞭。

  方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這個,想想真是老百姓傢庭和有錢人不能比,於露傢賣個別墅這錢也就是人傢還價的零頭。方白打定主意不告訴於露和林葉秋,他覺得自己不能和人傢開這個口,可是原本覺得自己東拼西湊可以差不多的,現在看來是絕對不行的。其實方白還漏算瞭父親老方抵押的那房票,要是贖回來的話還得加個十幾萬上去。

  老方和自己弟弟吃吃喝喝,又把自己欠錢的事情給說瞭一遍,這下方白算是徹底搞清楚瞭。父親這次是捅瞭大簍子,在不長的時間裡輸掉瞭一百多萬,然後找自己說搬傢的事情,自己放風說搬傢的時候要辦酒,然後聲東擊西地躲瞭起來,順手把房票抵押的錢給瞭方白。方白把賬算清楚,東西全收好,此時父親和叔叔已經喝瞭一瓶酒下去。他按住瞭父親伸向第二瓶酒的手說道:“別喝酒瞭,這事情我看這樣吧,我想辦法先幫你湊一些出來。我那邊有個朋友和這幫人認識,明天我去找他讓幫忙說說不要逼得太緊,隻要錢能還上就不怕他們對你怎麼樣。”

  “可是你哪兒來的錢還他們?”

  “我這裡還有一些,找人湊湊借借吧。錢我慢慢地還,你還是在這裡,等風聲過去瞭再出來。”

  方白二叔說道:“小白說得對,你就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待著,錢的事情慢慢再想辦法,回頭等外面風聲過去瞭,我們廠裡我想辦法給你安排個工作,到時候可以住到我們廠宿舍去。”

  “那……行吧,兒子你可別亂搞就行,我有點什麼沒事兒,不能因為這幾十萬把你的前程毀在上面。到時候我可沒法下去見你爺爺。”

  “大哥——哪有那麼嚴重,方白不是給你想辦法去瞭嗎。來來來方白把第二瓶酒給我,我和你爸今天好好喝一回,要不你就先回去吧,我就在這喝酒。”

  方白知道父親和叔叔一端酒杯起來就沒完沒瞭,這時候要是硬要他們放下杯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行,我就先走,你們喝酒別喝超瞭。”

  這裡空間狹小被煙酒味搞得烏煙瘴氣,滿心煩悶地方白實在也坐不住瞭,便起身告辭提著自己的包出門,再回頭看一眼此刻註意力全在手中酒杯上面的父親,心中暗嘆瞭一口氣。

  方白走後,老方把最後一瓶酒開開,給自己和弟弟倒上,又抓瞭一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面。

  “我兒子現在見我面連聲爸爸都不叫瞭……哎……”

  “大哥不是我說你,方白已經很不錯瞭。你說你這次拆遷的事情,原本都指望著這拆遷款和房子。再說這也是方白應得的東西,誰知道變成一屁股債。別說方白是個孩子,就是換誰都不能給你好臉色。”

  “可他畢竟是我兒子呀,我雖然不是東西,可這下沒錢瞭,孩子都不想認我瞭。”

  “這個方白還是不錯的,拿走瞭你的合同估計是去幫你想辦法,大哥我跟你說,你明天就收拾一下去我廠裡先幹著,那裡最安全瞭,門口保衛科一個外人都不會放進去,你在裡面不出來什麼事兒都沒有。”

  “嗯,你們廠沾著軍工的邊,沒人敢去鬧事兒。我去做什麼?”

  “就在車間打掃衛生,幹點兒雜活就行,一個月八百,包吃包住,反正你老保被買斷瞭,這錢是凈得的。”

  “那行,我明天就去。住在這裡也是提心吊膽的不敢出門,還要交人房租,我身上錢不多,不能坐吃山空。方白要是還不上錢,你也就別告訴他我去哪兒瞭,省的孩子看見我鬧心。”

  “你要是早這樣就好瞭,去廠裡也沒地方賭博瞭,我看這樣挺好。”

  “別提賭博倆字瞭,我現在就想把自己的手剁掉。這次教訓以後我連麻將都不打瞭。”

  這老哥倆舉杯繼續喝酒。

  方白的車停在瞭叔叔傢那裡,他幾下一繞發現這裡其實離得不遠。叔叔帶著自己繞瞭真是好大一個圈子,路上方白買瞭一包煙抽著,一根煙抽完沒幾步就到瞭自己的車旁邊。方白上車後猶豫瞭一下,拿起瞭電話,打給瞭毛主任。

  “喂,毛主任我是方白。”

  “嗯,小方啊。事情都搞清楚瞭嗎?”

  “別提瞭,毛主任明天我請你吃早茶吧,早上我開車來接你。”

  “哈哈哈……小方,行呀。不過你別來接我瞭,我自己過來,你說個地方吧。”

  “那……那就和滿樓,我在那兒等你。”

  毛主任掛瞭電話,方白才開車回去。到傢見到母親白霜雁,方白裝的不動聲色,可是這哪裡能瞞過母親的眼睛。

  “怎麼瞭?”

  “沒什麼……”

  “是不是和你那個於露沒聊好?”

  “哦,有點……媽,我不想提這個事情。”

  “那餓不餓?”

  “我吃過飯瞭。”

  白霜雁看到兒子無精打采地去洗澡,便不再做聲,她以為方白一定是因為見到於露又舍不得分手而煩惱。其實白霜雁也一度心軟,最近幾天和兒子方白過著夫妻一樣的生活,白霜雁即享受著兒子的溫存和勇猛,又對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一直心驚膽戰著自己和兒子的這層不倫的關系而矛盾著。她甚至有讓方白幹脆和於露一起算瞭的想法,這樣兒子就會被愛情拉回到正常的倫理道路,至少和於露在一起是正常的男女關系。現在方白悶悶不樂的樣子讓白霜雁覺得自己逼迫他和於露分手的念頭是不對的,可是轉念一想,哪怕於露沒有那個可愛的孩子隻是二婚自己也許就答應瞭。

  方白洗過澡出來就躺倒在床上,完全不瞭解方白心情的白霜雁以為此時兒子對自己有意見,所以期期艾艾地坐在床邊眼中看著電視,心裡卻一直在想著兒子鬱悶的心情。

  方白確實很鬱悶,回到傢看到母親後心情就好像安寧瞭下來,鬱悶沒瞭,但是這會兒和母親離得那麼近,另外一種煩躁卻燃燒瞭起來。

  方白一個翻身靠近瞭白霜雁的身子,然後一條有力的胳膊就環住瞭她的腰肢。白霜雁的呼吸立刻粗重起來,兒子才洗過澡散發著熱氣的身體裡面的荷爾蒙味道讓她根本抵禦不瞭這誘惑,尤其是在和方白發生過肉體關系之後,白霜雁已經徹底淪陷進去瞭。

  她不由自主地隨著兒子的動作躺下去,躺在方白的臂彎時,她還想不明白兒子這樣的心情如何還能會有性欲,難道是因為自己讓他和於露分手,而對自己產生瞭怨念想在性上面來對自己發泄一下,想到這裡白霜雁突然覺得心中一陣子酸楚,難過的她故意把頭扭過去不讓方白吻自己,方白就把目標轉移到白霜雁雪白的脖頸上面到處嗅著,用舌尖撩撥母親的情欲。

  白霜雁感受到兒子的心砰砰砰地跳,屋裡空氣中彌漫著他粗笨地呼吸,一隻大手伸到她的胸前,另一隻手出現在白霜雁的腋窩往下的胳膊處,順著她細嫩的手臂往下,最後和她的一隻手纏繞在一起。方白用自己的雙腿夾著母親白霜雁的一條腿,勃起的肉棒剛好頂著她的臀部,輕輕地蠕動著。他能感受到母親白霜雁雙腿之間濕漉漉的熱,這熱氣透過內褲傳到瞭自己的肉棒上面。

  白霜雁掙脫開方白,在床上坐起來她的雙腿交疊著,身子骨軟綿綿地倚靠著床頭。絲質的吊帶睡裙被她的手腕帶動瞭一下,白皙的大腿根露出大半截,她稍微坐直一下往上挑的睡裙裙擺順著大腿往下滑動,渾圓的大腿被睡裙遮掩,而胸前的那抹雪白卻又露出更多。方白的眼睛立刻變得呆滯,恍恍惚惚地盯著母親胸口那一片雪白的渾圓。

  “媽,你沒戴胸罩吧。”

  白霜雁沒好氣地把凌凌亂地蓋住她臉的頭發給理到耳後,這一下動作讓方白立刻想起於露,兩人在這一瞬間是那麼的神似。這一下讓方白好像失去瞭性欲,像火燒一樣的身體開始瞭冷卻。

  “你和露露今天見面瞭吧,媽媽其實也不是……你心情要是……不好的話,我可以陪陪你……”

  白霜雁的聲音像三月清明節的青團,軟綿綿的,裡面還有甜膩膩的餡兒。她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妥,身子卻靠近瞭方白一些,兒子呼吸的熱氣噴在她的面頰上。白霜雁這相當於向自己親生兒子求歡的言語挑逗得讓方白已經忘記瞭今天的一切不愉快還有剛才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於露。

  “那怎麼陪我……”

  方白把母親拉到自己的身上,把白霜雁一團柔軟甜香的身子軟綿綿地貼著自己的胸膛上,手指頭從母親的後背摩挲到後腰,然後順著腰線摩挲到小腹上。白霜雁柔軟的奶子貼著方白的小腹,兒子下面睡褲裡面堅挺的肉棒帶著令她著迷的荷爾蒙氣息,隔著衣服都能讓白霜雁陶醉。她忍不住的眼睛往下撩,嘴唇微開,一根黑細長發絲粘到唇面,舌頭微微探出,舌面舔過嘴唇,變成艷紅色的唇上一下染滿瞭亮晶晶的口水。

  既然話已出口,白霜雁的手指頭勾住兒子的褲腰,往下狠狠一扯,頓時方白那根粗大的肉棒彈出來,微微向上翹著,這一剎那讓已經有心理準備的白霜雁的內心還是忍不住地發出由衷的驚喜。兒子包裹棒身的肌膚因為充血而過度擴張,光滑鼓脹,蚯蚓般粗大的血管清晰可見。白霜雁被這樣的堅硬肉棒刺激得心裡一顫。

  “媽媽,我的肉棒是不是很硬,你想不想要它?”

  方白的眼睛裡發著光,看著滿臉通紅的母親,此時的白霜雁艱難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因為燥熱充滿瞭她整個口腔,她不想回答兒子大膽下流的調戲,隻是感覺自己兩腿之間濕潤的要命。她用修長的手指搭上兒子的肉棒,輕輕地,輕輕地滑動,這是一個溫柔的母親在愛撫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的雄壯兒子。

  就像一股微弱電流閃過,方白身子一顫,一種無以言說的舒暢在他的身體裡升騰,英俊的臉憋得通紅一雙不安的手無處安放。他也不明白母親的手為何有這樣的魔力,一團火在胸口亂串,將本就幹涸的喉嚨燒得吞咽困難,感覺被白霜雁握住的肉棒要爆炸。這讓他很想馬上進入母親白霜雁的深處。白霜雁當然知道兒子的心理,她的手指緩緩移動到方白的卵蛋上,她用力捏瞭捏卵蛋,一絲輕微的疼痛襲來,這讓方白的肉棒不再那麼難受,他長出瞭一口氣。

  “媽媽,你的手好舒服。”

  方白現在故意不主動,隻是把目光落在母親因為低頭兒張開的胸口,讓兩個漂亮雪白的奶子占據瞭他的眼簾。

  “嗯!好舒服,媽,再幫我舔舔。”

  聽到兒子的要求白霜雁羞紅著臉並沒有去看方白,但是她聽話地張開小嘴,用已經紅潤發亮的嘴唇印上瞭方白碩大的龜頭,靈活的舌尖撫摸著兒子龜頭上的每一處嫩肉,隨後整個舌頭貼瞭上去用舌苔摩擦著龜頭表面,舌尖在方白的馬眼上撩撥,把兒子馬眼分泌的水勾進自己的嘴裡,又整根含住,頭部一上一下像在吮吸著一根美味的雪糕。方白感覺到無比的興奮與激動,感覺自己的肉棒要出來什麼東西而後快。他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按住白霜雁的頭,卵蛋蹭到瞭她下巴,用力一插,龜頭差點到母親的喉嚨。

  “唔……啊……”

  方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霜雁一聲尖叫,她睜大瞭好看的雙眼責怪地看著兒子。被含在她嘴巴裡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像一根鐵棒,插在她的口腔裡。龜頭頂到她的一邊腮幫子,這邊的俏臉就鼓瞭起來,方白沒頂幾下就被吐瞭出來,被這下頂的稍微有些反胃的白霜雁眼淚流瞭出來,從眼角劃過臉頰,滴到她的下頜,然後滴到胸口雪白的乳房上,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她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俏臉潮紅秀發凌亂。

  方白心疼地拉住母親的手臂,把她拉瞭起來,用手臂把母親環在臂膀裡。他們的下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方白那硬生生的堅挺抵在白霜雁的小腹處。白霜雁的乳房貼到方白的胸口,身體上的身體乳的清香沁入瞭方白的心扉。

  “媽媽的身體好美,奶子堅挺,屁股也特別好看。”

  方白說著話,胯下騰騰升起火焰。母親美好肉體的豐臀細腰,在第一次發生關系後,就在他的心田上早就牢牢種下欲望的種子。方白騰出一隻手,勾住白霜雁的內褲,狠狠往旁邊一拉,內褲被拉到一隻大腿根。白霜雁的嫩穴露出。一小撮整齊的陰毛,兩片小小的陰唇向外突出著,方白用手一摸,居然全部是水。白霜雁配合的她的屁股往上抬,腰凹瞭下去,真是太美瞭,老天爺把母親的肉體造就得如此曼妙如此勾人欲望。方白的手指頭隨即撥開小蝴蝶,插入那春水的源泉。

  “啊,小白,媽媽好難受……別再弄我那裡瞭……嗯……嗯!”

  方白把自己的肉棒挺起,靠近母親的微張的小嘴,觸在她的紅唇上面,白霜雁略一遲疑再次含住瞭兒子的肉棒,方白立刻挺動著肉棒在母親的口中進進出出。龜頭的凹槽貼緊她的唇顎,把她柔嫩的唇舌帶著往外翻,嘴裡全部是口水,充滿瞭整個口腔。白霜雁被方白帶動著,口水從口腔往外溢出,滴到她的胸前,還有一部分在肉棒與唇瓣之間拉扯出水線。方白連續的插入,忘記瞭對母親的惜香憐玉,她婉轉曲折的低吟淺唱般的呻吟被方白憋在瞭嗓子裡面,方白很快就要到瞭臨界點,白霜雁感覺到口中龜頭的膨脹和兒子抽插力道的減弱。

  她用嘴唇蠕動著,貼著龜頭的凹槽,把嘴唇和肉棒頂端形成密不可分的一部分。裹住方白的龜頭,緊緊的貼合著,吮吸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啊……”

  方白身體緊繃著,一股熱流精液噴射出來,噴進入白霜雁的口腔。她的腮幫子在蠕動,喉管裡發出吞咽聲。白霜雁驚訝地發現自己把兒子的精液全部吃瞭下去,她張開嘴,吐出方白的龜頭。微閉眼,紅唇薇薇張開,舌頭也探出。口腔裡什麼都沒有,一滴精液都沒有,隻有嘴角掛著一點點的白濁液體。方白看到瞭從馬眼沖出的精子射進自己母親的口腔,看到母親為自己吞下所有精液,而現在肉棒半軟的依然在白霜雁的手裡。

  “媽媽……”

  此時此刻的方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千言萬語隻是喊著自己的母親,內心深處渴望的願望就這樣在母親身上實現瞭。白霜雁的臉白裡透出粉色,她的嘴唇微啟,長發凌亂,她喘著粗氣,呼出的熱氣裊裊噴到方白的肉棒上。白霜雁把自己的睡衣拉開,露出裡面的白皙的胸脯。白霜雁看起來苗條,但是脫掉衣服後的她,美好無比的肉體展現在兒子面前,比於露圓潤一點,卻又比林葉秋少瞭幾分豐腴。這具美麗的肉體赤裸裸地纏上瞭方白的身子,發出夢囈一般的聲音。

  “唔,媽媽想要……兒子……小白……給我……”

  方白心中一蕩,翻過身,抱住瞭母親,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