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如何看不出這小丫頭的心思,也為她那份義無反顧的心思感動,無聲一笑,道:“鬼丫頭,難道清然哥哥夜裡非要女子侍寢才能歇息不成?”
惜春臉臊紅著,低頭向宋清然懷裡鉆瞭鉆,整個小身子都被宋清然圈在懷中後,才輕聲道:“惜兒……惜兒……是真心喜歡清然哥哥的……心甘情願把身子給哥哥……二姐姐三姐姐已是睡著……要是……要是清然哥哥想要惜兒……弄瞭惜兒出瞭……些那東西便能睡著……惜兒能忍著痛讓哥哥愉悅的。”
宋清然聽完她斷斷續續說完,心下更是感動這丫頭的癡情,可畢竟年歲太小,實是不忍心,笑著伸手過去,輕薄瞭一下這小丫頭的乳兒,口中柔聲道:“清然哥哥也喜歡你的,隻是你年紀太幼,現在要你身子易傷著你,萬一真懷瞭小寶寶更是傷身,你別慌亂,清然哥哥今日也乏瞭,也想睡瞭,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過個兩年等你長開些,清然哥哥用轎子抬你過門,再好好疼你……”
惜春聽宋清然說也是喜歡自己,又聽他言用轎子抬自己過門,心中更是甜如吃蜜一般,心下小鹿亂撞,方算有些安心。
自己今夜本鼓足瞭勇氣才說出這些話來,她也聽院子裡的婦人言過,女兒傢第一次會疼的死去活來,自己本也打算,哪怕疼昏過去,也要把身子給宋清然讓他愉悅,此時聽他說要再過兩年,又有些小小失望,可惜春畢竟對風月之事還不明瞭,也不懂如何勾引魅惑,與宋清然又說笑一會,倦意上來便摟著宋清然睡去。
次日清晨,天剛微亮,宋清然感覺懷中有人蠕動,睜眼看見惜春如八爪魚般纏在自己懷中,不時蹭蹭鼻子,動動下體,並未醒來。左邊迎春、探春已是早醒,正羞羞怯怯的看著宋清然。
初次同床共枕,雖未做最後一步,可昨晚裸身、擁吻、撫摸,乃至私處都被宋清然玩瞭個通透,如今想來,女兒傢傢的,卻是羞恥萬分,可在這個時代,即便沒有破身,如此這般,也算是宋清然的女人,如非還沒有正式名份,此刻隻怕連發髻都要盤成婦人模樣瞭。
迎春、探春互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既喜悅又羞澀的表情,剛要一同起身問安,宋清然便示意止住,笑笑指著右邊的惜春,隻見惜春因宋清然的晨勃,堅硬的下體正抵著私處,感覺不適,便用雙腿自主的夾住,不時的前後動動,以便舒適,私處因長久磨蹭,已微微濕潤,印出淺淺濕痕。
迎春、探春看見,均雙頰羞紅,宋清然也覺得如此太過猥瑣,便輕輕拿開惜春纏在身上的手腿,把她放平,見並未醒來,便呵呵一笑,轉身摟過迎春,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一手從頸後伸到乳前,把玩一對玉乳,迎春本就裸著上身,探手之間,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綿酥、一點新剝雞頭、豆蔻嬌粒便落入宋清然之手。
宋清然心下舒爽,不時用兩指輕捏乳頭,手指捻動揉玩,口中贊嘆:“小迎兒你乳兒彈嫩酥滑,圓挺碩大,小小年紀便已不輸你元春姐姐,再長個一兩年,豈不是更讓清然哥哥愛不釋手瞭。”
迎春本就酸麻難忍,又聽到宋清然的誇贊,心中更是甜甜蜜蜜,乳尖兒一被揉捏,忍耐不住嬌吟而出,可她自幼受著傳統教育,這聲呻吟仍覺羞澀,便用手兒捂著嘴兒不願發聲,還未待捂住,便覺宋清然另一隻手已從腰側撫向下體,在自己豐韻的雙腿間撫弄,偶爾撩開絲綢內褲,探向更為敏感的玉蛤。
想那迎春,處子之驅,身上兩處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撫,如何禁受的瞭,不多時便“咿咿呀呀”的呻吟出聲,再難抑制,卻又怕吵醒幼妹,隻得再次用手捂著櫻唇,努力不發聲音,可男歡女愛本是自然天成,如何控制的瞭,片刻後又是嗯嗯啊啊的仙音響起。
宋清然此時下體已是堅硬如鐵,從迎春股後直挺挺貼著陰門縫隙,穿過雙腿縫隙,雖隔著內褲,但下體依舊感受到溫熱潮濕之意傳導棒身,如此反復摩擦,沒用多久,迎春已是神態迷離,不辨聲響瞭。
宋清然已覺自己穿著短褲有些不夠盡興,便動瞭動身子,把短褲褪下,放出自己那條武威長棒,重新從迎春背後,插在她緊並的雙腿之間,小腹緊貼酥彈有質,渾圓精巧美臀上,隻覺這方小臀緊繃繃、肉鼓鼓的,多有其韻味,與那胸前兩座美峰也不遑多讓。
身子敏感的迎春自是感覺此時的頂聳與方才有所不同,借著光亮,微微低頭,便已看見宋清然那根粗長肉棒,此時正紅彤彤的沒入自己雙股之間,頂到最深時,依稀可見龜頭前端穿過雙腿露出半個腦袋。
此時迎春已是嚶嚶嚀嚀不辨聲響,迎春身邊的探春亦也呼吸粗重量,宋清然看瞭一眼迎春邊上,因羞澀而裝睡的探春,突起作怪念頭,便放開抓摸迎春的左乳,摸向探春玉乳,探春本是裝睡,被宋清然這一摸一抓,呀的一聲,便再無法裝睡,隻能羞紅著臉,微瞇著帶著蒙蒙水霧的雙眼,看著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胸乳上來回輕薄。
不一會,房間便傳出兩種不同聲音的呻吟聲來。宋清然撫弄一陣,見迎春、探春都有些嬌軟無力,才開口輕聲說道:“小探春,去房中取白色絲帕來。”
探春立時明白,紅著臉便要起身,宋清然順勢又在她乳頭上一捏,接著道:“要取兩方。”
此刻探春紅暈已至脖頸,也不回話、披件外衣,下床走到衣櫃邊,便取回絲帕,一方交給宋清然手中,一方自己藏留枕下。
宋清然呵呵一笑,捏捏瞭她的鼻子,算認她的乖巧,便縮回左手,繼續玩把起迎春的玉乳來,卻說這迎春一對乳兒,碩大堪比賈元春與史湘雲,彈嫩爽滑,讓人愛不釋手,尤其這敏感的身子,媚如少婦,嬌比處子,無時無刻不在催發著男人的欲望。
自己那根肉棒,雖然尚隔著她冰蠶內褲,在她那方肉股間磨動抽插,也能感覺自己之陽根龜頭,被迎春的股肉綿綿的包裹吞吐,被濕濡濡的蜜汁侵染滲透,此等舒爽雖不比直接插入,卻也是人間快事。
邊挺送邊喘息著隻道:“迎兒,你這小臀兒。又彈又軟,隻這股縫間便能逗出人火來……真是個小尤物,一會清然哥哥真插進去,定會爽死瞭。”
迎春隻著一條內褲,此時也是濕透緊貼玉蛤,處子縫隙本就嬌嫩,被宋清然來回研磨,如何受得,玉蛤縫隙源源不斷吐的花蜜,桃花粉面用長得通紅,一隻玉手緊抓床單,一隻緊捂櫻唇,饒是貝齒死死咬著嘴唇,還被捂住,卻到底壓抑不得口鼻內的聲響,竟是嗚咽悶哼,發出悶悶的“嗯嗯”之聲,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訴。逗引的宋清然更是安奈不住欲火。
迎春聽宋清然讓探春取來白色絲帕,亦知自己既期待又害怕的破身之時將要臨近。嗚咽著說著宋清然聽不清的話語……
此時天已放亮,門外傳來丫鬟們的鶯鶯話語,想來應是迎春、探春、惜春的丫鬟司棋、侍書、入畫在門外等著自傢小姐起床。
都是貼身丫鬟,自是知道宋清然今晚也在這房中,入畫年歲過小,還不太懂,見自傢小姐還未出來,便想推門問問,是否需要起床梳洗。
可卻被賈迎春的丫鬟司棋攔住,賈迎春三個丫鬟裡面,賈迎春最寵愛、依仗的,便是司棋。因為賈迎春自己本身的性格懦弱,太容易讓人欺負,所以司棋就養成瞭很張揚和霸道個性,來維護迎春。
原來的軌跡中,司棋是那種毫無畏懼的人。她坦坦蕩蕩的追求自己的愛情,在自己的秘密愛情被人撞破之後仍舊是不改初心,沒有愧疚的意思。作為賈迎春的丫鬟,這一點的性格和自己的主子是一點都不一樣的。
因為賈迎春懦弱,縱使她最依靠的丫鬟是司棋,因私情被發現受到處罰,也不敢去求情,導致司棋被賈府把人給趕瞭出去。
此時的司棋雖還未有戀情,可張揚、霸道的性格還在,在這三個丫鬟中,年齡也是最大,昨天自傢小姐與燕王爺同處一室,司棋自是能猜出這三女一男在房內一夜是何原由,原本也為自傢小姐與探春相爭有些著急,多次勸說迎春主動一些,可迎春那種性子本就木頭,再三勸說也是無用,此時與探春共侍,也算是有個好的結果,畢竟宋清然身份在那。
隻是惜春還小,還是榮國府的嫡女,怎會也參進其中,讓司棋有此想不明白,至於三女共侍,在大戶人傢也是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