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爸爸一叫出口,秦可卿嬌軀顫抖不止,花房陣陣蠕動,小腹顫栗,宋清然猛的拔出肉棒,大手在她玉蛤上重重揉搓著,片刻,一股股如油似水的蜜汁,有如房屋漏水一般,滴滴答答流瞭下來。
此蜜汁卻非一般女人潮吹,而是滑膩異常,有如陰精一般,拉著絲線向下流淌。而秦可卿再也支撐不住,蜷縮著躺倒榻上,身子仍隨著顫栗而抖動著。嘴裡仍發著嬌媚的顫音哼吟著。
宋清然從未見過如此持久的顫栗痙攣,也不待顫栗結束,順勢躺在秦可卿身後,挺著肉棒順著她雙腿間的縫隙,重新插瞭進去。
隻是不再抽送,左臂從枕下環過秦可卿的纖長的玉頸,右臂穿過腋下,抓住胸前一隻玉乳,輕輕搓揉捏弄起來。
秦可卿從迷迷糊糊中醒轉,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表現實在太不堪,不禁大為吃羞,勉強開口道:“爺……怎可如此折磨人傢。”酥軟的嗓音,柔媚得不成樣子。
宋清然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親瞭一口道:“叫爸爸小可兒反應真強烈,你再叫聲爸爸試試。”
秦可卿貝齒輕咬下唇,張瞭幾張都未能叫出如此羞人的話語。
宋清然見她叫不出口,一手撫著她股間陰蒂,一邊用肉棒抵揉著花心繞圈搖晃。
秦可卿不由揚脖呻吟瞭一聲,再難忍耐,蕩膩的叫瞭一聲:“爸爸……不行瞭……酸死可兒瞭……”
這聲爸爸一叫出口,宋清然都能感覺插在秦可卿體內的肉棒被陣陣蠕動吮吸著。
心中暗想著,這秦可卿應是有戀父情結,難怪原著中,秦可卿最終還是從瞭賈珍的意,為瞭確認此事,便開口問道:“可兒乖,為何一叫爸爸便如此敏感,慢慢說說原由,爸爸好好疼你。”
秦可卿言道,她自幼便被送到養生堂,也不知自己身世,後被養父秦業抱養長大,而秦業又早已是花甲之齡,像祖父更多過像父親,秦可卿一直缺少父愛,不知何時,便有瞭戀父情結,嫁於賈蓉後,便把這父親想像成賈珍,時間越久,越有依戀感情,可賈珍還是太過猴急,未等感情培養鞏固,便猴急出手,嚇到瞭一直還不能正視自己的秦可卿,否則也不會有宋清然的好事。
秦可卿特別喜歡此時的姿勢,像被父親摟在懷中一般,而她自己也蜷縮著身子,緊緊依偎在宋清然的懷中。
如不是下體的陣陣顫栗,與“咕唧咕唧”的抽插水聲,秦可卿這一刻真想就這麼被宋清然如父親一般,摟在懷中安睡。
宋清然越來越快的挺聳讓秦可卿又想再次丟身,緩瞭片刻,微微嗔瞭他一聲嬌哼吟道:“爸爸壞死瞭……慢點……再弄……可兒……又要……丟瞭……”
這撒嬌中叫出的爸爸極為自然,宋清然與秦可卿都是一顫,宋清然粗大的肉棒連續跳動數下,臂膀緊緊摟著秦可卿,肉棒抵住花心才忍住未射,秦可卿則身子嬌軟著吐出股股滑膩的蜜汁。
待二人都舒緩過來,方重新讓秦可卿正面向上,扶著秦可卿高高翹起的纖腿,緩緩插到最深。
“爸爸……輕些個……別總碰那裡……”
宋清然感覺她花心被這一碰,又藏瞭起來,便笑道:“乖寶寶,你的花心兒溜哪兒去瞭?爸爸怎麼尋不著呢。”
秦可卿聽瞭“乖寶寶”這一聲,剎那間神魂皆化,隻覺身子也酥瞭,心也化瞭,鼻音如絲地嚶嚀:“不知道。”
她此刻心暢神怡,淫情頓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轉眼間又被宋清然采到。
宋清然的龜頭已揉到那一粒嫩膩,卻仍左勾右探地聳弄道:“爸爸還是尋不著喔,乖寶寶指點一下迷津可好?”
秦可卿被他采得筋麻骨軟,頰染桃花地嬌喘道:“不來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傢哩。”一縷清膩的蜜汁已從玉溝裡拉絲垂下,無聲無息地滴註床單。
宋清然湊近她的俏臉,輕聲哄道:“乖,快說給爸爸聽。”
秦可卿眼波似醉地瞧著面前自己早已徹底臣服的男人,望著他那張英俊的面容,細若蚊聲道:“可兒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爸爸的大棒頭壓在下邊麼?噯……就……就是那兒哩,快被爸爸揉碎瞭呢,噯……好……好酸……噯呀……”嘴裡浪著,下邊還輕抬玉股,把那幽深處的花心兒來就宋清然的龜頭。
宋清然心神一蕩,當下大開大合狂野聳弄,清膩的花蜜因被肉棒來回的肆虐,早成瞭粘黏的白濁。
秦可卿如癡如醉,陰中蚌汁如泉湧出,把床單被褥粘瞭東一塊西一塊,又捱瞭數十抽,花心子漸漸麻硬,突一下被宋清然揉得狠瞭,蕊口綻開,咬著下唇嬌哼一聲,心甜意洽地摟住宋清然,又丟瞭一股。
宋清然隻覺滑漿塗杵,莖首微麻,心知這迷人的小少婦又被自己操丟一會,而自己也舒爽無比,抽插不停,不一會又攪得她美意連連。
秦可卿有些再難承恩,此時已香汗淋漓,咬著下唇拼命死忍,隻想等宋清然精來一起對丟,怎奈陰戶中快美如潮,苦苦捱瞭數十下,神魂一蕩又丟瞭一回,而宋清然卻依然堅固不泄,當下學著上次在王熙鳳枕前書中所記內容,做出許多嫵媚撩撥姿勢,隻想快快哄出他的精來,誰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見宋清然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些難耐,嬌聲道:“爸爸,怎麼還……還不出來?可兒受不住瞭……”
宋清然這才剛進狀態,一旁還有個小處女等著破身,哪會如此輕易便交出精華,便哄她道:“乖寶寶,你再浪一點,定能將它哄出來。”
秦可卿嬌媚瞭宋清然一眼,大嗔道:“人傢都快成蕩婦瞭,你卻還嫌不夠浪?”生怕又要比宋清然先丟,無奈間隻好拋開羞澀,將玉腿往兩邊大大劈開,自己用雙手高高擎著,擺出瞭自認為最淫蕩的姿勢,口中低低媚誘道:“可兒又要丟瞭,這次爸爸也陪人傢一塊來好不好?”
話音剛落,隨著宋清然又是數十下狠聳,但聽秦可卿嬌哼一聲,已是丟得花容失色,連連討饒:“真不行瞭,可兒要被爸爸操死瞭……”
癱軟無力的秦可卿此時才想起王熙鳳的私話:“王爺那話兒特別粗,特別長,且又異常持久,每次都把我和平兒弄得丟身數回,癱軟無力,他方罷手。”
可想起之時,已為時已晚,正不知自己是否能捱到宋清然射精,卻感覺花房一松,宋清然已拔出肉棒,棲身壓上一旁的寶珠。
“讓乖寶寶休息一會,爸爸先要瞭寶珠的身子,再來尋你。”
說罷,便摟過寶珠壓在身下,寶珠雖未經過人事,卻也懂些風月,此刻見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弄的媚態盡展,丟瞭身子,蜜穴縫隙中早就流出愛液沁透瞭內褲,濕濕濡濡一大片。
宋清然淫淫一笑,撩起寶珠羅裙,三兩下剝去她的衣衫,雙膝頂開兩條白生生的粉腿,將漲得紅通通油亮亮的巨棒頭壓住玉蛤,就著秦可卿與寶珠二人的蜜汁,便扶著陰莖緩緩插進寶珠的處子小穴中……
寶珠嬌嬌地慘啼一聲,淚水霎已奪眶而出,兩手拼命摟緊這個將要破自己身子的男人,哭喊道:“爺,好痛,奴婢好痛!”
宋清然卻似充耳不聞,兩掌緊緊箍鉗住她的腰股,隻一個勁地往深處突刺,直至巨莖捅破處子阻礙,陷沒瞭三分之二,棒頭抵著一粒滑潤潤嬌嫩嫩的小肉兒,方肯稍稍停頓。
寶珠慟啼道:“爺,奴婢不行瞭……痛死瞭……”破身的劇痛,讓她哭叫出聲。
秦可卿見宋清然如此勇猛,心中一陣顫悸,動情地從後邊抱住男人,嬌喘籲籲地嚶聲道:“寶珠兒這丫頭本就瘦弱,爺可要憐香惜玉一些……”
宋清然埋頭挑聳,將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蹣,淫笑道:“乖寶寶莫吃醋兒,爸爸先把這個小妮子操丟瞭,待會再賞你一頓狠的。”
秦可卿聽瞭心頭一顫抖,想著宋清然方才的插弄,及自己酥麻的快感,嬌吟一聲,驀覺花底似又有蜜汁要流出來,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難過得將玉軀緊緊貼抵住男人,跪在後面為之推波助瀾。
秦可卿本就個高,貼在宋清然身後,將下顎搭在他的肩頭,凝目那交接處的妙景,見那殷赤如血的龜頭帶著寶珠的落紅,時隱時露,青筋盤繞的怒莖急挑狠突,攪得寶珠碎紅翻滾玉汁飛濺,呼吸不覺漸漸急促,一時不由自主的搖動自己的胸乳,摩擦著宋清然的脊背。
寶珠啼聲漸稀,煞白的小臉已變的殷紅似血,神情已由極度痛楚變成苦樂不明,兩條掛著數縷殘血淫汁的雪膩玉腿不安分的時曲時挺,展示著痛並快樂著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