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方白一進屋就脫下內褲,用毛巾擦洗著自己的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剛剛起床的時候這東西勃起到瞭極致,被方白一場冷水澡沖過之後就軟化瞭下來,洗完冷水之後全身就會火熱的發燙。素瞭幾天的方白這時候有點欲求不滿,一邊洗著一邊就不自覺得擼瞭幾下肉棒,誰知道這個小小那那麼的經不起考驗,立刻就重新抬頭瞭。方白不想在這裡打手槍,上次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那種罪惡感一直困擾著他,他不想重新體會一次。方白雖然忍住瞭沖動,但是洗幹凈之後那傢夥一點沒有軟化下去的意思,他才想坐下來靜靜心,就聽見有人敲門。無奈之下方白隻好問瞭一聲:「誰呀?」

  「小白,我是林阿姨,送點菜給你吃,你把門開一下。」

  「哦,林阿姨!我馬上來,馬上。」

  這就尷尬瞭,方白知道自己的毛病,此時狀態根本沒法穿上那條的卡佈保安褲子。勉強把內褲套上,看著那個大帳篷,方白隻好把保安外套給圍在下面。遮掩好瞭才跑去開瞭門,隻見成熟豐滿的林葉秋穿著一件低領短袖小襯衣,方白甚至能看到裡面黑色的胸圍包裹著一對大乳房,雪白深邃的乳溝把方白看的立馬欲火上升,肉棒瞬間也怒氣沖沖。

  「這是醬瓜燒鴨子,夏天吃瞭不會上火,阿姨今天一個人在傢吃不完,你幫我吃點吧。」

  「阿姨你太客氣瞭,這怎麼好意思。」

  「霜霜叫你來傢裡吃飯又你不肯,我隻好送上門瞭。」

  林葉秋立刻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不妥,好在方白此刻註意力全在自己的下體,沒有意識到話中的曖昧。

  「阿姨進來坐坐吧,我倒水給你喝。」

  「好吧,我正好看看你這裡條件怎麼樣。」

  林葉秋就進瞭屋,環顧瞭一下,這裡要說其實還行,但是在林葉秋眼裡就是很簡陋瞭。一屋子都是舊傢具,電器隻有一臺舊電視機和一個電水壺,就電扇八成新。不過林葉秋嗅嗅鼻子,然後就順著味道看到瞭那一大鍋狗肉。

  「嗬!挺香。這一定是小楊幹的吧?徐州人,就愛吃這個,平時到挺穩重的,就是一看到這東西就忍不住,小白你倒是和他們打成一片挺快的。」

  「我才來的,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唄。阿姨你是不是討厭吃狗肉?」

  「我自己不吃,別人吃我也管不著。就是你這裡條件太簡陋瞭點,還在屋子裡面燉狗肉,你也不熱呀。」

  「也不是天天燉,阿姨你喝水。」

  方白倒瞭一杯水遞過來,林葉秋沒有接。

  「你別和我客氣瞭,我不喝水,你有花露水或者風油精嗎?這裡蚊子太多。」

  林葉秋實際上是剛才看方白洗澡在樹叢旁邊被蚊子咬在瞭腿上,兩個小包包此時奇癢無比很難受。

  「有的,被蚊子叮瞭呀,我給你拿,這裡蚊子是多,我才買的蚊香和風油精。」

  方白翻出新買的風油精拆瞭包裝,遞給此時已經坐在方白床上的林葉秋,林葉秋今天穿瞭短裙,美腿上面套瞭一雙超薄的黑絲襪,此時要塗抹風油精,便脫瞭絲襪,雪白的大腿在方白面前展露無遺,偏偏那可惡的蚊子在林葉秋兩條美腿上面各來一口,於是另外一條美腿也展現瞭出來,一旁的方白看的眼睛都已經發直瞭,林葉秋甚至聽見瞭方白咽口水的聲音。扭頭一看,方白下面裹著的那件衣服可能剛才找東西的時候弄掉瞭,方白沒在意,此時方白的內褲被頂起來的巨大帳篷讓林葉秋驚嘆之餘還面紅耳赤起來。方白註意力已經從林葉秋的大腿上面轉移到林葉秋的上身那傲人的胸脯上面,彎腰脫絲襪的動作使得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除瞭乳頭以外都方白看到瞭,就連上面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方白已經察覺到這樣看下去不太妥,連忙把臉掉過去,轉身想要出去,卻不想差點碰翻後面的板凳上面被老朱放瞭電磁爐在上面燉著一鍋紅燜狗肉。

  乍一感覺到火熱滾燙的不銹鋼鍋的方白算是反應靈敏,拼命往後一仰,就差一點兒今晚楊隊長的口福就要落瞭空,但是方白這一下後仰有點用力過猛,一下子躺倒在自己的床上,隨著林葉秋驚呼一聲,她被方白順帶到瞭床上,並且趴在瞭他的側身上。

  「小白!你是不是被燙到瞭?給阿姨看看!」

  林葉秋一臉關心的要爬起來查看方白的手臂,那條半脫絲襪的大白腿無意中就蹺到瞭方白的身上,方白的肉棒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一條滑膩的大腿擦瞭過去。

  這一下讓方白無法在忍下去瞭,雙臂一擁就把林葉秋這個成熟美婦給攬入懷中,林葉秋驚訝的看著和自己距離方寸之間的小夥子,她垂下的發絲淺淺的撫在方白的脖子和下巴上。方白看著眼前的這個美熟女,貪婪的近距離的呼吸著她身體上的香味。

  林葉秋不同於白霜雁,白霜雁是小傢碧玉,人世間的煙火氣十足,而林葉秋卻是個高貴典雅,嬌生慣養的貴婦人。這個女人的身體不胖不瘦,蜂腰削背,方白的兩隻手從她玲瓏的腰際向下一把抓住瞭她渾圓的屁股。林葉秋好像被碰到瞭極其敏感的地方,立刻嚶嚀一聲,變得媚眼如絲身體也軟化瞭下來。

  「林阿姨……林阿姨……」

  方白用顫抖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著林葉秋,他的身體也顫抖著,胯下的肉棒也顫抖著抵在林葉秋的小腹上面,林葉秋被頂的生疼,她稍微把豐臀抬瞭起來,卻被方白兩隻手按住又沉瞭下來再一次的沖擊,讓兩人都發出來呻吟聲。

  「小白你怎麼能對我這樣,我是你阿姨呀!」林葉秋小聲的抗拒著方白的動作,可是方白輕輕一拉就把她的胸圍扯瞭下來,失去瞭胸圍的約束林葉秋的一對大奶子猛地彈瞭出來,這香艷的美景落在方白眼裡,他喉結往上提,舌頭頂住牙關,艱難的吸唆著,然後喉結上下蠕動,一大口口水在沉悶吞咽聲裡滾入食道。

  此刻精蟲上腦的方白強烈渴望占有這個美熟女,方白用的左邊胳膊環住林葉秋的腰,右手的五個手指頭在她的右邊乳房上輕輕摩挲著,從乳根往上把半個奶子包裹住,慢慢堆積成圓鼓鼓的乳球。

  「林阿姨,你的胸部真是美極瞭,又大又挺,彈性十足」

  聽到方白的贊美讓林葉秋一陣子羞澀和竊喜,此時林葉秋的一隻高跟鞋被丟到旁邊,而另外一隻的鞋面被她踩在腳下。她的小腿繃緊,被黑絲襪包裹著的十個飽滿的腳趾頭卷縮在一起,和地面形成一排空隙,奶子是這個女人的敏感點之一。方白的大拇指和食指碾住林葉秋的奶頭,往上輕輕一提,碩大的奶子被提起,渾圓白饅頭就這樣變成怒發春筍。

  「啊,不要!小白,別這樣,嗯……嗯……」

  林葉秋的肩膀一下子收成一團,她佝僂著腰,剛剛抬起的下巴就這樣收到雙乳之間。林葉秋此時已經從剛才被方白輕薄的意亂情迷中清醒瞭過來,她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伸到瞭方白的胯下,隔著內褲已經抓住瞭方白的那根大肉棒,已經守寡幾年的林葉秋好久沒碰過這東西瞭,此時心裡猶如小鹿亂撞一樣砰砰直跳。

  林葉秋咬瞭咬牙丟下手中的肉棒一把抱住方白的脖子,讓他貼著自己的臉用囈語一樣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小白,你冷靜一點,我要回去瞭,霜霜和琪琪都在傢裡。你……你放開我……」

  說完就在方白的肩膀上面用力的咬瞭一口,這劇烈的疼痛總算讓方白的停止瞭動作,他滿腦子的性欲也因為林葉秋提到於霜和琪琪而消退瞭下去。他依依不舍的從林葉秋身上翻瞭下來,躺在一邊看著天花板喘著粗氣,林葉秋卻又挽住瞭方白的胳膊趴在瞭方白的胸膛上面。

  「小白,剛才你是一時沖動,阿姨不怪你,所以你別自責。阿姨剛才真的是動心瞭,但是阿姨不能和你這樣,現在……我要先走瞭。」

  說完林葉秋在方白的嘴唇上面親瞭一下,起身還沒忘記給自己的腿上塗瞭風油精,然後起身整理瞭一下身上的衣服,出門走瞭。

  方白呆呆的躺在床上,他後悔剛才的沖動,更恨自己的是他當時腦子裡面想的是母親被自己壓在身下,自己難道已經下流到瞭如此地步嗎?方白坐起來抽瞭自己一記耳光,屋子裡面的熱氣和剛才瘋狂的舉動讓方白的澡白洗瞭,他垂頭喪氣的起來拿瞭毛巾肥皂和盆出去重新洗一把澡。一出來就看到楊隊長過來瞭。

  「小方,才洗澡呀。」

  「楊隊來瞭。」

  「我來看看肉的,哈哈哈哈!你別管我,你洗你的。」

  很快楊隊長看完那一大鍋肉滿意的出來瞭,對正在沖水的方白說:「小方,今天晚飯就別吃瞭,留著肚子到晚上,一大鍋肉爭取一頓造完,哈哈哈。」

  楊隊走瞭,方白洗完回去就像生病一樣無力的躺在床上,屋子熱氣騰騰,飛速旋轉的電風扇一點用都沒有,方白卻不知不覺的睡著瞭。

  七點鐘的時候,方白居然沒有忘記老朱的囑咐,還能掙紮著爬瞭起來,把燉狗肉的電磁爐關掉,睡覺睡得一身膩汗的方白隻好又出去沖瞭今天第三把冷水。

  過沒多大一會兒,那兩個值夜班的就跑來方白這裡把狗肉連鍋子帶爐子給搬走瞭,方白此時精神好多瞭,肚子也餓得不行,看看時間差不多,就趕緊去值班室吃狗肉。

  楊隊長讓白班的保安先走,自己在值班室裡面把桌子擺開,沒一會兒那兩個就把大鍋給搬來瞭,插上電繼續小火燉著,涼菜有花生米,拍黃瓜,松花蛋,糖拌楊花蘿卜,方白再放上去燒鴨子,把碗筷和幾個酒杯洗過擺好,就去床底下拿分金亭特釀。

  楊隊長一擺手阻止瞭方白,把自己帶來的兩瓶藍色瓶子的洋河酒拿出來給方白,方白接過來開開給倒上瞭。

  「小方不錯呀,這幫老酒鬼居然兩天瞭還沒把你放倒一次。現在年輕人可以的,在傢不少喝酒吧。」

  「嗨,那是幾個老師傅都跟我客氣,沒拿我當外人。」

  「今天好好喝一回,我安排監控室的出去巡邏第一班,我們喝到十一點結束,你要是不行瞭就直接回去睡覺。」

  「哦,那到不用瞭,工作還是要工作,我都來瞭三天瞭,不用照顧我,這幾個都是老師傅,我年輕人就該多幹點活。」

  「不錯,不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才退伍回來沒多久,那時候想法和你一樣,可是參加工作之後這工作熱情就越來越冷如水瞭,還好沒結冰。」

  「楊隊長當過兵呀,怪不得你身上有一種軍人氣質。」

  「你倒是會說話,我現在哪裡還有軍人氣質呀,才回來的時候六塊腹肌,現在就剩下一塊瞭。我是沛縣的,就喜歡吃個狗肉,這裡不是我老傢,市場上面都沒得賣,隻好有機會就滿足一下口腹之欲。」

  「老朱師傅手藝真的好,這狗肉在我屋裡面燉瞭一下午,那香的睡覺都睡不著。」

  「哈哈哈,真是辛苦你瞭。這狗嘛……你應該知道哪兒來的,所以隻好隱蔽一點才好。看,他們來瞭,準備開吃。」

  老朱他們幾個今天是準備大幹一場,又拿瞭兩個菜過來,一個是自傢鹵的一顆豬心已經切好瞭用蒜泥拌瞭,還有一大盆南瓜湯。方白早已把碗筷擺好,幾個人直接就坐下瞭。

  「方白給你介紹下,這位是白班保安的班長——大徐,也是我們物業公司的車隊隊長。」

  楊隊長指著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向方白介紹到。

  「徐班長好,我是才來的小方,以後多照應。」

  方白站起來和大徐打招呼。

  「這就是才來的方白呀,聽說你和原來的白惠文是老表,這哥倆還有點像呀。方白以後想辦法學個駕駛,來幫我開車,省的上這夜班,天天和這幫酒鬼喝酒。」

  老朱聽大徐開他們玩笑,也玩笑道:「我說大徐呀,那時候你要不是因為天天要開車,平時最愛來晚班這裡蹭酒喝的,而且一有機會就要來,之前我就和他們打賭說今天吃紅燜狗肉,你肯定要來,果然你下班回去轉瞭一圈就來瞭。我跟你說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當領導的要以身作則,我給出去你買飲料去。」

  「滾蛋,你個老朱你要是買飲料你就自己喝,我今天要喝楊隊的洋河酒,我這還有一瓶梅蘭春酒,這個是人傢從外地帶給我的,可是好東西呀。」

  幾個人開著玩笑,就端起瞭酒杯,此時室內空調打到瞭最低,但是已經關瞭火的狗肉鍋裡冒出的熱氣還是讓他們腦門上都掛瞭細細的汗珠,楊隊說道:「小方來我們這裡參加工作,給我們保安隊伍帶來瞭新鮮血液和活力,這兩天看表現也不錯,今天算是正式的一個歡迎會,來一起幹瞭這一杯,以後就是一個集體裡面的人瞭。」

  眾人一仰脖子就幹瞭這一杯,然後就紛紛把筷子伸進鍋裡去撈燉瞭一天的爛熟噴香的紅燜狗肉,狗肉又叫香肉所謂『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聞到狗肉香,神仙要跳墻』雖然現在不是吃狗肉的季節,但是老朱這紅燜的做法別具一格,爛熟的狗肉一點都不幹,筷子一抖就骨肉分離,各種調料入味的恰到好處,把個楊隊長吃的大呼過癮,幾杯酒下去,就都光瞭膀子,方白也不例外的脫瞭上衣。

  「小方吃狗肉別吃蒜泥,來幹一杯。」

  「這有什麼講究嗎?」

  方白連忙咽下嘴裡的肉,端起杯子和楊隊碰瞭一下。楊隊喝下這杯酒,品咂一下才開口說話:「這梅蘭春不錯,比洋河勁兒大。這個狗肉啊,實際上還是一味中藥,既然是中藥就有相克,而大蒜也是可以入藥,這倆就是相克,兩樣一起吃對腸胃不好,老朱的鹵味裡面有蒜泥,不吃蒜泥就行。」

  「楊隊真是見多識廣,我再敬你一杯。」

  剛才被每人敬瞭一下,方白這時候已經下去七八兩白酒瞭,說話也自然瞭起來,仿佛有瞭和宿舍哥幾個喝酒時候的氣氛。楊隊也不含糊,一口就悶掉一杯,此時此刻楊隊心裡已經有數瞭,這個小方酒量看來是比自己強不少,畢竟年輕身體頂得住,自己要是喝這麼多下去肯定到位瞭,這小子似乎還遊刃有餘。這時候一瓶分金亭開瞭下來,老朱過來要給幾個人倒滿,楊隊一把接過老朱的瓶子。

  「諸位,今天的酒就在這瓶中瞭,六個人喝四瓶也都能到位,後面還得有兩班巡邏,不能讓監控室的同事在外面跑一夜不是嗎。」

  「楊隊你說瞭算,酒就在瓶中瞭。」

  楊隊長親自把幾個杯子都倒滿,一瓶酒就剩下半瓶不到瞭。

  「來這一杯大傢喝一半,然後我把酒分分,把剩下的狗肉消滅掉再一起結束最後一杯。」

  楊隊定下瞭最後喝酒的調子,大傢也一致贊同,最後結束時方白已經喝瞭快一斤,便被楊隊安排去巡第一班,讓他走走路散散酒,讓剩下兩個收拾瞭殘局,楊隊便提瞭一個塑料袋子和大徐一起晃晃悠悠的出瞭大門盡興而歸瞭。

  才出大門沒走瞭幾步,大徐便遞瞭一支煙過去。

  「楊隊,我聽說這個小方有點來頭,是怎麼回事?」

  「這個呀,火給我。」

  楊隊點著瞭煙,把打火機塞給大徐。

  「媽的,今天酒有點過瞭。三種白酒一起串著喝真有點頂不住。」

  「是有點過,你到底說不說呀?」

  「你記得之前的那個有點調皮搗蛋的小白吧。」

  「記得呀,那小子玩心重點,其他還可以。」

  「方白就是他介紹來的,這兩個是表兄弟。」

  「哦——今天看方白倒是比他穩重多瞭,雖然能看出來還嫩,但是場面多瞭。」

  「方白雖然是他介紹的,但是……今天今天喝酒的時候,我們幾個都光著膀子,你坐他斜對面,應該看到他肩膀上面那個牙印子瞭吧?」

  「那個我一早就看到瞭,那誰要打趣他,你直接把話題叉開,後來就沒人提瞭。」

  「方白是二小姐的同學,二小姐給毛主任打瞭招呼要照顧好好關照。毛主任就告訴我這麼多情況,我反正聽領導話沒錯。」

  「那個牙印是二小姐咬的?」

  「這兩天我天天都去一趟方白住的地方看看,一次見到二小姐一次見到林總,總不能是林總吧。」

  「哦呦,這小子倒是挺厲害,原來是二小姐的男朋友。怪不得瞭,不過二小姐談這樣一個人,林總能同意嗎?」

  「這個嘛……今天方白帶來的那盒燒鴨子,我一看那盒子就認出是林總傢的,之前我幫老朱送過幾次鹵味給她們傢,都是用這個盒子裝的。還有剛才晚上吃飯前毛主任讓我明天買個空調和冰箱給方白用。這事兒明天你就去辦,買好牌子的,明天就要搞定,再給那個單間兒裝個紗門紗窗。對瞭幹脆買個茶幾和兩個單人沙發……」

  「這個事兒肯定是要林總發話,不然毛主任不會要買這麼多傢具和傢電給一個才來的小保安用。那麼林總這是看上方白瞭,哎呦好傢夥這小子有前途瞭。」

  「我想應該是吧,林總要是不同意肯定不讓他在這幹瞭,最多也要想辦法把他弄走。之前毛主任說工資按副隊長標準發,現在直接按我標準發,這叫什麼事兒呀。」

  「我說楊隊,這個你沒辦法,誰叫人傢馬上是金龜婿瞭,再說我們就不能為此發牢騷。說不定以後這方白就是我們的領導,以後還得看他臉色。對瞭你讓我買的那幾樣東西,我看不太全面。」

  「嗯,這個你看著辦吧,回來報賬,反正我看這方白也住不瞭多長時間。」

  「哈哈哈,我明白瞭楊隊,你這是打自己小算盤呀。那小子遲早要住進別墅去,到時候單間還是你住,這些傢具傢電就歸你享受瞭。」

  「行瞭,你該往那邊走瞭,記得明天一早就出去把事情辦瞭,你買齊瞭別著急弄回來,後天早上我就放方白假,他走瞭你再把東西全搬來。走瞭,你路上註意點。」

  「放心吧,這麼多年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你也註意點,走瞭。」

  兩人分手回傢,這邊方白巡邏完瞭也被老朱他們硬是趕回去睡覺瞭。這次方白一覺睡到中午起來,想起昨天楊隊長說今天再上一天班就能回去休息兩天,實際上是三天,在晚上八點之前回來上班就行瞭,自己可以在傢吃瞭晚飯再來。一下子心情極佳,總算可以回去見見母親瞭,還要打電話給陳倩,也好久沒聽見陳倩的聲音瞭,誰讓自己新來的一直不好意思用值班室的電話打長途哪。

  方白吃午飯的時候跑到值班室給白霜雁打瞭電話,告訴她明天上午就能回來,白霜雁也高興萬分,明天是周末她正好也在傢可以等著兒子回來。吃瞭飯方白拿著洗幹凈的飯盒要送到於霜傢裡去,但是走到半道突然就猶豫瞭,昨天的事情讓他有點害怕見到林葉秋甚至害怕見到於霜。

  方白坐在路邊的石凳子上面抽瞭兩根煙,最終還是決定回宿舍,才起來就看到一輛金杯車停在瞭自己身邊,車窗搖下來就露出瞭大徐那張笑嘻嘻的大臉。

  「這不是小方嗎,去哪兒啊,我捎你一段。」

  「徐師傅呀,不用瞭,我回宿舍去。這是你自己的車呀?」

  「單位的車,你會開車嗎?」

  「不會,但是想學。」

  「這個簡單呀,這附近有個駕校,校長和我挺熟的,回頭我帶你去報名,讓他給的最低價。」

  這個倒是正中方白下懷,學駕駛是他的既定目標,學會瞭就能換工作省的在這裡晚上天天喝酒,方白這幾天是有點後悔瞭,他要是知道值夜班都這個德性,當初肯定不會選夜班。不過自己學費錢不是不夠而是一分沒有,雖然大徐能給他弄個最低價,但是他現在身上隻有幾百塊錢。方白掏煙給大徐一支。

  「那個還得再等等。」

  「等什麼呀,想學就學呀,我聽說你明天放假,等你回來你找我,我帶你去報名就行瞭。」

  「嗨……徐師傅,我先回去瞭,你忙吧,等幾天我想學瞭就找你幫忙。」

  「行吧,到時候一定要來找我,走瞭哈。」

  「徐師傅路上多註意。」

  方白被大徐這一攪合,天又熱,就覺得口幹舌燥趕緊要回宿舍喝水,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回走,還沒到宿舍門口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人打著一把遮陽傘站在自己的門口,這背影居然有點像母親白霜雁,方白以為太陽照花瞭自己的眼睛,連忙走近幾步,才看出這女人比起母親要豐滿幾分,個子也高點,那會是誰?方白猛地一拍腦子這分明就是林葉秋呀,立刻腦海中浮現出她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和柔軟香噴噴的身體,還有自己肩膀上面被她咬的那處牙印有有點隱隱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