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尋至隔壁一間廂房之時,輕音淺吟之聲突然中止,四周靜寂無聲,好似剛才隻是幻聽,可方才連宋林熙亦也聽到,定不會隻是幻聽。回到主室,宋清然看瞭一眼仍在甜美入夢的史湘雲,俏臉紅潤,呼吸均勻,眉宇間春情點點,嘴角掛著淺淺滿足微笑。疼惜的在她翹唇上一吻。
便向隔壁連通的廂房走去,輕推房門,房間未鎖,“吱呀”一聲,便推開,借著昏暗燭光,廂房床榻上睡著的一位嬌俏女孩身子一抖,緊閉雙目上的睫毛顫抖數下,可仍不願睜開。
宋清然此時心中才有定數,方才嬌吟之聲,應是翠縷這小丫鬟所發,或是因為察覺宋林熙不再呻吟,怕自己發現,便也不再繼續,裝睡在此。
宋清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今晚真是劇情百出啊,先是宋林熙忍耐不住,偷偷自瀆,如今連這翠縷丫頭也是如此。這古代房間隔音效果真是太……符合心意瞭。
當下也不出聲叫起翠縷,悄悄走到榻前,上榻躺在翠縷身邊,先在她後頸嫩脖處輕吻一下,但見隨著自己這一吻,一片紅暈從脖頸處散開,染紅瞭白皙的面頰。
“小丫頭,小小年紀,偷聽爺行房。”宋清然確定翠縷在裝睡後,先在後耳邊吹口熱氣,才出聲調笑道。
翠縷見裝睡已被發覺,隻得紅著臉道:“奴婢才沒偷聽……”
宋清然嘿嘿一笑,大手順著嬌小的玉腿摸向股間,雖隔著內褲,可入手仍是濕濡一片,想必這小丫頭並不敢褪去,隻是隔著內褲在自褻撫摸。淫淫一笑道:“小丫頭,還說沒偷聽,看你濕成什麼樣瞭?這小內褲都濕的能出水瞭。”
翠縷羞事被他察覺,隻得裝鴕鳥一般,側瞭側身子,把後背對著宋清然,小臉埋在枕下,可如此一來,小臀即頂著宋清然胯間,怯怯說道:“爺,您也不好,小姐大婚之夜,卻和……”
後面之言翠縷實是說不下去,一是身份使得,自己來說,太過逾越,二是也太多禁忌,哪怕史湘雲,也是難以開口。可即便如此,如是碰上嚴厲,或心狠點的主子,這種丫頭不是沉井,也是杖斃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並不怪罪,難得史湘雲能有一個忠心為主的丫頭,再說自己也不會在意這些。先是摟緊身側的小丫頭,隔著二人衣物,用自己仍在聳立的肉棒撞擊兩下身前的小臀兒,才開口問道:“我和你傢小姐恩愛你也偷聽。”
“奴婢……是通房丫頭嘛……自是要……”如是一說,等於承認。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通房丫頭是做何之用,你可知道?”
“奴婢當然知道,奴婢隨小姐陪嫁,府中嬤嬤有過教導,是要……是要……”
見她結巴,宋清然更覺有趣,接著問道:“是要如何?”
此時翠縷明白過來,宋清然是故意逗弄自己,抱琴也是通房丫頭,他怎會不知是要如何。
“哎呀,爺你就會捉弄奴婢。”
宋清然嘿嘿笑道:“那你可願意?”
“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頭,哪有奴婢願不願意之說。”
翠縷本就在自褻之時,強行中斷,玉蛤酥麻難耐,此時又被宋清然肉棒從身後抵著,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滾燙堅硬之感,讓她體軟軀酥。
此時雖是背對宋清然,可原本嬌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整個包裹著摟在懷中,那種即幸福,又酥軟的感覺襲遍全身。隻是出於女兒傢的羞澀,隻得如是來說。
可宋清然豈會放過,接著問道:“那可不同,爺從不強迫女孩子的,你要是不願意,爺讓你傢小姐幫你尋一戶好人傢,出嫁之時,爺也會送你一套好嫁妝。”
“啊!不要,奴婢……奴婢……”
“翠縷你要如何?”宋清然笑著問。
“奴婢願意……”這聲願意雖是輕音,羞澀吐出,聽在宋清然耳中亦也有不同滋味。
宋清然哈哈一笑,重新摟緊身前的丫頭道:“小丫頭,既是願意,一會爺要你身子時,可不要哭噢。”
“奴婢才不會哭呢,再說……再說奴婢也不小瞭,哪還是小丫頭。”
宋清然把她抱在懷裡,手穿過腋下,往她胸前摸去,笑道,“讓我看看我的小翠縷是大還是小。唔,還算不小。”
其實翠縷胸乳並不很大,盈盈乳鴿,微微隆起,隻手可握,可玩慣瞭碩乳肥胸的宋清然,換一方小乳來玩,也別有趣味。
“爺,今晚……今晚是小姐的新婚之夜……翠縷跟著小姐和爺,爺自是想何時候要都可,隻是今晚翠縷……”
宋清然會心一笑,知道翠縷這丫鬟還是忠心為主,摸向翠縷濕漉漉的玉蛤開口哄道:“你傢小姐這兒都已腫脹,不能再承恩澤瞭。”
在翠縷嬌顫的身上接著撫摸著道:“湘雲已情濃欲泄,難再承恩,滿足的昏睡過去,可爺這兒仍未出精,你傢嬤嬤難道沒教導過你,男人如不能出精射出,很傷身子的?”
這事本就虛假,自是無人教導,可翠縷如何能辨別,卻深信不疑。可宋清然卻沒想到,這句哄騙之言,成瞭翠縷以後服侍他的準則,在往後的日子裡,小翠縷不論被操弄的如何不堪,都要硬撐到宋清然在她體內噴精泄欲,方算結束。可這也造就瞭在丫鬟之中,翠縷算是懷有子嗣的幾人之一。
那些自是後話,此時見宋清然說會傷身,自是不敢再攔。胸前雙乳被宋清然隔著衣衫細細丈量,翠縷的鼻息變得粗重起來,小臉上浮現一層暈紅,輕叫瞭一聲:“爺……”
隻是這叫聲發音,同方才所聽童音一般,稚嫩中帶著天然娃娃音,配著這嬌小的身軀,隻堪一握的小乳兒,別有一番風味。
宋清然突然有瞭捉弄之意,把翠縷身子翻轉過來,面對自己,捉住她的小手,放於胯下,讓翠縷感受一下粗硬與火燙。
翠縷小手方一沾到肉棒,嚇得嬌軀一顫,有如燙手一般,立刻縮也回去。
宋清然哈哈一笑,低頭在她唇上親瞭幾口,重新抓起小手放回胯間道:“你小嬌小身子,一會爺操弄破身之時,有你疼痛的。”
翠縷羞紅著臉,此次沒有縮回,小心的隔著內褲丈量下尺寸,用她那娃娃之音嬌羞的說道:“小姐說……小姐說第一次可疼瞭……爺的這東西……又特別粗大……不過……不過翠縷能忍得……爺隻管盡性便是……”
宋清然聽瞭也是心中暗贊:“好一個如意懂事的小丫頭。”嘴上卻調笑問道:“連爺傢夥的大小,你傢小姐都對你說瞭?”
“爺……”這等羞人的對話,翠縷再難說下去,隻得嬌嗔一聲。
宋清然一隻手沿肚兜鉆瞭進去,握住她的嬌小嫩乳,另一隻手卻插到她腿間,對著濕漉漉的玉蛤,一陣輕搓細捻。
“嚶嚶……”翠縷小臀兒亂扭,想擺脫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裡發生一陣陣難耐哼吟。
本就是思春少女,一夜間連聽兩次洞房,難耐之下自瀆撫慰,此時被宋清然這種老手隨意撩撥兩下,翠縷本就濕透的內褲,此時更是有如滲水一般。
宋清然抽回手掌,把指上沾著的透明花漿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小小丫頭,身量不高,水兒卻不少,隻是摸兩下就流瞭這麼多,爺一會插進去,定讓你噴如泉湧。”
翠縷聞到那股似蘭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軟瞭,面紅耳熱地埋在他胸前,道:“爺,您好壞。”
宋清然湊到她耳邊,問道:“舒服嗎?那爺接著壞瞭?”
翠縷在他懷裡點瞭點頭,嘴上卻道:“爺,您身上有股汗酸味。”
宋清然淫笑道:“這不做瞭一宿,出瞭一身汗嘛,操完你傢小姐時就想沐浴,可叫你時,你並未應我,當時在幹嘛?是不是偷偷在自摸?”
翠縷面色一紅,嬌嗔一聲,玉頰埋在宋清然胸間更不肯出來。
宋清然未料到,自己隨口一說,真的一語中的。翠縷初春少女,何曾如此近距離聽過行房之聲,她所居之處和湘雲臥房本就連通,隻為一個小隔間,宋清然與小湘兒雲雨之聲清晰可聞,起初二人說些情話,翠縷隻是心甜耳熱,可後來的咕咕唧唧的抽插水聲,啪啪的肉肉相碰之聲,以及史湘雲愉悅至極的嬌哼呻吟之聲,有如魔音,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翠縷,即便不用手撫弄,股間玉蛤已變濕潤。
以至翠縷後來,都不知是何時把自己小手放在股間,雖知女兒傢有貞潔之膜就在洞口,仍忍耐不住,用手撫弄,隻是小心著不敢插入洞內。
在宋清然最後沖刺,史湘雲丟身昏暈之時,翠縷也至人生首次丟身境界,因此宋清然喚她之時,正是渾身癱軟,股間濕透之時,以至不敢應聲,待穿好衣衫再出房門之時,宋清然已不在房內。