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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大結局,實驗園之夜

  《火地歌唱大會》終於召開瞭。空前盛況。這是試驗園的一件大事,也是火地間的一件大事。通過一層一層的選拔,實驗園的廣場上,全國所有知名網站共同舉辦的歌手大賽正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跳跳小鹿唱的《半山歌》一炮打響,從海選開始,步步為營,順利的進入瞭決賽。

  “她唱得那麼好,當初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特邀貴賓,火星赤星省總督隋天水得知這一情況後憤憤不平的說。“讓我聽什麼雅箏。跟驢叫似的。一點都不雅!”

  “大傢註意瞭,決賽還唱《半山歌》,這次一定要配合好。”決賽的這天終於到來瞭。這一天在決賽的後臺。靜齋正在緊張的組織著跳跳小鹿團隊。他有這個能力。

  為瞭一炮打響,給評委們留下好印象,保證有名次,靜齋建議跳跳小鹿使用登臺的第一首歌,重唱《半山歌》。當初海選的時候按照靜齋的建議跳跳小鹿曾經唱過這首實力歌曲。否則黑幕重重的比賽第一輪便有可能過不去。那次果然一炮打紅。現在決賽準備再唱《半山歌》。“這個歌肯定會紅!如果在決賽中有名次,後面就是無數的商演和數不清的經濟合同。”靜齋激動的說

  也就在這個時候,心灰意冷的徐老師獨自一人悄悄走出瞭實驗園。實驗園本來是不讓人直接走出去的,來去都必須做輕軌列車。可是徐老師使用瞭一個很少人知道的,專供工作人員使用的小門。因為沒有人走動,為瞭方便,工作人員沒有鎖上這個門。當然,如果被發現瞭,這便是一個安全隱患。在渾厚的月色之下,徐老師漫步走出瞭實驗園。

  回頭一看,整個實驗園像一匹黑壓壓的巨獸蹲在他的身後,高不見頂。巨獸身上繁星似錦,那是無數窗口撤出來的燈光。這像極瞭他短暫的一生。現在他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可留戀的瞭。

  徐老師沿著實驗園外墻一戶戶的室外花園向上爬去,他欣賞著姣潔的月光。月光傾訴著他無限的幻想,黑暗中掩埋著他崇景的優美的詩句。

  也不知爬瞭多長時間,徐老師被人發現瞭。人們還猜出瞭他登高的目的。“他也許是想自殺呢。這種事兒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瞭。”詩人喜歡自殺。像海子,像屈原。

  警察和消防隊員都趕來瞭,但是徐老師爬得太高瞭,消防隊的雲梯已經夠不到他瞭。按理說,實驗園的消防預防工作十分到位,裡面外面的消防通道總是保持暢通。可是他們發現的太晚瞭。誰也沒有想到有人會用這樣的方式輕生。

  無人機飛過來瞭。它們把巨大的光柱投射到徐老師的身上。

  大量的記者,不知道他們怎麼出的實驗園,已經圍攏在現場,對著徐老師幾乎已經看不到的身影進行播報。

  “現在我來指揮。”無婚姻公社實驗園公安分局的局長親自趕到瞭。因為科技發達,公社開園以來還沒有死過人,聽說有人要自殺,便成瞭公社內的一件大事。“趕快去他上面的幾傢公寓,看看哪傢有人,通過他的陽臺花園,看看能不能聯系上他。”指揮員急忙安排著。

  “他已經爬到封閉陽臺瞭。”一名警察說,“為瞭防備有人不慎下墜,或是樓上的雜物掉下去,砸傷下面的人。5層以上的陽臺全部是封閉的。死的玻璃。”

  “這個人是誰?”局長問道。

  “人臉識別系統判定他是我們實驗園的居民。姓徐。”

  “有沒有他的同事?介紹一下他的性格。”

  “這位是『四人世界』的經理。他過去經常在『四人世界』喝咖啡。”信息系統的效率非常高。

  “你說說他是不是很孤僻?傢在哪裡?有什麼成員?有什麼最親近的人?”局長問道

  “他獨自一人生活。妻子已經離婚。沒有傢屬。他傢在南方的天南市。”

  “你們趕快看看能不能聯系到他的父母。還有他的前妻。”局長趕快派人聯系,“越快愈好……”“你們還瞭解他什麼?請盡量告訴我們。”

  “他是個詩人。最近剛寫好一首詩。還沒有發表。好像叫什麼『半山歌』。他又很多粉絲。很多人給他寫信。”

  “沒發表吶?昨天跳跳小鹿唱的『半山歌』和他是什麼關系?他的經濟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喜歡賭博?有沒有吸毒?愛不愛亂搞男女關系?最近有沒有失戀?受到過什麼打擊沒有?”

  “他的銀行賬戶透支瞭。但是他的工友說他不缺錢,因為他寫詩。有大量的粉絲,隻要他張口。無數的人願意為他捐款。他原來結過婚,現在已經離婚瞭。”

  “看看他有沒有新的戀人。能不能把她叫過來。如果沒有新的戀人看看能不能把他的前妻找到;他的父母聯系上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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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架無人駕駛直升機飛到瞭徐老師的身旁,懸停在那裡。這種直升機原來是用於攜帶高壓滅火彈飛往雲梯達不到的高層的,但是此時隻攜帶瞭一個高音喇叭和一個顯示器。地面上的一個警察正在通過高音喇叭向徐老師喊話,“樓上的徐詩人你聽著,你不要再爬瞭,有什麼想不開的你可以告訴我們。人生那麼長,沒有什麼想不開的。我保證幫你解決所有的問題,我向你保證!”

  徐老師聽到瞭警察的話,可是他沒有停下來,他知道他沒有什麼想不開的!他是一個詩人,這從他在天南市教書的那一刻便已經開始瞭。他有著無數的崇拜者,可是他卻打動不瞭自己妻子的心。像無數自己走入天國的詩人一樣,徐老師沒有什麼想不開的。他不過是在尋找更優美的詞句。人間的詞句已經讓他搜遍瞭,但是他還需要更好的,但是這裡已經沒有瞭。

  “上面的徐先生,現在是你的爸爸媽媽跟你說話。”兩位老人都在天南,警察聯系到他們,把視頻接過來勸說他們的兒子。

  “孩子你這是怎麼瞭!!”母親剛說瞭一句便說不下去瞭。她知道自己孩子的性格,沒人勸得住他。

  徐老師繼續向上攀爬。沒有人能都擋住詩人的腳步。

  “孩子你不要想不開啊!!”這是父親的聲音

  可是徐老師沒有想不開,他是詩人,他在追求自己的理想,去追那些最美麗的詩句。

  “小陸老師不願意和你在一起那是人傢的權利,你不能因為這個……”父親還試圖勸解。

  在大廈外的田地裡的臨時指揮中心樹立著幾塊大型屏幕,一塊是天南市的視頻傳播,一塊是無人直升機上的攝像頭拍攝的徐老師的影像。

  “我沒有想不開?”徐老師終於說話瞭。

  “這是個好苗頭,他說話瞭便可以溝通。現在趕快查查這個小陸老師是誰?”

  “好像是他的前妻。”工友說。

  “現在在哪裡?”

  “好像在參加比賽。”

  “比賽?什麼比賽?”

  “就在咱們公社,《地火歌手大賽》實驗園站”

  “她能參加這麼重要的比賽?!太不簡單瞭!可是中國歌手裡面沒有姓陸的啊?”局長說,

  “她叫『跳跳小鹿』。”一名警察說

  “媽呀,頂級的歌手。怪不得他被甩瞭呢。這樣的名人他也敢娶過。你們趕快去個人,把跳跳小鹿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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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地球隊最後一個有希望的選手雅箏早已被淘汰,地球隊隻剩下跳跳小鹿一張牌瞭。

  “我要換歌。”正在這時跳跳小鹿又給出瞭個難題。

  “現在來不及瞭。”地球隊臨時領隊靜齋說。

  “來不及瞭我也要換。”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我的大小姐。”靜齋都快跪下求她瞭。

  “我要換歌。”跳跳小鹿不為所動。

  “你要換什麼?”靜齋實在沒有辦法瞭。

  “《把天打開》。”

  “這首太老瞭。”

  “把天打開。”

  “現在已經來不及換瞭!”

  “把天打開!”

  “咱們再商量商量~~~~~”

  “把天打開!”

  “好。”靜齋挺直腰桿,大聲對周圍忙成一團的人說,“大傢註意瞭,我們最後一首唱《把天打開》。我們決賽改唱《把天打開》瞭。樂隊趕快換譜子。”

  “哪有這麼改的!”有人抗議。

  “改不瞭也得改。”關鍵時刻靜齋堅定的說。

  “伴舞怎麼辦?我們沒練過。”

  “你們傻啊!接著跳《采茶調》。”靜齋平靜的說。在這種關鍵點時刻,他竟然像一艘大船一樣波瀾不驚,鎮定平穩。靜齋心裡無數次的想著比賽之後怎麼蹂躪跳跳小鹿,『把她扒光以後吊起來。讓所有的參賽小組的人都來參觀!』他惡狠狠的想。但是在關鍵時刻,他確實唯一把握得住局面的人。

  “老板,外面有警察找。”有人來通知說。

  “這都什麼時候瞭!警察也來添亂。告訴他們我正忙,過兩個小時再來。”

  “他說有緊急的事。好像有人要自殺。”

  “誰這麼不開眼?來來來,我也要自殺!這比賽已經到瞭最關鍵的地方瞭,你能不能快點說?”靜齋不高興的出來瞭。

  “是這樣……”兩個警察和顏悅色的對靜齋說,“公社有個人要自殺。他的前妻很可能是你們這裡的跳跳小鹿。您看能不能讓跳跳小鹿勸他幾句?”

  “不行。”靜齋堅決的拒絕瞭。

  “你們不讓他去會出人命的!”警察說

  “她去瞭死的人更多。所有的粉絲都要自殺,你知道嗎?”

  最終跳跳小鹿連知道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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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長,那個跳跳小鹿進入決賽瞭。我們說破瞭嘴皮也不讓見。”一名警察回來報告說。

  “有什麼方法嗎?”局長絕望的問。一些人認為,有人自殺的時候公安局的才不著急呢。這種想法並不符合事實。這時候因為人的生命的延長,死人很少,出瞭這種人命的案子,局長的位子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他能不著急嗎?一定要想辦法阻止才行。

  “讓他看看比賽的情況也許他會改變主意?”有人建議說。

  隻好死馬當活馬醫瞭。

  徐老師身旁直升機上的熒光屏突然亮瞭起來,屏幕上出現瞭大賽預賽的一個場面。一個數百人組成的巨大的伴舞團體,清一色的江南妹子的打扮,幾百個逛一動不動,這時後臺傳來瞭采茶的號子,“嘿呦呦呦嘿呦,嘿呦呦呦嘿……嘿呦呦呦嘿呦,嘿呦呦呦嘿。嘿呦呦呦嘿呦,嘿呦呦呦嘿!~~~~~~~~~~~半山的橡樹橡子圓,半山溪水半山泉;半山的杜鵑火樣紅,半山的姑娘美如仙……”

  這時,後臺走出來一個飄飄如仙女的女孩。她便是跳跳小鹿,“半山紅來半山藍,半山陡來半山緩;半山的兒女半山唱,半山的歌兒唱不完……”

  徐老師沒有想到,他些的詩句竟然會這樣美。

  “脫,脫,”下面的觀眾提出瞭一些極度無理的要求。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徐老師一直拿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幾名帶著安全帶的消防隊員正偷偷的向他爬瞭過來。

  預賽的節目介紹完瞭,電視正在播實況。這時決賽已經轉進入到瞭最後一輪,跳跳小鹿出場瞭,“把天打開!”人還沒有出來,;嘹亮的歌聲已經貫穿瞭全場。

  “好!”場內的聽眾一下沸騰瞭,

  這一刻,徐老師松手瞭。

  他從頻幕上聽到小陸老師歌聲,唱得正是都是他寫的歌。他知道這次跳跳小鹿一定會贏,他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任務瞭。他來到地球上的目的就是為跳跳小鹿提供歌曲。成功的跳跳小鹿再也不會回來,他在這個世界裡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瞭。於是他縱身一跳,投入到瞭廣闊無垠的太空之中。

  中國有句老話,“如果你這麼的對她好,你便幫助她,不要計較自己有什麼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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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天打開》不但打亂瞭對手們的準備,也強烈的激起瞭聽眾的共鳴,以至於跳跳小鹿唱的時候,全場觀眾全體起立,一起跟著唱瞭起來。歡呼聲幾乎把樓頂都掀掉瞭。評委們其實什麼都沒有聽見,他們隻有一個選擇,否則便不可能活著出這個大廳。跳跳小鹿又一次成功瞭。

  摒棄瞭早期婚姻制度的弊端,讓這時的人們解放瞭思想,讓他們發揮出瞭極大的能量。這在以前,很多發明創造是以前的舊時代根本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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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跳小鹿取得瞭《實驗園之夜》大賽的冠軍。為瞭不破壞這美好的氣氛,沒有人告訴她在決賽中,當她引吭高歌的時候,有人為她跳樓而死。

  大賽後迎接跳跳小鹿的是一場盛大的宴會。實驗園和全國各地的社會名流歡聚一堂。在燈紅酒綠之間,突然一個頭頂三根長長雉雞翎羽,身著閃閃發光的透明服飾的跳跳小鹿出現在宴會現場。大傢紛紛舉杯為她祝賀。

  靜齋在盤算著如果讓那些貴賓睡跳跳小鹿的話,每個人應該收多少錢?這倒不是說靜齋卑鄙。而是因為即使他不出售她的肉體。他也無法保護她不受玷污。既然如此,還不如幹脆收點兒錢呢。

  而跳跳小鹿和靜齋這時又不得不經受著另外一種考驗。“你們真的以為他的死與你們無關嗎?”有人故意說到徐老師自殺瞭。

  “現在的人不好當。他自殺瞭關我什麼事?”靜齋不以為然的說。“說點別的吧。”他試圖岔開話題。

  “誰死瞭?我認識嗎?”跳跳小鹿沒有聽清誰自殺瞭。

  “你很可能認識。詩人古禪。認識嗎?”看到靜齋躲躲閃閃的樣子,一名記者說。

  “知道,沒見過。我唱得半山歌就是他寫的。”跳跳小鹿說。

  “他寫的詩太多瞭。現在已經給他籌備出詩集瞭。網絡時代,給你出一本紙質書那可是天大的榮耀。”記者說。

  “他還寫過什麼?”不知為什麼跳跳小鹿今天的話特別多。

  “他前一期的詩是積極向上的;後來發生瞭變化。雖然總體上還是歡快的,可是中間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悲傷。和前面的詩截然不同。”

  “還有什麼歌?”跳跳小鹿

  “雅箏唱的《促織》也是他寫的。”

  “什麼!”跳跳小鹿一下愣住瞭,“這不可能!”不知為什麼。跳跳小鹿早有預感。當記者把話說到這的時候,大串的眼淚竟然一下從她的眼睛裡奪眶而出,止都止不住。徐老師曾經告訴過她,促織是徐老師為她寫的,並且答應為她找回來。

  “還有別的呢?”這次說話的是靜齋。他可不想讓小陸老師想起《促織》,是他把那首歌撕下賣給雅箏,從而導致瞭跳跳小鹿的倒黴2.0時代。

  “還有就是她得冠軍的那首《把天打開》。”記者說。

  所有的人都知道徐老師是誰瞭;或是說那個最偉大的,令跳跳小鹿無比崇拜的大詩人是誰瞭。

  “你怎麼瞭?”

  “沒什麼。”跳跳小鹿急忙掏出手機,她還有徐老師的號碼,

  “您撥的是空號,您撥的是空號,您……”手機裡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一段毫無感情的機械話語。不知為什麼,她這時突然想起瞭一句毫不相關的話,老板曾經說過詩人,“多少女人,掰著身體求他,他都不會同意的。”“現在他在哪?”跳跳小鹿問道。

  “你想見到你的這個恩人嗎?那麼多想高價買他的歌,可是他不賣;他卻免費給瞭你。能說說這是為什麼嗎?”記者不失時機的問道。

  “我能不能去醫院看他?”跳跳小鹿不置可否。

  “已經不可能瞭。他已經死瞭。”記者說。

  “什麼?我們的醫學不是很發達瞭嗎?”跳跳小鹿驚訝的合不攏嘴。

  “摔的太碎。已經接不回去瞭。”珍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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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靜齋借故出去瞭。小陸老師一個人獨守在空曠的房間裡。忽然一陣風吹開瞭窗簾。

  “誰?是靜齋嗎?”她好像聽到有人。“徐老師?”如果是徐老師她有太多的話要說。她回憶起他的千般好和自己的萬般不是。她甚至感覺到瞭他的性生活是最強的,他是那麼的溫存,他的性器官無比的有力和舒適,沒有其他人比得瞭。可惜那時她把所有這些都忽略掉瞭。如果他再次出現,她絕對不會再吝惜自己的身體,故意的那麼矯揉造作瞭。

  接著人影又是一晃。但是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實驗園之夜,明夜星空,窗外低低的掛著一輪人造彎月,風吹著窗簾“啪啪啪”的響著。

  黑暗裡,一個黑影突然冒瞭出來。把跳跳小鹿直接按倒在床上。並且開始瘋狂的往下薅女人身上的衣服。

  “嗯~~~~~~~”多天緊張的比賽讓跳跳小鹿疲憊不堪,根本沒有力量反抗。隻能任由人傢作踐。

  “靜齋嗎?不要這樣。這樣你不體會不到任何~~~~~~快樂的。你慢一點兒。”小徐老師知道靜齋喜歡搞這種把戲。而且隻有他有房間的鑰匙。

  但是仍然沒有人回答。空氣中隻有男人急促的喘息聲。

  接著又是人影一晃,那人開始用一種粗短的手指分開跳跳小鹿厚實的大陰唇。這是一個曾經見到過的身影,可她意識想不起來,“徐老師,是你嗎?”小徐老師又問。

  依然沒有回答,連喘息聲中都有一種火星的地方方言。

  “啊~~~~~~~~”一聲長嘆後。一個男人的外生殖器急促的刺進瞭跳跳小鹿的身體,甚至沒來得及把片薄的小陰唇掰出來,把它也帶進去瞭。接著是一連串兇狠的男人的動作。

  跳跳小鹿像一灘爛泥任由對方糟蹋。『你連我的身體都看不見。這樣就那麼有意思嗎?』跳跳小鹿不明白。『這樣我和其他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她心裡想著。

  過瞭一會,那人完成瞭想要的全套動作,他在女人身體裡直接射精瞭。接著男人站起身來,穿上衣服。

  那人走瞭出來,鄭重的把鑰匙交給瞭主席。然後離開瞭。『彈性真好!夾得也緊,水很多。真舒服!』他操著火星口音想。『冠軍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主席的秘書則掏出一大疊現款交給瞭站在門口的靜齋。

  “你進去把她那個地方洗幹凈。”主席對秘書說。

  靜齋眼見得秘書消失在黑暗中。

  今天天氣很好,街道上方掛著一勾人造彎月。『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的街道上依舊車水馬龍。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