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火車飛快的向北奔馳,車窗外的景色也迅速的變化著,很快從一片翠綠的江南深秋景色變成瞭白雪皚皚的北國風光瞭。坐在車裡的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心也變得越來越涼。兩個人一路上基本沒有說話,各想各的心事,
最終,徐老師為瞭保住婚姻和小陸老師一起來到瞭實驗園。來到瞭一個美麗,又充滿活力的新世界。
冰天雪地消失瞭。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姹紫嫣紅的美麗的新傢園。
兩個人重新約法三章,保持婚姻,繼續生活在一起;不要孩子;互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
“孩子不能不要吧?”對這條徐老師有點意見。
“不要。”小陸老師堅決的說。
“不要就不要吧。”徐老師無奈的同意瞭。
剛到實驗園,兩個人都沒有工作。隻能靠以前的一點積蓄和雙方傢長的接濟。無論小陸老師到哪裡徐老師都要跟在旁邊。所以一時兩個人都沒有找工作。
噬人鯊給瞭小陸一套實驗園的住房,所以他們的條件好於別人。但是,日常的柴米油鹽還是要花錢的。新的考驗將要出現瞭。
一天傢裡又沒錢瞭。徐老師拿出銀行卡才突然想起來卡裡面也已經所剩不多瞭。『傢裡會不會給我匯錢瞭?』他拿起手機查詢瞭一下。結果卡裡面還是空的。這些日子他天天查看手機,但是都沒有錢進來。徐老師的父母早就勸他離婚算瞭,養那麼個狐貍精幹什麼!(這些傢長從來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條件不足,總是認為別人傢的孩子不好。認為那些『壞孩子』對自己的孩子過於苛刻)但是他們並不瞭解徐老師的心情。他是真愛。傢裡回來的錢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夠用瞭。
按照傳統習慣和兩個人不同的處境,小陸老師傢裡並沒有匯錢的義務。小陸老師甚至還需要往傢裡匯錢。隻不過她對父母說,“最近要買房,手裡有點緊,先不匯瞭。傢裡其實早就不讓她匯錢瞭。聽到這個消息還挺高興。”
看到徐老師走投無路的樣子,小陸老師給噬人鯊打瞭一個電話,沒過多長時間。人傢便差人送來一大筆錢。(中國是一個喜歡使用現金的國傢)
“不要他的錢。”徐老師拒絕說。
“我的卡裡沒錢瞭。電費、煤氣費都要交錢瞭。你能給我往卡裡充錢嗎?”
“我管傢裡要。”徐老師硬著頭皮說。
“你先拿著錢等一下。”小陸老師對送錢的人說。然後兩個人一起看著徐老師。
“爸爸。我沒錢瞭。你再給我打點錢吧。~~~~~~~~~~~~~~~~~什麼~~~~~~~~~~~~你們也沒有瞭?等幾天?”徐老師垂頭喪氣的又給一個親戚朋友打電話。因為借錢的次數太多瞭。沒人願意給錢。
這段可以不看。
中國人借錢有句老話,也是個原則,叫做,『救急不救窮。』意思是說,有人急需用錢,一時沒有,你可以借給他;但是如果是個窮人,三天兩頭的借錢便不能借瞭。那是個無底洞。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無償的養一個懶人。而且你借給人傢錢,人傢也不一定念你的好,還會說,“摳死瞭,每次隻給這麼點,不要還不給瞭。”所以徐老師的親戚沒有錯。
“到底要不要?”小陸老師還在催問。
“……”徐老師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說話瞭。
“把錢給我吧。”小陸老師對前來送錢的員工說。
那人交瞭錢以後離開瞭。
“喂~~~~~~~噬人鯊嗎?錢我收到瞭。謝謝啊,以後還你。”然後小陸老師專門打電話道謝,但是她這點很不好,打電話的時候鬼鬼祟祟的跑到瞭另一個房間,偷偷摸摸的。以為這樣徐老師便不知道瞭。“~~~~~~~什麼?~~~~~~~不用還?~~~~~~~~~去你的~~~~~~~老沒正經,你管我那裡長什麼樣呢~~~~~~~~胡說,我老公還在旁邊呢好不好!~~~~~~好啦不聽你耍貧嘴瞭。~~~~~~~”小陸老師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徐老師正在外面豎著耳朵偷聽呢。
雖然徐老師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是光聽小陸老師的話已經快把人給氣死瞭。他的心裡像刀攪一樣的疼。但是他不能發作,因為剛剛用瞭人傢的錢,不能這麼不要臉,拿瞭人傢的錢連聲『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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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人鯊給的可不是小錢,有瞭這筆錢,小兩口的生活又恢復瞭正常。小陸老師生性活潑,來到新地方以後馬上又認識瞭很多朋友,經常要出去。而徐老師的價值暫時還沒有得到當地人的認可。
沒有錢的時候,兩個人的性生活都受到瞭影響,每周一次的例會娿開不成瞭。現在有瞭錢瞭,情形會不會好一些呢?
“今天晚上是周末,這個星期總該可以瞭吧?”徐老師低三下四的哀求著。
“這周我不舒服。算瞭吧。”小陸老師還是那個吊樣子
這麼一句話便把盼瞭一星期的好事給攪和黃瞭。
不用上班兩個人有的是時間。白天可以在實驗園的街頭散散步,每傢的房子都不一樣,燕瘦環肥。這時實驗園的一個特色,千奇百態的挺有看頭。晚上兩個人沒什麼話可說,常常坐在一起發呆。倒是小陸老師新交瞭不少朋友。一次,一個周末,又來瞭一大幫朋友拉小陸老師兩口子出去玩,“今天大傢一起瘋,我們去蹦迪。”
一夥人故意不坐通頂電梯,而是坐一輛公社大巴出遊。坐電動大巴沿盤樓公路走也是一項娛樂活動。否則在實驗園裡平著走到四個角的觀光電梯哪個都用不瞭一公裡,坐電梯到你所需的樓層幾分鐘,下瞭電梯到目的地還是用不瞭一公裡。
車裡的人徐老師一個都不認識,人傢也不認識他。大傢張飛逮耗子——大眼瞪小眼。
這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車外的景色非常優美。『太陽』的餘暉中,他們路過的是一處在市裡、省裡,甚至國際上都非常著名的『實驗園大裂谷』。
『大裂谷』是在建築中一個由幾十層的樓層,兩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組成的建築空間。上面直通頂層公園。幾百米的深度使得從上面向下看時,最下面的人是看不到的。看到的也是和細菌差不多大的物體,人類很少有這麼好的眼神。『實驗園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個來訪者十分驚訝。在一個建築的中間竟然有這樣一個宏偉的大裂谷!
裂谷的兩側都是筆直的樓墻面,一側是一片片燈火輝煌的商業區;另一側是一層層星星點點的住宅層;中間一個幾百米深的大峽谷,上面看不到頂,下邊看不到底,左右兩側幾乎看不到盡頭。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峽谷裡是各種大型遊樂設施。有人造滑雪場,蹦極橋,過山車、超高臺深潭跳水,傘降俱樂部,超大風洞,超深水遊泳池,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歡的,極為刺激的運動。
正在這時,一列過山車呼嘯著從他們的身旁一閃而過,留下一片女孩子們的驚呼聲,以及它們的回聲。抬頭看時,車子早已跑的無影無蹤瞭,但是女孩子們的尖叫聲仍然在空氣中回蕩著。
這裡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超級遊樂場。規模和遊樂項目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哪天我們一起來玩蹦極好不好?”車上有人建議說。
“好。~~~~~”
“這個人是誰?”同車的人終於忍不住瞭,有人指著徐老師問道。
“我是她愛人。”徐老師連忙指著小陸老師自我介紹說。盡管他對小陸老師有意見,但是還是不得不用人傢當做自己的名片。
“你又是誰?”那人又問小陸老師。
“我們的新朋友。”一個叫小廖的年輕人說。“你的網名是什麼來著?”
“新的網名是『快樂小鹿』。”小陸老師說。
那人仔細看瞭徐老師一眼後帶著一種鄙夷的眼光坐回去瞭。意思大概,不過是,『怎麼鮮花全都插在牛糞上瞭!』這類的評語吧。
到瞭地方瞭。這是一個在當地非常有名的迪廳。進門個人自己買票,其他人都是會員不需要買票,把小陸老師他們給忘瞭,“我幫你買票瞭。”那個邀請人小廖對小陸老師說。
“他還沒票。”小陸老師指著自己的愛人說。
“……”小廖瞥瞭一下嘴,正準備掏錢。
“我自己買。”徐老師說。他受不瞭被人的蔑視。
“……”小廖看瞭一眼小陸老師
“讓他自己買吧。”小陸老師說著興致勃勃的走進瞭裡面已經噪音鼎沸,黑洞洞的迪廳。
小廖聽到以後跟著小陸老師進去瞭。
“多少錢?”徐老師到售票窗口隨便問道。
“一千。”售票伸出一隻接錢的手說。
“多少?”徐老師眼睛都瞪大瞭。
“一千。”
徐老師頓時蒙瞭,他口袋裡的錢一共也沒有那麼多。為瞭節省,他出門從不敢多帶錢。這不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嗎。
“刷卡也可以。”售票員說。
可是徐老師的卡裡也沒有幾個錢,隻夠做出租車的。前幾天他的卡都透支,人傢不貸瞭。天天催著補錢。噬人鯊的錢到瞭以後,小陸老師隻是給他平瞭帳,並沒有放太多的錢進去。
徐老師給小陸老師打瞭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裡面噪音太大,聽不到的。”看門的人說。
徐老師很擰。他站在門口不走瞭。如果是其他男人也許自己打車回傢去瞭。他卻站在那個俱樂部的外面苦等。直到整個演出都快完瞭,直到看門的都看不過去瞭,“算瞭,不要你票瞭。你進去吧。”放他進去瞭。
徐老師那個氣啊。
進去後沒有立刻找到人。裡面黑洞洞的,人煙嘈雜,震耳欲聾。
“大傢停一下。”正在這時,一個DJ用麥克說。
人們安靜瞭下來。都想聽聽DJ這次能出什麼幺蛾子。
“這是今天最後一隻歌瞭。大傢不是老是抱怨沒有新面孔嗎?大傢想不想聽一個新來的美女為我們獻上一支歌啊?”DJ把話筒指向瘋狂的人們。
“想~~~~~~~~”一片嘈雜的回聲
“那我們請公社新來的美女,跳跳小鹿,給大傢唱一首歌。『把天打開』~~~~~~~~~~~~~~~~~~~~~~大傢歡迎!”
“謝謝大傢。讓我把這首歌獻給我的老公。”一個漂亮的女孩一邊說話一邊走上臺來。
一隊吉他手,鍵盤手跟在後面。架子鼓已經等在臺上瞭。
正在這時,一個DJ在女孩的耳邊說瞭一句什麼話。
女孩大概沒聽清,也許是不相信DJ的話,想回聲再問一遍,但是DJ已經回後臺瞭。沙錘都上來瞭。這個關鍵關頭女孩隻得自己繼續上臺。
嘈雜的聲音幾乎讓徐老師聽不清女孩說的是什麼。
這是一個敞著胸,衣角紮在腰間,上身露出胸罩,下身一條低腰牛仔褲的美貌女子。她出現在瞭高高的領舞臺上。幾道聚光燈同時轉身,劃過瘋狂的人群,集中在這個美艷至極的女孩身上。
“把天打開~~~~~~~~~~~~”女孩突然舒展開她特有的,引人的歌喉。
一句唱完,女孩一隻手握著話筒,另一隻小拳頭舉向瞭天空。才第一句她的頭發便被劇烈的動作弄得散亂瞭。
女孩的第一聲便把全場都給鎮住瞭。“哇!~~~~~~~”黑暗中擁擠的人群歡騰起來,“把~~~~~~天~~~~打~~~~開”所有的人都跟著唱到。
“這不是我老婆嗎?剛才還『快樂小鹿』呢。現在怎麼成瞭『跳跳小鹿』瞭?”徐老師覺得有些可笑。對旁邊的人說。
旁邊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徐老師在說什麼。
結婚兩年瞭,徐老師真不知道小陸老師還有這兩把刷子。他即沒見過她吊嗓子,也沒見過她練歌。
更讓徐老師驚奇的是,他突然發現『跳跳小鹿』唱得正是自己寫的一首詩,原詩是,『把天打開,讓宇宙進來;把天打開,釋放我無盡的風采……,』徐老師一直沒有發表這首詩,放在傢裡做『時效』(『時效』是一種金屬加工工藝,指把澆鑄的金屬構件放置一段時間,讓它釋放出不應該有的內部應力)。看看還有沒有可改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小陸老師把它普瞭曲,還這麼好聽。這麼有氣魄。他又相信小陸老師是自己的女人瞭!否則她怎麼能這麼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場地上再次揚起瞭巨大的雜音。
但是,借助於大功率的功放和音箱,跳跳小鹿的聲音比他們更大,“……天上星際隨我來,女媧寶石任我采;山搖地動一聲吼,霓裳羽衣驚世駭……”
『她還是在乎我的。』聽到這裡徐老師剛才一肚子氣全都沒有瞭。這些詩句是刻在他心裡的
舞池裡的人瘋瞭一樣搖頭晃腦的跳起舞來。
小陸老師也瘋狂的動作著,從舞臺的一段跑向另一端。她這麼多天總是囚在房間裡,今天可算解放瞭。
『她們不會吃瞭搖頭丸瞭吧?』徐老師隨著樂曲使勁的搖著自己的頭。
突然,一個DJ一把拉過瞭小陸老師過去。
『他要幹什麼?』徐老師發覺有些不對頭,想過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但是身旁的一個婦人突然抱住瞭徐老師,親瞭徐老師臉頰一下。“親親我……”她說
徐老師為瞭盡快去找小陸老師,隻得心不在焉的親瞭那個女人一下。可隻有親嘴的那麼一兩秒鐘,臺上的小陸老師竟然被扒光瞭衣服,趴在站臺上。不但沒瞭上衣,連胸罩、內褲都不知道被誰搶走當紀念品去瞭。
但是,她,跳跳小鹿,突然不顧渾身沒有一根佈條,勇敢的站瞭起來。“把天打開~~~~~”她蹙著嗓子吼道。
徐老師忽然發現小陸老師的陰埠上沒有一根毛,被刮得光光的。雖然他至今從未在燈光下看到過妻子的那個部位,但是他的記憶中和感覺裡,老婆的那個部位是有毛的。是一種稀稀疏疏的矩形分佈。而且中分一樣,陰毛倒向中線的兩邊。
『她什麼時候把那裡的毛刮瞭?』徐老師想,『幸虧她偷偷把毛刮瞭。不然這個場合下面還有一撮小黑胡子,豈不難看!』基本的審美觀徐老師還是有的,還是和主流審美合拍的。不然他怎麼寫詩。
跳跳小鹿不顧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學著DJ的樣子,赤條條的跑到舞臺的最邊緣,把手中的話筒高高舉起,指向人群。激起人群種一片狂吼。
『她的腋毛也沒有瞭!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徐老師又是一陣驚訝。
跳跳小鹿張開的臂膀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發都沒有。
『剛結婚的時候她有!』徐老師想。這個他記得很清楚。剛結婚入洞房的那天,他還破天荒的吻瞭小陸老師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指的是腋下,別想歪瞭),就是因為那裡有和她外表極不相符的黑毛。當時的感覺便是兩撮毛查查的黑毛和水靈靈的人完全不相符。但是卻像人的封條一樣,說明瞭她的處女的身份。
由於長時間兩個人之間沒有正常的性生活,即便發生瞭一兩次關系也都是在黑暗中犯罪一樣急匆匆的進行的。徐老師竟然沒有發現妻子的這些變化;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自己的腋毛全都拔光瞭,把陰毛全都刮掉瞭。
如果徐老師沒有估計錯的話,小陸老師的陰毛和腋毛應該是為一個男人刮的,而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校長?噬人鯊?王大律師呢?今天的小廖?』徐老師心裡在胡思亂想,女人越是出眾,他便越是擔心,胡亂的猜忌。他痛苦的閉上瞭眼睛。
於是,別人眼中的天堂美景成瞭徐老師痛心的摧殘。
女人,自己的女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掛的站在整個所有男男女女的觀眾面前。在雪亮的刺眼的探照燈光下,不是一個,而是四五個強大的探照燈光柱下,臺上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隱秘的部分,每一個細小的角落都顯現無餘,纖毛畢露。徐老師這時不但清清楚楚的看到以前從沒有在燈光下看到過的,自己女人堅挺的乳房,甚至看清楚瞭女人兩腿之間,那個分叉的地方還有著兩塊凸出來的,白白嫩嫩的軟肉。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也沒有用手觸摸過。
『她的那裡長得竟然是這樣!』徐老師想。
一個赤膊的男人揮舞著小陸老師的小內褲來到舞臺上,他後仰的身體幾乎和舞臺平行。一隻手高高的揮動著女人的內褲;聲嘶力竭,大風一樣的喊道,“讓我們一起脫吧!~~~~~~~~~~~”
“脫吧~~~~~~~~”幾乎所有的參加者包括女人,都紛紛脫掉瞭自己的上衣,把自己的衣服、胸罩在空中揮舞。不過大部分人都隻脫瞭上身,隻有那些臀部特別好看,非常飽滿,青春過度的女孩才會脫掉自己的長褲或裙子。露出裡面的T型內褲。
這說明,出去蹦迪,女性一定要穿丁字形內褲。這樣才會在低腰褲彎腰和脫掉外褲的時候不丟臉。脫去長褲,如果露出的是條半舊不新,大包臀的印花、針織小內內那可有點丟人。
數千瓦的大功率音響發出瞭巨大的,強節奏的轟鳴,淹沒瞭所有人的聲音,
徐老師聽瞭被嚇瞭一跳,『警察如果知道瞭那還瞭得!』頓時,好像警察已經到瞭大門口一樣,他伸開雙臂拼命的向人群裡面遊去,想擠到跳跳小鹿的旁邊救她離開。
可惜,中國人的德行是,盡管他們自己不一定想去前面,但是一定不想讓後面的人到自己前面去。因為這樣很可能擋住瞭自己的視線。結果擠瞭半天,徐老師發現自己還在原來的地方。而跳跳小鹿也仍然在赤身裸體的引吭高歌。
“四千尺天臺為我開,八萬裡長纓為我擺,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下~~~~~~~~~~來~~~~~~~~~~~~~~~~~。”
“好!!!~~~~~~~~~~~”人們已經瘋狂到瞭極點。
“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下~~~~~~~~~~來~~~~~~~~~~~~~~~~~!”跳跳小鹿粗啞著嗓子唱完瞭最後一句。
人們再次瘋狂瞭,他們紛紛沖上歌臺,想去擁抱、親吻,哪怕是觸摸一下他們的跳跳小鹿。
徐老師頓時看不見他心愛的跳跳小鹿瞭。到處都是瘋狂的男人和女人。他掙紮瞭半天,好不容易才擠出瞭人流的漩渦。等他再次抬頭看向舞臺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一個人瞭!
散場的時候,大傢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瞭。“隨便穿吧。”可是沒有隨便,大傢都在找。
“不要瞭。不是還有褲子嗎?這樣回傢算瞭……”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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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徐老師看不見的地方,小陸老師還在找自己的內衣,但是已經找不到瞭。
“回後臺去吧。我給你想辦法。”一個男人說。
回到後臺,一個DJ舉著跳跳小鹿的低腰牛仔褲給瞭她。女人連忙把它穿上。因為沒有瞭內褲的保護,女人明顯感覺到褲襠的縫紉邊深深的勒進瞭自己的陰縫裡,磨得很不舒服,可是低腰褲就是這樣,隻得忍著。周圍都是男人,隻有少數幾個女的,再不濟也比光著屁股好吧。
穿好褲子,男人又遞過來的一件不知是什麼人的上衣。這是他在外面場地上隨便撿的,上面還有幾個大腳印。
小陸老師穿好上衣,捋瞭捋濕漉漉的頭發,心存感激的看瞭那個男人一眼。
“跳跳小鹿,”一個DJ過來說,“不用把扣子全都扣上。你唱得真好,這位先生想跟你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