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園內部實行著嚴格的垃圾分類。不同的垃圾被送往不同的垃圾處理設備。
固體垃圾必須處理到完全無毒、無害。回收的金屬、玻璃無機物被分成十幾個類別送到實驗園以外去重新利用;塑料制品和有機物質被送往保溫沼氣池,那裡有幾種轉基因的細菌專門高速高效的分解這些有機物。
有機物處理後的產品除瞭高溫沼氣還有有機殘渣的最終代謝產物,幾乎就是泥土,可以撒佈在實驗園周圍的花園當做肥料;處理過的無害水打入樓頂人工湖,暴光充氧。
完全不能分解、利用的垃圾例如石頭,磚頭,無法使用的建築材料的邊角料等數量很少。它們也要首先分類,作無害化處理後重新制作成建材,填充材料或送到指定地點填埋。
處理垃圾的費用打入電費、水費和環境費中。
樓頂儲存處理過的循環水的人工湖作用很多,它裡面的水既可以用於沖刷街道,也可以用來做綠化澆灌和滅火用水;它本身還是一個蓄能池,可以通過破壞諧振來最大限度的減輕地震的危害。
為瞭保證垃圾分類法得到完全的執行,每戶的垃圾袋出門以後會被門口的非接觸打碼機自動打上其固定的識別標示。處理過程中如果發現那一戶垃圾分類出瞭毛病,立即由城管人員前去調查。如果發現確實是人為因素,便要進行嚴厲處罰。
一開始很多中國人不習慣這種做法,進行瞭激烈的抵抗,極度抵制城管,但是現在全都接受瞭,並且支持瞭這一做法。公社委員會總結瞭社員從抵制到理解,再到支持的全過程,認為裡面最重要的環節是宣傳和以身作則。
這天剛要出門,靜齋正好被城管人員攔住,“你是靜齋先生吧?昨天你送出的生活垃圾裡玻璃酒瓶沒有放到玻璃垃圾裡面。”
“我想想?”靜齋想瞭一下,他明白抵賴不掉以後,采取瞭配合行動,“真對不起。應該怎麼處罰呢?”
“罰款五百,賠償重新分撿那部分垃圾的費用五千元。參加一天的學習班。”城管的說。
“可以周末去學習班嗎?我這幾天比較忙。”
“可以。十天之內哪天都行。超過十天便要變成兩天學習班瞭。罰款號我們通過手機給你。你用手機向銀行繳納罰款。學習班的時間安排也通過手機通知你。如果你願意周末去,你可以和管理人員在手機上聯系協商。”
“……”靜齋覺得今天出師不利,但是要做的事情很重要,他必須辦好。
“那我們走瞭。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和我們聯系,也可以向公社管理機構投訴。”
“沒什麼可投訴的。”靜齋說完以後,和姚風打瞭聲招呼後離開傢找到瞭那傢做仿真機器人,但是被徐老師趕出傢門的制造公司。“新星機器制造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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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需要明星的身體掃描數據?”他預約瞭那傢公司的負責人。見面後開門見山的說。
“對。”
“你們想要跳跳小鹿的?”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她的朋友。我可以找到跳跳小鹿,要求她為你們全身脫模。”
“你說的那是傳統工藝,把人用石膏全都包起來,做成石膏模型;現代工藝工藝是是用激光全覆蓋。用不到本人知道我們便已經做完瞭。而且絕不是一兩種姿態,而是無數!”
“哦。”靜齋多少有些失望,徐老師當時說的比較模糊,他以為是身體表面的形狀的,沒想到現代科技並不需要這些,“那你們上她傢去幹什麼?我明明看見你們去瞭!”
“好吧。明人不說暗話……這個部位比較敏感,又十分隱蔽……就是女人的那個部位!你懂!”接著生產商問能不能搞到跳跳小鹿下陰的3D模型,
“那要看你們出多少錢。”靜齋知道後,沒有想怎麼得到這些數據,而是立即抖索精神準備討價還價。
“她已經過氣瞭。”對方立即殺價,“而且我們已經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掃描瞭她的全身,甚至連腳心的指紋都有瞭,你要想知道跳跳小鹿有多少根頭發,我現在便可以告訴你。現在隻有她的下陰、股溝、肛門和腋窩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你要是能夠提供,我們可以給到五位數。”
“五位數的夠幹什麼?上次你們說的是七位數。”靜齋驚叫道。他來實驗園是因為作風問題被劇組開除瞭。他的花銷又大。還在籌劃自己的商演;姚風天天要錢,雅箏那也要花錢;經濟上有些吃不消瞭。雖然從跳跳小鹿和雅箏那騙到瞭不少錢。但是那都是死數,還需要很多費用。
“此一時彼一時。”
“五十萬。不能再低瞭。這是窺視別人的隱私。”
“三十萬。你覺得可以你就幹。”
“四十萬!”“三十五萬!”“三十二萬!”“好吧。三十萬成交。你們要石膏模型是吧?”靜齋說道。他已經在想怎麼去騙小陸老師瞭。因為小陸老師如果同意合作,那這筆錢多半要給她瞭。
“現在哪有那麼落後的工藝。中國現在隻是思想和倫理方面落後,工藝技術早就是世界最前沿的瞭。這是一個激光掃描器,你把它對準跳跳小鹿的下陰,股溝,腋窩,放到那裡等三秒鐘便可以瞭。它會自己掃描。每次掃描隻用十分之一秒。這時十萬非常細的激光束會同時照射。”
廠方向靜齋出示瞭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色儀器。“把這個小孔對準女人的要掃描的部位。相隔在20公分到一米之內便有效。按下這個掣,數三下便可以瞭。如果她當時不在那,按下按鈕後儀器待機時間為24小時。這期間任何有體溫的物體靠近後它都會自動工作三次。不過你要小心。它怕水,還會閃光,不能放到廁所的馬桶裡,那樣很容易被發現。”
“她會不會感到疼?”
“會,大概和一隻蚊子叮的強度差不多。但是馬上便會消失,也沒有後遺癥;不會有蚊子叮咬後那種腫、癢的感覺。你可以自己試試。”
靜齋現在非常惋惜上次幹掉跳跳小鹿的機會。那次他收買瞭小廖。和跳跳小鹿一起進瞭『洞房』。在那裡他打過跳跳小鹿肉肉的屁股;近距離的接觸過她的那個部位。呢個屁股確實不錯!又圓又肉。做出的機器人肯定賣錢。
最可惜的是,當時跳跳小鹿背對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把一個鞭炮塞進她的屁眼她也不會反對。可惜那次機會竟然被白白浪費瞭!
但是靜齋是那種為瞭錢絕對不會停手的人。他決定用非法手段獲得這些數據。跳跳小鹿如果不同意也沒有用。自己也不用為節操操心。因為即使他不這樣做,別人也會對跳跳小鹿進行跟蹤,同樣用激光照射采集數據。而且,即便搞不到跳跳小鹿的,他也會采集一個和她差不多的女人的數據。別人不會知道的。
“有一件事……”對方的話還沒說完。
“什麼事?”靜齋不得不強制中斷自己的思維。
“你必須要附上另一段你從安裝到掃描完成的完整,連續的視頻,中間不能有中斷。視頻上面必須有時間顯示,而且必須是連續沒有中斷的。以顯示你得到的數據確實是跳跳小鹿的。”廠商方面說。
廠商顯然是怕對方先照一段安裝設備的照片,怕對方發現抓流氓,關瞭監控以後再把它移走,再提供一段婦女上廁所的視頻(這時偷窺設備已經被移走。自然無法被發現);最後再加上取下設備的照片。看似完整,其實是作弊。
“你放心。”靜齋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沒有瞭底氣。他原來正是這麼想的。『必須像一個更好的辦法瞭。』他想,『讓姚風把跳跳小鹿請到傢裡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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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靜齋自己與跳跳小鹿之間的鏈子早已經斷掉瞭。由於他把跳跳小鹿的新歌泄露給瞭雅箏,已經不敢和跳跳小鹿直接聯系一段時間瞭。為瞭做好這筆買賣,靜齋絞盡瞭腦汁。
廁所偷拍不可能,風險太大,代價太高;要求和跳跳小鹿同房也隻是場夢。想來想去,好像隻剩下兩條,誘騙肥仔配合;或者,再次利用小廖。隻要跳跳小鹿再做一次暗房天意,他便有機會。
肥仔馬上拒絕瞭,他還看不上靜齋。於是靜齋再次找到小廖,看看跳跳小鹿是否還有計劃。可惜沒有。
可是靜齋沒有白去。他發現原來小廖是個去毛醫師!靜齋立即有主意瞭。
“去毛醫師是幹什麼的。”和靜齋一起在小廖診所的時候,姚風問道。
靜齋搞這個必須有個幫手,他選擇瞭姚風。現在小阿斯他可以向要瘋交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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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姚風找到瞭小陸老師,“聽說你那長瞭膿包瞭?”姚風不經意間說道。她們是老鄰居瞭說話沒有什麼拘束。
“你怎麼知道的?”小陸老師十分緊張的問。
“靜齋告訴我的。他說是你告訴他的。”姚風十分鎮定的回答說。
“哦……我是和他說過。”小陸老師想瞭一下,想起來瞭。
『你們倆說這個幹什麼!』姚風心想,但是她沒有說,“你應該找專傢好好看看。處理一下。不然嚴重瞭要動手術的。”她故意嚇唬小陸老師說。
“要去皮膚科。婦科不管。”小陸老師有些擔心
“我認識一個大夫。專傢。明天我帶你去。”姚風把這個活攬下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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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們兩人一通來到瞭小廖的診所。發現靜齋已經在那裡瞭。
“是你啊。”小陸老師和小廖很熟瞭,但是卻隻知道他是醫師,一直不知道他的專業是什麼,在這種場合見面有些不好意思。
“你別害怕。”小廖安慰她說,“小手術。”
“還要手術啊?”跳跳小鹿還是存有顧慮
“必須先為你處理一下毛囊炎。你不覺得發炎的地方又痛又脹,老是瘙癢嗎?如果周圍有人,你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搔下體多難看?可是你不動那個地方又不行。太難受。”小廖解釋說。
小陸老師想瞭一下,還真是那樣!每當到瞭那個時候,她都忍不住往廁所跑。進瞭廁所不幹別的,隻是為瞭脫瞭褲子在那個地方使勁的撓。恨不得抓破瞭。
“好瞭以後便可以刮毛瞭。這裡的毛發需要處理。不然你都穿不瞭比基尼泳裝。像一把大黑胡子一樣,比基尼那小塊佈頭根本遮不住。尤其是有些婦女汗毛重,特別是有些西方婦女,渾身上下都是毛。不處理根本沒法去遊泳。”
“有個幼兒園老師帶孩子們去遊泳。換好衣服後,老師有根陰毛特別長,沒有關住。出頭瞭。”靜齋是個段子手,講瞭一個小段子,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這種東西啊。”小廖佩服的說
“小朋友一看,不知道是什麼。”靜齋接著講,“『老師,老師,你那裡是什麼呀?』老師一看,『呦!』陰毛漏頭瞭!『沒事。小朋友。那是老師衣服上的線頭。』說著一咬牙,『噌』的一聲給拔下來瞭。”
“哈哈……”隻有小廖笑瞭,這個段子太老瞭,小陸老師的爺爺那輩便已經有瞭。
“還有這個……”靜齋並不覺得尷尬,還在接著講,人們說婦女喜歡幽默的男人,並不是指段子手的男人,“俄羅斯,你們知道吧?警察都留大胡子。一天一個警察攔住瞭一個美婦。過來我要檢查。”說著手便往女人的胸前去抓。
“你幹什麼!”那個女的發現男人不懷好意便開口制止,“看見沒有,”男人捋著自己的大胡子說,“警察!”
“那小娘們一看,『呦呵!上道啊!』說著一撩自己的齊逼小短裙,露出裡面沒有內褲遮擋的一叢黑乎乎的陰毛,『看好瞭。我是秘密警察』!”
“哈哈哈。”還是小廖十分誇張的笑。“多逗。你怎麼不笑?”小廖問跳跳小鹿。
“我的毛是不是很輕?”跳跳小鹿小聲說
“還說呢,”小廖好像想起瞭什麼,“你第一次上臺表演被人扒光衣服的時候黑森森的一大片毛茬多難看!都可以看出毛茬都是倒著的,甚至看得出倒的方向。第二天網上全是你那個地方的特寫。要是我事先為你處理一下就沒有問題瞭。白白嫩嫩的,皮膚年齡起碼相差5歲。”
“真的啊?”跳跳小鹿感嘆道,“原來你不是皮膚病學專傢,是搞這個的。你怎麼會學這個呢?”跳跳小鹿這才知道剛才又弄錯瞭。
“以前咱們國傢沒有這個行業。那些來中國演出的外國女演員都要帶著自己的去毛師。我想學,人傢還不教。我覺得這個工作挺有前途的,便自費到巴黎學瞭三個月,考的那裡的醫師執照。”
“這個還學三個月?”姚風覺得沒什麼的啊。
“還實習瞭一年。有很多種方法脫毛,還要學習那個局部各種疑難病癥的處理方法。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還不夠呢”
“光除毛的方法便有很多種。你自己現在用的這種叫做『刮除法』,最容易引發毛囊炎。這種方法是用剃刀把皮膚外面的毛發部分切掉。但是毛囊還在,它們還在不停的生長。如果是西方婦女,毛發長得很快。半天之後皮膚上便又是一層毛茸茸的瞭。所以還有用化學法;繩絞;激光等方法。”
“我說呢。”姚風這才明白。
“想不想看外國人是怎麼去毛的?”
“可以嗎?”
“可以,今天正好有一個叫瑪麗的外國女人要做巴西蠟除法去毛。”
“我們可以看看嘛?”姚風要求說,她說話是個大嗓門
“你們兩個可以裝作我的助手看一下。隻有靜齋必須回避。”
“沒問題,我正想出去透透氣呢。”靜齋說著向小廖使瞭個眼色,自己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