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也笑著道:“就是,這次我定要忍著不笑,讓清然哥哥多罰一杯。”
宋清然先是喝完杯中的罰酒,才笑著開口道:“好吧,那我就講一個。”
“話說,一男趕集賣羊,天黑遇雨,二十隻羊未能賣出,隻得到一農傢借宿。而農傢隻有一少婦在傢中,不便留宿外男。男道:求嫂子瞭,此時雨大,再難尋到他處,如能讓在下留宿,送羊一隻。少婦允。男將羊趕入羊圈,與少婦傢十隻羊關在一起。少婦:傢裡隻有一床,我睡床你睡地。男:天氣太寒,可否讓我也到床上睡,再給羊一隻。婦同意。半夜,男欲動,與女相商想行雲雨之事。女不肯,男:給羊兩頭。女允,卻不許男聳動,少頃,男忍不住,央求動一下,女不肯。男:動一下給羊兩隻。女同意。男動瞭八次停下,女:為何不動?男:羊沒瞭。女小聲央求:動動吧,要不我給你羊……天亮後,男吹著口哨趕著三十隻羊去瞭集市……”
王熙鳳噗嗤一聲,笑著把在口中的茶水噴瞭出來,元春、湘雲也個個笑的出聲掩口,黛玉、寶釵、迎春個個緋紅著臉,卻也難忍笑意,隻有惜春愣愣的看著眾人道:“清然哥哥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還不如湘雲姐姐的好笑呢。”
眾人聽後更是大笑,齊聲附和道:“對對,卻是不好笑……”
整個晚宴在宋清然這個笑話中被推上高潮,去瞭拘束,你一言我一語聊天夜深方算散去。
醉意朦朧的宋清然下山之時,被探春悄悄遞瞭一張紙條,隻是礙於眾人都在,不便打開,在回到書房後,才從袖口中取出,拿來一看,竟然是約自己去探春所居的秋爽齋相會。
宋清然見之,亦是心頭一顫,探春這丫頭如此大膽,夜約居所相會,這是要主動獻貞?
宋清然今夜本想到王熙鳳處歇息,想趁著酒意,行那鳳卿雙飛之舉,可難得探春相約,便隨意換瞭身衣衫,也不讓人跟隨,獨自一人向探春所居的秋爽齋行動,看看這小探春想如何。
可未曾想到,進瞭秋爽齋迎接自己的不隻是探春,迎春、惜春卻也皆在。
宋清然見迎春、探春、惜春三女共站一起,打頭的窈窕迎春緩緩款步進前而來,頭插一對孔雀開屏簪,孔雀之口,掛著一串玉珠兒直至眉心點綴額頭,卻是俏麗動人,鵝蛋臉兒,略見豐腴,鼻梁滑膩,眼眶水潤,眉梢柔婉,雙唇淡雅,觀之可親可近,身穿一件淡紅色蠶絲瑞雲薄衫,胸前抹一道淡紫色抹胸,抹胸之上有一根絲帶,繞過細膩潔白的脖子,映襯著抹胸下那一對起伏的少女乳房之墳線,真讓人有扯去那條絲帶,一探抹胸下春色之欲望,下身卻是一條淡紅色裙褲,小腿這裡裙擺略略飄揚,仿佛雲飛月行,大腿臀線卻是緊貼,襯著少女臀部寬美,腿部緊實,之種種誘惑柔色。
身後探春一身淺藍色宮裝,裙角上繡著細碎的櫻花瓣,裙幅褶褶輕瀉於地,步態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鴨蛋臉面,薄施粉黛,隻增顏色,俊眼修眉,顧盼神飛,削肩細腰,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讓人見之忘俗。
探春牽著一個十三四歲惜春,雙眸似水,原本卻帶著淡淡的孤傲與怯意,見宋清然前來,孤傲與怯意頓改為歡喜之色,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頭秀麗長發隨意披肩,著一襲粉色宮裝,上銹蝴蝶暗紋,眉眼間還帶著稚氣,卻已是如畫的模樣。
宋清然一時愣在那裡,這是哪一出,難道是自己會意錯瞭,迎春、探春、惜春皆在,那尋自己卻是有事?也不容他多想,笑著便隨三人進瞭秋爽齋。
這秋爽齋,宋清然卻是首次來前,剛進院中,便見這院中燈火明亮,依稀可見,滿院種滿芭蕉、梧桐。
待行至廳內,才看出探春素喜闊朗之性格,主室這三間屋子並不曾隔斷。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案幾,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墻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東邊便設著臥榻,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
等宋清然坐定疑惑的看著自己,探春親自上瞭茶水才開口道:“探春此次相約清然哥哥與迎春姐姐前來,是為……是為與元春姐姐陪嫁之事……”
見宋清然與迎春都是一愣,又接著道:“惜春,你先去臥房休息,明日再讓清然哥哥陪你玩。”
惜春雖是不情願,還是乖巧的同意,去瞭臥房。
此時探春才又道:“惜春也不知怎麼知道我約清然哥哥與迎春姐姐相會,非要跟著來的。”
見宋清然點瞭點頭表示明白,接著說道:“前些日子,有媒人為孫紹祖向迎春姐姐提親,聽聞媒人持有大老爺同意的書信,二太太好似亦有些意動,曾詢問過迎春姐姐的意思。”
探春看瞭二人神色接著道:“探春卻知,迎春姐姐心中隻有清然哥哥一人,此事一出,迎春姐姐曾多次暗中流淚,一是怕清然哥哥誤解,二是怕二太太應下瞭此事便再難更改。可她性子一向懦弱似木頭一般,最多隻與我說些心事,不敢有求於人。今日探春我便大瞭些膽子約清然哥哥前來,便是想把這事說開,如清然哥哥亦對迎春姐姐有意,便選迎春姐姐陪嫁吧,探春願意讓於姐姐。”
“不可!”宋清然還未說話,一旁低著頭聽完探春之話的迎春便先開口拒絕。
宋清然也是一笑,看著這一向沉默寡言的迎春有何話要說。
“婚嫁是女兒傢的終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相讓?再說……迎春也能看出,探春妹妹你是心中十分牽掛清然哥哥的,怎可為瞭迎春,便草率讓出。”難得賈迎春一口氣說瞭這麼長一段話。
宋清然此時才算明白,這是二女讓夫啊。雖也知道都是好意,可自己何時變的要二人相讓瞭。
當下故意本著臉問探春道:“探春,你是否不喜,不願嫁於本王?”
賈探春被唬的一愣,訥訥道:“探春……探春怎會不願,隻是……”
宋清然又看向迎春問道:“那迎春,你是不願瞭?”
迎春更是怯懦道:“我……我……”卻終究說不出口。
一旁的探春也急瞭道:“迎春當是願意的。”宋清然笑著道:“讓她自己來說。畢竟是自己終身大事,豈能假他人之口。”
迎春紅著臉半天才道:“迎春願意。”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願意就好。”
迎春急道:“可探春妹妹將如何……”
宋清然突然起身站立,迎春、探春以為宋清然要回府,也是愣愣的起身,不知如何是好。
未想到宋清然一左一右摟過迎春、探春的腰肢,淫淫笑道:“兩個笨丫頭,即都願意,為何不可兩人同時嫁入王府,這豈不是兩全齊美瞭。”
迎春這才回過神啊,“啊”的一聲驚叫,怯怯道:“怎可二女共侍一夫……”可說到一半,才想起,不論她和探春是誰,隨嫁王府也是二女共侍一夫。
要說探春最為機敏,她在宋清然問到最後一句時,便已猜出宋清然的心意,此時見宋清然已把決定說出,雖也感覺羞澀,可仍是喜歡。此法自己也曾想過,隻是一直羞於說出口。
探春羞著問道:“那清然哥哥今晚……”
宋清然嘿嘿笑道:“今晚是你我三人定情之夜,自是要同床共枕,一同渡過這美妙之夜瞭。”
此話一出,頓時羞得迎春探春不敢抬頭,低頭看著自己腿尖,可腰肢被摟,身子貼在宋清然懷中,卻無半點躲閃之意。
正在屋內氣氛愈來愈旖旎之時,一聲嬌嬌脆脆的聲音傳來:“我也要嫁給清然哥哥,和哥哥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