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衣在深山中走著,蜿蜒的羊腸小徑,這是她前兩天就已經規定好的「出走路線」。
她自己也忘記瞭以前走沒走過這條道,不過大腦卻好像把路線記得很牢,以至於愛衣走在灌木叢穿插的小路裡方向感十足。
就好像走瞭好幾年一樣熟悉……
不知覺間她已經走到瞭小路的盡頭。
可這路的盡頭卻不是火車站或是其他交通工具的乘降點什麼的,而是一座看起來廢棄已久的工廠。
「我……我怎麼會來到這裡?」走到這愛衣才反應過來,她看著周圍的一片死寂和工廠大門內的燈火通明,一種莫名的詭異感在心中升起。
愛衣拔腿就想走,可是腦內卻一直有個聲音在反復回蕩著。
「進來吧……進來吧……」
那聲音就像一個無盡的漩渦,隨著其層次分明的疊加命令把愛衣抵抗的想法逐漸吞入其中。
現在沒有自主想法的愛衣隻能任由腦內的那個聲音擺。
她的眼神逐漸空洞拉著行李僵硬走進瞭門內的光芒裡。
就在她完全步入門內時那厚重的大門緩緩開始閉合映射在外的燈光開始被大門的遮擋逐漸消磨掉。
「咔噠。」隨著一聲門鎖聲工廠的大門被徹底關上瞭,那光芒也徹底被掐滅瞭。
那巨大的工廠就如同一個厚實的外殼般徹底把愛衣包覆於其中慢慢孵化著在努力創造出下一次破殼而出的全新的愛衣。
……「我可想死你瞭小奶牛。」王然坐在一樓大廳中央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咧著嘴笑著對愛衣說。
「是主人我遵從您的命令過來找您瞭。」愛衣機械復述著腦中的話語,脫下披在身上的大衣將穿著乳牛情趣服裝的誘惑肉體就這樣完全置於王然視野之內。
看著愛衣淫蕩的穿著王然下面的粗根也開始按耐不住,爭著要從褲襠裡鉆出也想一看究竟。
人雖然是美女可這機械般的靈魂卻給整體的美感扣瞭不少分。
王然看著人偶一般的愛衣咂瞭咂舌。
果然對王然來說隻有親手見證女人的墮落才是最爽的一件事要是就直接這麼操一具人偶還是太失風趣瞭。
「魔蟲控制解。」王然打瞭個響指手中的紫光閃瞭一下。
霎時愛衣原本無神的眼睛清亮瞭起來,真正自我的意識也開始恢復能夠主導身體瞭。
在愛衣恢復意識之後她首先看到的是十米外坐在沙發上的猥瑣的王然,然後便是這工廠內奢華的裝修。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中瞭王然的圈套。
「這是哪?我怎麼會來這裡?」愛衣的聲音裡充滿瞭驚慌,她的全身也開始止不住打著顫,脖子上的銀鈴也開始作響發出清脆的聲音,回蕩於空曠的工廠內。
愛衣很費解自己明明是想逃走為什麼最終會來到這裡。
看著眼前坐著的王然愛衣感覺自己又回到瞭那一晚無助且乏力。
王然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而自己卻隻能像一隻小小的羔羊任憑其將自己吞入嘴中。
「嘻嘻……」王然忍不住笑瞭出來。
「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讓你最後弄個明白。」
「你那所謂的「逃跑計劃」其實是我一手策劃的我通過魔蟲控制你的逃跑路線直接讓你找我上門我就省去跟楊月明著搶你的風險瞭。」
「而且你自己看看你那所謂的「行李」都是什麼吧。」王然伸手指瞭指愛衣腳邊的行李箱,身在一旁的張春麗心領神會幫著把箱子給已經沒有力氣做這個動作的愛衣打開瞭。
接下來便是讓愛衣震驚的一幕原本自己認為的「生活必需品」現在在自己眼中竟然是這些東西!
箱子裡裝的是全是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和各色的絲襪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愛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就沒有跑出過王然的手心一直都是按照他的指令而行事。
「你說你帶著這些東西過來不是過來給我當奶牛的我都不信。
怎麼開始不滿足你男朋友的牙簽瞭?是不是想嘗嘗我胯下的這根。
」王然說著從褲子裡掏出瞭堅挺的肉棒。
王然知道這是自己控制她帶的東西不是愛衣自己的意識可是他還是想在言語上羞辱愛衣這樣對自己來說會獲得莫大的快感。
「正好我這塊的衣服不太夠穿瞭,你把你自己的份解決瞭我就省下再花錢買的經費瞭。」
愛衣捂住耳朵瘋狂搖著腦袋,她不想再聽王然的胡言亂語瞭,她也開始懊悔自己當時那愚蠢的行為。
懊悔歸懊悔不過因為恐懼的原因她現在倒也無比的清醒。
自己要趕快跑出去。
這是愛衣唯一的想法她知道那胖子的攻擊手段是召喚魔物,那麼隻要趕在他召喚之前離開這裡藏在樹林中就能躲過一劫。
這就像自己站在一個逐漸崩塌的懸崖邊如果不跑那隻能等死!
想到這裡愛衣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湧出的力量。
隻見她轉身撞開張春麗就沖向瞭大門那時她感覺自己沖刺時的速度甚至達到瞭最快。
王然看著想要落逃的愛衣他那猥瑣的眼中夾雜著一絲戲謔。
隻見王然不急不忙的伸出瞭皮質逐漸黑化的右手對準瞭十幾米外的愛衣。
「嘭!」是愛衣猛撞在大門上的聲音。
她現在也沒有時間理會撞擊帶來的劇烈疼痛而是在瘋狂扒拉著門栓企圖能快點打開大門。
終於在胡亂的操作下愛衣把門栓給解掉瞭。
她推門就要沖出去她似乎已經看到瞭門後廣闊的世界和楊月溫柔的笑臉。
「楊月我這就回來……」
可現實中的一切總不如愛衣想的那麼美好就在她即將推開大門的時候兩隻黏濕惡心的觸手纏住瞭她白嫩的胳膊來自觸手的巨力硬生生把愛衣的手臂給拽瞭回來。
還沒等愛衣反應過來又有兩隻觸手纏住瞭自己的腳腕。
王然陰陰一笑,四隻觸手同時發力直接把愛衣如拎小雞仔一般給提到瞭空中。
愛衣奮力掙紮著可卻沒有絲毫效果。
在觸手的控制下自己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順著觸手的來源處看去這才發現原來這東西是從王然的右臂變化而來的。
王然整條右臂全部化成瞭漆黑蠕動的觸手根那伸出去的四條不過是從源頭延伸生長而來的。
王然發現愛衣註意到瞭自己的右臂,原本淫笑的醜臉逐漸被憤怒占據。
「你也看到瞭你男朋友楊月把老子的右手給毀瞭,我不得已才和觸手怪相融合,補足瞭我的右手。要不是他那個早tm就該死的混蛋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王然憤憤罵道:「他得用自己的命來補償我的右手!」
罵到這裡王然語鋒一轉原本憤恨的情感也開始摻雜瞭不少的色欲,看向愛衣的眼神也逐漸被獸欲占滿。
「還有他那個騷賤的女朋友,當我的奶牛我才能消氣啊。」
愛衣看著觸手慢慢把自己拉向王然,更加感覺到瞭無助和恐慌。
這就像是那一天晚上的重演。
楊月還能像那一天一樣過來救我嗎?
愛衣緊緊閉上瞭眼睛,她不敢再看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張醜陋的面容。
這時候她無比期待著她的英雄的救助,周圍的所有聲音也逐漸放空,等待著那個聲音的來臨。
「放開她!」那聲怒吼若劃破黑夜的閃電一樣回響在愛衣的耳邊。
「楊月……」愛衣睜開眼睛開心的望向前方。
可前面沒有什麼楊月,她看到的是樹立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一根在夢裡熟悉的已經不能再熟悉的粗大肉棒。
愛衣的笑容逐漸僵硬,她這才發現剛才那是自己幻聽瞭。
原本那心中唯一的光也徹底散瞭……
「哈哈就說你是賤貨吧!光是看到我的雞巴就這麼開心瞭?」王然笑著收回觸手,讓愛衣以極近的距離跪坐在自己肉棒的面前,好能讓她充分的聞到上面的異味。
那王然特有的臭味混雜著淡淡的精液味沖入愛衣的鼻腔裡化作一條兇猛的蟒蛇在她的大腦中肆意翻騰攪散著薄弱的理智改寫著她的思維。
愛衣大腦內的神經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下立刻就對這味道做出瞭反應開始在口腔裡滲出渴求的唾液刺激著子宮分泌出大量的愛液甚至連那暴露的乳頭也開始紅腫瘙癢起來。
楊月快來救我啊……我真的快受不瞭瞭……如果再這樣聞下去的話我真的會……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