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綃是個很乖的小孩兒,不吵不鬧,敏感且會看人眼色。對於陳柘把自己買下來這件事她顯然心存感激並且默默回報。但陳柘對她的過於懂事兒,或者說過於敏感感到別扭,尤其是某個早晨共進早餐時陳柘一抬胳膊拾筷,楚綃登時反射性一抖,著實讓他心裡不是滋味兒。
陳柘從後視鏡看小孩兒睡熟的臉龐,相較於13歲時的瘦巴幹枯,17歲的楚綃出落得漂亮極瞭。臉孔輪廓不再凹陷得過分,膩滑且紅潤,坐著睡著時簡直像具洋娃娃。
陳柘笑瞭。可不就是他的洋娃娃?
但她的洋娃娃好像睡得並不安穩,直到陳柘把車停穩,拉開後廂門輕柔至極橫抱小孩兒下車時,楚綃還是一下就驚醒,後背全是汗。
“怎麼瞭寶貝,是爸爸。”陳柘柔聲哄她,落吻女孩兒額面淺淺。
“沒、沒怎麼……”楚綃還在恍惚,揉揉眼軟聲細細帶著剛睡醒的懵懵。“爸爸,我們在哪兒呀,不回傢嗎……”周遭不是熟悉景色,是隻來過一兩次的郊外別墅。
楚綃坐在客廳沙發上,捧著溫水杯不明所以。陳柘笑而不答,捏捏小孩兒鼻尖自顧自晃進廚房。
楚綃腦袋疼,瓷白貝齒咬著杯沿神遊太虛。她夢見很多以前的事情,例如親生父母的打罵,大混混惡心的笑,生理期一個人的難言之隱。但也不都是壞事,比如陳柘的吻,陳柘的撫摸,陳柘同他手牽手時溫暖的掌心。
按理說楚綃不該喊陳柘爸爸的。但有一次楚綃撞見瞭不該看見的東西。
下雨天,雷轟轟響。陳柘回來的時候楚綃等得睡著瞭,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雷聲嚇醒的,再一細聽還有女人的嬌叫。
楚綃赤著腳踮去男人房門口,瞪大眼看閃電白光一瞬照亮的男人。
是那時候的她完全沒見過的陳柘。
她看見陳柘狠狠後入床上的女人,垂著眼,緊瞭手裡鎖鏈又兩圈。女人像頭溫順淫浪的牝馬,盡管男人收緊她頸間鎖鏈迫使她仰高頭,露出被項圈箍得那樣緊、那樣脆弱,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男人勒斷的喉間曲線,她叫得又長又媚,顯是爽極瞭,啪啪的聲響和粘膩的水聲愈演愈烈。直到身後男人長舒口氣,繃緊瞭胸腹肌肉,大掌虎口一摁女人後頸將她整張臉摁進床褥,媚叫戛然而止。
“閉嘴。”
男人嗓音沉且穩,仿佛支瞭一條腿自上而下狠幹女人高翹屁股撞出肉浪的人不是他。
他就這樣以鉗制的姿態一次比一次幹得狠,空餘厚掌掀扇女人愈發搖高的肉臀直到發腫發燙。楚綃站在門口被人定住般看個徹底,看健壯男人如何以對待牲口、或者說對待物品一樣的姿態發泄欲望,冷靜迅猛地將女人那條脊骨都肏得發軟發顫。
楚綃在夢裡濕瞭瞭個透,此時她亦坐在沙發上絞緊瞭腿。這時候陳柘從餐廳走來,她恍惚抬頭去看,和夢裡的臉重迭得毫無差錯。
陳柘抽出來的時候女人早就被幹成灘爛泥,哆嗦癱軟再也撅不住屁股,陳柘冷臉直起身一抹頸上薄汗,性感得不像話,抬頭對上門口楚綃的視線,忽地笑瞭。
“綃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